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蝶舞扑朔[书评《燕尾碟》]

蝶舞扑朔
——生，为了飞翔
封页，是只翠绿的燕尾碟，有着欲飞的翅膀，停伫枝头。足以艳丽浓郁的色调，以及足以让人怜爱地姿态。岩井俊二的小说《燕尾蝶》不同于电影，小说没有震撼的画面，或是浓郁的色彩。一切在电影面前，小说似乎只是一些文字拼凑的故事。但小说中犀利而纯净的文字，却将故事推入另一层感性的认知。
圆都，这个虚拟的城市，生活着不同身份的人。然而故事选取着固力果，火，富士藏等生活在城市的最低层的人群。以拾荒，盗墓等人类最原始的方式生存着。
或许他们从某些方面来说是丑陋的，即如当富士藏掀开厚沉的棺木，近似疯狂地揽取所有有价值的物品，贪欲在深夜的墓地中如同饿狼般侵蚀着人的理智。但是即使是这样一群肮脏低俗的人群，也拥有梦想。当火在得到意外财富的狂喜后，理智地叫喊着，追求着梦想。虽然有人质疑自己是否拥有梦想，但当火在桌上喊叫时，如此的感染着他人。原来不是没有梦想，而是不敢承认自己隐匿了很久的梦。梦，是个每人都值得追求的方向。他们开设酒吧，组成乐队，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存活，或者说是为他们的追求而疯狂。当固力果胸前的燕尾蝶在巨大的海报上，翩翩欲飞，所有人都为之尖叫。那一瞬，泪水浸染。原来，梦很近，在天际的一隅，似触手可及。
当那个孤身一人的小女孩凤蝶，在看到固力果身上的燕尾蝶刺青。那种少有的喜悦，以及笑容。很小，母亲死了，她就像一叶小舟，决定不了自己命运，随风而逝。被人送来送去，看见四周的浮华和肮脏，却依然默默无语，心如止水。她抵触这个社会，她觉得自己象个商品般借宿在他人，却始终找不到停留的位置。可是就是这样的女孩，在看到固力果身上的刺青，终于露出了罕有的笑容，清澈如镜的笑容。遥远中的记忆，母亲的胸前同样类似的刺青，燕尾蝶欲飞的姿态。很久，她说，真好看。这是属于一个十一岁女孩的喜爱。她对于自己喜爱的，才展露合乎年龄的笑容和纯真。在那个简陋的鸦片医院中，忍着疼痛，抚摩自己胸前的燕尾蝶。恍惚间，她看到了母亲，难得的慈祥及温柔。凤蝶完成了她由蛹到蝶的蜕变。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这是痛苦的泪水，更是喜悦的泪水。从此，她长大了，她有足够的勇气去迎接不可知的未来，更有勇气去创造未来。原来，爱很近，在希冀的背后，默默微笑。
燕尾蝶，幼时为丑陋的蛹，后破茧而出，有美丽的双翼，好与鲜花为伴，喜追逐阳光。每一个圆都人都是想抓住蝴蝶的人，他们就是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尽管他们来自社会的边缘、都市的垃圾堆，但正因如此，他们的人生才显得愈加精彩、美丽。即使他们追逐的只是满目的金钱，即使他们最后殊途陌路，他们终还是朝着那个温暖的方向追寻了。
燕尾蝶的生，只为了飞翔。

自弱...
燕尾蝶的美丽.无所触及.

知道.有个梦女孩.在柔媚的暖空上.
扑到了一只高傲的信蝶.那蝶扑哧临地.
捆缚在蝶脚上的白条说:"让我飞吧..尽管我不能飞高.请你让我在竭力前.完成我背负的使命--------飞!"
女孩.把信蝶放生了...
翌日晨.女孩醒来时,看到昨天的蝶.黯然地躺在了窗格上...

也许......飞了,飞走了!

我一直相信有些美丽是不可触及
即使那段缤纷落英的羁旅
却带着伤逝走向更远的沉睡

盆子。好久不见。
竟然错了时间，懊悔。

有些东西随附着情愫落在梦里，
变成蝴蝶翩翩而舞。
飞，是个困难的动作，
承载着逃离与救赎。
人不是可以展翼的生物，
但是人有梦想去扑朔遨游。
可能这样就足够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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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墨染月媛    时间: 2006-8-13 15: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