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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19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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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老去,死去
似乎是个多事之冬,又或许只是这个冬.看到很多关于死亡的故事.我记得以前,小痞每天在下班的路上一边开车一边给我电话.他每天地提那条高速公路上的不同车祸.有一次两辆大车就在他的车后相撞.那天,他问我,如果今天是他死了,我会如何.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想哭.他说,丫头,你要记得自己要生活的坚强,不能依靠别人.现在,小痞离开我了,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生活的很好,一个人生活着,不依赖另一个人地生活着.我想,他是对的,每个人都要学会如何过自己生活.然后,记起前一阵子写过一些东西,于是,到处找,现在把那些字放上来.
<老去,死去...>
他比我年长十岁,却在说我老封建,老传统.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他变小了.有时候.我觉得他似乎真的比我活的要年轻许多.
或许吧,或许因为我还拥有一部分的年轻,因此会说自己老了.到了自己30岁的时候,恐怕就会希望自己年轻起来,也不会再把"觉得自己老了"挂在嘴边.因为那时,也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了,也不会再有人说"傻瓜,年纪小小,就说这些话."我知道,我还有说这些话的勇气和力量,因此我还是年轻的.可以等待希望,展望未来的.但又能等待什么呢?在岁月中慢慢等待老去吗?青春如此短暂,过了就不再来.
很多时候,我们都没看到时间在我们左右流动.我每天都匆忙进出,忧虑着明天的生活,永远没有快乐的一天.我也笑,也哭,也彷徨,也不安,也有一整天都觉得心如死灰的时候,然而,也就是这样地活着.大多数时候,我们都觉得生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赐于,而且也会理所当然地延续到下一秒,下一天,下一年,下一个光景.我们接受那种理所当然,因此,我们也说,"想就这样死去",因为我们知道说着这话的时候,我们仍是生.我们这样宣泄一种死亡,只是为了度过某个时刻对生活的沮丧和失落.
但死亡并非我们口中呼出的一团气,一句话,这样轻松,简单.那是不可挽回的咒语,应验了,永远没有反悔的可能.我们从没想过,这或许就是人面临死亡时极值恐惧的原因,因为那一刻并非像自己原本所想的那样自由.
如果天亮醒来时,苍老的皱纹便爬上我的脸,我是否还会对着那朵记忆中的牵牛花说,我觉得我已经老了.如果明天第一丝阳光照进窗子时,我便会死去,我是否还愿意这样用一整个黑夜的时间来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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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确实就是那样的脆弱和渺小.<相约星期二>,曾经无知的时候很喜欢,很喜欢的一本书.莫里说,"每天,放一只小鸟在你的肩膀上问,‘是今天吗?我准备好了吗?能生而无悔,死而元憾了?"那时读完那本书,便在日记里记下这句话,并且标注上,那是一句我不能真正体会的话.记下来,希望有天自己可以真正懂的那其中的道理.那时,我不懂,我知道我不懂.我只是记录.或许到现在我都还不是太懂的生命的意义.死亡在我更是一个不能用来阐述的字眼.
很多时候,你并不知道在你呼吸当下,你在拥有的是何等的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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