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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太阳的眼泪

耳机里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仿佛把一切穿透,只留下班驳的碎片,以及一些不想承认的过去。
时间没有带我走,是你,忘了把我一起带走。

开灯。安夏走进房间,七天没有踏进过半步,书桌上有散乱的CD和一些书。
音响的电源灯亮着,手机早已没有了电。
一星期前知道了他离开的消息。
不痛不痒,和他对她的感情一样。
“只是没机会再去看他们排练了而已。”从那以后安夏就一直在家里看碟,经常不说话,经常眼神游离。
“安夏,”安夏接起电话的下一秒就后悔了,电话那头传来离时平静的声音。
“干吗,”明显的有气无力。
“明天来看我们排练么?”
“不高兴。”,明摆了是敷衍了事,安夏希望这种尴尬的谈话快点结束。
“那好吧,不勉强你了。”随后离时收线。
谁都没有说再见。

“喂,你有没有长眼睛啊?”安夏在撞到人了之后的三秒种才意识到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
“没有。”和以前一样的回答,“反正你又没有少一块肉,叫什么叫。”心里想到。
“你给我过来。”那人不由分说地拉着安夏走。
“你干吗,敲诈啊,”安夏习惯性的摸头,“我穷到还要敲诈你呢。”
“谁要敲诈你啊,”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继续说,“看你那样也没钱。”
“过分!”安夏说,“你谁啊你?”
“应该你先说的。”
“为什么要我先说?”
“因为你撞到我了。”
“小气。”正当安夏拿这人没办法的时候突然脑子一转,“那边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啊?”
“糟糕。”和安夏预料中的一样,放开拉着的手跑到前面挤满人的地方,“离时,你怎么让他们把车给开进来了?”
“你到哪里去了,不是说好要早点来的么!”离时回头对着催眠说。
“完了,”催眠环顾四周,卡车上的乐器光明正大的暴露在阳光下,“这下事情弄大了。”
“其他人呢?”离时问,“不是和你在一起的么?”
“啊!”催眠大叫一声之后肩膀突然承受了重力,“你终于想起来了,我们刚才差点以为你找到了漂亮MM就忘了兄弟。”
“怎么回事?”突然窜出的一个声音,威严的让人刚才那轻松的气氛瞬间消失。
“校长,你听我解释。”离时适时地开口。
“爸爸。”在一旁还惶惶忽忽的安夏突然冒出来这两个字。正当空气处于紧张时期时催眠见情况后笑道说,“报告校长大人,关于这个事情等一下她会和你解释的,现在我们还有事所以先告退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安夏。
“喂……”安夏还在恍惚时再一次被无条件的拉走。
“呼-呼-”安夏喘着气说,“到底是怎么会事啊?”
“哈哈,早说你是校长的女儿我们也不用担心了嘛,以前就听说校长的女儿也在这里,没想到今天还真遇上了,LUCKY~”催眠像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般笑着说,“那就全交给你了。”
“好了催眠,不要再闹了。”离时开口道,“抱歉啊催眠那家伙一直这么乱来,让你见笑了,我叫离时,”随后是阳光般的笑容,“校长那里我们会自己去解释的。”随即转身拖着催眠离开。
“哦对了,”催眠做着鬼脸说,“谢谢啊,下次有机会让给看好东西,嘿嘿。”
在相遇的时候玫瑰已经绽放出了最妩媚的姿态,王子已经在寻找遗落了水晶鞋的公主,上帝在天花板上跳舞,我们需要等待的,只是一场即将开始的角逐。

世界突然的就这么安静下来了,耳机里也不再有喧闹的声音。我阻止了一切回忆,我想要忘记,那曾经和你在一起时的所有甜蜜,可是我却不小心忘了。
甜蜜是糖,甜到哀伤。

离时在挂下电话的一瞬间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和安夏说再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几天的天气让排练室里的空气十分浑浊,大颗大颗的灰尘直扑脸上,不时地还会吃进几颗,吊灯经常面临坠落的危险。
风好大。
排练室离市中心有一段路,那里也比较偏僻,通常大家如果排练到很晚的话就索性睡在那里了。用催眠的话就是,“放心睡吧,如果有小偷的话我就让他偷,哦不,兄弟我先看看他有什么好偷的再说,只要不偷这些命根子老子就不管;要是他敢动一下的话,我就跟他拼了我操谁怕谁。”大家一边说“你贫吧你”一边睡下,然后那呼噜声响得简直不能靠近。
最近离时老是想起一些曾经的小细节,那些记忆像是匍匐在血管里的血液,无法让它停止也无法让它加速,我们所能做的,只是一味的放逐和感受,那些必不可少的成分。
时钟指向晚上七点。离时背好吉他往外走。
“离时,这里!”顺着声音望去,大大的会场被人流挤满,人们各个都好奇的望着眼前的这个舞台,以及随后的将会是怎样的精彩。
“抱歉来得有些晚了,因为……”离时抱歉的说。
“知道知道,又堵车了不是?!”随即哈哈大笑一声。

“Storminess!Storminess!”台下早已是欢呼雀跃,“Storminess”在那里是小有名气的乐队,FANS不多,但却都很死忠。
在大家的欢呼之后Storminess登场,一上来就让全场的人震撼。迷幻的电子音乐,黑色的朋克装,胸前挂着的项链大到和心脏一般;金属,耳环,吉他手上的戒指以及双眼的迷离。
空气瞬间投降,黑暗渐次靠近。
“大家晚安!我们是Storminess!”主唱兼吉他手说道,“今晚让我们HIGH到最后!”紧接着的音乐配合天衣无缝,整个会场的尖叫让房顶有些招架不住。
于是时间趁机溜走。
在最后一首歌完美的结束之后有不少人被感动的流出了眼泪。
“今天真是谢谢你来帮忙了,”主唱对离时说,“哦对了你那乐队怎么样了?”
“催眠又逃了。”
“不是吧,那干脆换个鼓手得了。”
“不行,”离时说道,“非得要催眠不可。”
“呵呵,你小子真执著啊!”随后拍拍离时的肩膀说,“好好干吧!”
离时笑笑就离开了那里。
回家。
“离时你回来了。”离时在家门口看见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随后看看周围,“谁告诉你我现在住在这里的?”
“离时你不要这样,”默默苦苦哀求,“好歹我也是你女……”
“不要再提这个了,”伸手拦了辆TAXI,“回家去,不要再来了。”
“离时我恨你!”美丽的脸颊上流露出了倔强。我们在伤害别人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自残。
“你不说我也知道,”离时放下吉他说,“我也恨这样的自己。”
时间的魔法好像让人们忘记了左手和右手其实是敌人的关系,它们总是互相比较。
谁对谁比较重要。
谁又是谁的必不可少。
谁是谁的谁。

当时间开始认真,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就无法弥补了。
流年这个词其实是在形容距离。他和她的距离。
我和你的距离以及,
一些来不及说就已经完结了的事情。

安夏把耳机扔进垃圾筒。这是这星期坏了的第三副耳机。
CD平静的在CD机里旋转,外壳不时地会发出与CD互相碰撞的声音。
有些刺耳,有些尖锐。还有些小小的不谋而合。
阳光依然灿烂的穿破树叶砸下来,落到身上的时候会有些神经质的认为那是太阳的眼泪。
“太阳怎么会流泪呢呵呵,胡说八道。”
催眠曾经说过的话这几天一直在安夏的脑海里旋转,那是听再多的摇滚乐也无法代替的。
抑或说是替代。
现在是夏天。七月。安夏最不喜欢的季节。因为炎热,因为催眠。

“对了大小姐,”催眠快乐的跑过来说,“今天有没有空?”
“干吗,想约我啊?”安夏拿着冰激凌说。
“是啊大小姐肯赏脸么?”催眠继续。
“我赏……我赏你个大头鬼!”一边说一边追着催眠满操场地跑,许多时候的幸福让人忘记了时间的过往。冰激凌不规则的落了一地,蚂蚁们小心翼翼地围在周围,好像在守望自己的幸福一样坚定不催。
“哇,这是你们的地方么?”安夏走进一个好像被废弃了的教室说。
“恩,不过这只是我们在学校里排练用的教室,”催眠说道,“我们以前租了一个房子就是专门排练用的,以后有机会带你去啦。”
“你们是……乐队么?”
“恩,”催眠回头,“看上去很不像吧呵呵,”催眠有些阴郁的表情稍纵即逝,“对了你猜猜我是什么位置?”
“鼓手。”安夏走到鼓手的座位上说。
“厉害啊,你不会是行里人吧?!”
“怎么可能啊,我连摇滚乐都不听的!”
“那你怎么知道啊?”
“猜的。”
“还是不想相信诶,因为连行里人第一次猜都说我是吉他手。”
“那就不要相信了啊又没有人逼你。”安夏的表情有些厌烦。
“喂,你生气啦?”催眠像个孩子一样问道。
“谁会生你的气啊,”安夏对着催眠说,“整一小家伙干吗和你一般见识。”
“哦哦,没生气就好。”如果时间停留,那么这个笑容将是永久的幸福。
“你们来了啊。”离时和其他两个人走进来说。
“哈哈,完美的演出即将开始!”催眠兴奋的大叫。
音乐响起的时候安夏整个人都被震住了,手情不自禁的捂着心脏。节奏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因为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光。
那是上帝的力量。
长达三分钟的前奏结束,慢慢的平静下来,心脏仿佛有了短暂的喘息,这时安夏看见催眠,一上台整个人感觉都变了,没有玩世不恭的笑容也没有调皮的眼神,也许是真的,在用心做音乐吧。
那天的情景是安夏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用破旧的课桌拼凑起来的舞台,他们站在上面,用尽全身的力量歌唱他们的梦想是那样的坚定还有,让人忍不住想哭。
“会不会觉得悲伤?”
“那是肯定的,只要一碰音乐,就注定悲伤。”
悲伤其实是自己的事情,那是心脏快要爆炸了的前奏。
心痛比起悲伤而言就像是子弹,来得快也去得快,虽然尖锐,但并不长久。
悲伤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承诺,
悲伤是我对你的信仰,阿门。

我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没有你的顽皮我突然就觉得不安。
那一定是上帝对我的惩罚,因为我轻易地玩弄了时间。
你现在好么?你在哪里呢?会不会想起我?
我摔坏了你心爱的鼓棒对不起。
我扔掉了很多东西却扔不掉回忆。

早晨七点。时钟顺利的走了一圈,十二小时的洗礼,一个短暂的轮回。
离时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息一阵沉默。
自从从家里搬出来之后因为可悲的自尊所以没有伸手问家里要过半分钱,在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遇见了Storminess的主唱,然后顺利的进入了Storminess担任吉他手,虽然生活有了保障但是因为要学音乐所以必须出去打工。
无论工作多么让人讨厌,这生活还是得过。
所以在很多时候离时都是逼自己把工作完成,有段时间甚至连吉他也不愿意碰,在那段时间里离时也是逼自己去参加Storminess的演出,在无法坚持的时候他看见了催眠,在地铁站附近看见一个和自己以前拥有一样眼神的孩子。
可他身边什么都没有。
“你会吉他么?”
“……”摇头。
“你会贝斯么?”离时接着问。
“……”依旧是摇头。
离时转身准备离开,“我会敲鼓。”
在后来的日子里催眠的眼神不再有绝望,取而代之的是散发出来的光芒。
“想不想认真做音乐?”有一天离时问催眠。
“想。”那双眼睛坚定地让离时看见了希望。
于是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他们找到了另外两名成员组成乐队,名字叫做。
Hurry time。
意思是说,催促时间赶快流失。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催眠和离时。
代表着开始和结束的名字。
“离时,伯父在两天前,走了。”桌上的手机无情地散发着诡异的蓝。
有点像天空那妩媚的颜色。
铁门总是不适时地被风侵袭,离时靠在白色的墙壁上,头发轻易地遮住了眼睛。墙角的另一头有着那把两年前离时用打工的钱买的电吉他。木吉他总是让他想起不想想起的回忆。
“离时啊,木吉他是用来纪念从前的。”离时双手抱住自己,拼命摇头。
“离时,你怎么了?”安夏看到离时痛苦的样子一阵难过。
“他死了,安夏他真的死了!”离时对着安夏大叫。
“好了好了,会过去的,会过去的。”滚烫的眼泪让安夏有些招架不住。
墙角的吉他还是发出了耀眼的光。

离时在家休息了三天,期间回家了一次,见到了早已苍老的母亲与父亲的遗像。胸口好象有什么爆炸了一般,硬生生的疼。小时候的记忆一下子翻箱倒柜,一阵恶心。
走进房间,和离时离开之前一样干净,床头上方有一把木吉他,上了年纪一般安详的在那里。
那是很小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长久地让人忘记了树的年轮,一圈一圈,到底有多么刻骨铭心。
“叽”门被打开了,母亲矮小的身影出现在离时面前,于是和很小的时候一样任性地跑过去。母亲的胸怀永远是那样温暖的让人不禁陷了进去。
眼泪趁虚而入。
“爸爸,为什么木头做的吉他会有那么干净的声音呢?”
“因为它有着悲伤的眼睛啊。”
曾经有人说,世上最伟大的是爱情。离时并不否认。
如果没有遇到催眠他们,离时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还有安夏,这个永远让他想有保护她的冲动的女孩。
以及自己,那些被抛弃了的感情。

很久以前我睡在草地上,仰望天空那有病的蓝。
现在我坐在你面前,你却双手合十眺望未来。
到底是天空变了脸,还是你忘了十指连心?
我们的过去像是一场露天电影,没有多余的人。
一切正好。

安夏抬头望了一眼头顶上的太阳,汗水很不给面子的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手上。
手心的太阳。
操场上有着刺耳的笑声以及口哨尖锐的呼唤。安夏顿下,不久前的蚂蚁们依旧守护着自己的小幸福,而冰激凌却没有了踪影。
和催眠一样,没有任何足迹。
“不用担心,那家伙会回来的。”离时看着安夏说。
“我没有担心他。”眼神出卖了当机立断,连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没事的啊。”拍拍安夏的头,心里一阵温暖。
“今天来看我们排练吧。”不知是怎样的一种口气,安夏停住了脚步,“如果没事的话就来。”经过几天前离时父亲去世的事后安夏也不再逃避离时他们了,尽管好不容易愈合了的伤口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但幸好没有血肉模糊。
这样就够了。
“安夏,你等一等。”熟悉的声音让安夏由于吃惊而捂住了嘴。
天空诡异的颜色映在催眠有些疲惫的眼睛里让人错以为那是太阳的眼泪。
“催……眠……”安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再次叫道。
“笨蛋,一次就听到了啊。”
“我以为……我以为……”安夏语无伦次。
“我回来了。”催眠一把抱住安夏,“对不起,这几天让你担心了,我去找一样东西了。”随即在安夏耳边说道,“还记不记得你以前说的,太阳的眼泪?”
“恩。”安夏忍住哭说。
“我就是去给你找那个了,”催眠拿出一叠谱子,“我帮你写的哦。”依旧是顽皮的笑。
“……”在整个排练室安静了一分钟后取而代之的是惊天地泣鬼神的闹声。
“你小子终于回来了啊!”大家比起拥住催眠,使劲掐他脖子。
“断了断了。”催眠求饶。
离时在一旁莫不做声,安夏走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眼睛的余光一直散发着的,是愤怒。
“催眠,太阳的眼泪到底是什么呢?什么时候给我听啊?”安夏坐在操场上吃着冰激凌问。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接着一切仿佛是卡带倒带。
重复播放。
离时在后面看了很久,然后趁上帝开小差的时候趁机溜走。
“喂,默默么?”离时靠在篮球架下说,“上次的事,抱歉了。”
“离时,我,我要去英国了。”默默平静地说。
“……”短暂的沉默之后,“什么时候走?”
“就五天后。”
“那我跟你一起走。”
“真的?!”兴奋的声音让离时的眉毛难看地皱在一起。
“恩。”
是不是一些人的相聚注定了一些人的别离?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是轻易地就可以被代替的。
我在等,和当初等催眠的时候一样固执地相信你会回来。
然后继续那永不完结的神话。

如果说摇滚可以带来长久的感动。
那么太阳的眼泪也一定可以让人为之动容。
以前一直倔强地认为永远是承诺。
戒指还有摩天轮。
其实大家都错了,
太阳没有眼泪。

“你说什么?!”催眠一把拉住离时校服的领子说。
“我说我四天后去英国。”离时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已经说了很多遍的话。
“你……”催眠左手紧握的拳停在了离时的右脸,“理由。”
“没有。”从刚才起就一直面无表情地离时继续说,“你失踪的时候也不是什么也没有说么?”催眠的脸一下子就青了。
“算了催眠,”安夏有气无力,“这是他自己的事,我们干涉不了的,”转身,“你相信太阳有眼泪么?”

十一月的天已经有些凉意,太阳也不再放肆地散发毒辣的光,阳光洒下来一片温暖。
离时离开后乐队还是照样排练、演出,有时也会和Storminess合作,不过催眠他们固执地没有找新的吉他手,他们相信就算没有吉他手,乐队的灵魂依旧存在。
“大家晚安!我们是Hurry time!”催眠继续说,“今天是好朋友离开一个月的日子,所以我们决定唱一首新歌,也许大家会觉得很幼稚吧呵呵,但是我们相信,太阳的眼泪。”催眠朝正在台下的安夏顽皮地笑,预料中的看到了安夏的眼泪。
故事结束的时候太阳刚好流下了今年的第五滴眼泪。
门外的离时抱着吉他,和刚遇见催眠的时候一样,温暖的笑。
“离时!”音乐戛然而止,大家跳下舞台。
其实太阳的眼泪就是,我和你在一起的证明。

PS:一個月以前写的啦啦啦~!~给点意见啊!~谢^_^
我有哭,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触文升情吧
呵,每个人都一样。。
写的东西好悲伤。。
还好拉!加油
你写的字总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甜...悲...苦...还有涩...
结局往往美妙...

5分...久违了...
{我不想做女主角。}
呵呵谢谢大家啊。。。。。恩暖暖也很久不写东西了。。。。在《篮》完结之后。。。。
恩还有一篇写了可是来不及打。。。。初三嘛不能玩电脑了。。。。。
恩暖暖会加油的。。。。嘿嘿。。。。。。。
PS:我是暖暖我是暖暖啦啦啦!~~~~!
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缘分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但拥有一定要去好好爱ta;;;;
难道我监禁你? 还是你霸占我? 你闯进我的心, 关上门又扭上锁。 丢了锁上的钥匙。 是我,也许你自己。 从此无法开门。 永远, 你关在我心里。
^_^

暖暖会的
感人  听好的 !
难道我监禁你? 还是你霸占我? 你闯进我的心, 关上门又扭上锁。 丢了锁上的钥匙。 是我,也许你自己。 从此无法开门。 永远, 你关在我心里。
一直没有太多的心情看书阁的小说,但知道有个黑祭在持续不断地给我们讲故事,用暖暖的话语,她说她叫暖暖……

“爸爸,为什么木头做的吉他会有那么干净的声音呢?”
“因为它有着悲伤的眼睛啊。”
如果伤口可以愈合,在吉他悲伤的眼睛里融合,融合在清澈单纯的音乐里,我想是陶醉……
想起一个朋友,沧桑的嗓音,在无数个静寂的夜里,弹着吉他到天明,他用他的心与音乐交融,或许只是为了弥补心里空缺的风洞,他看我的眼神,忧郁,欲言又止,似乎我是他可以倾述的孩子,却不想沾染我快乐的心境,于是他用吉他,在房间里拨弄他的故事。
『...我折腾生活,大喜大悲....』...無双,如烟......子虚,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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