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感到可悲,无止境的。
很多时候,渴望述说,喉咙却干燥的发不出声。
脸上的青春痘如凛冽撞击地面的雨滴,茂盛的迸出,而自己已不能安慰的说些什么青春期,岁月如同一辆飞驰着与我擦肩而过的列车,在我来不急追逐便匆匆消失,渐渐感到自己身体与灵魂同时成正比的苍老。
还是常常想起曾经一大群孤独灵魂相互取暖的日子,那一段时光已经在我生命刻下不可磨灭的烙印,幸福着,并让我如今痛苦着,生活在过去和现在之间找不到一个平衡的支点。一切的都回不去了YES OR NO ?
视屏看到杨杨,她抽烟的程序,还是那样,吸进去;从鼻子里钻进,然后吐出。一点没变,只是我们的距离有所改变,北京与SY的空间,让我们彼此隔着一张200多元的火车票。妮已不在身边,电话联系无,网上,少许的留言,让人感到语言的冰冷。偶尔的,在电话里莎的声音如此空洞,总是让人想到寂寞。我们彼此在孤独中倍受煎熬,却得不着解脱。
慢慢开始学着去反思一些东西,自己的,朋友的,面对的生活,发现诸多的伪装的坚强,善意的谎言,细微无声的关怀,一些不该说出的话,与本该说出却未说的话。过去的感动,能记得多久,我需要温习。或许记忆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