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回复 发帖

近日恐惧

  一直就觉得累累的,被空气压得抬不起头,许多事情积在一块,我终于无法将往所叙述过的道理完整地重复并且连接起来,解释已经渐渐无力了,我成功地被搞糊涂了,并且开始以沉默进行抵触,虽然这是消极的。

  昨天实在是生气,所以今天晚上背着书包要出发前,给她打了个电话,“有些话我想说,可是在电话里说不出来,很可怕,当时我听了觉得很害怕,很想吐……”然后我在图书馆一边做作业一边等着,直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接着是一声“臭娜娜”还有映入我眼帘的灿烂笑颜。

  “我开始说了,你得先有心理准备啊,昨天我看的时候真的很想很想吐,当时真的觉得很害怕,你要是看了肯定当场晕过去的……”她拉着我到了走廊,“说吧,我撑得住。”“我只记住了原话,第一句,你知道的,我可能会把浓度降到百分之一,太恶心的话我说不出口的。‘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原来 我杀了人了,而且还是两个人,你和布布’,我听了这句话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觉得有种事非颠倒的感觉。”她差点没站稳,“关我什么事,把我扯进来了?”
下面是他所说的话,这是最令我觉得恶心并且难过的话,我觉得似乎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歪曲了,并且复杂了,而且弄脏了,而他还不断地在旁边描着,描着他所希望的色彩,那些话足够引起所有的人误会。

  “只是我杀了你,从而间接地杀了她,伤害了她!”
  “这是借布布的语言我真的是杀了你,割断了你我之间三年来,所有的情感和事情”
  “看来我真的是杀人了我看我的罪过浩大哦!!我..我要怎么办才好??
哎呀....”
  “对呀,既然你是把我当成姐姐过,我不相信你真的这么轻易会忘得一干二净的,既然是我破坏了它,就让我来修补它,可以吗?”
  
  这是我后来说的话:“你还是不明白,你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去破坏的,我不想再解释简单和纯净说了,很累,你们总是想得太复杂。”
  
  我想,得说清楚事情的原委,必须从我们的关系说起,还有,他说那些话的原因。在未下定决心和他绝交之前,我得叫他“老姐”,大概我一惯自私,总是希望别人能够理解我的看法,并且固执地坚持原先的状态,真的把他当成姐姐,因为他是班头,喜欢管着别人,我不幸成为他的同桌,而他总是唠唠叨叨的,当时我觉得给我的感觉真的和表姐很像,就叫他“老姐”,不管他怎么生气,我还是把他当女生,沿用原来的称呼,因为他也叫我“小妹”。

  就像我和布布妙红之间一样,我和老姐也通信,我记得之前他总说我和布布神神秘秘的,有事总不让他知道。其实是因为我们说的话他听不懂,而且总是喜欢把我的意思误解并且曲解,而且有时候恰巧是相反的。举个简单例子,上次和布布在网上闹了点小磨擦,我有点难过,恰巧他在,我使了点小性子,他一直追问原因,我淡淡地说“因为一个人,你应该知道,只有一个人能让我的心情起变化。”只要是了解我的人,都应该知道,那个人就是布布,我的死党。猜猜他怎么回答的?“是不是‘他’?”我当场没晕倒,我什么时候有了“他”了?所以一旦有些什么说不清的话,除非是被逮着了,被逼着问出来了,否则我是不会让老姐知道的,能气出心脏病来。
  
  现在仍沿用“老姐”来称呼已经隔绝的朋友,并非应该还记挂着,只是老用他这个代词,很容易引起别人的直接或者间接误会,更不好澄清了。
  不过大家可以看得出来,我们的关系是非常非常好的,在他没有乱说话之前,电话里神侃一通,有一阶段还成天逼着我写信,估计是哪次看见布布偷偷塞给我一封信了。

  之所以有时候无法与其他人沟通并且产生些小误会,就是因为大家总把问题想得复杂了。我和布布真的都是简单思维,一便是一,之后不会跟着任何符号,结束便是结束,不会是任何事情的开始。所以,原先拒绝和害怕的,现在当然也害怕并且拒绝,以后如此。与别人的关系也是一样,朋友便是朋友,不相信接触多了会改变。所以,“老姐”便是“老姐”,怎么可以对我说那些话呢?
  真的很简单,我所想的。既然是“老姐”,自然了解我,而且近乎是深入骨髓的,这点我承认,在很多细节上,虽然猜不透我的感觉,但能很轻易地指出我的心情,这让我感动,在这点上,他真的像妙红一样敏锐。然后我总是乐呵呵地说:呵呵,老姐就是不一样啊……
  我最害怕的事情鲜有人知。那就是,别人突然间说喜欢之类的,让我觉得害怕,并且恐怖,我记得之前有人问过我对爱情的看法,我说过“恶心+恐怖”。从心理上憎恶并且排斥,在这点上和布布将近一致,所以不担心布布听了会觉得我可怕。
  最后还是告诉了“老姐”,被逼得实在不行了,最后为了公平,也告诉了兔兔,至于妙红,她虽然没问过,但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所有看法。

  说到这里,我想有近一半人都能知道我和他的绝交原因了。因为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在很多人眼里,那该是令人感动而且快乐的话吧,可是我只觉得很可怕,而且,想吐。

  所以想了几天时间,发了封邮件给他,然后打了个电话,说,老姐,给你发了邮件,去看看吧。我在邮件里说得很清楚,我们必须绝交。因为他说的话,可以说,令我感到心寒,一个人竟可以如此撒谎。姐姐就是姐姐,不可能是变成其他人,人和人的关系一开始便已经是定位的,怎么可以破坏距离去改变呢?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没联系了,我把这件事告诉过一位网友,他听完以后说了一句话:你好残酷。可是我始终觉得他们总无法明白我的想法,那只是很简单的看法,简单到仅仅停留于表面,而且固定。决定了就必须坚持。
  布布说,我们是在决定前痛苦,然后在决定过后完全释放。而有很多人,始终想得太复杂了,在决定之时毫无感觉,可是在决定过后便开始痛苦了,可能由于在决定之前就是潜意识里觉得那个决定是可改变的。
  而我想说的是,我是慎重的,那个脱口而出的决定,可能是已经困扰我已久的问题,而我会在某一瞬间豁然开朗,我没有阴影。所以绝交后我不痛苦,因为痛苦已经结束了,在决定之前,痛苦的起源是朋友对我的不理解,明知我所痛恨并且害怕的,可还是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昨天因为文章前的一段话难受不已,我和他之间,又不是所谓的复杂关系,也非我喜欢他或者他伤害了我,为什么要说杀了我之类的话,令我毛骨悚然。我看了尤其难受,那真的是我认识了四年的姐姐吗?说出了令我难以致信的话,那些话,足够令所有的人都误解,以为说了不该说的话的人是我。这种感觉令我难受,而让我生气的是,已然绝交,为什么又闯进我的QQ,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守信用,总是托人拿信过来。

  我真的快气疯了,为什么会认识这样的人,难道真的是我的性格造成的,或者我做了什么引起他误会的事情?我始终不明白。

  我突然觉得难受,决定把我们认识的经过还有说过的话以及所经历的一切写下,在我记忆中的影子,我很清楚,在我很尽力地去想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是我要将它忘却的时候了。

  我并不难过或者痛苦,只要我所害怕的人不再对着我乱说话。



 (一)一张纸
  
  印象中,每次去新的学校报到,我总会迟到,而且该带的东西总是没带齐,大概新的环境让我沮丧并且不安。而这次尤其严重,我带着极懊恼的心情进了漳州四中的大门,这只能怪我当初没填好志愿,考砸了只能如此,进不了一中就进四中,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父母出钱赞助的,我不需要依靠拐杖,我能站起来的。
  我不会因为环境而改变,进校门的时候,我抚着身后的书包,给了自己一个微笑,今天我背着这个书包进来,三年后一定要背着这个书包出去。
  学校好小,校道上冷硬的水泥地板令我感到些许害怕,操场上的杂草让我想起一夏的烦躁心情,额前的头发总是有意无意地滑下,我在拂了几次以后终于决定不再理会,一直往前走去,把车停在车棚里,我选了个很偏僻的角落,然后看车的老爷爷走了过来,“新生?”“嗯,是的。”我发觉在生活中,总会无意识地与别人口中难以接触的人成为朋友,比如看车的脾气怪异的老爷爷。
  我不得不承认每次到新学校总是狼狈不堪的,没有早些出发,发现很多人已端坐在教室里,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一班,在两座教学楼间往返跑了几趟,才在旧教楼找到名单,初一6,我的名字很清楚地被放在第二排第一个。
  已经读了六年书了,对于开学第一天的程度自然清楚,除了交学费注册外,下午得大扫除,发书,而且,班委应该早已内定。我觉得这一切与自己无关,站在走廊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小学的同学虹发现了我,热情地打着招呼,我和她站在了一起。后来布布说,我安静得令空气有些发冷,而虹到处乱瞧,她长得不高,有些胖,而且不漂亮,可她是自信的。
  排座位的时候,戏剧性地发现同桌穿的衣服风格和我很相似,后来更吃惊的是,老蔡(班主任)在宣布班委名单时,念到班长,王XX的时候,他站了起来。不幸怅然,从来我的同桌一向成绩比我差的,现在居然是班长……有些意外但又情理之中的,学习委员——王华娜,我站了起来。我清楚,这肯定是由于成绩还有我的简历,上面肯定写过,自小学有学习委员一职以来,我一直担任,并不累。
  抄课程表的时候我犯了愁,笔倒是带了一支,可刚才发书时不幸被踩烂了,反复搜了几遍书包,连片纸屑也找不到,“唰”的一声,然后一张纸掉到我面前,“给你吧,我先写完再借你笔”。不禁对同桌感激不已,可未抬头说谢谢,只是呆着前排女生的马尾。她叫阿碧,开朗的女生。我有个坏习惯,无论旁边坐着谁,总喜欢和身后的人说话,坐我后面的不幸是个男生,只得作罢,不过后来和他同桌聊得挺高兴的,叫玉冰,一个长发皮肤黝黑的女孩。
  我发现我坐在教室里极不自在,总是想逃,铃声响起后正准备不顾一切地冲出门去,却听见一句“班委留下……”


  (二)老姐

  “拜托,小姐,铅笔盒放到桌上,藏在抽屉里见不得人吗?一节课反反复复拿了几百次了。”“这个你发一下,我得抄一下名单。”“东西要收好,别乱放。”“今天你值日啊,别跑,锁门啊,得看他们扫干净了才回去。钥匙……”天哪,我怀疑身旁这位是表姐的克降体,怎会如此唠叨,而且内容将近一致,尤其是我写作业的时候。想起小时候和姐姐挤在桌子上写作业的情况,我擅长捣乱。
  “老姐,你好罗嗦啊。”“你叫我什么?”“老姐,老姐啊。”“我是男生,拜托。”“可是你像我姐,我觉得你像女生啊,反正你就是女生了。”“好了好了,说不过你,小妹。”
  没想过老姐小妹一下子叫了四年。


  (三)风波
  
  我始终觉得老姐对人挺好的,虽然唠叨了点。可是班上的同学似乎对他印象不怎么好,主要是他管得太宽了些。而且有人说他——看不起别人。
  反正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和班上每个女生的关系都是非常好的,下课时间到处蹿,可以听到女生大喊:啊,你又捣乱,小猫。
  我很喜欢穿背带裤还有球鞋,平日里蹦蹦跳跳的,可能本来这张脸给人的感觉就像了,又加上我喜欢猫,于是……
  圣诞到了,班上的每个同学都忙起来了,班上每个女生都送了我贺卡,我忙得不亦乐呼,老姐表情有些落寂,似乎没人送他,除了几个班委。他就送了两个人贺卡,一个是宣传委员,还有我,他尤其厉害,居然用彩带编了只花,我当时羡慕并妒忌很,一个男生怎么会这么厉害,阿碧一看,笑咪咪地说,这个我也会做哦,然后他们在讨论如何开头。
  布布他们走了过来,下课时间我们喜欢到操场到处跑,当时一共五个人,玲玲,雅雅,还有妙妙,当然,我也在其中。站在操场上环成一圈开始转圈,一直到手酸头晕,满脸发红,然后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一边咳嗽一边看着对方傻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研究走过的女生中最漂亮的是谁。
  突然我想起了贺卡,便说了,老姐送了我张贺卡,还有一枝用纸做的花哦。“呵,花……”他们笑个不停,而且笑容诡异,我赶紧解释,他也送了宣委啊。“可是那不一样……”又开始笑成一团了,当时我气得快哭了,扭头就走。雅雅她们赶紧追上来抱着我,对不起对不起,开玩笑啦,不要那么小气。
  我心里别别扭扭地跑上楼,把抽屉里的贺卡和那枝纸花拿出来,塞给正在抄正成绩的同桌,“我不要了,还给你”老姐一脸诧异,“刚才下楼的时候笑还疯疯癫癫地怪我挡路,这是怎么回事?”又把它们放进我的抽屉,“我不要了,被她们笑了半天,气死我了。”妙妙刚好追上楼来,你的脾气也真够大的,说走就走啊,真的是开玩笑,你别在意啊。
  我瞪了同桌一眼,又觉得自己过分了些。



  (四)缺点大揭露

  到了初二,我们班来了个可爱的政治辅导员,姓毛,我记得她说自己姓毛,所以喜欢军事。她和差生走得比较近,我觉得她以后会是个好老师。
  在一节班会课上,她准备统计班委在同学中的印象。第一个被出卖的便是班长,妙红第一个站起来说“脾气暴躁”,布布接着说“自以为是”,我第三个“势利眼”,然后班上七嘴八舌地炸了起来,我知道是因为“势力”这个词太形象了,有人在鼓掌。甚至有别班女生冲起来写“官大压死人”,毛老师笑了笑,我官比他大,我压死他好不好?全班热烈鼓掌。
  接下来的学习委员还有副班长所幸没有被挑出毛病,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在大家印象中是如此简单,好感动。

  几天后班上自习课乱哄哄的,不仅有人拍桌子说话而且在班级里互相追逐,我和布布实在看不下去,她冲上讲台喊了几句,静了几秒钟以后台下爆出嘘声,我生气地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安静”,似乎情况有些缓和,可是我们回座位后秩序又开始乱起来了。几乎是同时,我和布布走到台上,拿起粉笔,“很多老师说,初二6班像盘散沙,课堂纪律奇差!”“这种情况能评上文明班级,我深表怀疑。”“你们让我很失望,喜欢吵,课堂让给你们,我们走。”我捧起英语书,我们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下了楼梯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背英语。我说,车棚怎么样?她高兴地冲了过去,半小时后,段长(我们班英语老师)走到了我们面前,“怎么会呆在这里?”“里面太吵我们很生气,就出来了。”跟着段长回了班级,张老师在班上就纪律说了一些道理。
  第二天,老姐拿了本像日记一样的东西给我们三个人看,上面写了:……和蔡老师谈了很多,后来才明白布布和娜娜的举动,才知道为什么他们在同学中之所以有威性的原因……
  我和布布笑了笑,那仅仅是因为在意这个班级,所以才那么做,并不是为了威性不威性的。


 我和老姐经常吵架,可是到最后总是我冲着他吐吐舌头说“小气”,然后又和好了。


  (五)同学录

  快毕业了,大家都忙着写同学录。布布烦的事情正多着,反复看着勿望我发呆。那时候我们不可救药地喜欢在操场的栏杆上发呆,已经进入初三了,过得很充实,每天作业很多,可是我们过得很安稳。凤凰花开的日子,把车停在树下,等着风吹过,看花瓣轻轻飘落,或者在雨后的操场,看着橙色的跑道满眼欣喜。
  当时我们都怀着同一个目标,进NO.1。老姐向我要了照片,一开始我怎么也不肯,后来想想既然妙红布布都给了,也不好太小气,当时有些后悔。
  

  中考成绩出来了,在深夜播了好几次8160查询后,知道了自己的成绩,直到后来分数线出来了,知道布布,老姐,我都考上了,有些激动,最可惜的是妙妙,其实我以为考不上的会是我。当时我把这句话跟布布说了,她冲着我喊,凭什么这么想,真傻。


   (六)通信

  开学第一天我和布布约好一起报名,本来她老爸要跟着,像以往一样,她死活不肯,好容易摆脱了。而我们家刚好相反,以往即使是小学一年级,也是我自己一个人去报名,这天倒是我爸无论如何也要跟着,我快被气糊涂了,以为布布的爸爸也去,不好拒绝,老爸和布布的老爸已经成为朋友了,意见时常统一。
  到学校的时候我快气傻了,布布一个,而我……
  开学第一天,老姐打了个电话,“明天给你一封信,一共有四张,好好看啊。”我拿到信时,有些奇怪,我和布布通信的次数虽然多,可是无缘无故不会写信的,好端端的学我们做什么?后来拆开一看,感觉更奇怪,信上说到初中的情形,问我知不知道开学第一天有人把字条放在他车把上,上面写,你的同桌已经爱上你了。后来问,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写的,上面写的是楷体。
  觉得有些奇怪,这件事情为何到这个时候才问我,为什么不在第二天就告诉我。我是不可能写那样的字条的,布布是知道的,他也知道。可还是问了,后来还说到我对他的态度问题,说我总是喜怒无常,有时候很热情,有时候又很冷淡,最后说,好像正眼也不瞧别人一下,没礼貌。天哪,这是我吗?我不禁有些怀疑。
  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了布布,虽然老姐交待过不能让布布知道,我不知道原因。布布说:你小心啊,肯定有事。不让我知道肯定有事。
  我当时以为布布是过于夸张了,不太以为然,写信就写信吧。找到可以宣泄的方式了。
  直到一天布布打来电话,“我在楼梯口遇到他,问他,你对我的娜娜同学有没有什么不良企图?他没回答。”“我的天,怎么会这么问啊?”“我真的觉得有事,看得比你清楚。”
  后来我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关于我小学时发生的一件事情,这与我所害怕的事情有关,然后老姐明白了,向我道了歉,然后说,对于布布问的问题,他的答案是“Yes”。
  接下来我难受了几周,看到他觉得有些害怕,一直躲着。暑期学电脑他也跟着报名了,或者只是巧合。
  由于学动画制作,有时候需要上网找些图片,老师允许我们上网,于是有很多人下载了QQ,速度太慢,多是从别人机子上拷过去的。我成天忙着帮别人弄电脑,很少有时间能够真正去打开QQ。
  然后在一个早上,老姐出现在陌生人里,“我有话想说,小妹。”“说吧,听着呢。”“你确定旁边没有人吗?”“嗯,可是呆会儿可能会有同学过来看我做图片,她们不太会。”“不是吧?那你好好看着。”
  他说了我很害怕的话,其实我一直想把那个“是”抹去,当作不存在。可是他不领情,最后还是说了我最不愿意听的话,“其实我一直没把你当成妹妹,而是……”“不是吧?真过分,居然不是把我当朋友。”我一直在把话题扯开,可他不领情,最终还是说了,把我当成心中的“她”。
  我真的吓坏了,有几分钟不敢说话,把QQ关掉了,回家以后不顾一切地给布布打了电话,差点哭了。
  然后我发了封邮件,打了电话,最后要求绝交。


  
  (七)

  运动会我受了伤,没有比赛的时候,静静地坐在一边看。操场扬起的灰尘让我隐隐觉得呼吸有些受阴,而树叶又绿得发亮,看着腿发呆。现在班级的班长颖拿了张纸过来,隔壁班的……让我给你的,我当时很想扔掉,可是旁边人都看着,我只能展开。上面的那些话让我感动,“不管你是否已经原谅我了,我都不想再奢求什么了东西了。……祝你早日康复,快乐,充满阳光,没有我的阴影骚扰你的左右。”我把信卷成一团,微微地笑着,如果,他能早些明白这一点,我们就不会绝交了,毕竟是四年的朋友,三年的同学。

  那一刻才想起那个网友说的“残酷。”



  (八)痛扰

  下午居然不上课,偷偷地高兴了一回,跑到网上去,想起了久违的QQ,还有上面的朋友。
  他闯了进来,说了那些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原来 我杀了人了,而且还是两个人,你和布布”
  “只是我杀了你,从而间接地杀了她,伤害了她!”
  “这是借布布的语言我真的是杀了你,割断了你我之间三年来,所有的情感和事情”
  “看来我真的是杀人了我看我的罪过浩大哦!!我..我要怎么办才好??
哎呀....”
  “对呀,既然你是把我当成姐姐过,我不相信你真的这么轻易会忘得一干二净的,既然是我破坏了它,就让我来修补它,可以吗?”


  原本愉快的心情被扰成乱水一潭,我盯着窗前的树叶发呆,许久,才明白,这种感觉是由于忍着不能呕吐引起的,我拍着胸口,觉得有气体充满,而且反复游动,开始觉得发冷。

  始终还是没有人能够真正理解我和布布的简单思维,非得把事情复杂化了,在我们看来,一株植物便是一株植物,没试想过它会开花或者结果,生长。对于所谓的感情进化觉得难以理解,我也曾经写过许多排斥感情的文章,所以绝交是必然的。
  实在是由于今天难过的感觉,无处可发,而且事情似乎解决不了,我坚持地单方面绝交,可是问题不在我,这是我最终发现的。
  其实,我不希望所有认识我们的人中任何一位看到这篇贴子,只是如果有人产生了误解,或者曾经有过误解过,这只能是我最完整的解释。
    之所以觉得恶心,可能是由于他说的那些话,还有,看待我们之间关系的那些看法,实在是令人不解,绝交固然令人难受,毕竟这是一个曾经像姐姐一样的好友,而我想不至于用那样的词语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且,小题大作了些,那几句话说得也实在是过分了,毕竟提出绝交的人是我,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感觉,而且只要不再受到打扰,我想我的心情应该是一如既往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看到这篇文章,写得散乱了些,只是把这几天心里的难过和恐惧写下,希望他消失。
迹,静于无。平凡的我, 在世界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静静地到来,静静地离开。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