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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宝马车撞人的积极建议 

东北宝马车撞人了,由于车主的官方家属背景,更由于官方对车主的法外照顾,导致网上议论纷纷,百姓意见极大。问题是千个草民,抵不过政府半个官员。无奈之中,我们只好踡着身子袖着腕子缩着脖子静候党的声音。
  党的声音听不到,但另有一种声音,一种中国特色的声音破空而来-信不信我撞死你!这声音来自那个驾驶宝马车的女人,一个具有官方家属背景的女人,这女人的名字很传统,很婉约,她叫苏绣文。一个小小的女人,发出的声音犹如雷霆,带着电花,霹雳而来。 光嘴上打雷还不算,她居然敢来真格的,她把自己的宝马车当作了坦克,轰隆隆就那么开了过去,杀伤力还不小,一死十二伤!
  想起那个被撞死的卖菜的农妇,我真信替她喊一声:我信,我们都信。你就别拿我们小老百姓做此验证了,我们玩不起这种死亡游戏。真的玩不起!
  不过,我们愈是玩不起,愈是有人跟我们玩。我给大家举个例子,杜书贵,河北霸州市康仙庄派出所副所长,一提这名字,肯定有人做恶梦,因为此君在2000年制造了震惊全国的“霸州枪击无辜案”:开公车串亲戚的路上,供电局面包车司机牛亚军所开的工程车妨碍了他超车,杜书贵就喊出了类似苏绣文的惊天动地的革命豪言:我就不信还有这么牛的。话落枪响,牛亚军被杜书贵一枪崩了。
  一个是“信不信”,一个是“我就不信”,两者话语里所透出的威风,着实让人冒冷汗!
  现在我们要小心的考虑一下,为什么这些人这么威风?常言说,财太气粗,权大肛门硬,但是基于人性的考虑,我们还很少见过大款因钱多得不行而视杀人如儿戏的。相反,权力阶层似乎喜欢跟草芥般的百姓玩杀人不偿命的恐怖游戏。权大肛门硬,所以杜书贵、苏绣文之流的嘴巴当然威风了。这种威风,足可以让国人恶梦不已了。鲁迅借狂人之口说:我怕得有理!谁不怕呢?古语云: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这里所谓的器,当然不是指大刀片子之类的凶器,而是权力,人民公器。拥有了权力,就拥有了伤害无辜的“随意伤害权”!
  鲁迅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先生如果泉下有知,肯定不介意我这么改动一下: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的官员及其家属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
  其实,撞也就撞了。渣子总是有的。但是有关方面的反映着实让人心寒。
  首先,舆论所指,直接指向苏秀文的后台,黑省的某位省委副书记。有些网友比较认真,在网上查询了黑省的省级干部名单,说苏秀文不可能是韩大书记的儿媳妇。其实,到底是谁的亲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具有官方背景。如此,中央及黑省都有必要站出来表个态,给网民及百姓一个起码的交待。事实上我们非常失望,官方在此时哑巴了。官方的哑巴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心虚,第二,漠视民情。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二,这种装聋作哑都是对其子民的一种侮辱,如果其子民还有尊严的话。
  其次,苏撞人后,能调动武警来保卫她。那么有关部门若想查得此案,只消找到此等武警,问他们到底奉哪方圣旨而动,苏的黑后台不攻自漏。
  第三,宝马撞人案,猜测据多,包括我这文章也是猜测成份居多。但我想说明的是,猜测多,正是由于官方的不公开不透明造成的。如果官方以积极坦白的姿态介入此案,哪里还会有猜测的市场?而且,鉴于中国特殊的国情,我觉得中国百姓应该比别国子民多一项权利:猜测权。也就是说,官方遮着盖着,百姓就猜着想着。也算一种次水准的公平吧。
  最后,为了那些草芥般的生命的安全,我想提一些积极的建议,供有关部门参考:
  其一,能不能专辟一条官道,供官员及其家属通行?他们如果高兴,横着行都行!俺们保证没意见!因为俺们不乐意小命供他们玩儿。
  其二,如果不好意思专辟那么一条官道,那么能不能官车统一编号,打上醒目的标记-骷髅头,判官照什么的?这样,百姓再文盲,老远一看,就知道瘟神来了,应该躲一下的。我觉得,所谓的人性化考虑,更应该兼顾中国国情的。
  其三,考虑到车速问题,我是说,官车大都是进口来的,性能好,官员及官员家属又都不乐意减速,那么,能不能专门培养一些交警,让他们练飞车,起名就叫飞虎队,专门在前面替官车鸣锣开道呢?想更威风一些,就让警察在前面报二里,所谓的“报二里”,是清朝皇帝出门,前方专使人报站的规矩,就是告诉人们,皇帝离这里还有二里地,大家该跪的跪,该跑的跑。至于嘴里发着“哧哧”的声音要求大家肃静的“打吃”规矩,我看就不必了,因为我们必竟是新时代,走向共和了。那腐朽的玩艺儿咱就不继承了!我觉得,报二里的活动最好在各大中小城市迅速开展,让小民百姓走在路上也有个安全感,否则腿肚子直抽筋,也不是个事儿!
  第四:能不能在中小学里展开一项诚信教育,教育孩子们从小诚信?宣誓词大致是这样的:我们相信,我们相信劝力者能整死我们,撞死我们,所以,类似的证明活动就不用再展开了。生命于我们只有一次,尽管我们被权力层视作草芥,但我们必竟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兄弟姐妹,甚至会有自己的儿女。为了我们小民百姓的微卑的幸福与享受,我们在这里郑重的发誓:我们相信,相信你们手中的利器,相信那利器所拥有的杀伤力!惹不起,躲一下的权利总是有的吧?

Re:有关宝马车撞人的积极建议 

国际歌

词:[法]欧仁·鲍狄埃、曲:[法]比尔·狄盖特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快把那炉火烧得通红,趁热打铁才能成功!

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

一切归劳动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虫!

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一旦把它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副歌)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Re:有关宝马车撞人的积极建议 

冰封千里雪纷飞,农家瓦舍夜亮灯。
公婆卧床需医治,儿女读书费用重。
且把疲劳饥饿忍,仍需赶早赴哈城。
青葱白菜车上装,剥下枯叶自家用。
细数零币旧袄中,推起三轮赴省城。

寒风拂面似刀割,心忧菜贱盼天冷。
人刚进城天乍亮,车快人多小心行。
迎面驰来一宝马,醒目四六车牌号。
名眼一望贵人来,可怜农妇不知情。
宝马车旁擦一缝,吓傻乡下女菜农。
巡府儿媳惜娇车,怒发冲冠把车停。
可叹农妇身与家,亦难赔起一车命。
两妇相吵恶语向,行人忙劝心气平。
吾本贵为巡府媳,黑龙江省我横行。
今遭乡下刁妇辱,何有颜面会亲朋?
衙门皆怕我有权,媒体畏势无敢言。
刁妇再多一句嘴,撞死尔等又何如?
怒火未息上报马,脚踏油门车疾飞。
菜农女子不及躲,一命呜呼赴黄泉。
本是好心劝架人,十二人伤心堪悲。
卖菜农妇身已死,手中紧攥几零币。

人下宝马抽中华,众目睽睽扬长离。
法官审判葫芦案,本是死刑缓两年!
只因监狱难休眠,保外就医人悠闲!
牛头马面苦哀求,黄泉路上缓一缓。
窦娥临死尚许愿,我赴黄泉无遗言。
今夜托梦与夫君,公婆儿女全仗你。
清明忌日勿烧纸,儿女上学需花钱。
进城勿与人吵嘴,遇见好车先躲远。
妻子教训要牢记,莫要犯傻告状去。
警察再把你抓走,公婆儿女谁照看?
教导儿女苦读书,考上大学做法官。
当官要比省长大,或许咱家能伸冤!
鸡鸣拂晓两鬼催,一步三回赴黄泉!

黑夜寒风冷,卖葱早早起。
  身穿旧棉衣,破旧不在意。
  只盼挣俩钱,送儿上学去。
  搭个三马车,颠簸来都市。
  天寒手脚木,行动不如意;
  不想蹭宝马,险遇毒蛇妇。  

  宝马来势凶,车主巡府媳。
  贵族失贵气,下车农妇指;
  草民哪赔起,赶忙来论理;
  论理不平等,继而口角起。
  路人来相劝,谁想跟我比?
  谁敢说我错,开车撞死你;
  贵妇随上车,轰开发动机。
  忽然一瞬间,宝马如冲刺。
  可怜一民女,当场把命毕。
  自制土棉鞋,飞起一仗余。   

  夫君大恫哭,从今无妇媳。
  儿女哭断肠,从今无妈母。
  可恨宝马主,宛若无情事。
  一头也不回,扬场便离去.   

  我是巡府媳,杀你如杀鸡!
  衙门我家开,媒体随我意!
  告状我奉陪,保您打不起!
  开庭我必胜,不会让我输!
  以后敢犯我,下场便如斯!   

  可怜卖菜妇,平生多艰辛。
  辛苦又劳作,只求儿不饥。
  不敢奔小康,但愿儿读书。
  谁想祸天将,命丧大都市!!!   

  冰冷黄土地,寒风如哭泣;
  民女自离去,双目不忍闭。
  谁去养小儿,谁来赡父母?
  扶心劝夫君,勿去大都市;
  见车绕道走,遇事打自己;
  切莫不量力,以卵去碰石;
  切莫去讲理!保命是第一。
  家中父母儿,从此拜托你,  

  本想长相守,不想早离去。
  夫君你辛苦,早晚多留意.
  我命之教训,盼君长长记!
  清明勿烧纸,省钱养儿女;
  来日做法官,为我诉冤屈。

Re:有关宝马车撞人的积极建议 

社会矛盾*的激化就*是革命的*开始。

Re:有关宝马车撞人的积极建议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豆腐”——谁要他们做主,我们不是他们的奴才,我们要得是我们的权力。

Re:有关宝马车撞人的积极建议 

号称自由主义的朋友们说社会有“仇富”的落后意识”——不要给自由主义者摸黑,这句话是明摆的是钟朋荣等御用“经济学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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