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專欄】夜游踏行

你在這個夜晚,關去了所有的屬于你的聲音。
唯一從音箱中,流淌而出的,是你未知的旋律。
安妮的主頁背景還是瑰紅的繁冗花飾。和你幾年前看見的一模一樣。
他們一直無變,仿佛是佇立許久的燈塔,僅僅等待抬頭相望。
最新的消息,仍是。9月19日。她的新書。素年錦時。
素年錦時。她說,這是她在2007年唯一做的兩件事之一。
另一件,便是決意生養一個孩子。
于是,想起彼岸花里的南生。這是第一個讓我對生育倍感恐懼的孩子。
而如今,她將為自己而生養如此一個嬰孩。
仿佛在情理中的轉變。從南生到良生,甚至內河。
她還是將那份桀驁不馴慢慢收斂起來。過著她選擇并且需要的生活。
這就是你所心愿的。選擇與他的天黑,截然反之的道路。
你看著整個博客上,形形色色的照片。
雖然從你的角度而言,并非專業和足夠眩美。和Hansey的專業攝影,相差偏多。
可是,對于一個從事寫文的女子而言。她的照片已然少去了許多那些被折射在文字中,絢爛繽紛的陰霾和寂滅。
其實,生活只是無色的。她定是明白如此的,聰明女子。

很多時候。我會自言自語。
就像寫故事般,訴說看見的色彩,形狀,變化,動態,表情,痕跡。
然后,徹底忘掉。言語始終無法被文字印刻。成為予人的展品。
或者,潛意識中,便將其看作私密而嚴謹的文字蔓藤,纏繞在自己身上。緊緊的。
重裝系統的時候,翻出的全是收到的各種文字照片和影像。
電腦中,靜靜躺放著全是他人的小說。隨筆。日記。而自己的,卻怎么也找不再到。
只是發覺,寫字這樣文藝性的事件,對于自己而言,真的是奢侈。
便是明白,此生此世也不會寫出,我所想要的那般文字。
遠遠不如那些孩子。我所缺少的,不僅僅是內容。而是理想。
于是當那個學妹說,我以后要做作家的時候。
即清楚了,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從來未曾敢說出口。不敢。不想。不愿。
我沒有他們的驕傲。所有的,不過,只言片語。

冷暖自知。你對托寶說。你只要做到冷暖自知。這樣就足夠了。
你不需要他人的憐憫來供給生存。你所要的自己都給得起。
始終相信你那微不足道的勇敢,足夠讓你抵御寂寞。
僅僅如此,便能讓你滿足。
你被很多數字及冗繁的名字定義包圍。
你討厭文理不容的,在你思維中混亂與打罵。變成許許多多的聲音,咬噬你的空白。
你找到了要借給丸子的書。莉莉周和雙生水莽。
你依舊記得,盛夏夜晚下,你在昏暗的床燈旁,咬著手指,看雙生水莽。
那時你以為,你會難過地哭泣。可是無論疼痛如何肆虐,眼淚只是幻想。
你擁有了流泣的姿態,聲音,表情。卻獨獨缺少眼淚。蔓延成墨蓝色的湖水。
你區卷著身軀。慢慢睡去。什么也不想了。
什么也不想了。不想了。不想了。

我在貨幣金融的課本扉頁,畫上了奇怪的符號。
一圈圈的翅膀和方塊的模型。沒有觸角的蝴蝶。和尾巴奇長的狐貍。
蜿蜒在我面前的小路和野草。仿佛一場脆弱的夢魘。
我們用樂符替代言語,說著奇形怪狀的故事與角色。
在肅穆中,朗誦臺詞,彼此交流,雜音充斥著蓋過了我的低音。
上帝將手指伸向亞當,可我們誰也不可相信地,等待自己救贖。
放起的風箏,在偌大的草坪前,僅僅只是烏云的影子。
我們就這樣被囚禁在牢獄,望眼千年。

搓洗不去的骯臟。
你被靜謐而絕望地死在如此天際下。
抬頭而望。只有未曾哭泣的黯淡與骯臟。
視野被那片荒蕪的雜草和了數的建筑隔離成,色塊。
灰。白。綠。
仿佛是場將鏡頭不斷拉長的賽跑。
你不屬于它們。你只是觀望者。在一旁。扮演一個靜謐而絕望的死者。

TO:
世界永远都是那样“静”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当世人感到时间的流逝时
为时已晚。。。

你遲遲清醒。在夢中,你回憶到了那家破舊不堪的小電影院。
和石子路的小花壇。青瓦白墻。滿墻的藤蔓,被風吹走的枯葉。
只是,它們已被埋藏在混凝土之下。和兩小無猜的結局一樣。
緊緊地,擁抱在死亡與干枯中。
封塵也不過如此。不過如此。
你想起,小時候,你們逃到電影院里,偷偷地在最后一排,肆意說話,打翻飲料,然后咯咯地笑。

现在流行用繁体字吗。。。???

夜游,嗯,最美的应该是书本上的夜游。床头挑灯,翻出喜欢的书,静静沉浸书中。三国煮酒论英雄,我就在旁边坐著;水浒里英雄聚议,我在边上听著。这些都是过去久远了的书游。如今,夜游是打开手机,在睡前再看一眼空网

本还有许多文字冒出,看着看着就遗失了...

臺風席卷的前一天。你的城堡仿佛遇見世界末日。
你興奮地躲在餐廳的厚厚玻璃下,看著對街延伸數十米的隊伍。
然后咯咯地笑著對托寶說。
如果真是世界末日,那該多好。世界毀滅,無人幸還。
其實人們所懼怕的死亡,并非毀滅。
只是當身邊的人與事消亡時的空虛與恐慌。
以及對未來無知揣測的悸怕。其實,死亡只是針對某小群體范圍而言的。
整體的死亡,既是滅亡。通往的,則是另個世界。那是未知,無畏,黑暗卻光明的。
或許,那時我們什么也不會是了。不是嗎。
托寶說。如果是一個接一個死亡。我們會看到什么。
我捏她的臉說。笨。就是我們站在滿世界的尸體上。俯瞰死亡。
僅此而已。或許,我們會更瘋狂地憂傷,及更癡迷地深呼吸。

臺風來的那日。我躲在窗后。想聽那些支離破碎的聲音。
她們說。染。不上課了。來來。我們來打牌。
她們說。染。不要總盯著你的臺風。它并非你的愛人。
她們說。染。快點。臺風要過了。它不會來了。
她們其實都不知道。我有多愛臺風。它如同我思念許久的愛人。
我記得,它的手心,帶著摧毀的力量,扶過我的眼前。
強有力的。類同毀滅。像是一場從未有過的洗禮。
只是,喜愛,如此讓人執迷不悔的。毀壞與傾訴。
不過,它從來不知道。于是每每錯過。于是每每在窗口只是聽到風的撕裂。于是每每只是躲在背后,快樂而幸喜地期待。
沒人發現它們的迥異。就像沒人會喜愛它。
嘻。如此獨愛。

仿佛你始終不適合涂指甲油。你忘了帶你的黑色指甲油。
你說。你要重新叛逆。你要做那個叛逆的小孩子。
她們只是笑。她們說。好好好。小孩子,好好叛逆。
深咖啡色的指甲油怎么也干不透,無論過多久,
仿佛依舊潮濕而黏稠地爬在你的指甲上。蠕動著身體,不肯服帖安寧。
于是你狠狠地將它們洗掉。擦干。重新上色。卻得到同樣的結局。
你想起了高中的時候,如此驕傲地在日記中寫。
將會涂上。墨黑。或是。明黃。或是純白。素蓝的指甲油。
只是如今。你還記得嗎。你帶著你洗不凈的骯臟,一直一直。

我夢見。你在那扇門后,輕輕地呼喊著熟識的名字。
推開厚重,他就如此溫順地躺在你的膝蓋上,和小時候一樣,呼吸平緩安寧的,熟睡。
他曾被我揉亂的頭發,安順地在你的手心,緩緩劃過。
你抬頭看著我。笑了笑。依舊平易近人。和那時我們初相逢的一般。
在他看不見的盲區中,彼此友好而互相界隔。
你壓低聲音,笑著對我說,噓。噓。他還沒醒。
我坐在你的旁邊。你的幸福洋溢得讓我嫉妒。你拉起我的手。
你說。我們將是三個人。對嗎。
我想抽回我的手,我想遮住你的笑容,我想說,你們只是兩個。我是一個人。
于是。我說。我們一直只是兩個人。你們是一個人。你知道嗎。
你咯咯地笑著。帶著我的笑,一起漂游。

突然找不到人。說話。
那么就對自己說吧。輕聲的悄悄話。
你會不會離開,和自己私奔,放下厚厚的行李,獨自前行。
或許你連方向都未知,卻急急想著脫離。
無論我們如何假象與設論,仿佛依舊獨缺表象。
閉上眼。你竟然可以清晰地聽到,火車轟鳴的聲音。
其實你并不厭惡旅行,你只是討厭人群。它們將你隱藏得太好了。連你自己都找不到出口了。
這是個偽哲學。從意象到存在,你都建立在未知而虛假的空城中。
下午的貨幣金融課。仿佛陌生的符號在眼前跳躍,其實你不適合也不喜愛金融。
她說。我們只是選擇,利益。而非自由。
于是,你才意識到,多久開始,你連自由的命題都不記得了。
只是將存活并列成等式,一步步向外人證明,你是我。只有這樣,你才可能是我。
你永遠被封鎖在那條無止盡的走廊上。它們循環地包圍著你。
你的光明在你觸手可及的地步,悄悄溜走。
我們始終只能望見那絲若有若無的記號,卻無法刻印。
重看《雙生水莽》。你對你遇見的所有人說,那是本很難過的書。很難過。
可她們都誤解你的意思了。她們說。恩。陳言有些可悲與凄涼。
讓你最難過的除了陳言,還有程克。他們是一體的孩子。
你對小丸說。若有如程克者般待我,我便心甘扮陳言。
小丸說。染染。你是不是有點小抽了。程克并未有你如此想象的好。
可我卻如此需要一個若親人般的人,擋住曖昧。
如同親人的孩子,他們會比誰都愛自己。而這才是你所要的。對嗎?。
看寂地的My Way4。V說。我們一起去找那個巨大無比的荷包蛋的時候。笑出了聲。你開始正式愛上這組故事。
盡管很多時候,你依舊會覺得它們有些落俗。
他們的眼睛用黑洞替代,卻如同夸張的表情,并無靜寂。
只是未知而已。你不知道,他們將什么掩蓋,說著不同的言語,前往永無島。

晚了。晚了。你忘了明日你還要早起去接機。
這個夢若是如此前行,會是直線,抑或曲線。



TO:
想起了一句经过改编的话:
走自己的路,让他们去打车吧。。。

PS:
   图文不错。。。

你感受不到旅行前,不安與幸喜。
你開始閉口不談,即到來的小小度假與逃跑。
秋乏的阻擾,如同一個密閉的玻璃器皿。隔外,陽光明媚。你屈卷一處,恐慌入睡。
你說,你膽怯每一步地行走。預感下一步便墜入夢魘,絕緣清醒。
或是落入那只象魚的巨大口嘴中。游潛深海,恣意死亡。
任何無蹤跡的走失,都如同一種奇妙的旅途,被徹底一起,變為空白。從此銷聲匿跡。
我們是連標識都不如的,留存僅僅幾十年,便不再為人所知。
抑或,我們唯一可以證明自己的存活,只有母親腹部的破痕,及被夸張撐大的皮膚印痕。
自殺,在此時,變成廢墟,幾乎更本完全,無法抵御生存。
再過冗長的文字,都只是扭曲變形的幻覺。寫作,無疑僅僅只是用來彌補你空白而龐大的幻覺。
于是,你終于放棄,將自己改造成一個理性主義的人,來試圖善待自己。
無論如何刻意,都會將自己的不羈打破,一而再,再而三的磨蝕結論。
這始終是件無望而艱辛的路途。
你會找到我嗎。在我們離散幾年,甚至幾十年后,找回我。
然后裝成彼此不識,再次錯身消失。
這是個異常眩美而綺麗的際遇,一次、兩次、多次,刺破盔甲,在一無所有前,傷痕累累。
你用冷水擊面,狠狠地,死死地,將眼淚逼回五臟六腑,焚燒。
什么也未發生,什么也不會發生,什么也不將發生。
你找不到適逢的對手,沒有人再次聽得懂你的潔癖怪論以及罹難偏激。
她們只是,如常般生存。活著。說著言語。然后忽視彼此。
一切旖旎燈色彷徨中,被延綿入你的眼眸中。被黑色,緊密擁抱,吞沒。

第53頁。逝月第二日。空事。書簽正正好好的卡在適當的位置。
你終于明白了。什么是下賤。什么是純潔。什么是純潔的賤人。
就如那個被印烙的黑體標文。我就是那個純潔的賤人!
你說,每次你看到這句話,你總是會想到那個孩子。
那個很純潔的賤人。有著消瘦的身形,和跳躍的思想。一直亢奮而頹廢的孩子。
當然,還有他突兀的手指骨,和他吸煙的姿勢。
一個月前,你重新看到了這個孩子。和他新染的發色。依舊囂張無常,依舊純真無謀。
他躲在那些人群里,不讓你發現,然后,悄悄走進叫喚你。
響亮的聲音,讓你無措而彷徨。你就這樣被完全地暴露和擊毀。
這真不愧是個可愛而堅強的孩子。其實,你一直佩服這個孩子的倔強與高傲。以及下賤。哈。哈。
你上周幾乎每天跑去學校的書店。你想在第一天便看見你愛的素年錦時。這仿佛是一種儀式,就像莉莉周禮,蓮見偷取莉莉周的CD一樣。
我想在一旁,看著它們被放入最明顯的書位,被羅疊成高高的一堆。被人撫摸。帶著幸喜而歡悅的神情。
你喜愛第一句話。春夢覺來心自醒,往事般般應。
般般應,如同一種咒語,輕而易舉撲獲我心。我們所有一段段被重復,用黑白陰影膠片,飛快掠過。
然后,刺破泡沫。我們變成人魚,淹沒在汪洋的眼淚中。
你會不會有一天找到這顆珍珠嗎。在璀璨之下,辨別那是我們淚與記憶。
我們總有一天會覺醒,放棄封塵。來到彼此身邊。互相點頭致意,微笑道。你好。
回復到最初,彼此際遇的第一天。你被陽光照射的半邊側臉,成為陰霾后,我唯一的記憶。
你記得素年錦時中。寫道。真正有趣的男子。他應該知道怎么處理草坪,耐心種一盆花,養活一缸魚,手工做一個木書架,或下廚煲出一鍋湯。
于是,那刻,你終于在你的意象中歸結成文字。凸顯而現。
這確實是有趣的男子。基于絕種。
你所愛的所有意象,都只是一場煙花。只愛盛開后絕滅的那一瞬。僅此而已。

TO:
墨点的文章,
总是令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令人费解。。。

你重看了。二三事。
這對于你來說是你給自己最殘忍而堅強的過渡。你說。你需要默哀每一步的成長與新生。
或許,素年錦時對于你來說,重要的超過了你的想象。
你如同曾經在文字中寫的那般,需求這樣的內心擺渡,從黑暗來自光明,再退歸黑暗,一場場輪復。
于是,你重看二三事。這是本讓你一直懼怕的書。
原由不明。你甚至無法看透她們,一次次被迫轉移視線,不再沉溺。
然,令你記憶最為深刻的便是,宋盈年。這個名字。
那時舊版的書,第一百九十九頁。唯一的兩個字。盈年。
這是你第一個愛上的名字。甚至在如今亦灼熱迷戀。你套用這樣的名字,來紀念這個被你一見鐘情的奇妙組合。
以至于即使重看二三事。你亦喜愛著那張篇章頁,仿佛魔力吸引你。
你記下了滿滿一頁的句子。你開始明白為何你會先愛上彼岸花一書。
所有文辭都如同一份成長,你需要明白每一停駐的意義,才會接近甚至愛戀上她。
蛻變需要耐心與堅韌的毅力來擺脫,陳舊與迂腐。跳過隔閡。于是,我們才會到達新生的土地,發芽盛放。
比如,從林和平到任沿見。你終于看清,其中本質。
他們本是一樣的男子。只是一個溫情,一個瑣碎。一個不羈,一個理性。卻都如同獸,堅信自己。
你亦明白,為何那時會不愛沿見的脆弱。
你的不成熟及偏執,使你遺忘在現實,林和平只是幻想,最終的悲劇亦說明如此。沿見的脆弱僅僅來源于生存。
這是本能。我們無法責怪。就像小阿姨說的那樣。即使是性愛,我們都必須承認,它們歸屬于我們的渴求。無法剝奪的,并非如你想象的那樣骯臟。
你看。你果真是懂的。只是遲遲不愿相信與接受。
你還是桃花救贖故事里,恐慌不安,疑神疑鬼的小孩子。寧愿閉鎖在無愛的巨大空虛城堡中。
我們沒有資格去責難任何人。因為我們同樣抱著如此骯臟面對生存。
你是無法逃跑的。真的。
站在這里。好好看著他們,然后長大就好了。好不好。

貌似。今天廢話多了點。笑。

TO:
那年深秋,我缠着你的衣角,固执地问你:如何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大人?你笑着看着我,和蔼地对我说:小孩子怎么就老想着长大呢?还是做小孩好啊.天真.烂漫.当你真正地长大了,你才会知道,大人的世界是多么残酷...
那时候的我不明就里,生气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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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后的一个晚上,我在幽静的小路上,走到你的坟前,眼泪哗啦啦地流淌着.
才知道大人的世界不是我所能闯入的,我,还是个孩童,仅仅还是个:未经历人事的孩童罢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来这里,而他们呢?
野边的狗尾巴草在风中摇曳,记忆又随之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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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最喜欢什么花啊?你匀称地笑脸上散发着优柔地气息.
夜不喜欢花!夜喜欢草,那,就是那个狗尾巴草.我指了指墙边的一株毛茸茸的,也是最平常,最讨人厌的草说道.
你楞了一下,问我为何.
我便滔滔不绝地说起我的长篇大论起来:
你们大人说的那些花,真地,都很好看,好看的让人不忍触摸.可是除了好看之外,它还能做些什么呢?它娇嫩得像个女子,需要你仔细呵护,如果你一不小心,它就会没了.
你微笑不语,我知道,你也是赞同我的观点.我也就安心地继续畅想着.
你看爱美自是不会有错,可这世界上,到底是这些花多,还是狗尾巴草多?你们都去呵护那高贵的花,爱着它们,宠着它们,可是那千千万万的狗尾巴草谁管?
这狗尾巴草丑陋、粗俗,你们走在路上,我估计你们看见它的样子都想踩死它。可你真地踩的死过它们么?
我将那株小草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拿起来的时候,却见这小草依然挺拔修长.
我们这些草根,生命力是最为顽强地,它根本不用你来呵护。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的.
我眨了眨我那双大眼,你还是不语,半饷,拉着我的手,说:好啦,我的小大人,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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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就只有你会同意我的观点吧,而那些所谓的大人......

耳边仿佛又出现你说的:小大人,小大人,小大人...
我笑了....
深秋的风,安静得出奇,我,还是一贯地走在孤独的小道上,回忆着你我的故事......

你在学校偌大的电脑房中。一个人。与很多人。在某些情况下,意义是相同的。
自从庐山归来后,你开始轻微的失眠。习惯在凌晨某一时间点准时彻底清醒,天蒙亮初放阳,这是个寒冷而清澈的片刻。以某种绽放的姿态,仰望与祈祷。初生永远场奇异而绚目的,葬礼。
或许你是真的喜爱,不然,你怎会如此自然般苏醒,且心神安宁。
在清澈的季节下。你总会发现,你期望自己亦如此般,晴朗而透明。
朋友问你,什么时候把庐山的照片给你。
你才想起你小A中的照片依旧被封存着。你仍旧幻想着编号每一张照片与景物。起着你所爱或者你所习惯的名字。尽管这似乎有些不符合实际了。
仅仅这样,你也会骄傲地以为,这些才会是你的。彻底的,归附于你。
母亲看完照片后,第一回应是。为何没有人物。
我笑了。小K也是这样说的。他责难我的照片,象是出演场没有人物主角的话剧,只有不断的场景变动,与空洞的文字对白。
小K说。染,你甚至都不做他人的女主角。你永远都在逃跑镜头。
你喜爱在镜头的另一方,察觉你所爱的色块与明亮。
人只是一种道具,在这场平等的剧目中,他们与所有景物一同被放映与记录。这是你所创造给自己的凭借。
在这个微薄清寒的夜晚。你所能给予自己的除了寒冷。还可以剩余什么。

你發現。就這樣,你變成了一個病孩子。
你的寒冷,只是寒冷,被拒絕在遙遠而寂愁的空間。獨自徘徊。
僅此而已。
其實,你并不冰寒刺骨,卻如此深刻而瘋狂地執念。
所以,你只是一個病孩子。
妄想,懼怕,于是,支離破碎。

染,多休息。
不吝惜言辞,却不想让多余的字掩盖了第一行。

TO:
和盆子要说的话一样。。。
墨要多注意身体啊,随笔还靠你呢。

突然間。你面對你自己滿頁的文字。很是難過。
這樣的難過,壓迫著你。死死的,幾乎窒息。
你想說絕望,可是你記得,某個孩子叮嚀你,即使死也不要說自己絕望。那是最愚蠢的形容詞。
那么你只是很難過。很很很。難過而已。
依舊沒有眼淚。你找不到契機逃脫這個黑暗。這個只對于你張開巨大口腔的黑洞,你躲藏在里面。找不到出口了。
你說。你要死了。
他說。不準胡說。
然后。你掉線了。他就找不到你了。

你感受到你的喉嚨里,生長了一顆海藻。
它的存在彌漫在你整個身體里。你的味蕾成為了它的視覺。
它的觸角抵在你的牙齒上,興奮而跳躍地探知這個為所欲為的世界。
盡管你并不喜歡這略帶侵略性質的窺探。
但是,你依舊熱愛這顆墨蓝色的海藻。它會是墨蓝色的。抑或是水蓝色的呢。
你只是好奇這株植物如何在你的身體中茁壯生長。并且,它是否會依舊腐爛在你的身體中,成為尸體與化肥。
當一個人頹廢的時候。只是想離開這個世界。
你沒有幼稚到,幻想離開地球表面。那是欺騙孩子而設想出的蹩腳童話。
同樣,你沒有墮落到,用自己阻隔世界,妄想離經叛道。
你依舊是個好孩子。不逃課。不抽煙。不喝酒。只是變得頹廢了一點點。
這是個極好的詞匯來形容你這周的所作所為。
你沒有生氣。沒有煩躁。沒有怪癖。
你只是很簡單地疏離了所有人。一切簡單地只是,若即若離。
這是你如何都無法逃脫而出的困境與現實。除了欣然接受,甚至沒有理由去反駁抗擊。
你并未怨恨或者討厭任何人與事物。
感冒在今夜加重。你忘了帶上厚外套。
你記得在十月初的時候,開玩笑地對某朋友說,你預測十月你必然會感冒生病。
于是。你就這樣很服帖地成為了這場沒有理由根據緣由的玩笑,唯一的替代品。
裹緊被子。好好睡覺。

TO:
有时候,
躲避何尝有不是一种悲哀。。。
但躲避又是一种明知的选择,
让别人永远触摸不到真实的你。。。

你被认为是,秘密最多的孩子。你只是摇头,却无法反驳答应。

并非不愿提及,只是不说。无人问及,便无言可对。

你是只寻找对手的兽类,就如以往一般,这是从未改变的陋习。

你不会主动剖析自己予别人观看。你喜爱搏斗,互相厮打后伤痕累累的姿态,那是你自认最为原始而坚韧的样貌。

血腥在彼此的利爪下是一道道的契约。

浓烈深刻,这是你所偏爱的方式。只是代价沉重。

你已不希望有人再次陪伴你完成这场无阻隔的疯狂游戏。

你不是赌红眼的劣徒,不需要侥幸的胜利。

那是上帝施舍给你的,可你宁可不要。

你被要求用词汇或句子形容自己。且命令用文字表述。

你写道。内敛。女性。自卑。黑指甲油。沉默。矛盾。18岁。

即使过了五年,你依然在这个游戏面前表现拙劣不堪。

将纸撕碎扔去。


你不再在寒冷的季节挑战纵容你的胃。那是奢华无度的事情。

你不会再如十五岁那般,每日咀嚼冰块,舔舐冰淇淋。

听寒冷在你的身体中撞击,猛烈地出击所发出的瑟瑟声响。

风鱼贯而入你的眼中,凝固成泪。被炙热的表层覆盖清冷。

那些仅仅都是,遥远而深刻的过去。在某个恰好的契机下,才会隐隐发瑟的鸣叫。

你依旧在想念。如痴如醉。如花如梦。而他们却从来都不知道。

这场蜿蜒成河的痕迹,最终也不过只属于你一人罢了。


你又开始失眠,或者说那仅仅是衰弱。

以半小时的频率苏醒,入眠,苏醒。来回往复。如同一个谎话般的夜晚。

你睁开眼,死亡般盯着这片黑暗。

它们轻柔地包裹着你,将你揽入它们的怀中,轻打你的背脊,像是母亲催哄婴孩入睡般。

可是你却寒冷地将自己蜷缩成团,掩埋在手臂间。

如同一个叛逆而执拗的孩子,将自己困束在幽闭而阴霾的角落,逃离人群。

你的梦,成为全新的故事,重新演绎。你再未曾梦见那个男子和他的烟。

你突然发现,他夹烟的姿势很漂亮。是纯粹而直白的漂亮。并无点缀。而这亦是烟的生命。

可什么,是你的生命。


冬至。惨淡天色。不是黯淡,而是惨淡。

仿佛是被人狠狠地用刀割裂的污秽,晕划成无垠的边际。驱散不去。

你说。这是适合,末日的颜色。苦涩而决绝。浓郁而稠密。

像是这场被雨淋透的日子。浮肿而枯味。

又是一个白色圣诞节
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只想把该结束的都放在身后
明年
也许有个轻松的开头

过完节
我滑雪去:m-happy:

TO:
我还是去长城滑旱冰算了。
(我说的长城是南京这里的。)
冬天来临了,春天,也就不远了。。。

反胃。呕吐。贫血。感冒。鼻炎。
纠结在同一天内。往复排练。于是掉入Dying陷阱,自我囚困。
消匿的视觉与听觉感官,像是条漫长而蜿蜒的河流,泛着萤黄的光亮,逐渐远去。
我伸出手,试图拦截。水流从手指间流淌而过,带着轻笑。
这是个绝然静谧与黑暗的世界。疼痛与麻木互为抵触。存在,仅仅只是一种信念与本能。
蹲坐在街口的石阶上,头深埋入手臂间。这如同无人可以救赎的罹难。
终于明白,为何会喜爱MH这个忧郁温柔的男人。和他只有一句歌词的Dying。
这是属于自己最为私密的底线。无法暴露与予人分担。
我们注定将,给予自己更多更多的孤寂来支撑自傲。
物方生方死。从诞生的那刻,便已濒临死亡。这本就是个公平的衡量。

在夢里,你不斷嘔吐。扶著石墻,帶著污穢,及血腥的氣味。無法停止。
仿佛是傾盆大雨,聲音磅礴。可,你只看得到自己斑駁而落寞的影子。
這是場。漫長而欲生欲死的幻覺。
你說。你的胃中生長了新的生命,他逐漸吞噬你的食欲。并且保持脹痛。
你不餓,一點都不。你每天僅吃簡單的食物,水果或是清水。用以維持那單薄可憐的生命。
你說,你又開始犯病了。自私決絕,冷淡尖銳。在這刻被清晰地剖解暴露在他人眼中。你無力偽裝乖順。
和眾人冷漠。你會緣由許多原因,而喜愛很多孩子。可是你唯獨很難持久而長時間地喜愛任何一個孩子。
你是無法輕易給予人長久而寬厚的信賴。這本是缺乏安全感的體現。
可如今已成為無法更變的決痕。
你就是一個怪胎。無人懼怕。無人理睬。

寒冷
冻僵了我的感觉
机械地
敲打着记忆

很奇怪
这样的文为什么不发在随笔?

她也许有羽翼初展的感觉吧

你突然覺得。古代漢語是咒語。滿頁都是你不識的文字與對話。
這是場日夜顛倒的戰斗。你從未如此精疲力竭。
下周。偌大的學校僅僅剩余個別的專業。
于是,再次留下你們。這群每年像是被人遺棄的孩子。獨自高歌。
夢見一場電影。散場時。你說。這是僅放給一人看的。
然后你哭了。和電影里的孩子一樣的姿態。一樣的聲音。
你不記得,這些是誰給你的故事。
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守在旁邊,佇足觀看。
終究。你被證,仍是個對這個世界充滿幻想的孩子。

隨筆版看多了。換個版看。
綠色。调節視力。。。

染有选择的权利...自由是她文字得以呼吸的养分..
无论在哪.....盆子都支持...

我說。我不喜歡下雪。它比下雨更可惡。
你哂笑道。為什么。
我說。它長得難看。比雨陰冷潮濕。
你說。可南方的孩子應該都喜歡看下雪的。
我說。所以我不喜歡。
然后你笑了說。原來。你只是一個叛逆的南方孩子。
我隔著窗外,看未落在地面,就已然融化成水澤的,白色晶體。
它們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國度的。它們倔強得讓我有些厭倦。
你站在陽臺,攤開手心。如同那些小說故事里的孩子一般,面色潮紅,若帶微笑。
夢里。男人趴著俯望著女孩。姿態曖昧生疏。
然后。眼淚從一個容器落入另一個。精準無誤的詭異。在燈光下,如同血珠般矚目。
有對白。有臺詞。男人像個孩子般的語態和偏執激動的表情。熔化在昏黃的幕景中。
女孩,并無驚艷的容貌,只是睜大眼睛。那是雙無望而深黑的眼睛。妖媚而純摯。艷美異常。
這是場無聲電影。從始至終。連眼淚延皮膚滑落的觸響都被遮掩。我們什么都不會被告知。
妖聽蘇打綠的歌而像個孩子般瘋狂流淚。我說。你看。我們都要老了。你都二十歲了。
蘇打綠的歌是緬懷二十歲聽的。這如同紙浆般粘稠而易碎的年華。
錦瑟年華誰與度。

找到一年前的廢棄的博客地址。刺葵蓮藹。
那時原以為,可以與夜游會同時兼有的域名城堡。
可如今像是荒草,任人丟棄。
被堆放了,很多很多。甚至讓自己驚異的圖片。
你從未有過圖片控。你對美好的東西,僅僅只是會表示喜歡,很少有習慣記錄,或者存檔。
你不想被迫留下那些本身妖艷且絃目的美麗。這是彼此的自由。
博客的首頁,你很用心地寫文,像所有類別文都會有的標識語。證明他們的歸屬。
內容幾乎只有圖片和僅余的兩篇轉載。你習慣將所有想寫的文字歸類到夜游會。那里的文字好似被漂白水浸染過,刺骨地潔凈。
你想記住每一件事情的表露。你想留住每一個博客的痕跡。你想思念所有你際遇的孩子。
可是。一切都是空的。那時,你不應將僅存的密碼丟棄,獨自離開,那扇門久閉未開。
很多人都自以為然地相信你會喜歡蓮。比如蓮藹,比如隱蓮。這些都像是廣告標語般,注明著這個夸大的解釋。
你不習慣辯解,你會做的往往是等待他們自己發覺錯誤。畢竟你并不討厭蓮。這個錯誤便被縱容糾纏起來。
直至某日,飯飯一本正經地對著你說。染,你的感覺像是蓮。帶著清高,不可一世。如同墨蓮。
那刻,你終于明白為何自己始終都無法喜愛蓮。因為它本有的驕傲。
你抵觸了同類。
從奶奶家歸回的途中,車上。父親問,你是否厭惡我們。聲音輕緩而略為平易。頓了頓,說。為何,感覺你總在排斥我們。輕笑而諷刺。
你沒有說話,將頭轉向窗外。有時雨大得可產生幻覺般的醉生夢死。
很久很久。你把頭靠在父親的肩旁,緩緩入睡。
沒有人知道,你只會把安全感留給所愛的人。
盡管你的愛有時,平淡靜謐得無法承受。

此夜。天如此謐墨。
你要等待的人,遲遲不見蹤影。
這是個被黑暗嘲笑的謊言。

你討厭他們嗎。那他們會討厭你嗎。
親愛的,你已經十八歲了。卻依然對十五歲那個幼稚的問題而念念不忘。
可是這次不會再有人,柔聲地罵你的胡思亂想。
你看,你還是想念那個孩子的。盡管,你亦曾將那個孩子鎖在門外,奮力地趕跑他。
哈。你果然如那些人所說,是個怪物呢。
你想起的。卻是那句,若即若離花。
這是你給自己留下的最后卑微的距離。

你是個失憶病孩子。
你用明日來忘記今天,用今日覆蓋昨天。
如此往回輪復,或許這便是為何你會每日寫字的原因。
你想把他們送給某個年日。并且一直延續而下。
被忘記或被記憶都不是你所喜愛的事情,所以你把選擇留給別人。
被動的,接受每一次的交替。
你想起,水仙和那個美少年。或許亦是你曾最喜愛的少年。
英文課本最后一篇,寫著,the sin of Nacrissus。
這是一種罪孽,自戀罪。于是他縱身入湖,永生永世沉溺在那靜謐之下。這便是懲戒。
可你寧愿相信,用那樣的姿態落入水中,亦是種愛慕。
此般死亡讓你曾如此著迷,沒有人會像這個美少年般,如此連貫而完美地將死亡融入自己身體中。
你堆砌了一層再一層的墻瓦,站在塔頂,隨風而墜。
當死亡是自己親手給予的時候,相比而言,更為快樂。

只有在這座城市的繁華中心,你才能微弱地感受到。
這座城市所具有的無助以及清冷。它并不如那些表象般,紙醉金迷。
找錯車站。半小時,在站臺看著霓虹燈色澤變遷。
這是神奇的城市,吞吐容納微小而強大的生命。
它如同通明而冗長的容器。覆蓋了所有情感與物質。
你發現其實你并不是拜金主義者,你是伊壁鳩魯的享樂主義。
在巨大的玻璃窗下,流光閃爍。你只是喜愛它們的快樂。

人生本是行走
千百次的上攀
换来一次下坠
人生本是梦幻
那些快乐
那些伤痛
也只不过是慰藉,迷醉
或者失控的恶梦

谁还能相信
快乐是幸福生活的始点和终点?

假期。對于你來說,只是一個又一個空白而無奈的日子。
十二點睡醒,吃熟食,看片,看書,打字,偶爾聊天,說些廢話。
你依舊如此,迷戀深夜,依賴燈火,孜孜不倦。
凌晨四點,五點,六點。時間如同沙漏,你只看見源源不斷地流逝,什么也無法阻止。
自卑,驕傲,對世界懷有可悲微小的善澄幻想。這是你對于那場混亂而理智的話劇劇本唯一的評價。
這是一群沒有束縛驕傲的孩子們,為自己寫下的劇本。
沒有故事情節,僅僅不斷持續地對話,用龐大而豐富的背景樂來襯托,內心干枯而延綿的河流。
一幕幕的陰影與強烈的燈光,流光溢彩般交錯。

假期是让人加速腐败的日子
我是这么想的
把日子过得颠倒
但人弄得疲惫

可是我又是这样的渴望假期
渴望短暂的沉沦

TO:
时常都会这样,不放假时,想着放假;放假时,却觉得不踏实,柑橘生活很空洞。
人总是无法满足的,即使这很无趣,但至少能让你感到安心与享受。

等待成績單是件痛苦的事。隨時隨地,無可預計。
這份等待被拉成延綿的空白,你無力掌控。
從二專成績到專業成績,你所做的只是接受,然后折好放入抽屜。
其實你不是個適合讀書的孩子,你只對自己所喜愛的東西感興趣。
而其他的,只是你需要完成的部分,是直接,淡漠與遙遠的部分。
夢見在游樂園遇見那個孩子,穿著靛青的荷葉袖襯衣與球鞋牛仔褲。
在巨大的玻璃窗下,你轉頭便看見他與你同站一排,微微頷笑。
碰碰車的聲音蓋過了你的聲音,你只能看清他凝滯不動的表情,和他習慣的小動作。
然后,他便消失了。
游樂場依舊是游樂場,你依舊清晰地站在旋轉木馬旁的玻璃窗口,拿著冰淇凌。神情依舊。
這個夢被無止境的延續下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再次開始下雪了。有些茫茫的白色,覆蓋了半邊視野。
你突然憶起,那個孩子在夢中說起的名字。紅萼微惻。
那是一個喜歡姜夔的孩子給一個喜歡芍藥的孩子取得名字。
夢幻地如同一個童話。

TO:
的确,不太喜欢等待成绩时候的那种心情。
但拿到成绩的时候,又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看到试卷上的成绩,是欣喜,是激动,还是什么?
大人们总是说,你们现在的工作就只是学习,其余的都别想。
当时我真的想大笑,这算是什么呢?变性地锁住我们的世界吗?
禁锢了我们的思维以及行动。。。殊不知,这样反而会造成反效应。。。

三点四十七分。广播,Dido,Life for rent。
这是你进入睡眠前最后一次记得的声音。这首高二时,几乎听腻的歌。
在此时像是回声机。变成年华,穿梭往回。

[music]http://bbs.thumbchina.com/upload/rent.mp3[/music]

If life is for rent, how could we pay for it?

他伸出手,問你。如若回到十年前,是否還將后知后覺。
那刻,你如此想觸碰這個孩子的眼睛與睫毛。它們善澄美麗得讓你心曠神怡。
有些人是必然將成為詩人的。他們有宏大廣博的意象,和跳躍敏感的情感。
這是他們賴以存活的本質。一碰即碎。
想起,高三某夜。你在十樓的陽臺,握著電話,數彼此對樓的燈火。
你說。這刻,你幾乎有了所有勇氣,生長翅膀。
于是,電話被掛斷。你癱坐在地上,秋冬的風,凜冽地在這個夜晚,吟詠而唱。
沒有人可以用光速來拯救你。

你將你的悲傷藏在耳膜里。
于是,你需要足夠足夠多的養分來種植蓄養它。
你依舊沒有遇見你想念的孩子,在那一大堆一大堆的人面前,你重復尋找與微笑的動作。
你們并非錯過。你們只是彼此疏遠。
想起六年前的那次旅行,在離開上海遙遠的北方,你第一次被認定是個單純的孩子。
無論在任何群體,你都無法辨明你所需要的溫暖在何處。
而那些只是用以證明你存在過的痕跡。你并不殘忍,你只是自私。
最終。在這被冰覆蓋的夜中,你還是逃離燈火,回到屬于你的懷抱。
這本是個必然的結局。

Like a star  --by Corinne Bailery Rae。離不開的背景樂。
這是你唯一的臺詞。你說,你會哭的。
你咬斷了指甲。你夢見了血。你跌入了沒有門的城堡。
他們問你。是不是喜歡V。
她們問你。是不是喜歡V。
V問你。是不是喜歡E。
E問你。是不是蕾絲。
你說。你會哭的。
他們說。為什么要喜歡V呢。
她們說。V是個怎樣的孩子。
V說。E是個好孩子。
E說。同性戀與異性戀一樣美好。
你說。你會哭的。
她說。這個世界充斥瘋子。
他說。你是這個世界上秘密最多的孩子。
你說。你會哭的。
那些血像瘋子涌向你。
你從未見過那么多的血,那樣的腐蝕腥味,觸手可得。
血張開手,觸摸你,擁抱你,吞噬你。
你說。你會哭的。
這是你一個人的城堡。
你拒絕進入的旅客。你獨守空城。
你說。你會哭的。
你想起那個,將自己流產的孩子胚胎混著水喝下的女人。
沒有什么可以剝離。包括眼淚。

感冒。變成啞巴。
你發消息給K,說。昨天實話說多,被上帝懲罰了。
天發白的病態,這已是一場災難。變得眾志成城。
某孩子說。過年就要十九了。你開始討厭這個數字。
就像左手討厭右手一樣。
你對K說。你下定決心要在零捌,好好對待你的胃,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這或許是你所能做到的最大的讓步。
可,這將持續多久。

我害怕女孩的那些想法
只好安慰我自己那只是痛苦的文字

TO:
你说你不愿相信爱情,那是谎言铸成的美丽,你不需要,我却一一驳回。
我说,如果你没有亲身经历的话,就没有资格那么说。
现在想来,其实一切都是自己的迷茫信从。
的确,你说的没错,开心其实有很多的办法,不一定只有爱情才可以给自己带来幸福。
你说我不会阻挠你的生活,我坦然回复:当然。
可是,你却硬生生地给自己加大痛苦。
墨,你给我的感觉,是那种承负了多年哀愁的女子。
有时候很单纯地像小孩,有时候却什么都看得很透。
但是,表面的平静终究会被拆穿,你不必否认。
希望像你所说的那样,08年,好好对待自己的胃,好好待自己。
笨还是那句话:如果一个人可以,那就好好过。

你夢見一個倔強的孩子。整日躲在鉛鐵的巨大匣子里。
你坐在他右邊。整日整夜與他說話。
他很漂亮,如同狐貍。墨黑的眼眸和蒼白的面色。
他說,他只屬于這個匣子。
他說,是這個世界不要他的。
他說,他會很快樂。
醒來的時候,開始有些想念那個匣子。那隔絕人世的倔強孩子。
K那日說,其實,你是個堅強的孩子。
你笑了。你說,從未有人如此恭維。K反駁說。這是事實。
你仍是如此開心。你說。那你亦只不過是你一個人的事實。
我們需要自知之明。但偶爾可以自欺欺人。

T。我未曾痛苦。只是偶爾,泛泛牢騷。
還有笨孩子,我已然一個人好好過了十八年。并不在乎再多十八年。抑或更久。

染染..
我喜欢莲..喜欢她的英文.lily...
喜欢爱莲看莲的男子..
一半站在水潭岸,一半弯身近莲腰..

最近落入了夢中。
你將每個故事排列序號,放入柜子。等待終有一天的懷念。
凌晨兩點。遠處的空地有人放煙火。
你趴在窗口,目睹了這場鬧劇。那瞬然而逝的繁華,像是征兆。
一幕幕地塵埃落定。
其實,你從未喜歡過煙火。小時候如此,如今依舊。
可,宛若習慣。每每皆會安靜而無奈地看完。
此景無變。若錦燦爛。
K問你。若死了后,你會如何。
你笑著嚷道。做狐妖,做狐妖。跑到深山老林去。
他苦笑道。如此沒理想。
你說。你要去找你的狐貍孩子。和他的鐵匣子。
那是你,最喜愛的童話。以及狐貍。
偶爾聽到,BJ的Make a memory。難得的溫柔。似水纏綿。
高一的時候,你將所有BJ的碟都送給他人。
你叫嚷著,這個魔鬼,茲造聲響,侵擾神經。
被某孩子嘲笑。狠狠地嘲笑。
往事如斯。

天有些暗了。水開始腐爛了。我不是貓。
你該學會放棄一個地方,銷聲匿跡地活著。你盤踞在這裡有些久得乏味了。
你夢見很多尸體粘在你的窗口,腐爛成粘液。一切依舊平靜而安和。
第二日起來的時候,你開始擦窗。狠狠而奮力地,抹殺痕印。
你不喜歡那個夢。你厭倦肮髒。
零柒。你聽過的最悲涼的話,人本離觴還寂寞。
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會在最後,依舊相信,決絕。
可笑的是,這些都不是你的堅強。你只是,不肯認輸,罷了。
某某說。你不適合聽Tamas Wells的聲音,儘管如你所愛般溫存。
那是沒有絕望的,像個孩子般,會笑的溫存。你無法將自己泯滅在,幻想中。
你想笑,笑若燦花般。可卻留不下印象。嘎止于最始音符。
此墨無痕。

把情感写进幻觉
把幻觉写进梦
把梦写成明天
不是我分不清黑白
而是黑白本来就不应该分开

遇見一個喜歡花的男子。
在整個日誌面前,盡是黑白,耀眼的花。
於是,這是你第一次聽瑪麗蓮曼森的聲音。
十年魔鬼,十年神。你喜愛這個稱謂,介於黑白。
歌特的造型。以及,那首狂暴的Narcissus Narcosis。被放大在深夜的寂寞里,有些隱隱作痛了。
他說過,你是用冷漠來維繫人際。而你們彼此差異在此。
你理文件的時候。重看了E的風寧和獺瀨的涂。
其實,你從未仔細看過他們寫的文。
你只知那些都是,疼痛而細索的文字。以及沒有盡頭的悲哀。
在獺瀨的涂里,你不斷地看見自己。
你不記得你會在這個固守小島的孩子眼裡如此重要。
你所記得的是,你們互為爭執時,你懦弱而倔強的表情。

聽Keren Ann的Lady & Bird
有趣的臺詞。
Bird : Lady?
Lady : Yes Bird?
Bird : It's cold
Lady : I know
Lady : Bird... I cannot see a thing
Bird : It's all in your mind
Lady : I'm worried
Bird : No one will come to see us
Lady : Maybe they come but we just don't see them
What do you see?
Bird : I see what's outside
Lady : And what exactly is outside?
Bird : It's grown-ups
Lady : Well maybe if we scream they can hear us
Bird : Yeah, maybe we should try to scream
Lady : Ok, Bird
Lady & Bird : Heeeelp, Heeeelp
Can you hear us now ?
Hello !
Help !
Hello it's me
Hey
Can you see
Can you see me
I'm here
Nana come and take us
Hello
Are you there
Hello
Lady : I don't think they can hear us
Bird : I can hear you lady
Bird : Do you want to come with me lady
Lady : Will you be nice to me Bird
Lady : You're always be nice to me because you're my friend
Bird : I try but sometimes I make mistakes
Lady : Nana says we all make mistakes
Bird : Maybe we should scream more
Lady : Yes, Bird let's scream more
Lady & Bird : Help ! Help us ! Come on ! Help
Hello !
Help
Hello !
We're lost
Lady : I think they cannot see us
Bird : Nobody likes us
Lady : But they all seem so big
Bird : Maybe we should just jump
Lady : What if we fall from the bridge and then nobody can catch us
Bird : I don't know let's just see what happens
Lady : Okay
Bird : Come with me
Lady : Shall we do it together
Bird : Yeah
Lady & Bird : 1 2 3....Aaaaaaah
Bird : Lady?
Lady : Yes Bird
Bird : It's cold
Lady : I know
Lady : Bird...I cannot see a thing
Bird : It's all in your mind
童真的聲音。沒有悲苦與憐憫。
卻在經脈中埋入苦痛。

[music]http://ener.bybk.net/UploadFiles/2007-6/623624511.mp3[/music]

你終於懂得,在這個世界面前,你的堅持如同紙屑。
廉價得如那雙被折斷的筷子,你什麽也改變不了。
她們嘲笑你,如此耿直,那些是本就是無人注意的事情。
你念叨了整整一日。你說,你不服。
可是無法更變。你卻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為一雙筷子而默哀與憤恨的孩子。
在夢裡,你被分裂成支離破碎,穿插在不同人的生活中。
那是你做過的最破碎而分割的夢魘。你只記得整夜清冷以及輾轉聲響。
那日,阿暖拉你看樓下新開的迎春花。僅是三兩朵的明艷。
你卻偏偏想起仲夏那夜,夢見的滿是明艷小花的野地,以及你許久不用的單車。

啊 哦   有的字不大懂哦`````

【点绛唇..】
那本是铜镜后的女子。云鬓,凤眼,皓齿,以及朱唇。
可是你梦见了铜镜和它的眼睛。于是,你看见那女子,轻抿口唇,嫣红而笑。
纸醉金迷,并不需要浮华。而此时,这个女子的唇艳若桃色。
女子对你笑时,眼睛半瞇,细长而深邃。你恍然记得,阿暖曾对你说,这般眼睛,如属妖媚。
铜镜前,你看不清她的耳烛,只是依稀觉得,那对镂空金属在烛灯下,发出轻鸣,像是嗫语,在耳边细索而下。
是夜,那若血色漫溢的朱红,沉溺在你的梦里,如同一片香艳的红海。是,有些醉了吧。
点绛唇,你看见,那点殷红在嘴角,被舌尖轻轻舔去。

夢見,一個男孩捧著一堆棒棒糖站于面前。六七歲的樣子,或是更小。
笑容明媚溫情。說,想請你吃棒棒糖。明眸皓齒。
你煞是歡愉。一掃幾日的陰鬱,從他的懷中開始挑選棒棒糖。
那是你從未看見過的形狀與色澤,堪稱完美。
最後男孩將一個冰晶蓮花狀的棒棒糖塞在你的手心。
他說,這或許是你會喜歡的。
於是醒來時分,天色微微魚破白般初亮。
阿姨說,她從未知道,你竟如此喜愛棒棒糖。
你說,你亦不知自己連孩子都不如。
他的笑以及他滿手的糖果,像極了那個站在二十四樓頂臺俯瞰的孩子。或許再年輕十幾歲或者倒退十年。
可是你自知,他們差別的是那句臺詞。而岔開了彼此。
你無力等待下一個十年或者十歲。
這一世,你的機會,只會有一次。

TO:
最近对于BBT不是太感冒了。。
因为某日数学要开始晚自习,我嘴里边含着根BBT边收拾书包,准备走人。
老师却说:“你也不小了,还吃BBT?”
我没理她,她就说:“再给你3s时间,不收拾好,你就和他们一样,留下补课。”
我无语死。。3s?怎么可能?!结果不用说了,进行晚自习吧。。
后来我一直记恨着那根BBT,认为肯定是那老师羡慕我有BBT,然后。。。

我怨恨一切妄圖改變我生活的人。
包括我喜愛的孩子。
==============================================
前夜做夢,將某孩子家的水晶燈罩打碎。
惶恐不安地看著滿地的碎片,藏入手心,不予示人。
幸好在夢中,疼痛成為情感,唯獨憶得的是一片細瑣而尖銳的晶瑩剔透。
將雙手背于身後,依舊佯裝尋常。
就像小時候那般,一模一樣的場景與人物。
終有一日,那個孩子拉過我的手,硬生生地掰開手心。
無限仔細溫情地將手心中的碎屑挑出。一粒一顆。在殷紅下,驚心動魄。
記不得,那是怎樣一個孩子,只記得他俯身挑揀地動作而已。
清晨起身,下意識地攤開手心。
一片潔白。與一粒暗痣。
挑了《山楂樹之戀》與《惜春紀》,未知的悲劇。
鬧鬧先前借去了前者,翌日返還大聲宣誓要嫁于老三。
從她的手中接過書,只是莞爾,隨手擱置在床頭。
這便是悲劇最完美的結局。我們都有被虐傾向。
看惜春紀的那夜,慢慢在鄰桌看她的小說,一夜七落淚。
可一厚本閱完,依舊只是憐愛那份偏執以及淡漠。
所謂悲傷,不過成為姿態。
而那等了一夜,卑微而吝嗇的眼淚,卻只能被遺棄在往後的角落。
即使連那刻寫滿的書評亦在幾日后,被凌亂吹灰湮滅。
仿佛早已自知,這一切本既是遠離自我的花朵。無可采擷。

你的文字用繁体来写真的很有感觉

我們總要知道,什麽才適合自己。
以及,自己喜愛什麽。

所以你喜欢繁体?

至少它比簡體華美。
沒有觸犯我厭惡的範疇。

简体字令你觉得讨厌么?
我倒觉得只要文字够华美 其他不太重要
只要是中国字我都觉得美哈哈~

不是。
我没有權利去厭惡自己寫了十八年的文字。
只是,挑揀自己更適合的。
繁體,或許可以讓我覺得更流暢。就如有時會喜愛豎排一般。
偶爾的小女子心態。

之前看了一遍你写的东西
花费了大量的脑细胞来读繁体 呵呵

若是有空。我還是會換回簡體。

我有空也會試一試你的模式的~~~~

名為。Now the day is over.
那個女子卻另起名曰,不顧,此去經年。

[music]http://224.cachefile12.fs2you.com/6338/zh-cn/preview/08b2995f3eef54d6a5656e65abb79749/preview.mp3[/music]

女子 口斤 ~

辭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种風情,更與何人說 ~

此去經年,浮生已過千山路。

艾艾寫過這文吧。笑。

为什么说   浮生已過千山路...??

TO:
浮生已過千山路。。文章的穿插语段。。

最早是在萌芽上,看到的一片小說。
當時便覺得,那般心酸須盡人知。

蛇在我的左手腕上。
於是,我的困惑出現在自我本身。
道路中橫貫著樹木。
於是,我的愛人出現在我的生命里。只愛自己。
道路與日光成四十五度的偏折。
於是,我的希望與現實彼此糾結,試圖平衡。
山遠離他道路,矮小而貧瘠。
於是,我刻意疏遠,若即若離。

在那張拙劣的圖畫中,或許真的可以看見,
那微乎其微的人生。

我一直在努力想像墨墨的样子
直到她的背影和小鱼重合
一样矛盾又富有艺术气质的人
我知道她们是多么的不同
但在我想像中
她们都有同种意识

墨墨也许不高兴我将她与别人比
看到你的文章
就想在心里找到你的归属
你的想法是那样的陌生
陌生到我会自以为熟知

我知道你不是在寻找你的困惑
也不是在逃避你的明朗
好像在
尽力推开你拽得紧紧的内心世界

你是在不停地寻找你的不知
还是

一個人的背影可以被拖拉得多長,那如同墨汁般的,洗刷不去的污垢。
夢裡,有一個孩子要和我互換身份。
一個喜愛住在下水道掌燈的看守者。
一個在湖邊釣魚的耄耋老人。
一個明媚活潑,有墨綠發色的樹精。
以及,一個少年和他一群狼群,一群豹群。
所有,都不過是一個人。
想起曾經看見一個孩子,伏在自己的影子上,親吻它。
這像不像新一代的纳瑟斯,那個絕色的水仙王子。
我坐在尾魚身上,斑駁的影子,落在暗青的鱗上,如同一場小型的影戲。

一周看了三部半的電影。還有半部不提而罷。
歡迎來到東末村。朝鮮版的桃花源記故事。一個可以料及結尾,卻心念淳樸的電影。或許不是很好,但至少不差。
尼斯湖水怪。在偌大而充斥情侶的校電影院裡。聽見最多的便是哄笑以及無所知的聲音來源。對於水怪的形象保留意見。中西文化審美差異還算巨大。
第幾遍看天使艾美麗了。卻依舊喜愛,艾美麗親吻尼莫的順序。那是獨一無二的。

我說。不是我的,我必棄之不取。
阿暖說。我像是她初中的影子。
點諾說。她的高中亦如此決絕。
慢慢說。她們終究還是在我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可我說。你們都不會是我的結果。
翻開眼皮看見淚腺,我說,終有一天,我要將其堵上。

天氣預報稱,明日中雨。
我已預見那場陰霾將我吞沒。可是無人,信之。

TO:T
或許我一直活在那面鏡后。看著自己愚拙的姿態而倔強地生存,嘲笑抑或感念。
我找不到一種意識來表現自我。如同那打成死結的絨線,彼此糾結,越纏越密。
而最終的結果,早已磨礪去那微薄的好奇。
看見那些很漂亮的文藝女青年和很漂亮的文藝男青年。
彼此涂抹著難以辨析的妝容。那些才華以及情感,耀眼得,不可一世。
阿暖說,這是我們永生都不會觸碰的。像是一碰即碎的水晶琉璃。
我們,終其一生,是爲了付出給平凡。

我害怕與他人為比。無疑會暴露缺陷。
那無可救藥的自卑,從多早之前便長開枝椏,萌生新葉。
K說,你的自知之明,已然成為了你自卑的藉口。
我回,這個世界閃亮的事物過於昌盛,我只不過適合陰暗。
仿佛那個角落將是,這一生的迷宮。走不出罷了。
我自知那癥結在何處。可是又有何用。

當我對點諾說。我知道自己要什麽的時候。
連自己都詫異,什麽時候開始,一切開始明朗。
那個終點仿佛唾手可及。
是否,最終脫離,理性與感性的糾葛。
獲得勝利。

我厭倦了每周六日的上課。
厭倦了相似的對話,感嘆。
厭倦了壓抑的情感,天氣。
厭倦了。厭倦了。厭倦了。
透過深海。探身而出,深呼一息。
轉瞬,青紫波瀾將自己淹沒。
這便開始了又一個輪回。

-----我有多愛臺風。它如同我思念許久的愛人。

Are you really here
or am I dreaming?
I can't tell dream from truth
For it's been so long
Since I have seen you  
I can hardly remember your face anymore
When I get pretty lonely
And the distance causes only silence
I think of you smiling
With pride in your eyes

一個人的自由,過於漫長。
十年後。你會不會回到原地,坐在窗口。嬉笑地看著我。
若,你還念我。
那該是多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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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死亡的旅程。肮髒的座位,嘈雜的四周。
口渴的對話。緘默肅靜,以及沉痛。
一個陌生男子的微笑,以及攤開手心的蘋果。
尸體。灰白的髪,莫名的血緣關聯。
未知的將來,被鎖困在葬禮中的童年。

夢見一個女子,將錢財拋向空中,虔誠祈禱。淚流滿面。
於是被驚醒,發現身體中只留下悲哀的情緒。
卻無法找出根源,仿佛一切源於那片金錢。
拉著你的手,跑去海上公園,在路盲的繞圈子里,跑過田野,集市,以及車站。
看見過山車的倒影,那是個被縮緊的遙遠。
用了一夜的夢,卻始終到不了終點。
已是疲憊。

四月
绿色的南乡想像不出裸露的北方
枝头倔强地伸向空中
给懒散的阳光留下一地碎影

我想离开
这个没有爱情的委节
期望在雨季到来前
心也会长出一叶嫩芽

我們都應善待自己。
無論神經病,抑或精神病。
在224路公車上,遇見神經病女子。
穿著粗布的衣褲,適時地尋找合適的獵物,然後湊近。很近。
說出奇形怪狀的要求。有執著而迷茫的眼神。
被人拒之千里后,會有下意識的小動作。
被司機趕下車的時候,左右環顧,蹦蹦跳跳地躍下車。
車門合閉。被自行車流所埋沒。
跳轉身的霎時,身後一片輕微咒罵。
一花一世界。於是,他們的世界,只有自己與他人。兩者劃分嚴謹有序。
或許燦爛。或許悲哀。

神经病也许只是在痴情的路上多走了一步

六個女子。提著滿袋的啤酒滿操場地走。
影子被拖拉得太長,一時間竟刺痛眼眸。
她說,我們做不成奇女子,那我們就做瘋女子。
我說,下輩子不做女子,這類人太過聰慧。
她說,下輩子還做女子,只有女子才有此般機敏。
然後我們想望而笑。
過於聰慧的人,疲於愚鈍。
而機敏的人,輕緩地分割愚昧。

隱之王中說,我想對一切漠不關心地活下去。
那會不會是個與世無爭的世界。

夢見那個孩子。我想我應該認識他。
或許他本就是我應該記住的孩子。
肮髒,自負,沉淪,敏感。以及那濃郁不散的煙酒味。
他唱著奇怪的歌,沒有歌詞。只有啦啦啦啦,以及哦哈呀。
這讓我想到了魏如萱的那首啦啦啦啦。和一尾魚。
他拉著我的右手腕,粗糙手指以及固執蠻力。
清晰可見的泥掌印,像是一道契約。
我死命地推開他,他死命地拽著我。
仿若,一場名為若即若離的幼稚遊戲。
最後為何會哭呢。親愛的孩子,你可記得。
那放聲大哭的樣子,像是回到了過往,最初被隱沒的懷念。
可惜不記得被疼痛淹埋的眼淚。
這場夢,像是一道刺。
劃破肌膚,露出青色的血液。
在夜晚獨自吟唱。

o decir que me partes en mil
Las esquinitas de mis huesos
Que han caido los esquemas de mi vida
Ahora que todo era perfecto
Y algo mas que eso
Me sorbiste el seso
Y me desciende el peso
De este cuerpecito m?-o
Que se ha convertido en rio
Me cuesta abrir los ojos
Y lo hago poco a poco
No sea que aun te encuentre cerca
Me guardo tu recuerdo
Como el mejor secreto
Que dulce fue tenerte dentro
Hay un trozo de luz en esta oscuridad
Para prestarme calma
El tiempo todo calma
La tempestad y la calma
Siempre me quedara
La voz suave del mar
Volver a respirar
La lluvia que caera
Sobre este cuerpo y mojara
La flor que crece en m?-
Y volvere a reir
Y cada dia un instante
Volver?? a pensar en ti
Como decir que me partes en mil
Siempre me quedara
La voz suave del mar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将永远在
我将永远在
如何讲述我将离开
我骨头的棱角
我人生的图表业已被摧毁
现在一切很好
但更棒的是
你汲取我的理智
他们告知我我这具尸体的重要之处
即能剧变
我这具尸骨的重要之处
即是能够剧变
我费力打开双眼
一点一点
尽管发现你不在附近
我保存着你的回忆
犹如最宝贵的秘密
甜如你在怀中
有一道光
存在于这黑暗
它给予我冷静
时刻的冷静
风暴与冷静
时刻的冷静
风暴与冷静
我将永远在
海潮柔软的声音
落下的雨滴又开始喘息
为这具尸骨
和那浸入我体内生长的鲜花
又开始笑
每天都会有一瞬间又开始想你
海潮柔软的声音
落下的雨滴又开始喘息
为这具尸骨
每天都会有一瞬间又开始想你
又开始笑
和那浸入我体内生长的鲜花

什麽時候,那株浸沒于我身體的惡魔之花才開始盛放。
我無力蹉跎等待。
金剛經抄到第七品。無得無說分。
“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
有人說,年少時,應看圣經。德愛他人。
年老時,應看佛經。善待自我。
而我,就像那在盛夏時,半身躋踏死蔭,半身落入明媚。
一道,分明的線,就這樣從正中,橫斷而過。
一直如此般延續下去。
仿佛如同生命,蜿蜒兒息。

圣經說。愛如撲風。
佛曰。應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一手丹紅,一手墨黑。於是,半壁妖冶,半壁陰霾。
在深夜彼此對望,然後,擁抱。寒冷清晰可辨。
他們說,許久未見我如斯妖冶惑眾。如同妖孽。
我笑著比劃著手指,他們在燈光下,旁若無雙眼眸,隔閡成單。
在國貿的課上,蒼茫入睡。
十分鐘內,夢見,在一片激烈的對話中,被强制推下馬車,指甲劃破祥雲流水藏青幕簾。
一個如此簡短的故事。若同浮雲。
已不記得,這十多年來,幾次夢見如斯的場景。
被推下樓梯,欄桿,階梯,山坡,樓頂,斷崖,枯井等等。然後慌忙醒來。
像是前世那最末的影,殘留在深骸。

愿老天睁眼,
且将奈河桥断地府门锁八道轮回休,
助以施仁救中华。

----From妖。

TO:
每次看着那些特播,有时候总是故意跳台。
因为看到那些同龄孩子被死神带走的时候,心中会多一份苦涩、失落和自卑。
救差那么一点点,再给一点点时间,他们就可以脱离魔爪。但没有这个机会了。。

千瘡百孔的臉,及百感交集的夢。
下了三十集動漫,十二集美劇,三部電影。
我看著它們一絲絲侵占我的空間,像是一隻吞噬空白的怪物。
在未來一個月內,需要完成一篇中哲論文,應對十門考試,城愛90半的20頁雜志,做新的電子雜志,找暑假實習,投簡歷找兼職,報名培訓。
像是蘇打餅乾。被擠壓在真空下,若即若離。
黑說。TAE,不要難過,你還有我。
善河。那是一條被反復出現在夢中的河流,泛著熒色的光,通往寂滅。
我以為我夠得著夢,卻發現現實捆綁著它加以威胁生存。
我阻止不了我的情緒,它們肆意往外散髮戾氣。

我很少在你的文章后面留下什么
因为你是出口成章的女子




欢迎光临 空网论坛 (http://bbs.kongweb.net/) 作者: 左岸    时间: 2008-6-1 15: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