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的脆弱起来,因为害怕哭,我总是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即使被人骂,我也依旧保持对一切漠不关心的心态。
同情心是什么?同情心又算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就算是我无药可救,我也不过是想在自己的脸上盖上一层别人不易查觉的面纱而已。
回头看看走在大街上的女孩,才发现,我已经越来越没有女人味了,再仔细想想,也许做一个的弱女子态真的很不适合自己吧!
隐藏起自己所有的过去,也渐渐隐藏起自己的个性,爱哭爱闹爱笑,几乎被这个世界虚假的面具所掩盖,顺其自然,我也拿起一面虚伪的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
除了用尽心机不择手段的达到自己的目的外,我几乎失去了一切,我拼命挣扎想从中挣脱出来,却发现,那面具像吸血鬼一样,已深深的穿透我的肌肤,吸取我生命的所有精华,又像一道魔咒渗透我的灵魂,让我甩不掉,摆脱不掉,更挣扎不掉……
我,死了吗?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发现,镜子里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望着镜子中那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我茫然了,那种麻木的感觉,又出现在我的那张“陌生”的脸上。哭吗?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才发现,原来我还会哭,那咸咸的泪水是多么遥远的味道,但在回忆里寻找那味道的由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脑袋里竟一片空白。
呆呆望着窗外的雨,才明白,因为那面具,我失去的东西真是太多太多了。
后悔吗?
不,失去了一切,至少我还有友情和亲情,即使只是惺惺作态,那也弥补了心灵深处的空虚。
亲情,至少再虚伪的背后都有一个不可磨灭的事实,那是子女与父母之间的感情。
友情,至少在相识数年后,更深的了解对方的同时,已经失去了与之战斗的念头,毕竟知已难求,何况朋友呢?
爱情呢?
背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种罪名,我并没有耻于开口过,即使全世界都知晓那又何妨?不肯承认不过是面具低下的一种表现。当自己都顾不来时,又如何去顾虑自己的亲人、朋友呢?即使真的被戴上这种罪名,又有谁能正气凛然的对天下人说,“宁可天下人负我,莫要我负天下人”?
生又何奈,死又何妨?
面对再也戴除不掉的面具,即使真的死去又能怎么样呢?也许唯一的叹息只有悔恨。自己这一生,活的不尽性;活的不开心;活的很困惑;也活的很无奈,没有痛快的哭过,没有痛快的笑过,也没有痛快的闹过……
人生短短不过就这么几十年,我失去了这一切的一切,唯一能说的只有——失败,而已吧!
泪,没有选择,
缺少了方向,
一切都只是梦一场,
填满胸膛的不过都是太多的怨、痛、悔、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