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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端午还有清冽的河岸

记得看过“沈从文”的一篇散文,是描写湖南湘西地方人过大端午节的,也就是阴历五月十五的这一天,不是我们常过的五月初五端午节。文章除了淳朴细腻地描述了,当地乡下人在过大端午节时,要划漂亮扎红绸的龙船,还要燃放从山崖石壁上,拖下来的一长串的火炮。

特别是反复着重的谈到,在几个不同的时间段内,对端午节这天出的太阳,从早上升起,中午的当空,到最后在余热悠悠荡荡中的,长长绵绵晚霞不散的傍晚里,慢慢在天际的一角,黑云血色翻动滚涌起混淆,揉合熔化中渐渐落下去了。

书页翻动的徐徐中,把当时的场面情景,等同置身于其内中,人间语言有声带的絮叨只是表述,而灵魂被一再拖进字里行间游弋,辗转出快意的体验与痛苦的抽出,仿佛是另一个支离出的我,所经历生活过的地方一样。随着湘西的一条阮水的竹筏子,像那个水手几番在激流险滩,沉浮飘过生死间漩涡的轮回,竹竿一点稳妥处,浅滩水下推筏子,靠边水手上岸去了,我却无力彷徨在,水与竹筏搁浅处。

不如等到那水手回头在爬上筏子,又插竹竿把舵顺水快进前面的滩。 我只想在更宽的岸边下竹筏,和沈从文《边城》里的“翠翠”一道,再去顶着端午节白晃晃,让人虚掩眼睛的太阳,也许伙同打一把沈从文说的,衡阳出产的那种笨重油纸伞。

那散发出一股强烈桐油气味,精细的竹棍支撑的油纸伞面,只要往上使劲顶撞竹销子开合的位置,父亲最后一次回那个湘水潭多的地方,带回来另一端天空下,熟悉的味道立即散发。顿时有下雨的日子,泛幽幽的光亮天气,射浑沌朦胧透明,在黄油纸伞顶上。

五月的端阳更火辣辣明目,透光也强烈占领油纸伞下,活动的桐油纸伞内是一小凉棚,撑举起搭头顶的上方随人游走,正好看那龙船和龙船上的人,都像穿梭的箭头射出一样,从隔世的水面上划过。我想这感受应该是潜在意识,埋藏在骨髓里的一段因果吧!

因为我的根基就在那奔腾的湘江边上,我的血无可争议也流淌着浏阳河的波涛,我岂止热爱着那有和端午节,不可分开情缘的这一片土地。而永远无法不敢靠拢停留的,还是我尾随着父亲当年的脚步,离走开后那深深的水潭边上,哪里该是我下脚停泊的地方。

如今和父亲的这距离,是他土地下我土地上,本以为有一天,他牵着我的手,回那方他口口声声地说,说那从前它是我的老家,只怨命运阴差阳错,等不及这天的来临,剩一把老骨灰,葬他乡异客,虔诚神秘父亲的表情,却留给我一句铭刻在心的原由,神圣好高骛远让我踏实不下来,话语如雷声灌之心耳,你和毛主席是同乡人。

也许这是我人生水陆交叉过往中,一段亦真亦幻注定逃不脱的假象,也许,也许光怪陆离中的水波,迷惑,迷惑定睛出的眼花缭乱,还有,还有清冽的河岸撩人身体的水浪,我等年年许多再过端午节的时分,看那,看那昂首翘尾的龙船它必定水路之上,远望,远望渐近的行走来依然擂鼓声鱼龙沉。
溫柔而暴烈。是女子遠行之必要。
又是一年的端午,又是夏天的到来,哎呀!大家吃粽子了  吗?
与其用泪水悔恨昨天,不如用汗水创造明天!
我委屈的吃了一个,不太喜欢吃
溫柔而暴烈。是女子遠行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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