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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6-11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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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曾经有个女孩
曾经有个女孩 文 / 木岩
这么多年,我还是忘不了那个女孩,这么多年,我依旧没有看到那个女孩。而我只想轻轻地对她说声对不起。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伤害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我竟然可以那么伤害她。
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跟她说声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或许并没有什么,可是那句温馨的道歉却可以让我暂时知道快乐的样子,至少我现在不快乐。
我和她的认识,不应该算是什么有缘吧!因为没有人知道什么是缘分,难道认识就算缘分吗?多么滑稽的理由。
我和她是同事,更加准确的说我们应该是拍当!毕了业,就进了广告业。阿励成了我的助手。因为我们都是年轻人,很容易沟通,自然就没有什么代沟。她很敬业,可也是个很倔强的女孩,如果她认为是对的地方,那么她一定会坚持力争,现在已经很少像她那样的女孩。
说实话,我还是很难相信那样的一个温柔的女孩竟然那样倔强,很怀念那种日子。至少现在没有人跟我力争。
每次我们都会为自己的想法力争得面红耳赤,就算知道自己错了,我都很少去想说声对不起。或许在我的骨子里没有这个词语!想象从小到大,我说过有多少呢?一个手就可以摆平了。
阿励不生气,现在也很少有像她那样大方的女孩。她不做作,而现在的女孩都把撒娇变成自己最大的武器。如果女孩是软弱的,而男孩天生属于强者。哭泣如果是女孩的专利,那么男孩的专利就是哄。而哄又是什么呢?欺骗罢了。或许说的太过了吧!说实话,真的很虚伪,对于那种女孩我什么办法都没有,只有看她哭泣,因为她会哭累,或许我的哄会让她的哭泣更加大声。那何必那么费力呢?如果世界上的男孩都那样想的话,女孩的眼泪会少些,可是她们的寿命会短了吧!眼泪与寿命有关吗?我不知道。只是听说而已。
我从来没有哄过阿励,因为很少看到她哭泣。而唯一的一次只看到她留了一滴眼泪。就那么一滴,而那一滴却是我造成的,我却没有任何能力去让她开心,而受伤会是她永远的伤痕。
阿励工作很认真,很细心。细心或许永远只属于女孩。我们在工作上互相配合得很好,业绩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我们自然成了最佳拍当。
时间的关系,最佳拍当也会传出点什么,虽然我们什么都没有。或许绯闻就是那样传染的。拍当就变成了情侣。我们都用微笑代表这一切,有句话说得好,越描越黑。既然不是事实,那何必强调什么呢?
阿励也不会在乎那些,所以我到现在都觉得她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她有所有美丽女孩的美丽,她有所有智慧女孩的智慧。她不做作,她不虚伪。她真的够完美的,真的不只我一个人这样说过她。有那么一分钟,我曾经也会为了心动过,可就只有一分钟,就再没有过。
有时候我在想这个问题,如果我当初没有爱上烟,我会爱上了她吗?我不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至今都不知道。因为没有如果,那么那个答案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的关系从同事成了好朋友,唯一的一个异性朋友。我不知道男女之间应该有朋友之间的感情吗?有人说,不会。我不想发表任何言语,只是我知道如果我和她是好朋友,那么我愿意一辈子去成为它的保护伞。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去做一个永远守护她的好朋友。只是没有如果,只是没有了她,所以不会有永远,不会有说我愿意的机会。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经常不知道吃早饭,胃一直痛。细心的阿励几乎每天都为我准备好。她说,她不想因为我而连累工作。我笑笑,感谢这个女孩,用心去感谢。我看到她笑了,一种浅浅的笑意露在脸上,很美。
而我几乎都没有为她做过什么事。
然而我的伤心却是她一滴一滴的为我填平。如果没有她,或许我今天就是个酒鬼,一蹶不振的颓废男人。而我的谢意也从来没有好好的跟她说过。她曾经跟我说过,好朋友是不需要计较那么多的。我记得,所以我没有和她说谢谢,没有为我的谢意说过什么。而我却用刺痛的言语把她伤的那么深,我内疚死了。
那一天我的心情真的遭透了,我请了假,一个人在家里,把家里的酒都喝光了。一个人邋遢的倒在地毯上,什么都不去想,我也没有多余的思维去考虑什么。难过、伤心,我已经找不到任何词语来说明我这个样子。第一次那样彻底的疯狂了,彻底的失落了。
我不知道在那里躺了多久,我看不到阳光照射,我听不到嘈杂声,觉得一切都静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听到了清脆的铃声,我没有力气去打开她,身体的意志还是让我爬了起来,而我的意识,只想有个奇迹。而我的奇迹永远不可能出现。
我开了门,心灰意冷,没有知觉。我说,你怎么来了。是励,我不知道她来干什么,是身为一个女人来嘲笑我的吗?我没有好脸色。
“Benny,我来拿企划给你看,今天下午开会,你不在,老总发了急件。”励还是用一贯的言语和我说话。
我没有任何心情去听她说任何字眼,我没有心情去看她拿的任何东西。我在那一秒钟我恨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我的乱七八糟的心里就那样把我俘虏了。我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作用,我的刻薄言语是否伤害了她,我都没有考虑到。哪怕我知道她是那么的无辜,我都没有去考虑。在那一秒钟,我恨透了所有的女人。
就因为一个女人,我恨透了所有的女人。还好只有那么一秒钟而已,以后就没有了。我的脑子里什么思维都没有,只听得到烟对我说分手两个字,而我们几年的感情就在这一句分手中什么都解决了,我至今都不敢相信。
“你给我滚!!!”
我没有看她的任何表情,因为酒精把我灌醉了,任何神经都麻痹了,我那还有多余的思维去体谅她呢?
“你干吗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难道你要一辈子那样吗?”我看不到她的失落。
“我要你管,你这个臭女人!”
我不知道她有多少力气,她竟然把我拉起来了,拉着我的衣领,我看不清任何表情,我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人抓住我,而不能吸氧。
我不知道****了什么,觉得气都透出来,我加大力气逃离,我把她重重的放开了手,她重重的跌到了,我听到了她叫喊的声音,还有那句我至今都记得很清楚的声音。
“你好知为之!”
随着那一句好知为之,我也倒下了。我的脑子空空的,什么思维都没有。
醒来后我竟然在自己床上,我的头痛得好厉害。我拼命地寻找自己做过了什么,我记得励来找过我,而其余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她人呢?
我走出自己的卧室,看看她还在不在。只听得见厨房里有声音,我闻到了香味,粥的味道。我的口水快流出来了。
“你醒了?”她端出了粥。
我看着她,很惬意。而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话。我无言了。
我慢慢地吃着她煮的粥,很淡,不过很爽口。我想正适合像我这种喝得烂醉如泥的人。我再一次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而我的心中千丝万缕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说了一句谢谢。简简单单地。
阿励浅浅的一笑,只说了好朋友不需要计较那么多。
那时我的心理真的是百感交集,心里真的有泪了。如果眼前的女孩是烟,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可就是那样的遗憾,一种无法代替的缺陷美丽。而我无法替换。
那种沉默有多久,时间凝住了,呼吸多了。
“是不是因为她?”
我佩服起眼前这个女孩,因为她的勇敢。
我点了头,我的伤心分享了给眼前这个女孩。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告诉了她。
阿励没有说什么,她从包里拿出了便条纸,我只看到她在纸上刷刷地写着。
我很好奇。
纸上的字很清秀。而让我更加意外的是上面的字。“下个女孩会更好。”
我从来没有想到阿励会说那样的话。那句简单的词句,却让我的心中澎湃。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否冲动,或许我的伤心真的需要有人来填平。而那个对象竟然是她,一个温柔又坚强的女孩。
我一把抱着她,那种感动让我在心里有种寄托。
“为什么我爱的不是你。”真的,为什么我爱的不是她。
我的心都在流泪,除了感动,更多的是心痛。
我不知道拥抱有多久,直到我的心稍微可以平静一点。
我放开她,真的感觉不好意思。放开她的刹那,我看到她的手好像受了伤。
我问她怎么了,她没说什么。
我知道了,就在我是个醉人的时候,我伤害了她。心里真的有千丝万缕的抱歉,可是在心口难开。原来对不起是那么的难。而今天我想说,都不知道去和谁说。
“对……”那句话我还没有说完,阿励就说不要紧。或许她了解我,所以从不勉强,从不要求。在心里,我把自己没有说完的理由完成了。
我们依旧是最佳拍当,是最好的朋友。
而我们之间的转变就是因为我的朋友名的关系。
名一天来找我,他告诉我,他喜欢阿励,叫我帮帮忙。身为好朋友这种忙怎么可以不帮,我打量了阿励很多时间,好像也没有什么男朋友。我当然很爽快的答应了,还打了保票。
我没有直接告诉阿励,因为在我的思维里,女孩碰到这种事都很害羞,有的路可以走直的,有的却需要走弯的。而我想当然的选择了弯路,的确,我真的走了弯路,一条不顾及阿励感受的不归之路。因为我不曾好好了解她。
我把阿励叫了出去,我们约在叫宁静的咖啡屋,而那一场却是一个不宁静的战争。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却没有在彼此间敞开。我想这样的误会每天上演了多少呢。
来到了咖啡屋,名已经来了,他马上和我们打招呼。我一直觉得名比我出色,他有着我所没有的洒脱,有着我没有的英俊。在那一刹那,我看了阿励的愕然,我在心里偷偷地笑着,相信我的第一次牵线成功了。
一开始,我们彼此聊了一会儿,慢慢地,我借机离开了。
以后发生的一切,是名告诉我的。
晚上我给名打电话,他告诉我就在我走后,阿励直接告诉他,她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他不会为他心动,连做朋友都不可能。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连声跟名说对不起。那种愕然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以前知道阿励很固执,只是没有想到会那么坚持。
我打电话给阿励,说实话,真的很想和她说声对不起,而我努力的尝试,那天我看出了阿励的不开心,语气很严厉,等我还没有跟她说完对不起时,她已经发话了。
“明天中午,就在今天那个地方和你有重要的事要说。”
我答应了。
那天的见面成了我们之间解脱不了的伤痕,至少我把她伤得很深。
我来到那里,阿励已经到了。静静的坐在那里,安静得没有生息。
“你还好吧?”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恰当的问法,因为我看出了她眼睛里的血丝,她哭过。
我听到了她的冷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感觉心被灼伤了。
“你会在乎我吗?”
那句话那么吃惊,那么愕然,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问我那些话。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不敢看她的表情。
“我喜欢你!”
我愣住了。没有任何反应。感觉到天昏地暗,什么都改变了。
“我……我……”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就请原谅我的自作多情。再见了!”阿里迅速离开那里,什么都不说。因为我已经把她给伤害了。我看到了她留了一滴眼泪。
下午我没有看到她,听同事说她不舒服,请假了。
第二天,我看着她拿着一叠东西迅速离开,而我却没有说什么,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离开。
阿励真的离开了,就像风筝断了线。我也像一个鸵鸟一样,任时间的溜走,没有去找过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会想着阿励,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而那句对不起却不能说,是我一生的遗憾。而我不能对待她的感情,却是我的错误。
记得大话西游有这么一句经典的台词:“曾经有个女孩摆在我的眼前,可是我没有好好珍惜……”我也有过这样的女孩,只是我更多的是想对她说声对不起。而那句话,我却没有勇气说出口。我伤害了她。如果没有烟,我想我会接受你的柔情,只是我却那么深深的爱过烟,却没有办法接受你的多情。
阿励,你现在好吗?衷心祝福你!带上我最深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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