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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白狐天下

作者:洛水

白 狐 天 下   [/SIZE] 第一章 [/FONT]
  
  二○四六年,香港。

  ?这是一只精灵般的魔手,苍白修长的手指,以眼花缭乱的高速,在黑白的钢琴键上跳动,一串串强劲动人的音符如同迸射的烟花,穿过五彩的灯光,在午夜一点的蓝月亮酒吧中,在形形色色的男女疯狂扭摆的腰肢间,激情喷涌。?另一只手也在忙碌,抚过斜倚在钢琴边上的美女——美艳的酒吧老板月桂的雪白大腿,在丝缎般的腿肌上轻巧地打着节拍。
  
  月桂穿着一件低胸的红色紧身上衣,开叉的黑蕾丝超短裙包裹起丰翘的臀部,性感的嘴唇半张,懒洋洋地盯着坐在钢琴前,左手弹奏,右手也不闲着的少年身上。
  
  ?月桂忽然一口咬住了少年的耳朵,甜腻地叫道:“照原,今晚别走了,可以吗?”
  
  少年抬起头,微笑着摇摇头,他相貌俊秀,服饰华贵,肤色苍白,有种女子般柔弱的脂粉之气。
  
  ?月桂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娇嗔道:“是我自不量力,大名鼎鼎的香港四大世家之一的风家二公子风照原,怎么会垂青我一个平凡的酒吧女老板呢?”
  
  ?风照原皱了皱眉,叹气道:“月桂,祢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觉得我们风家有什么显赫之处。什么四大世家,只是黑社会的社团罢了。”
  
  ?月桂摇摇头:“管他什么黑道白道,只要有钱有势就行。如果没有你风照原公子的名头罩着,我这个蓝月亮酒吧早就关门大吉了。”
  
  “我的名头可没有什么用处,家族的事情我是一向不闻不问,那些打打杀杀我也丝毫不感兴趣。”
  
  ?“听说你大哥风柯野在黑道上已经有了很大的名气,别怪我不提醒你,他虽然是你父亲的义子,可将来说不好,风家的产业都会被他这个外姓人吞掉。”
  
  ?风照原拍了拍月桂的香臀,满不在乎地道:“不要胡说,虽然大哥平时和我不大谈得来,不过我们兄弟俩的感情一直不错。再说风家的产业我向来都不关心,只有音乐,才是我的生命。”
  
  ?月桂长长叹了口气,风照原在琴键上拨出一串流泉般的美妙音符:“我下个月就要参加波兰的肖邦钢琴大赛了,哪有时间想这些无聊的事。”
  
  ?月桂媚眼如丝,将自己丰满的胸脯压在他的臂膀上,腻声道:“陪我也算是无聊的事吗?人家真的很寂寞呢。”
  
  ?砰的一声巨响,酒吧的门被猛烈撞开,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蜂拥而入,个个脸色慌张,神情焦急:“二公子,大事不好了!”
  
  ?风照原微微一愣,道:“出了什么事?”?为首的大汉抹了一把额头上涔涔的汗珠,结结巴巴地道:“老爷,老爷他,他归天了!”?“什么?”
  
  风照原全身剧震,天花板上旋转的灯光投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
  
  ?风府位于清水湾的一处豪华别墅,靠山望海,气派非凡。别墅的周围布满了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来回走动巡查。
  
  轿车刚驶过红外线监控的铁门,风照原就从车内扑出,跌跌撞撞地冲入别墅。
  
  ?大厅内灯光耀眼,雪白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一具紫檀木的棺材触目惊心地横躺着,一个面色红润得近乎怪异的老人静静地睡在棺木中,口鼻早已停止了呼吸。?“爹!”
  
  风照原脸上突然露出惊恐的神情,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见到了鬼一样。?老人的脸红得就像是一团烈火,似乎皮肤内的血液一滴滴要渗出来似的,而他的全身看不到任何伤痕,无数只密密麻麻、五彩斑斓的小虫子爬满了他的尸体,不停地蠕动着肥胖的身躯,令人毛骨悚然。
  
  ?风照原惨呼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爹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谁干的?”?“二公子,你总算回来了。”
  
  大厅中一个负手而立的中年人冷冷地道,他身穿怪诞的复古黑袍,脸形消瘦,双目有如两盏幽绿色的鬼火,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风照原泣声道:“吴先生,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二弟,你先起来吧。”
  
  一个丰神俊朗,身材高大魁梧的青年扶起风照原,他双目红肿,语声哽咽:“爹今天午夜驱车前往铜锣湾,与段横进行地盘划分谈判,回来的路上也没什么异常,有说有笑的。谁料到一走进家门,他就突然倒地猝死了。”
  
  ?身穿黑袍的吴先生森然道:“老板可能是被人暗中施了蛊法,施术者一定是个极其可怕的蛊术师,算准了时间,恰好在老板回到家的那一刻中蛊咽气。”
  
  ?风柯野双目中厉光一闪:“一定是段横所为,他的首席保镖是从泰国请来的降头师昆猜,肯定是今夜双方谈判有了分歧,所以他怀恨下此毒手。”
  
  ?段横同样也是香港黑道的四大家族首领之一,为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就连黑道也不沾的白粉生意,据传他也在暗中操作,段家的势力如今已经日趋膨胀,直接威胁到邻近的风府。
  
  ?“我真应该跟着老板一起去见段横,以防不测。”?吴先生叹息道,他是一个身怀异能力的人,十年前被风天从大陆重金礼聘回香港,据说他擅长茅山道术,杀人于无声无息之间。
  
  ?四大黑道家族长期以来明争暗斗,各自礼聘了一些奇能异士,为自己效力。比如昆猜,他的降头术精深可怖,曾经在短短的半小时之内,将段横的一个仇家活生生地化作一滩发臭的脓水。
  
  ?风柯野咬牙道:“我立刻集结人手,一定要杀了段横,替爹报仇!”
  
  ?风照原呆若木鸡地望着父亲的尸体,泪如泉涌,脑中一片空白。习惯了养尊处优,事事由人操心的他,一时还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
  
  ?“请大公子三思,依我看,这件事需要详细计划,不能操之过急。”
  
  吴先生缓缓地道,相比风照原,他对风柯野的语声中更多出了一份尊重:“目前,我们没有任何有力的直接证据可以表明是段横下的毒手。根据二十二年前四大家族订下的协议,任何主动寻衅,挑起战斗的一方,将遭到其他三大家族的联手封杀。”
  
  ?风照原忽然嘶声叫道:“难道爹的血海深仇就不报了吗?”
  
  ?吴先生冷然道:“二公子一向不问黑道的事务,恐怕对此还不太清楚,一个错误的决定,会导致风家被连根拔起,几千条跟随我们的兄弟性命从此化作灰烬,因此不得不慎重考虑。”
  
  ?风照原紧握着双拳,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一丝鲜血从被牙齿咬破的嘴唇中渗出,无力地凝滞在嘴角。
  
  ?风柯野沉默了一阵,冷静而明亮的目光停留在风照原的脸上,道:“二弟,吴先生说得没错,我们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鲁莽行事。”
  
  ?风照原悲声道:“我不管,我一定要替爹报仇!”
  
  ?吴先生的双目中露出一丝嘲弄之色:“二公子是想自己去报仇吗?不过,二公子一向沉迷于什么音乐、书本之类,好像连枪都不会用吧。”
  
  ?风柯野沉声道:“二弟,你不要这么冲动。等我召开风府社团的会议以后,再作决定。”
  
  ?风照原呆呆地望着风柯野,第一次感到自身的软弱与无能,在众人的眼中,自己只是一个知道吃喝玩乐,毫无用处的公子哥吧。?“风蓉呢?怎么没有看到她?”
  
  发了一会愣,风照原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风柯野双目中露出一丝忧色:“三妹一见爹的尸体,就哭晕过去。我让医生给她打了镇静针,现在应该睡了。你也回房休息吧,一切事情大哥会做主的。”
  
  ?风照原目光呆滞地点点头,大厅内静寂得像死一般沉闷,透明的玻璃幕墙外,茂盛的梧桐在郁热的夏风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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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远卖异域

 
  卧室里没有亮灯,风照原呆呆地坐在黑暗中,心中犹如万马奔腾,乱成一片。
  
  “当”的一声,墙上悬挂的古董钟敲在了子夜二点上。
  
  寂静的室内突然有了一种动的感觉。
  
  茶几上的咖啡杯,幽灵般地伸出了八只细脚,缓缓爬下桌脚,向风照原匍匐而去。
  
  几条蟒蛇般粗长的黑影在天花板上晃动,慢慢逼近了风照原的头顶。
  
  鲜红色的羊毛地毯开始蠕动起来,细密的羊绒毛竟然变做了无数只火苗般的蚁虫,密密麻麻地闪烁在每一寸角落。
  
  风照原刚要开口惊呼,“蓬”的一声,坐着的真皮沙发突然伸出两条布满鳞甲的嶙峋手臂,将他的口鼻紧紧捂住。
  
  粗长的黑影迅猛扑下,缠绕住风照原的头颈,火苗般的蚁虫急剧膨胀,整个房间刹那间变成了一座火海,到处都是奔腾窜动的火焰,肆孽吞噬着一切。风照原喉中“咕咚”作响,瞪着惊恐的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八足的怪物爬上双脚,一口咬在了腿上。
  
  风照原双眼一闭,立刻不省人事。
  
  桌椅不断发出噼哩啪啦的爆裂声,墙上的一幅古画颓然落地。
  
  这是一幅传统的中国水墨画,页面发黄,页角上书写着一行模糊的字迹,细看好像是道家的符印。这幅古画相传是北宋年间的珍品,来历古怪,历经千年辗转,落到风家先祖的手里。画中有几棵剑兰,数块嶙峋的山石,一只雪白色的狐狸躲藏在山石背后,悄悄地探出头来,露出一双灵动深邃的眼睛。
  
  古画在火光中迅速卷起,然而画中白狐的双眼却越来越亮,仿佛变成了活物一般,紧紧地盯着地上不省人事的风照原。
  
  轰然一声,屋顶的木梁猛然坠落,狠狠地砸在风照原头上,鲜血顿时泉涌而出,流淌在古画里的白狐上。
  
  一记清亮而怪异的吼叫声突然响起,白狐的眼睛变成了奇异的血红色,身体一点点地消失,仿佛顺着风照原不断涌出的鲜血,慢慢融化在他头部的伤口处。
  
  “一千年了,我终于脱离了封印。”
  
  一个妖异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随着吞吐席卷的火蛇,古画瞬间化作了焦黑的烟灰,几缕奇异的白色烟雾袅袅升腾。
  
  房门忽然被撞开,一个俏丽的少女一边咳嗽,一边惊惶失措地哭喊道:“二哥,二哥,你怎么样了!”
  
  “没事的,三妹,我已经通知了消防队和医院,二弟不会有事的。”
  
  风柯野用力拽住风蓉,望着面前熊熊的火光,英俊的脸上露出深不可测的神情。
  
  “嘀嘀,嘀嘀嘀。”
  
  紧急救护病房的心电图仪器上,显示出一道道不断震荡的心跳振幅。主治大夫蹙眉望着绿色的心电图,回头看了看双目紧闭,昏倒在病床上的风照原,迷惑不解地摇了摇头。
  
  “医生,我的二哥他,他究竟怎么样了?”
  
  风蓉双目红肿,显然刚刚哭过一场,突然丧父,再加上同胞手足又遭不测,她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悲痛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三妹,别急,听医生慢慢说。”
  
  风柯野拍了拍风蓉的肩膀,镇定地道。
  
  “说实话,你哥哥的情况十分古怪。”
  
  主治大夫凝视着风照原说:“按照常理,他遭遇火灾,身上至少也应该有部分面积的烧伤,可是你们看。”
  
  主治大夫掀开盖在风照原身上的床单:“你们看他的肌肤,哪里有一点被火灼伤的痕迹,反倒雪白娇嫩,就像是新生的婴儿一般。”
  
  “那他为什么昏迷不醒呢?”
  
  风蓉神色凄婉地问道。
  
  “他的内部器官出现了异常。”
  
  主治大夫指了指心电图:“常人哪有这样快速的心跳?就算是一个运动员跑完一万米,也不可能出现这样高频率的心跳。何况他的心跳一会儿快得吓人,一会儿却缓慢无比,实在是太怪异了。”
  
  风柯野缓缓地道:“医生您的意思,是说目前我二弟的情况究竟如何,您也无法判断。”
  
  “不错。”
  
  主治大夫点头道:“我们必需为病人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还要邀请其它医院的专家,共同会诊后才能定论。不过就病人目前的状况来看,死亡的可能性不大。”
  
  风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风柯野目光闪动道:“三妹,看来二弟是不会有事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你已经几夜没有合眼,需要好好休息。”
  
  风蓉疲惫地点点头:“我明天再来看二哥。”
  
  风柯野扶着风蓉走出医院,望着她钻入轿车后离开。沉默了一会,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纯银的烟盒,取出一根香烟叼入唇中。
  
  “咯嚓”一声,火光闪烁,一只手从风柯野的背后伸出,拿着打火机,为他点燃了香烟。
  
  袅袅的青烟飘散在夜色中,天空漆黑如墨,四周沉寂无声,医院大楼前,只有风柯野指间的红色烟头发着微光。
  
  “那个小子还没死吗?”
  
  风柯野身后的人缓缓走到他的身边,双目犹如鬼火飘动,竟然是风府重金礼聘的吴先生。
  
  风柯野冷哼了一声:“命可真够大的,连你最得意的茅山道术居然也弄不死他。”
  
  “这下不太好办,风府在短时间之内两人遭遇不测,警方已经开始注意了。”
  
  吴先生面色冷漠地道。
  
  “不能再杀他了。”
  
  风柯野深吸了一口烟:“再来一次谋杀警方一定会仔细调查,何况尸体的处理也很麻烦,只要留在香港,迟早会被人发现。”
  
  “那大公子的意思是?”
  
  “我们今天凌晨不是和非洲人有一批人口买卖吗?”
  
  “不错,我们答应给他们一批劳工,远去非洲的钻石矿干活。交易的地点是在葵涌货物码头,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正式交易。”
  
  “那我们就玩一次人口失踪的游戏。”
  
  吴先生的复古黑袍无风自动:“大公子是说要将那个小子卖到非洲矿场去做苦工?”
  
  风柯野的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你也知道,去了那个地方,是不可能再活着回来了。”
  
  “这倒是个有趣的想法。多卖给对方一个劳工,我们还可以多出十万港币的酬金。”
  
  “你说老头子要是泉下有知,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去了那里,会作何感想呢?”
  
  风柯野恶魔般地大笑起来,挥了挥手:“这件事你亲自去办,一个半小时后,我要风照原飘扬过海,成为一个非洲的难民。”
  
  “一定为公子办妥。”
  
  吴先生大袖飘飘,宛若一只巨大的黑蝙蝠,消失在医院的大楼中。
  
  “白狐!白狐!”
  
  昏迷在病床上的风照原突然高声狂叫起来,边上的心电图巨幅震荡,仪器上闪冒出绿色的火花,警报装置顿时大作。
  
  护士急匆匆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推开房门,却见到病床上站着一个不足一尺,绿色小鬼模样的怪物,对着自己露出白森森的獠牙。
  
  护士惊骇地大叫起来,“砰”的一声,心电仪器猛然爆炸,浓烟滚滚,电光四溅。
  
  飕飕的夜风从敞开的窗户贯入,黑蒙蒙的夜色中,几个绿色小鬼怪物扛着风照原,幽灵般地消失在远方。
  
  凌晨二点,葵涌货物码头。
  
  “蓬”的一声,风照原被几名大汉抓起,装入一只集装箱的货柜。
  
  不到半个小时,码头上的一艘外籍远洋轮上便已装满了集装箱,在悠悠的汽笛声中,准备开锚起航。
  
  风柯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风先生,合作愉快。”
  
  对面的非洲大汉满意地点点头,递过来一只沉甸甸的密码箱,风柯野示意手下打开,里面全都是百元的绿色美钞。
  
  “风先生,请点一下数目。”
  
  风柯野关上密码箱,摆手道:“不用了,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交易,难道还信不过对方吗?”
  
  非洲大汉哈哈一笑:“今后还要多多合作。”
  
  “你放心,不管是劳工还是女人,要多少尽管开口。今后的香港,我风柯野说了算。”
  
  非洲大汉转身欲行,风柯野突然道:“你不会让这些人再回到香港,给我添麻烦吧。”
  
  非洲大汉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到了我的矿场,不把这些劳工榨干,怎么对得起我付出的美钞啊。”
  
  风柯野微微一笑,远洋轮缓缓离开渡口,消失在茫茫的海天之际。
  
  “恭喜公子,最大的隐患已经除掉了。”
  
  风柯野的背后闪出了吴先生诡异的脸。
  
  风柯野得意地仰天狂笑:“忍了那么久,风府现在终于由我来当家了!”
  
  “今后的香港,我看都得由公子做主了。”
  
  吴先生阴森森地道。
  
  凝视着幽深汹涌的海面,风柯野的嘴角露出残酷的笑意:“再见了,我亲爱的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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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想继续看就删除了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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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哩

女人发吧发吧不是罪
乎乎
天使唱歌那年 撒旦拉起小提琴 一群鸽子划过 湛蓝色的天空 向日葵的金黄 和熏衣草的香 夏天的午后 我坐在落地窗前 斟满一玻璃杯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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