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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往事,往事如风!!!![2]

……
        开学已经一个月了,因为要应付计算机等级考试,所以忙忙碌碌也觉得挺充实。只是在偶尔空闲的时候我常常会想起可非,呆呆地看看她的 mail。如果一切如想象中发展的话,可能我会拥有一段象日本青春剧主人公一般的情感经历。但是世界上的事往往很奇妙,一些偶然而平常的事居然会改变想象中的一切,而这些偶然通常也只有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会出现,可能,这就是为什么先人将偶字造成单"人"旁而非双人旁的原因吧……
        少了每天的“例行公事”,作息时间也变的逐渐正常了,但有时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在网上闲聊的时候,心里空荡荡的,于是一些“顽劣”的习性开始显现出来了。
        记得那是一个雨天的下午,正好没课,又不能玩球,于是几个铁哥们就一起在网上找人“寻开心”,正是在这种情形下,我认识了灵。
        “你好,星期天有空吗?我们见个面吧?”这是我和她在网上说的第一句话,是不是很“痞”?(哥们在边上笑着起哄)
        “ok!时间?地点?”她的回答出人意料的干脆和简单,我们都愣住了。
        但惊奇归惊奇,手下的键盘还是敲的飞快,“明晚7点,**门口。”
        “好,不见不散,bye!”没等我回答,她便下线了。
        望着屏幕上“灵离开聊天室”的字句,我和哥们儿面面相觑,而后各抒己见,在得出了“灵是男孩”的结论后,大家便笑着一起去吃饭了。
        要不是第二天有事上网查资料又鬼使神差般的去了聊天室,也许我们会象没事发生过一样,彼此不会在意互相的存在,正如挂在屋前电线杆上两只断了线的风筝,如果不是两个偶然的“失误”(自然的或人为的),它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一起感受这共同的命运的。那天灵告诉我,晚上有同事开 party,不能来“赴约”了。我很“宽容”的说:“没关系。”结果她又“满怀歉意”问我要电话号码,“大不了再多个‘哥们'”我想,于是毫不犹豫的给了她号码。“有空给你打电话。”明显感觉到对方有一种占了便宜的满足感。看着她打出“bye”然后匆忙下线的样子,我自己对自己说:“谁怕谁啊!”
        考完试的第二天,正好是礼拜天,我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你好,请问木杨在吗?”
        “你是……?”我打着哈欠反问道。
        “灵!”
        “啊?!”立刻被惊的睡意全无,灵真是女孩!
        “我们以前认识吗?为什么要约我见面?你到底是谁?”她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说话很快很连续,我想,当时如果她站在我面前如此发问,我一定会难以抵挡,低头认输的。但是我有我的"秘密武器"--笑,不管是傻笑,痴笑,还是干笑,假笑,在电话里听来都是一样的。只要有笑,就必定有“效”。
        于是傻笑几声后,我开始自如应对了:“想不到网络上居然还有您这么直率真诚的朋友,真是我们这些诚实网民的骄傲啊?”(‘千错万错,马屁不错',奶奶如是说)
        她笑着不再追问了,不知是什么原因,原本应该很尴尬的对话慢慢变的轻松愉快。放下话筒的时候,看了一下钟,吃了一惊,我们竟然聊了45分钟!……
        又是一个很灿烂的星期天,我也有着无比灿烂的心情!--因为--我终于可以和可非见面了!在南下的火车上,我一直在心里练习着见面时一言一行,幻想着可非的音容笑貌(当然只能是幻想)。
        打完电话在校门口等她的时候,我想到了“第一次亲密接触”,想到了“You've got mail (网络情缘)”,心脏随着每个从校门里走出的女孩呈不规则跳动,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把“心都跳到嗓子眼”归为语言上的夸张手法实在是个天大的错误。大约十分钟后,她来了。(我的心脏一定在说:‘谢天谢地,再不来我就撑不住了。')看着她越走越近,我笑了,她也笑了。
        “是吧?”我说,真见鬼,练了半天的见面用语全忘了。她笑着点了点头……有些默然,也有些木然的,我和她漫步在校园的小路上。天南地北的胡乱扯着。可非不是那种亮丽耀眼的女孩,但是很纯净,淡淡的,象秋天的微风,很温适也很亲切……
        后来的事,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记得和她一起去了森林公园放风筝,我们的风筝老是和别人的缠在一起,于是可非就停下来解那比n次方程还令人头疼的线圈……即使到现在,在我脑海中还始终有着这么一只风筝,飞的老高老高,只剩下一个黑色的小圆点,最后终于消失不见了……
        其实那天天公还是挺作美的,在很恰当的地点很适时的下了一场雨,和可非对坐在草地边的凉亭里,望着湿湿的台阶,我的心也湿湿的,面对老天赐予的浪漫机会,我们竟然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可能,我们都属于善于幻想浪漫而不会实践浪漫的人,在聊天室里,e-mail 中,我可以无所顾忌的告诉她,我会在情人节什么事都不做,想她一整天,但是,当一个现实的可非就在面前时,我又会不由自主的穿上“虚伪”的外衣……于是,短暂的无言后,我谈起了我的学校,她谈起了她的实验,我们就这样很有分寸的保持着“距离”……
        当我送她回宿舍的时候,她突然问我:“你……还会来吗?”
        “你希望我再来吗?”我笑着反问。
        她低头不语,沉默片刻后,我对她说:“我走了。”
        “嗯。”她还是没有抬头。我故意踌躇了一阵才叫车,希望她说些“你不要走”之类的话,但是她始终没有说。“bye。”拉开车门时我说。
        她没说话,只是朝我挥挥手。
        车子开动的时候,我看见她突然紧跟着向前跑了两步,心中一动,对自己说:“如果她再跑一步,我立刻下车不走了。”然而,我看到的却是她缓缓离去的背影……
        不知是什么原因,回家的路上看到满天繁星时,我突然想大哭一场!
        ……
        坐在电脑前看着以前可非的 mail,慢慢的看一条删一条,因为我知道,我和可非不可能再象以前那样了,现实的尴尬隔断了我们共同营造的虚幻浪漫,渐渐的,我们的 mail 越来越客气,除了学习几乎什么也不谈。
        就这样,很平静,也很无奈的,我渐渐疏远了曾经天天陪伴我5小时以上的“猫”,但有时也会在午夜时分独自在那个给过我无限幻想和希望的小城网站的聊天室里静静呆一会儿……
        看似繁忙实则无聊的活动开始充斥进我的生命,读书、打球、郊游、聚餐又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毫不经意的,灵又出现了……
        这是几个月后灵在bbs上贴的一段文字:
        跟木杨认识可以说是一种缘吧!反正我也不知道。好巧的,几次在网上他都被我逮到了。第一次是他先认识我,奇怪地是他竟然会直接说想见面,(这人肯定是情场上的高手又或者是个无聊人士)不过,我觉得他还是胆子特大的这一号人,至少也应先问问我上无婚配否、芳龄多少、是不是学富五车,是属于什么类型的女子,正所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所以我反而认为这个人有点特别之处,又或者他是我所很熟识的网友(改了名来耍我),假如是这样的,他得后果自负。当然,我也不甘示弱,毋庸置疑地说:“时间/地点”,也竟回答得飞快。那么OK,我说,到时不见不散(我一边说一边猜测着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想不到,我会这么好奇(对于一个陌生人)。由然而生地,竟产生了一种没由来的冲动。好吧,我一定来会会你,我自信地对自己说着,是驴子是马,总得牵出来溜溜。这样时刻准备着的时候,天不如愿,那天我正好有事。所以,感觉有点遗憾,不过也就没有再多想什么了(只是觉得我自己有点不守信用,因为我失约了)也就第一次有了一种做错事后的幸灾乐祸,好了不管他,或许说不定明天还能遇见他,反正你又不认识我,我可以改名嘛。我是一个相信缘份的人,我觉得一个人的相遇,或许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所以只要真的有缘,那么人生何处不相逢呢!(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也不知为何,和灵特别聊得开,她是一个很率直,很能让人开心的女孩。每次和她的通话时间都会不由自主的加长再加长。也许正是因为与众不同的相识方式,使我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知心哥们,很愿意和她敞开心扉说说话。
        后来,在一个很无聊的中午接到灵的电话。
        “嗨!木杨吗?”
        “你好,是灵?”
        “嗯!事情是这样的,你有空没有?我今天顺便来你们那儿,下午公司有车。”
        “你有空,我就有空。”
        “我,我当然有空”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那我也有空”(她后来告诉我听到这话快气得吐血了。只好自我安慰说:“这人还真是块顽石,幸亏美玉跟顽石是同出一家的,否则还真得不敢认他了”)
        “那么,你来么?”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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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随风往事,往事如风!!!![2]

好感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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