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细水长流 好聚好散

冷楚依柔

他站在晚风中微笑。你们看到了彼此。

　　去见他的时候你有点忧郁，有点期待。是否要为这个“他”破釜沉舟。到最后会不会又让自己再次走上绝路。心里抱着必死的壮志。很有牺牲色彩。

　　你们在一家有着假山流水的餐厅吃饭。虽然山水是假的。但也希望它能为你们留下好的伏笔。

　　他轻轻说，第一感觉不错。象是自语。你没听真实，不敢相信。后来还是自己给了自己信心。这年头，谁都嘛曾拒绝和被拒绝。虽说有些经验，但谁都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的拒收品。

　　这是第二次见他，还是有点无措。平常的侃侃而谈，如今仿佛有点举步维艰。但这凝固的气氛慢慢的消散。是因为窗外的清风，或许是因为食物的温度。还是因为他轻轻的一句。

　　他曾说，怕你们太过相似。如果是因为不同才有了吸引，那又会不会因为过于不同而有了分离？会不会因为相似才少了磨擦？事半功倍？谁说得清楚呢？

　　海滨长廊上，你们并肩散步。说说笑笑，倒是融洽。和擦身而过的情侣们并无差异。如果生活需要激情，你只愿意和他这般风清云淡的走走谈谈。你已经过了那个如火的年龄。

　　不需要他信誓旦旦的承认，只需要他轻轻一句肯定。你们该往哪里走，你们的关系将如何继续，全凭他的意愿。明天是否花开二朵，各表一支。还是你情我愿，如影相随。

　　他说他不能草率，那也是对你的负责。

　　你微笑。想起他说的一句笑话：师太，你就依了老衲吧。

　　谁还相信一见钟情呢？那只是琼瑶阿姨小说里的情节吧。

　　你们躺在沙发上。音乐。流淌着黄莺莺的“如何才能把你挽留”，有点哀怨，有点应景。靠着他，听着他的心跳声。他柔软的手握着你，说，这样的感觉很好。

　　没有诺言，但一切仿佛尘埃落定。

　　他的手出了汗。你戏谑的问，是因为紧张吗。然后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生怕一转身便淹没于喧嚣的人群中。再次错过。再次在寂寞和孤单中载浮载沉。

　　他说要细水长流。

　　是的，如果做不到细水长流。那便好聚好散。

小茶渣

小溪过细过长，
蜿蜒缭绕，
我的这头有无数的疑问，
却终埋藏。
不问，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