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亲密邂逅】





歌曲:发现爱  歌手:林俊杰/金莎

叽叽喳喳路人小孩
噘嘴的你站在露台
阳光眯着眼看我们
同时也发现爱
嘀嘀咕咕我该不该
让你看穿
冰淇淋的默契就是爱
努力想藏这刻曼妙
不觉中悄悄融化了
变成最幸福的味道
忘了烦恼可爱多好
不需要说什么
呼吸之间就尝到了你我
心电感应
我看见loves
in the end
丘比特胡闹唠叨的月老
缘分来了他们谁也管不了
就放手去爱
loves in the end
花开得很好风吹得很好
只要你在什么都好
爱的香味随空气飘

呜喔~~~ [/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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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纠结为安 [/SIZE] [/COLOR] [精][/COLOR]

她说:对不起
  他说:只怪我太过爱你
  
  第一次见到他,躲在角落里有些苍茫的样子让人隐约心疼。透视着屏幕,眼睛被刺的生疼,揉起的眼角有缓缓的液体漫过,或许是很久未好好休息,她想,这理由总过的去。
  那个季节的天气已经很闷热,她喜欢穿大大的白色T恤、浅色的牛仔短裤,喜欢半夜睡醒用冰凉的水冲身体,瑟瑟的抱着自己。透过冰凉的池水,很多次,眼前会出现那个让她觉得苍凉的神情
  半夜碎念着某个人的名字入睡,怀里的布熊有暖暖的温度,可是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激荡。深夜爬起来写字的时候,她把笔记划的很深,总是被烟头不经意的灼到,一切就归宿成疾,就这样吧。她给的起的借口就只有一切随遇而安
  
  后来的后来,有了微妙的迁变,偶尔不经意的几句话语,已经容易被心满满的拣拾。
  慢慢的学着去爱他,手机传过信息的时候总会有曼妙的欣喜,记得他说他爱她。习惯一直沉闷的联系着,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太多的爱情在里面。她想,当感情存瞒已经无处可释的时候,自己会很容易接纳某个人,却不肯定那是不是所谓的爱情
  说爱的时候,她还是一直动荡着,搬家找工作让自己忙乱的理不出头绪。已经习惯在不经意的时候打电话给他,听见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会有不同的安稳。她劝告自己就如此吧,生活不过一段演绎的戏曲,总有尘埃落定的声音
  
  答应躲去他的身边生活,在忙着收拾行李的时候也忙着收拾自己。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她却突如其来的改变了最初的念头。
  那个夜晚,她喝的酩酊大醉,他的声音变的异常清晰起来。他说他会爱上她
  她傻傻的笑,从未想过会有谁真的会包容自己那些狼狈的过去。她知道对于一个说爱的男人那会是种委屈的疼痛,这是个已不再安分的世界,他会爱她多久?
  仿佛是一夜已经有芙蓉花开,她会对飘着浅淡的香气的季节过敏,浑身疼痒的麻木让她变的忧郁、懦弱。如果在爱,再不徘徊会有多美,每个下午她都会点着烟看窗外,风淡云轻已过
  
  她从行李箱把收拾好的衣物重新归整回衣橱。或许这选择会让她丢失掉一切,那些爱情来的太快,她在彷徨中退却,因为始终无法找出肯定的理由
  她拖迟着时间,告诉自己真的该跑去他的身边,他在心里已经留下有熟悉的味道。他依然说爱她,她听着听着就觉得痛了。
  她最终放弃了行程。很想对他说声Sorry,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到。她渐远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后来干脆放掉身边的一切,躲回家安静的呆着。会在很多个午后或夜晚整棵整棵的吸烟,看着窗外的灯火阑珊,偶尔相依走过的人都让她心疼,外人的爱情又会持续多久
  
  后来已经没有了音讯。她重新回到熟悉的环境,度日如年的过着平淡无其的生活
  还是会有熬夜的习惯,喜欢半夜写字、听些容易心疼的音乐。烟还是不曾戒掉,她想,即使全世界都开始冰冻她还有最起码的一丝温度陪在自己身边
  还是会想起那个声音,他说爱她的时候真的有着认真的味道。她已经学会了容易控制的感情,看着周遭的甜蜜她会觉出寂寞,一个人的卧室冷冷清清,她抱着身边的布熊大声,歇斯底里的喊着寂寞不是孤单
  经不住身边的劝慰,她最终在一个睡醒的午后见了那个陌生的人。松散与狼狈以为会打消别人的念头,谁知周围满是为自己辛苦的眼神,她累的给不出拒绝的理由
  很久一段时间,她似乎总是在想起他,她知道爱情在生活面前是无力的
  
  她也会接受身边的人说爱她,她试着做一切该做的事。爱情与生活好象无法挂钩,等到她妥协了安排,她开始失去方向,听任摆布
  她告诉他身边已经有了人陪
  偶而的,他还会有信息给她,即使他知道她最终选择让别人陪。看他温柔的说要她幸福,她总是疼的无处躲藏,他还会说爱她,苍白无力的字显露在眼前
  她在疼痛的时候会想起他。或来发现了自己附加给他好多他无法担负的问题。她觉得自己像个妖孽一样,在榨取别人的同时却什么也给不起。如果可以,她只想真真切切的说一声,Sorry我好想爱的是你
  
  事过境迁,她最终撤离那些压抑的包裹,蜕变到他的身边
  她知道他只是为了证明他会爱上她,却不会再给她想要的爱情,仅此而已。他说那句话的时候,两个人相对无语,他问她知道当初有多恨她吗?她慌乱的给不出答案,一阵苍茫的对视,她觉得欣慰,这样的恨最少证明他爱过她。她只想,如果他已经做足一切,她会感激的对他说已经达到了他要的目的
  她在他转身的时候擦干所有的眼泪,如果曾经的爱情真的存在过,那也如同一场绚美的烟火花,时间已经扭转了发生过的所有内容。她想,她会离开,只要他还存留着那份爱就好
  在离开的那一瞬间
  他说:可是我仍是那么爱你
  她说:我好想不曾离开过你

  没有人有未仆先知的能力,她亦如此,那一滴泪换来一段刺痛心脏的爱情。捂起受伤的裂口,已经学不会哭,嘴角填满暖暖的笑。
  他静守在她的身边,依然会说爱.. [/COLOR]

亲密邂逅
从来就不陌生的你

______情之伤。 [/SIZE][/COLOR][精][/COLOR]

妖的身体开始不停、不停地颤抖,最后她靠在墙边拨通了倾的电话,然后,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了手机上,以至于她看不清号码反复地按错那几个念熟于心的数字。电话终于通了,倾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温柔与···冷漠!
           --- 引

   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当某个人的名字在妖的胸口反复肆意地疼痛起来时,她才发现这些年已经被它牢牢地控制住,从来不曾逃脱。妖开始转身拼命地奔跑,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将她的长发纠结缠绕成一个个死结。这是为倾而留的长发。

   妖是一个我行我素,烟视媚行的女子,不是特别漂亮,但全身上下透着股迷人的气息。这种女人,如猫。在冷热之间让人欲罢不能。所以这样矛盾的女人谁都想碰。

   像猫的女人是危险的,
   像猫的女人是充满诱惑的,
   像猫的女人是凶狠的。
   ---猫是一种奴颜媚骨的动物
   
   安安过生日,其实是一场很平常的庆祝。只是妖的出现让某些人有不怀好意的念头。所有的一切不知该如何的诉说,如果不是因为那杯参合着迷药的烈酒,这,之后所有的故事都不会发生。妖觉得自己如被撕裂般的疼,大片大片的空洞,塞满了她整个的身体。眼神开始迷惘,最后见到那柔和中带着沉稳与内敛的面孔,给她一个肯确的笑容。妖无力的倒过去,脸颊碰到了男子利落的肩线。

   醒来已是次日中午,睁开疲惫的眼睛,手不能动,那些针管清晰的插入妖细小的血脉,一点也不觉得疼,她知道自己没有落入恶魔之手,因为倾的出现。

   顺其自然的他们走在了一起。穿过大街小巷,十指紧扣着,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笑容。一切按着童话故事里,英勇的王子把公主冲恶魔手中拯救出来,从此他们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如此,简单的故事情节。

   以为,这样可以终老吧。然,妖未完成的学业却成了两人之间的隔膜。倾说,我可以养你的。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妖想要的,她想要的必需是自己亲手获得而不是别人给予的。这样平淡的生活过腻了。某天,妖告诉倾,她想到另一个城市去完成自己的梦想,倾说:我会等你。就这样,一切都不再按预定的轨道行使。

   一年后,妖回到了这个有倾的城市。他们在一个叫“桃之夭夭”的酒吧戏剧般相遇。人的情绪是件很奇怪的东西,它会随着心情的好坏衍生出完全不同的感觉来。比如,一转身遇见某些怀念的人。在那个僻静的角落,面对面坐着,猜不透对方的心思,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倾心不在焉的点燃一支烟,猛的吸上一口,吐出个很好看的烟圈。也许是眼睛适应了黑暗吧,妖透过烟圈看到倾寂寞的侧脸,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汹涌澎湃。

   “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倾的声音似乎比一年前更有磁性,更加温柔。妖低头不语,只是玩味的抚着左手食指的银指环。周边的气氛变得暧昧。倾突然拉着妖的手往外跑,像逃离一般。一直跑着,这多少令妖有些难过,她心里呐喊“难道这就是我们最终的结局?”但她终究什么也没有说。零乱的步伐。从“桃之夭夭”出来之后倾的手机总是不停的响起,妖只是觉得听到那种铃声很刺耳,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我想更懂你》,为何又如此刺耳?妖分明地看到他接起电话时的表情刹那间的温柔。

   风,夹杂着尘土漫天卷起,划在妖的脸上生生的疼。倾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了她,用着很大的力道像是想把面前的这个女子深深的陷进自己身体里自己的生命中。妖听到他心跳的声音,乱。

   当倾问妖想跟我在一起吗的时候,妖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倾似乎有些失望的神情,妖难过极了。其实她是那么爱他,梦想着有一天能穿着雪白的裙子款款的向他走去。也想拥有一个和自己所爱的人的结晶。可她不敢说,她怕说了之后将会万劫不复。所以她笑着说不要,我不要我们继续,你知道的我这一年来未联系你是为了什么,何况一切已物是人非。妖似乎听到倾深深松了口气的声音,心中的黑洞却在不停不停地蔓延。

   妖你是个懂事的女子,知道吗我一直很喜欢你这一点。倾这般说,于是妖如一年前总是要隐忍很懂事有再多的泪水和苦涩也只能生生咽回肚里,而在每次见到倾的时刻挂上满脸的笑容。

   微笑的、开朗的、活泼的、乐观的、坚强的,妖知道这是倾爱的。所以她去做了。可是,重逢这夜倾却说了,妖,我知道你一直是坚强的,所以她更需要我的照顾。你知道的,她是那么柔弱那么需要人呵护,我不能伤害她。

   可是你却可以伤害我。妖黯然地想,还是笑着,笑着说幸福,祝你们幸福![/COLOR]


某年某月某日

   我回来已经不是为了你。想起自己也学会偷东西我的心里就无比的煎熬。何况我偷的不是别的,是人,是心;是别人的男人,是别人男人的心;为什么不让我死呢?既然已经知道你有你的苦衷,知道你想要的只是聪明的女人,所以我很怕在你面前表现出一丝丝的留恋,我想你想要的只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女人,她是谁并不重要,至少就会很安全。

   可天知道我装的那么辛苦。所以我就这样站着,不言不语。这一年被病魔折磨出来的倔强,谁都无法了解我是怎样熬过来的。当我知道自己只要到那个城市与外界隔绝,安静的接受治疗,就会有救。可是必须离开你。所以我还是害怕的吧,我怕终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身上的皮肤如蛇皮一般干燥得一片一片的脱落;我怕终有一天你解开我衣扣的时候会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我怕的还有许多许多,我变得越来越敏感、神经质。以至于走在熙来攘往的街头,你小心翼翼地来勾我的手指都被我假装不经意地躲开了。那时候我们是那么的相爱。

   我总是很独立很懂事,我知道这是你要的,可我真的好怕这样的我会让你觉得不需要保护,我没有那么坚强,真的没有;我没有那么开朗,终究没有。我已经告诉自己,这个男子不是我爱得起的。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就是在与病魔抗争的一年里我也从未如此的难过。是的,我没有告诉你这些,所以惩罚我复活之后却失去你。曾经说会等我的,是你;让我想恨却又恨不起来的,是你;终究向我开口说她更需要你的爱,是你。所以我不需要你了,我不需要···更何况我心理上根本无法接受一个夜夜睡在枕边的男人却是我最最亲爱的姐姐的男人。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落寞。我的心开始疼痛,为你,也为我,无法合二为一的两颗灵魂。

   我想我是强悍的丝毫不被左右的,果真如此,我为何又要泪流满面不能自已。[/COLOR]

“你们要快乐,要天长地久,你们没有错,爱是自由。
     走出这扇门后至少我还有辽阔。
     你们要快乐要紧紧牵手,你们不幸福我会难过,
     成全最爱的人不是为了看着他,寂寞。”

   听着歌声,这使妖感到恐慌,很慌很慌,却又无能为力。不再允许任何人靠近,贴上危险标签:这个女人不是你所能染指的。

   白色是种令人恐惧的颜色,妖整整在那种恐惧中呆了一年,因为某种力量支撑着,然,她仍然害怕那个会使人眩晕从而产生各式各样的幻觉的地方。耳边传来撕裂的声音。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妖的身体开始不停、不停地颤抖。最后她靠在墙边拨通了倾的电话,然后,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了手机上,以至于她看不清号码反复地按错那几个念熟于心的数字。电话终于通了,倾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温柔与···冷漠!妖伏在靠墙的椅背上,泣不成声。

   终于也只剩下了忙音。

   而后,没有人知道妖去了什么地方。那么,一切到此为止! [/COLOR]

【疼痛,愧疚】[/SIZE][/COLOR][精][/COLOR]


又一次在这样的深夜里来到版面里,想念大家,心语的心总是纠结着,疼痛.
    第一次回来,看到自己还挂在上面,心痛。
    还是忍着泪水,再次发了辞职。
    第二次回来,看到自己依然还在上面挂着,泪水就这样流了出来。
    心语愧对大家。

    一天天而过,总是在数着日子,忙碌中,才感觉自己和网络偏离了,但却很正常了现实的生活。没有负担,没有思想,只是为了生活而生活着,孩子老公,一切都安好。自己心安。为自己的付出感觉一切都是值得。有爱的日子里,家里充满了阳光,有了温暖,才发觉生活也是美好。

    热爱网络的我,从未感觉自己某天会默默地离开自己衷爱的论坛,哭泣,微笑,一如从前,依然在文字中表现着自己,而今天,听着歌曲,我明白,心语还是自己,聆听着音乐,敲打出如自己的文字,而今天,想留下一字半句,却不清楚,该写些什么,写离开这段时间的故事?写离开以后对大家的思念?还是写自己的心情?不明,就像一张白纸这样摊在自己的面前,如孩子一般不知道该如何下笔,停顿,停顿,想了又想,还是这样把手扶向了键盘,十指之间,还能敲出思念的味道还是悲伤的语言?一切都随它的意愿吧。

    静静地深夜里,还有零星的星光照耀着窗台,这段时间一直喜欢听陈瑞的歌曲,每一首都是那样地悲伤。总在歌词里无法回头,泪水漫过脸庞。回头,翻看自己的文字,感情的世界里,我不是空白,有爱的付出,也收获着爱的结果,听着《把你藏心里》,忽然想起开心大哥,这歌第一次从他那里听到,一个在我眼里的忧郁王子,总把歌曲演绎的悲伤至极,听着他唱歌,总把我带进回忆的区域里,想远离伤感,寻回一个快乐的自己,所以才选择了离开,选择了远离文字,不让自己在伤感的世界里生活下去,可,过去了这么久,我才明白,只要我还有记忆,还在回忆,就会伤了自己,默默地告诉自己,最好的方法还是忘记,在回忆里生活是最累的选择,要面对的是现在,开心地生活每一天才是真。因为我的身边有爱。

    看着版面里的文章,我没有一字一句的去斟酌,在论坛里生活了那么多年,我了解文字里的意义,太多的悲伤总是表现地淋漓尽致,不要自己再次把伤感的文字放进心里,回复过后,这样的爱情故事,不再适合我,只有心境,希望一切都能美好,希望我的朋友们能写出靓丽的文字里满是幸福的语言。期盼某天,我能看到的是一个写满幸福的诗篇。

    胡言乱语着,不想回头细读自己已经敲打出什么样的字符,安静地夜晚里,号码挂着那里,忽然,滴滴地叫声,让我猛一惊,还有谁如我一样这样地在深夜里徘徊着?一个很久都不曾联系的朋友,他几乎和网络分离,如今,却亮起了头像,笑笑,说了几句,幼稚的他说才装了宽带,呵呵。下次可以在家里和你说话了,我漠然。几句聊天过后,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一切都这样生疏了,他的感谢又让我觉得情感的存在,“谢谢你依然还记得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呢?”浮华的城市背后,有多少欺骗的语言,伤感的故事后有多少流泪的面孔,而面对他这样已经是成人却还有着一颗幼稚的心的网民,我无言。再次地回来,希望他不要再次伤在网络中。

    看看时间已经深夜两点多了,该休息了,曾经在网络中度过太多这样的深夜,黑夜的寂寞缠绕着我,一层层让我无法穿透,想寻找一个出口,想伸手触摸那一抹亮光,那里还有温暖,却总是抓到冰冷,如千年的眼泪,已经凝结,我不是一个快乐的女人,总把自己放置在一个悲伤的世界下,苍白了想念,我一直在幻想还有个来生能将自己超度。

    闭上眼,思索下,睁开现实中的眼,微笑,我该生活地还是现实。这是我唯一的选择。[/SIZE] [/COLOR]

那是第一次亲密邂逅。。。。。。

今晚就到此,继续。。。。

无语............

一。他说,我是他的天使。[/SIZE][/COLOR][精][/COLOR]

        夏天的离城总那么的明朗,伊然喜欢这样的季节,没有理由的喜欢。楼下的车铃准时响起,伊然拿起包就往外冲,象只小兔一样的蹦上了车。“Let’s go”肖木调皮的喊着,然后飞快的骑着脚踏车。伊然闭着眼紧紧的抱着肖木,摇晃着双腿,一阵阵凉爽的风扑打着她的脸,“我要飞了。飞向蓝天。”肖木回头看了看伊然,心里暗下决定,总有一天我会带你飞上蓝天的,让你亲手触摸白色的云朵,倾听它们的呼吸。

  少年宫里,肖木修长的手指滑过琴键,幽幽的音乐扬起。伊然随着节奏慢慢起舞,时而旋转,时而跳跃。肖木从闪亮的钢琴上看到伊然的身影,眼睛也变得如此的闪烁,“你美得象个天使,没有一点瑕疵。”肖木轻声的说,每次练舞的时候,他总会重复着这类的话,那么的小心翼翼。但只要感觉到伊然舞动的气息,他就会偷笑伊然没有发现。久而久之,这样轻声的告白成了他的习惯。

  练完舞,肖木总会从包里拿出一瓶橙汁递给满头大汗的伊然,看着伊然咕通咕通地把它们都消灭,然后就傻傻的笑。伊然瞪着大眼睛盯着肖木,“你没事吧?”肖木摇摇头,却满脸幸福。“肖木,我是你的天使吗?”这回轮到肖目瞪大眼睛了,他被伊然突然袭击的话吓到了。吱吱呜呜了半天,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急得满头汗。伊然起身就跑,头也没回。肖木就这样看着伊然消失,大颗大颗的泪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天快黑的时候,肖木才缓缓地出了少年宫。却在门口看见那个清瘦的背影,冲上去就抱住了她。“你是我的天使,我一个人的天使!”伊然微微笑,她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矮,肖木的下巴能抵在她的头上。她踮起脚尖,用手抹着肖木脸上的泪,“傻瓜,其实你每天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肖木的脸微微有些红,“原来你早发现了。伊然,以后我们谁都不能再轻易丢下彼此了。”“恩!”黄昏里,两双稚嫩的手紧紧纠缠在一起。[/COLOR]


二。肖木,你是个骗子![/COLOR]

    自那以后,伊然和肖木形影不离,就好象两个连在一起的陶瓷娃娃一样。一起考进了离城的重点高中,在离城的伤街上,他们就象个美丽的童话,一直都是人们口中的金童玉女。肖木总是很认真的学习,认真的弹琴,因为他始终坚信自己能为伊然弹出一片美丽的天空。而伊然也很认真的学习,认真的跳舞,她也一直相信自己能为肖木舞出一道彩虹。在彼此鼓励的眼神中,他们一直向着一个目标前进。

  但是,似乎老天不够眷恋优越的孩子,肖木的爸爸因为酒后驾车导致车祸,就这样离开了肖木。随后他爸爸又被查出因包二奶而滥用职权实行贪污,家里的房子和车都被抵押了出去。顿时,肖木就成了伤街人们讨论的话题,有些人咒骂他没良心的爸爸,有些人感叹肖木的可怜。伊然会对着他们大吼,“肖木不可怜!别议论他,我讨厌你们。”说完就转身跑开,然后找个小角落躲着,一直哭一直哭,她怕,怕肖木离开她。

  肖木摸着伊然的头发,什么也不说。伊然抬起头看着肖木,眼泪还是没有办法停止。只有肖木能够找到她,不论她逃到哪个角落,每次的每次,他都会把她找回来。“肖木,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我们还没有一起飞上蓝天!”肖木笑着说“傻丫头,我不会走的。你答应我,不管怎样你都不准哭!”“恩,我不哭。因为不要你离开!”肖木蹲下身子,“丫头,我背你回家。”伊然慢慢靠上他的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她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温度,这个距离。世界静到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在这个傍晚的伤街上,她靠着他,那么近。伊然眼角的泪偷偷滑落,还来不及用手去拭,就滴落在肖木的白衬衫上,留下一点一点的痕迹。

  接着的几天,肖木一直安静的陪在伊然身边,似乎他的世界一点也没有改变。伊然忙碌的练习着参加比赛的舞蹈,一次又一次的旋转,跳跃,用她柔美的身躯在空中划下一道道迷人的弧线。这次机会对她来说很重要,只要赢得比赛她就可以直接被包送去英国的舞蹈学院,这是他们之前的约定,一起考进学院,一起飞向蓝天。肖木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伊然,只是偶尔眼神会暗淡下来。

  比赛的当天,肖木并没有为伊然伴奏。他找了个很烂的理由,用一小段纱布零乱的缠着手,在伊然的面前晃动,“对不起。我受伤了。”伊然显得很失望,转过头不看他。肖木轻轻的在伊然耳边呵气,逗得伊然哈哈的笑。“别生气啦。我就在第一排一直看着你,不是更好吗?”伊然点点头,却有些不安,她想或许自己是太紧张了。老师到后台来催伊然准备,伊然慢慢的走上台,她听到肖木的声音“你是我的天使,努力飞吧!”

  音乐慢慢响起,台下安静了下来,似乎每个人都跟着音乐的节奏,渐渐陶醉。灯光突然亮了起来,白色的光照在伊然的身上,她慢慢的舞动着身子,那一刻她美得犹如天使,展翅欲飞。肖木坐在第一排,他看着伊然的眼睛,闪着泪光,他似乎看到他们之间的距离。他深呼吸了一口,怕眼泪就这么仓促的掉下来。那么专注的看着,他连每一个细节都不容错过,他要记得伊然的每一个身影。等到曲子快结束的时候,他转身离开,一直往外走,他不敢回头,怕自己会不舍得离开。踏出大门的那刻,眼泪肆意的顺着脸颊流淌。“对不起。”

  伊然换好衣服就急忙跑到门口等肖木,人陆陆续续地出来,却没有看到肖木。直到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她还是没找到肖木。伊然开始着急,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肖木,却没有人应她。伊然蹲在门口,把头深深埋进臂弯,她哭得很大声。她有种感觉那么强烈,就此以后都再也见不到肖木了。“肖木。你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安静的夜,绝望的叫喊,让天边的星星也之破碎。[/COLOR]

三。你是我最痛的伤[/COLOR]

    没有肖木的世界,对伊然来说没有意义。那天后她不再说话,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呆呆的坐,静静的哭。不管爸妈怎么劝,她都不开口说一个字。伊然的妈妈总是看着女儿就满脸泪水,说“孩子,妈求你别这样!”母女两抱着痛哭,她疼自己的女儿这样折磨自己,伊然恨肖木的不告而别。

  时间或许真的可以淡忘一切,伤街的人们不再提醒肖木,伊然也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人们都以为她忘记了他,只有她明白肖木是她心底最深的伤,无时无刻不滴着血。她拼命学习,拼命跳舞,每天都让自己很忙碌,从不给自己一点时间来想关于他的一切。可她却始终不说话,父母带她去了一家又一家医院,每个医生都摇头叹息“心病还需心药医。”后来他们也就习惯了伊然的安静,每一个人都不想让这孩子再伤一点点。

  伊然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就是承诺,说起来都那么动听,而与现实又有那么大的差落。若真是这样,她宁可选择不再说话,她讨厌透了语言,每一句话都似乎是谎言的开端。伊然越想把他从记忆里抹去,他的身影就越是深刻。每个安静的夜,她总会躲在被子里小声的抽泣,现在的他可也在想我,现在的他可也在哭泣。

  忙忙碌碌高中生涯就这么结束了,毕业照里没有肖木的身影,伊然曾无数次幻想着,拍毕业照的时候她该站在他的左边还是右边。毕业后伊然早早的就准备着去英国的事,父母也觉得这样可能会好些,让她早些出去散散吧。

  在机场,伊然拖着重重的行李箱,里面装满妈妈为她准备的东西,也承载着她重重的爱。爸爸妈妈一路上都在笑,叮咛着一些琐碎的事。伊然一直很安静的听他们说,她发现原来自己的父母是多么的爱她。当她准备登机时,悄悄的回头看了下,妈正靠着爸爸哭,爸爸的眼角也有泪迹,这么多年他不曾见父亲哭过,却在这一刻看见他的泪,突然觉得他们似乎苍老了许多。

  飞机慢慢的起飞,伊然紧闭着眼睛。她想起,几年前,她坐在他的车上,听他说着要带自己一起飞上蓝天。如今却是单身一人飞在天空中,肖木,你知道天空有多美吗?你说我是你的天使,我现在在飞你看见了吗?肖木你是我无法言说的伤。

  几个小时后她即将身处另一个国度,继续着他们的约定,他们年少时的那个梦![/COLOR]

四。You know,how much I need you。[/COLOR]

    转眼4年就这么过去了,这4年里伊然没有回过国,她一直都在英国。偶尔会给家里打国际长途,在电话里她听父母诉说家乡的事,诉说他们多么想念她。偶尔也会听到父母的叹息声,但她仍不说话。他们谁都不说过去,谁都不再提起肖木这个名字。

  今年的圣诞节学校看得特别重要,听说舞会也比往年办得好。伊然不得不加紧时间练习她的舞蹈,她的指导老师特意给她编了个独舞,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遗忘》。她旋转每一圈,跳跃每一步都那么认真,将自己深深融入音乐。她多么羡慕这一刻,似乎真的可以遗忘一切的不愉快,那么纯。

  舞会当天,伊然给自己化了个淡妆,穿一条白色连衣裙。当她站在舞台上的时候,似乎回到了那一年的比赛一样。所有一切都很安静,同样眩目的灯光。钢琴声渐渐响起,伊然翩翩起舞。她的身子随着悲伤的曲子慢慢舞动,满脑子都是肖木的影子,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自己将他淡忘了,可现在却又那么的清晰。舞蹈的最后一幕,伊然倒落在地,音乐也随之结束。

“你美得象个天使,没有一点瑕疵。”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伊然起身看着坐在钢琴边的男子,脑子一片空白。“肖木!”伊然大声的大喊着,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场合与他重逢。肖木微笑着摸伊然的脸,“丫头,不准哭啊,你答应过我的。”伊然抬起头,诧异的看着肖木,他似乎比以前更俊俏了,但原本美丽的大眼睛却那么的暗淡无光。“丫头,我看不见了。多可惜。但是这么几年我学会了用耳朵聆听世界,学会了用手触摸这世界。丫头,我想你了。”伊然紧紧抱住他,轻声在他耳边说:“you know ,how much I need!how much I love you!”[/COLOR]

流浪歌手的情人[/SIZE][/COLOR] [精][/COLOR]

        她一直相信自己是可以离魂的女子。比如说,伤痛的时候她能够笑的让人嫉妒;比如说,难过的时候她不知道倾诉。
  平息自己的情绪是如此简单,稀松平常的事情。
  瞬间的自省。一句发自肺腑的自我劝慰。即便掌控自己的命运。
  一系列的,别人认为苦难的事情在她那里,仿佛从没有过。
  没有发生过。她喜欢这五个字。她说,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发生过,你能把发生过的扳转回来给我看吗?
  不能。那么请不要说我与你有过关系。
  我们只是陌路。因为遇见,承让了一段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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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站在风中呢喃自语。瘦瘦的烟火打头上飞过,爆破。云上夜幕,无颜苍穹下,许多人的眼睛一下子被绚亮。安离落的神情仿佛灵魂出窍。
  抑或是烟雾。抑或是什么可震撼人心的东西。
  她问自己,安。你相信灵魂么。
  海水一样的沉默.没有回音。安一直抬头仰望北方的夜空。那里有首尾不接的盲星。
  乍然而泄的烟火。
  离。你是我掌心离落的云朵。
  安轻声低语。这一年,她给自己换了名字。与安相去径远的名字。钟小毁。终是毁灭,终是难安。她和自己这样说,想要完成一场无耻无敌无畏的爱情。
  这场爱情能够拯救她。因为庞大,因为艰险。
  需要全力以赴。
  安一直坚信人的生命是需要经历两次洗礼的,一次罪恶,一次善良。
  用最大的恶引来最大的善。
  那么必是巡回在天与地的一边,不会没有依靠,没有贴近感。

  --
  我叫安。惰性女子,敏感且虚荣。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离是我生命中最为结实有力的信仰。我坚信他能够把我从这个乱世中解救,带我堕入地狱,或者直奔天堂。
  在我的梦里,在厕所里,在被烟麻痹了的时候,我都会想起这个男人。
  我不停的叫他的名字,离。以至多年后产生幻觉。
  离向我走来。离叫我的名字。离递给我他的双手。
  你看我是多么想要一个男人拉着我的手。想要被他霸道不失温柔的宠。想他强悍地对我说,安,让我带你走。无论甘苦,从此与共。
  从此,是多么美好而又奇妙的词语。从此我与你比翼双飞。从此你我过着春暖花开每天做爱的日子。从此在我的脑海里那么多开始,只是忘记了结束。
  你说,从此剪破记忆。你离了我的魂。如果从此两字生为女子,定是能够全心全意一场接一场奔赴。
  可是我,只有一次。
  如果侥幸,为地狱接受。倘若幸运,天堂引我们去。
  如果不幸,失去轮回。
  离是写字的男人。他在北方那个干风不息的城市谋了一份不算太辛苦的工作。那一天,我背着大到累及双肩的挎包,走在城市的双行道上。而后,我碰到了淡漠随性他的双眼。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看见他的眼睛,我想我不会这般陷入。
  我一直坚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管你是出身三教九流,还是下流市井,只要你有一双纯净不被污染的眼睛,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魅力的人。
  离的眸子淡定,有力量。另一道光辉,便是澄澈。当它们与我四目相对。来不及躲闪,我就飞蛾扑火向着他的世界飞去。
  男人活到三十多岁能够拥有这样一双眼睛,本身就是传奇。
  我想我是被他吸引了,一见钟情的吸引。
  
  --
  他叫离。编辑,闲暇走街串巷摄影打发时间。他告诉我他经常做一个梦。梦见自己整个人掉入了一个黑暗无边的无底洞。纵使使尽全身力气却依然攀不住洞的凸壁。感觉自己无边无际的跌下去。
  离无比认真的和我说他的梦。
  我微笑着把主角想象成自己.如果是我,倒也情愿甘心坠入下去。一边体会飞翔一边检验黑暗的最底到底是什么。
  北方城市的二月依稀有残存的碎雪花飘落,夹杂着三两的雨滴。
  我和离走在马路上。马路旁,寂寞了一冬的枝桠也抽出了新叶。时有行走的恋人躲在雪下,缠绵的用舌尖启封对方的嘴,而后沉醉在世纪长的亲吻里。女人娇滴的模样,眉眼间也生情。
  突然感觉离低着头.他盯着我的脸,脸上的唇。
  那个须臾,自内心涌出尴尬和期待。和相识半小时的男人亲吻,一场游戏,一场接触,没有过错也无须用真心。那个时候,只要有嘴巴缱绻足够。但如若是离,是否又不一样,又是否太快了些。
  离是我同类.我笃定的坚信着彼此的纯真,和那份热烈的渴望真实的情怀.
  人会爱上自己的同类吧.可是不会天长地久的拥有。
  因为人也有厌倦自己的时刻。
  多年以后当我的脑海浮现这些话的时候.转瞬想起离,离替我摸去唇角边凝住的雪花,把我凌乱的发认真的别在耳后。那个时候,我轻松的吐气,内心有些许失落,却也更加享受这一丝温柔。
  
  --
  我不是执于爱情的人,却也被校园里流行的歌曲摇曳了春心。
  流浪歌手的情人.名字就像一味灵魂的药剂。
  女生们开始妄想漂泊。她们花枝招展,火树银花。她们说一定要在这个冬天和情人乘上南下的列车。她们说唯有这样,方能够诠释灵魂和自由。
  不由自主想起愚蠢两字。但转而也矛盾.禁不住苛责自己.我何尝不是身陷囹圄的罪人.我想要一个心灵强硬的男人固执的带我走。
  只要那个人是我喜欢的。他愿意带我走。我就会随时随地虔诚膜拜。毫不做作的跟着他。
  我和苏说,我时常讨厌自己。
  苏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他说,安。你一直都在不择手段的完成自我。
  苏是我唯一的朋友。男性,比我高一年级。刚入中学就力邀我进文学社做助手。苏是一个诗人,可是他的诗并没有扯向女人的胸脯。
  苏的诗很文学,也很正气。苏一直没有女朋友。
  什么自我。我恍惚的反问苏。我说不懂什么叫自我。苏说,比如我带你走遍了这个城市的角落,可是你却想不起和我去过哪里。你的举止和淡漠都在表明你对这个城市越来越陌生。
  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任别人穿来复去。你不会拒绝也不会要求.兀自满足着自我强大的需求。
  苏有一句没一句说着。
  我想起了离,直到遇见了离。我们如情人那般。每周见两次面每天短信联系两天一个电话。偶尔一起去喝茶,看电影,逛书店。聊天的时候,彼此会对望,说起梦想和未完成的小说。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离的女人和孩子。他们幸福的偎依着,离。他们,女人撒娇的叫他老公孩子甜蜜的叫他爸爸。
  老公和爸爸。我想定是这两个称呼刺激了我。我为什么一个都得不到,而那时候我对离的感情已经渐深。
  有人说,某些遇见从开始便是浩劫。因为大家各自心怀鬼胎。离。你怎么会没有告诉我这一切。离,这不是理由.也是理由。
  
  --
  我做百纸上画一个男人的脸,画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我用剪刀把男人的眼睛,鼻子,抠下来扔到滚滚的轰鸣的列车下。我说我要留着嘴巴,和他接吻。
  我在墙上描一个没有头的身子。我在心里诅咒离的未来。从此你将支离破碎。灵魂亦是被下了咒语。亲爱的离.来,让我给你的余生涂满黑色。
  我叫钟小毁。   
  当我割了双眼皮的脸映现镜子里,没有人可以看出这张脸的破绽。其实单眼皮也未必是破绽,只是那时候沉静脱俗.而今大学都毕业了,六年期间我有过N多有名没实的男友。
  上海一次求职面试。离奇迹一般出任我面试的主考。无情的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风霜。除了更加清瘦外,依旧是淡定沉默的脸。那双眸子始终微蓝,纯净的宛如浅浅的湖水。 
  我常常想。这样的离无论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都是让我欲罢不能,义无返顾迷失的。我性格里的凛冽和暴戾只能催解我对他埋藏以久的感情。
  六年的感情,无论是恨还是爱,一旦摧触,其庞大的力量难以想象。
  离简单的问了我几个问题。而后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视线穿过空间.抽离出万种情愫。脑子里突现一片空白。
  工作以后的大部分时间,我与离都没有正面接触.直到一次公司组织外出旅游,离主动找我说结伴同行.
  万湖山下的清水,苍白得像情人间丧失的语言.一路走过,离和我交谈的自然,宛如多年相交的朋友.离突然俯下身来吻我,我凑上了唇.
  激越的瞬间让人堕落.我们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宾馆,而后彼此颓然地拥抱,离完全覆盖过我的身体.他的身上亦满了我骨子里的糜烂气息.像两个流着血的伤疤.第一次,我从异性身体那里体会到身体带来的温暖.
  仿佛相识,想起一个早年认识的女孩子.离说,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吻她.

  --
  回到公司,人们各归其位.
  在日复一日的完整里,我过往焦虑急切的心反被日子撵杀的平静无澜.离经常借故找我.相见的时候我亦穿戴整洁.像是赶赴一场约会. 
  阳光下,我们肆无忌惮的紧紧拥抱。冷漠行人的眼神也会偶尔停留,我笑着和离说,你看你看他们在笑你个老头和小姑娘亲吻.
  离跟孩子似的哈哈大笑.他说,毁.只要有你我永远不会老.
  看着离的好看的我喜欢的双眼.我在心里黯然叹息.这样难得的老男人,和如此美好的爱情,为什么六年前就不能被珍惜.
  
  --
  那一年有个叫离的男人在路上看进了女孩的眼睛.
  女孩的眼里有阳光漏进去.男人的眼睛好澄澈.女孩迷失了,长发泻下来.男人捧起女孩的脸,告诉她不要隐藏美丽。
  夜空爆满艳丽灿烂的烟花。
  一转眼六年,烟花再现.男人见到成长后的女人,想起多年前交往过几星期的女孩.
  男人感叹如若不是儿子生病。离婚后的妻子出现.也不会在转往外地的车上出了车祸,自己的腿断然不会截肢.男人摸着自己的假肢.心想看不出来又怎样,还是假的.男人的眼睛依然微蓝,却多了忧伤.他暗暗发誓,这一次一定不要错过.

  --
  安和自己说.
  这只是一段缘分.双方谦虚的接受了的缘分.
  即便六年后碰出了火花.可是这第二次的相遇却不是命定.是自己强硬延续出来的.
  安说,我要回到苏身边.我要和他说感谢他六年的陪伴.然后独自离开.
  对于离,我拒绝一辈子拥有.也拒绝自己无耻无畏罪恶的去爱。让他守着妻子孩子好好生活吧. [/COLOR]

当爱已成为往事[/SIZE][/COLOR]

莫晴和肆风的爱情好像真的已经成为往事了,莫晴的信箱里装满了当年肆风发来的各种图片和情书。很难想像一个张扬成事情的男人,会有耐心坐在电脑前,一个字一个字敲下爱情的誓言。在电影里,这些男人的爱情通常在飙车的马路上和吵闹不休的酒吧里。是啊,酒吧......

认识肆风的时候,莫晴就是一个在别人眼里安份异常的女子。她惯用的动作,就是默默坐在电脑前,轻嘬一种洋文牌子的棒棒糖,梳两根绝不老气的小辨,吸引来整个电脑房的目光。

肆风形容得好,他说就像一个被成熟和稚气决斗争夺的新娘。你说不清楚她哪里是年少的,哪里是成年的。不像红楼梦里的林妹妹那么多愁善感,也不像宝姐姐那么巧言令色。莫晴的沉思是自然的,莫晴的沉默是宁静的,像什么呢?像一潭碧绿的池水,什么状态最美,你就能从中得到什么展示。[/COLOR]


“莫晴,我喜欢你。”肆风的表白少却了原来追逐女人时惯用的霸道,而多了几分忐忑和谨慎。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胜利走过肆风超众的身材相貌和给予女人的绝对安全感,有些几乎都没有经历过招的过程,就彻底缴械投降。

莫晴只是抬抬眼皮,客气地微微一笑,就重新把目光投放到电脑屏幕上,继续修改着她的山水,欣赏着她的景色。莫晴那客气的一笑足够肆风回味一个晚上,直到凌晨,他都不清除莫晴究竟有没有听到他的表白。反正邻座的女孩听到了,肆风看见她裂开小嘴笑时门牙牙缝里残留的韭菜叶。为此,当时肆风还抬起腕表,借助边沿的反光,做微笑状瞅了瞅自己洁白光亮的门牙。

无可奈何,肆风开始给莫晴发邮件,有几次,他甚至都看见了莫晴打开邮件里的文字和图片在参观。然,莫晴的脸上除了看时偶尔的微笑,再没有什么表情。甚至看完后,都没有像看完一场电影一样沉思半晌。而是没有任何停顿地切换到她自己的世界,就好像刚才看到的是一段还算精彩的广告。

再无奈,肆风拿出手机,预备给莫晴发短信。肆风是从来不发短信的,因为生在南方的他,从小拼音就不过关,而现在的手机,却少有功能好性能好五笔输入也好的。为了在小巧的键盘上找字母,累坏了肆风的眼;为了在心底拼读那些一口就能喊出的汉字,累坏了肆风的舌头;为了把那些字一个个凑成间断却能达意的句子,累坏了肆风的脑细胞。短信发过去,肆风继续观察莫晴的表情。他很失望,这次莫晴回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了以前的微笑。 [/COLOR]


肆风的短信里说起了自己不会拼音的辛苦。在莫晴看来,这种辛苦是一种埋怨。懂得埋怨的男人就懂得撒娇,而懂得撒娇的男人一定是女人致命的伤痛。在两性世界里,会撒娇的男人和喜欢抱怨的男人是天生的怨妇制造商。

莫晴不再理会肆风,那客气的微笑也再没有出现在肆风眼前,给他回味一个晚上的资本。肆风很寂寞,肆风很郁闷。寂寞郁闷的男人喜欢喝酒,喜欢独自一个人去飙车去吹风。在酒吧门外,肆风意外地碰见了莫晴。显然,莫晴是撞上酒鬼了。俗话说,不要和酒鬼讲道理,酒鬼的道理通常是装傻的产物。也不要和酒鬼纠缠,酒鬼最大的本事就是纠缠。莫晴那无助的样子令郁闷已久的肆风很开心,他在一旁观战,同时在心里念叨着莫晴自取其辱的活该。

但肆风还是出手了,因为酒鬼已经不干于纠缠而开始谩骂了,因为莫晴的不给面子而谩骂。肆风一个拳头上去,一个酒鬼趴在了台阶上,另一个酒鬼红着眼问肆风为什么不讲道理要打人。肆风扬扬大拇指,霸气地说:“小子门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女人。”

“你的女人?正好,我们讲讲道理,你的女人凭什么打人。她不打我们,我们能骂她吗?”酒鬼结结巴巴和肆风讲着道理。

肆风哈哈大笑:“我知道她打人不对,不就喝醉了,想找个人说话吗。可你们不该找她,因为她是我女人。就算她今天杀人了,我照样扛着,男人嘛,天生就是惯着女人替女人遮风挡雨扛事的。”

“她要真杀了人,你还替她坐牢去?”酒鬼有些清醒了。

“傻子才替她去坐牢。”肆风收拾好莫晴被拉扯坏的包包,用胳膊护着莫晴离去,到街角转弯的地方,肆风回头冲傻傻看他们离去的酒鬼打了个响指:“哥们,知道为什么说傻子才替她去坐牢吗?呵呵,因为不是傻子的都晓得带她远走高飞,就算天涯海角流浪一天,也值了。”

肆风送莫晴到家门口,放开手臂,抱歉地垂着头,等待莫晴的训斥或者默默推门回家,给他一个冰冷的脊背。没想莫晴挽起肆风的胳膊说:“你有摩托对吗?带我去兜兜风吧。”[/COLOR]


从那一晚起,莫晴成了肆风的恋人,每次他们吵架后,莫晴就一声不吭滴坐在电脑跟前,而肆风则在另一边使劲发着邮件,各式各样的,五花八门的。吵架的次数多了,肆风才发现莫晴其实真的不是林妹妹,也不是宝姐姐,但他也找到了莫晴的软肋,就是轻唤一声“谁惹着我的女人了”,一句话,莫晴通常就会泪水滚落,一天云彩尽散。

日子一天天过去,快到谈婚论嫁的莫晴出差了,临走前,很不放心地交待肆风每一天要准备的结婚用品。在莫晴看来,被安排地满满当当的肆风,一定是没有功夫出去飙车或者上酒吧的。[/COLOR]

可事情往往就这么凑巧,后来肆风自己也常在想,当年是怎么了,怎么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被陪酒女郎可怜的身世打动,并理直气壮地带她还了那恶棍男友的债务,并扬言要是敢再找这丫头的麻烦就不可气了。那恶棍问肆风是干嘛的,肆风扬扬大拇指,说:“她是我女人,以后就算她杀了人,我也顶着。”

酒醒后的肆风虽然后悔,但是却被陪酒女那可怜兮兮、小鸟依人的样子打翻在地。等莫晴回来,肆风跪倒在莫晴脚下,乞求莫晴的原谅。他说莫晴没有自己,还会好好活下去,可那女子没有自己,就真的死路一条了,且,她距离死的日子也没几年了,长期的无规律无节制的生活使她身患绝症。

莫晴哭得死去活来,她威胁肆风,要是敢离开,她就死给肆风看。肆风问莫晴不是最讨厌矫情嘛,莫晴泪眼婆娑:“矫情因爱情而生,没有了爱情,矫情就是垃圾,但有了爱情,矫情就是阳光和水滴。”

肆风最终没有被莫晴的阳光和水滴打动,而选择了为“他的女人”浪迹天涯,哪怕只有一天。 [/COLOR]


失去肆风的莫晴又坐到电脑前,只是比以前更加沉浸、更加美丽。她知道,总有一天,肆风会回来,虽然他们的爱情已经成为往事,但往事之前的那玩意,毕竟叫爱情。

阳光明媚的四月,肆风终于回来了,满脸的沧桑和满身的灰尘,他说一处理完那女子的后事,他就立刻赶了回来,来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兑现当年给莫晴的承诺,他感谢莫晴这么多年一直等着他,也一直没有忘记他。

电脑桌面上,是一份份肆风当年的邮件。桌面上,是莫晴刚刚买回的两杯咖啡,是肆风最爱喝的那家咖啡店的那种,当年,肆风常带女人们去那家店,因为那里的咖啡,莫晴戒掉了洋文包装的棒棒糖。肆风带去过多少女人,老板都数不过来。不过,老板告诉莫晴,肆风对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

莫晴看着肆风一饮而尽,她也端起咖啡,让那种她并不喜欢的液体流经咽喉。只有她知道,这种咖啡的苦味比以往的重,因为里面有一种药,这种药,可以让莫晴和肆风的爱情彻底成为往事,甚至这个世界也彻底成为往事..... [/COLOR]



谁是谁的红颜知己 [/SIZE][/COLOR]

文/紫藤宝贝

夜色撩人,缠绵着永无止尽的轮回,碎念着关于情愫的低吟。
她眼睛像猫,倔强的大步走,不理人。
紫藤花谢了又开,开了又谢。城市的上空仍旧飘荡着她寂寞的叹息。
时间跟人类在进行着相互强奸。而她则成为了强奸后狼狈的颓败场面。
她说寂寞是可耻的。
悲伤的音符划不断城市寂寥的苍茫,起起伏伏之间带着落寞的美,孤独行走,不需要理由。
白天与黑夜不停的在奔跑着,她的孤独停留不前。
她说孤独是美丽的。
曾几何时,伫立于窗前看云淡风清,然后碎碎念着空悲切。
寂寞是可耻的,她却挣扎于其中麻木的等待着解脱。
孤独是美丽的,她才可以蜷缩着身子在喘息里自欺。
花开了,却败了。暧昧上演了,又开始离别了。人还在,情变迁。
你看,她笑的越来越妖娆了。
你听,她华丽转身时的轻叹。
如果灵魂深处有着一处狰狞的伤疤,谁来点起歌舞升平?
生命在轮回中有些情被打入万劫不复,谁会微笑观摩潮起潮落?

前生的断情肠,换来今世的回眸笑。
相遇频繁的城市的角落里上演,相视一笑,或漠然转身。
那千百万年前的相许相守,抵不上千百万年后的相拥。
缘份在城市上空如耀眼的烟花,美丽只是瞬间,却还有人眷恋。
所谓的缘起缘落都只是黯然惆怅时的华丽转身,无奈中透着凄凉。
站在阳光的隧道里任其注入轮回的痕迹,匆忙而不失沉重。
悲伤只是一种曲调,古人早就刻骨铭心的演绎过,带着凄美的手势。
伤感只是一种姿势,后者纷纷无病呻吟的歌颂中,舞着传奇的色彩。
红绿灯,马路口,擦身而过。驻步,回首,四目相对。
仿佛是上辈子未完结的情愫要在此生继续,所以有了邂逅。
那么,今生,谁来写剧本?何人做导演?谁来分配角色?
惊喜的笑在嘴角被牵动着,碎念着怦然心动的美好蓝图。
邂逅成为了空虚都市里华丽的假象,他们在此时相信了上帝的存在。
而次次的相遇与相视,真的就是邂逅在无声中的浮动吗?
自欺,泛着绝裂的美。
神话是存在的,存在于人的思维里。
缘分是存在的,存在于人的神经里。
邂逅是存在的,存在于人的潜意识里。
他们相识了,在茫茫人海中微笑着回眸。
有故事即将上演,虽然他们都在排斥。
生活给了他们很多不确定,所以他们才要试着去确定。

脚步声错乱,舞曲仍旧在继续,踩错了音符,荒芜了一季花期。
他们都是都市里寂寞的人。
他,温和,有妻子。
她,温柔,小女孩。
缘分是镶着金边的冰,高贵而卑微。
轻拈花粉挥洒在相拥的间隙里,有伤感微微泛开,虚幻的如若飘渺。
尘间的爱是不是一定要累积前生的精华?
间断的尘缘里空灵的浮动着悸动,强烈的如插入掌心的针。
血,白色。如心跳的波动,不规律。
喝茶,聊天。他们交换着彼此的时间,心甘情愿的空闲或繁忙。
音乐会,演唱会。他们并排的坐着,仿佛是等待丘比特到来前的神圣守望。
酒吧,KTV。他们在喧闹中完成了心与心之间的交流。
他看她,像一个孩子。
她看他,像一个父辈。
一个人的时候,他们会想起与对方在一起的时光,美丽而匆忙。
落寞在嘴角扬起,原本寂寞的两个人更加寂寞了。
寂寞是毒,放纵则成为了毒素。
她一个人安静的看书,脑中浮现他温和的笑。把书合上,微笑着幻想。
他一个人细缀着咖啡,耳旁盘旋她清脆的笑。苦涩咖啡,夹杂着甜蜜。
花开是有期限的,只要用心就行。
两条线渐行渐逝,渴望相交就好。
繁华落尽,谁会成为谁的谁?
落花流水,谁会试着守望谁?

相视的时间长了,就会想着相拥。
胃疼,她蹲在街角拨打了他的电话,痛苦在脸上浮现着。
他疼惜的看着她,像是看一只受伤的猫。
热水,呵护,心疼,自责。
他拥她入怀,看她苍白的脸上有着一抹绯红。
时间在他们的拥抱里流动着,墙角的花看到了他们的心事,羞涩的打着蜷儿。
该发生的事情,不管如何的回避,都会发生。
不该发生的事情,不管如何的争取,都不会发生。
这就是宿命,逃避不了的。
她眼角有泪滑落,因为他给的温暖。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他拥她在怀,仿佛是拥有着全世界的美好。
阳光细碎的散落在阳台上,他喂她吃粥,小心翼翼的样子惹她幸福暗涌。
幸福很简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举动,抑或,一个拥抱。

深夜,他仍在她的家里,未离开。
相拥,拥吻。一切都在情不自禁里进行。
他吻她的脖颈,她嗓子里发出欲望的低吟。
压抑变成了冲动的突破口,内心的渴望被无限的放大着,疯狂的思念被鬼魅的夜色吞噬。
至真至情。
静谧的黑色里他们肆意的索取与迎合,这是魔鬼出没的时候。
他解开她的衣扣,她欲迎还休。
她黑色的内衣在他的指间脱落,白皙的身体在他眼前,充满着邪恶的气氛。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着,温存而粗狂。
她的灵魂在他身下牵引着,温柔而罪恶。
纠缠,永无止尽。
缠绵,穿透夜色。

他轻吻她的额头,她温柔的对他笑。
赤裸的两个人在相视中微笑着,昨夜的激情散去后,仿佛一切都变了。
沉默,房间里寂静的吓人。
他微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
一切都发生了,她身上有他的吻痕,清晰的证明着昨夜的疯狂。
绚烂的灯光照在他们的脸上,倦意被小心的收藏着。
谁的青春里有过客经过?
谁的青春里允许过客经过?
谁的青春里与过客携手路过?
事情的发生就印证着有结果要出现,谁又该倔强前行?
她轻声的说:我要我们在一起。
他说:以何种身份?
妻子。
你还小,我们不可能。
情人。
你太单纯,我于心不忍。
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
她的眼角有泪,绝裂的滑过脖颈的吻痕。
他也无能为力。她懂。
她也只能如此。他想。

红颜知己?
就是那种在激情褪却后,渐渐遗忘的那种知己。
就是那种在相视微笑后,选择放弃的那种知己。
就是那种想守望想相拥,却又无能为力的知己。
就是那种拥抱日渐无力,却只任心灵苦苦挣扎。
她认为。
陌生,空前的陌生。
寂寞,又回到了先前的样子。曾有过的光鲜的色彩也不见了。
躲进自己给自己的心牢里,看自己是王,也是仆。
孤独总在失望后不请自来。曾经的美好也慢慢回归。
他说,我会好好对你。
她摇头,说她不需要了。
伤心欲绝断情肠。
似情非爱终是空。
爱一个人就要跟他在一起吗?
是的。如果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还应该坚持这份爱吗?
不要。绝望的爱比什么都可怕。
当一个人濒临绝望的时候,她只有死,死是一种解脱。
所以,她放手。因为她不能绝望。
花如期的开了,王子如期的来了,温存如期的有了,而她也如期的离开了。
他茫然的寻找她的足迹,去过的地方,没有去过的地方。
她独自一人到不同的城市漂流,熟悉的,陌生的。

后来。
他想,如果她愿意,他会带着她远走天涯。
她想,她果他愿意,她会跟着他不离不弃。

只是。
他曾说过,你只能是我的红颜知己。
也曾说过,谁会投降只做红颜知己。

终于。
他说,原来,她并不是我的红颜知己。
她说,原来,谁也不是谁的红颜知己。 [/COLOR]

岁月迟钝,不尽人意飘渺中……来去如风,稍有微凉淡漠人心…… [/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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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地老天荒 [/SIZE][/COLOR]
文/青.清

谁是谁的承诺?
谁是谁的地老天荒?
谁是谁的飞花弄晚、残雨笼晴?
谁是谁的双丝网、千千结?

莫晴和莫非是有故事的情人,
莫晴和莫非是相爱却不能相守的情人,
莫晴和莫非是两个世界轮转时,恰巧碰撞到一起的情人。


一、莫晴不相信缘分,莫名冷静的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除非眼睛看到的事物,不然,她会一直持怀疑态度。她不确信爱情这种东西,她也不相信所谓一见钟情的缘分,那些东西都是速成电视、速食电视剧编造的情节,现实中不可能有,作为莫晴本身,也绝对不容许自己的生活中,滋生这种可笑的玩意。

遇见莫非的第一眼,莫晴眼皮闪了闪,心想,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为什么狂徒大多出在男人堆呢?可能与荷尔蒙分泌有关。这个莫非算不算那种精力旺盛地一塌糊涂的人呢?看看也是,虽然瘦拉吧唧的,但还算有点肌肉。

莫晴眼皮闪吧闪吧后,就不再看莫非了。也可以说,莫非这个在将来要和她共事的男人已经被她扫描过了。没什么太深印象,也引不起莫晴第二次闪吧眼皮,一切的一切,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二、莫晴的桌上出现了一盒快餐,莫晴抬头看看周围,她在确定这盒快餐是谁放在这里的。因为公司前段时间裁员的事情,莫晴被同事们彻底孤立了,作为部门经理的她居然被手下集体孤立了,这是一件非常危险也非常添堵的事情。

莫晴看见一个陌生的身影从门前闪过,相当陌生。莫晴本来就不是个能从背影辨别人名乃至性别的人,她不善对人的仔细观察。性格决定了莫晴是个惯于沉默且有些马大哈的女子,保住这个岗位仅仅因为她天生的对业务的敏感和持久的耐心。莫晴拿起筷子,打开盒饭吃起来。边吃边在心里捉摸这个送盒饭的人是谁。

下午,莫晴故意在部门各个角落转悠了几圈,终于发现了那个背影。莫晴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不马大哈,只不过脑细胞不愿意记忆在她看来不必记忆的东西罢了。莫非?这个活波地像分子一样的家伙?难道真的是他?



三、这是你买盒饭的钱。莫晴轻轻把钱推向坐在桌前的莫非,既显示了划清界限、不接受的冷漠,又不失彬彬有礼的客气和隐含着的淑女式感谢。莫晴不会像其他蠢女人一样去问献殷勤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做,或者说些感谢的话。男人要的就是你问他为什么,这一问,便是男人纠缠的导火索。男人要的还有那声或发自内心或敷衍了事的谢谢,这声谢谢,便是男人搭讪的催化剂。

莫晴冷眼瞧着莫非手足无措的样子,她眼睛闪吧闪吧,开始留意莫非的小脸,确实算一张小脸,在东北这座满是壮实汉子的都市里,莫非的脸是有些小男人味道。脸庞没有太分明的棱角,比较柔和,一双闪烁不定的眼睛躲藏在闪烁不定的镜片后面。记得师傅说过,戴眼镜的人,你很难看到他内心,他比常人多了层保护膜。莫晴在想,她能看到莫非的内心吗?第二次将眼皮闪吧给这个男人,莫晴终于看清楚了莫非的长相。

不必这么客气,你好几天没吃中午饭了,想必忙完晚上回家才补充食物,那样对身体不好。莫非站起身准备离开,离开前,他迟疑片刻,叮嘱莫晴要按时吃饭。桌上的钱,他看都没看一眼,莫晴也没有可以再给他。莫非离开后,门轻轻被磕上,留给莫晴一个空白的小空间。莫晴感觉到心底有股暖流涌动,那是一个被所有部下排挤着、打死都不愿意去饭厅吃饭、却被唯一一个独力特性的部下关切的……女人……从内心流出的一点泪水,为她自己而流。



四、莫晴兴奋地指着家具市场里最阔气的一个店面,招呼莫非过去。莫非迟疑着说,一个流浪的家,不需要太过豪华吧。莫晴挽起莫非的胳膊,把脸颊蹭在这个男人温暖的夹克面料上,她喜欢这样的感觉,一手挽着这个最终用关心和爱情垒起战壕打败自己的男人,脸颊和耳轮贴近着这个给予她安全和放心的身体,另一只手放在男人的被自己挽起的胳膊的那只手,轻轻握着……这就是爱情?

是啊,这就是爱情!莫晴确信,且相信世间真的是有爱情这种东西的。仰起头,看着这个属于自己、自己也属于他的高大且已不再单薄的男人,她再次把目光投放到她第三次闪吧闪吧用眼皮瞧莫非脸上的那个部位,唇,一张属于男人的却柔软的唇,唇上是柔软的不浓密也不稀疏的胡子,莫非如小鸟啄食一样轻吻一下,莫晴已然醉到在那方温柔中。

听你的。莫晴幸福地微笑着,跟着“家长”,跟着家的“主心骨”,买齐了结婚要用的简单家具,果然是实惠又耐用,莫晴不在意这些,莫晴的心被幸福塞得满满当当,除了和每一个即将成为新娘得女人相似得晕眩,就只剩下了不经意撒娇给自己男人看得小女人矫情。爱你,到地老天荒!莫晴甜蜜地倾诉给莫非,像藤缠树一般,舍不得松开挽着莫非的胳膊。



五、莫晴要过生日了,公司里热闹异常。莫晴早已度过了被部下得误会期,那段艰难的岁月被莫非的柔情浸泡成了有点苦涩的甘甜。大约也是因为那个,莫晴萌生退意,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莫晴打算在结婚后“退休”,在家相夫教“子”。莫非曾经为此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会很努力地赚钱养家,给莫晴和将来的儿子一份甜蜜的生活保障。

老板大约因为莫晴的爱情有些不快意。天下的老板都不希望自己的员工不做金钱的奴隶而做爱情的奴隶。爱情的奴隶滋生懒惰,原来的工作热情,被傻傻的冥想和痴痴的微笑所代替,金钱的奴隶则可以给老板创造丰硕的财富。老板故意恶心莫非,说假如他真爱一个女人,就会给这个女人最好的生活,而不是让所爱的女人呆在家里给自己做饭生孩子。莫晴似也被震动,有些闷闷不乐。吃完饭后,大家相约一起去吧厅玩,莫名其妙地,莫晴上了老板的卡迪拉克,而莫非只能和其他同事打车过去。

一路上,莫非沉思着,想着老板种种的讽刺,车到吧厅门口时,莫非下车离去。莫晴听说后,居然没有追出,而是继续和大家一起唱歌跳舞喝啤酒,那种啤酒很辣,莫晴使劲往下吞咽,还辣出了泪花。



六、莫非走了,只留下一封信,他诉说着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他让莫晴等他三年,三年后莫晴的生日那天,他会开着属于自己的车,来接莫晴。他在信的结尾说:爱你,到地老天荒。

这座都市的空气刹那紧缩,莫晴又开始了原来那种默默的一成不变的生活,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个叫莫非的男人,也从来没有开始过一段美丽的恋情。莫晴时常会不经意看路边行使着的形形色色的车,会不经意地留心看那些车牌是不是外地的,她的眼神扫过开车的男人们,悲哀地想起自己的爱情。

当公司再次调整时,莫晴申请去了远方一个简陋的分公司,在那所人口不多的城市里,莫晴感觉到心脏是那么平稳。莫晴还是会不经意地看车、看车牌、看开车的男人们,时间一天天过去,一千个日子原来过得也相当迅速。



七、一身猩红的套装,莫晴步履迟缓地迈下台阶。一辆黑色宝马无声地停靠在台阶前,莫晴的思维有两秒钟的停顿,她猛地站住,满含热泪向车内望去……熟悉的面孔,只是比以前又壮实了许多。泪花纷飞,莫晴的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车门打开,莫非快速来到莫晴身边,扶住了即将瘫软的莫晴。

莫晴安静地靠在莫非的怀里,屁股下面是莫非说的专门买给她的黑色宝马。黑色曾是莫非的最爱,宝马曾是莫晴的梦想。三年后的莫非陌生了好多,是因为摘掉了眼镜?还是因为唇上柔软的胡子浓密了许多,黝黑了许多?然,吻将上去,却还是当年甜蜜的味道。跟我走,莫非说莫晴当年答应过他,只要他叫莫晴走,莫晴一定会不顾一切随他天涯,直到天荒地老、地老天荒。

晚了,就在一个星期前,我结婚了,结婚那天,是我的生日……莫晴擦去泪水,眼神迷离,闪吧闪吧地盯着莫非的双眼,她问莫非,为什么来晚了。莫晴反问她,为什么要离开那座城市,让他千里迢迢,驾车一个星期,才赶到这穷酸地方。

车子徐徐开动,莫晴喃喃自语,飞花弄晚、残雨笼晴,双丝网、千千结,你和我,谁是谁的承诺,谁是谁的地老天荒? [/COLOR]






欢迎光临 空网论坛 (http://bbs.kongweb.net/) 作者: Smile    时间: 2007-4-15 14: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