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我的專欄,也就重新開了。
其實,我錯過的何止一個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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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同好。
光陰如梭,笑如魘。
荏苒似箭,幻似傷。
我們蹉跎了年華,也錯失了命撸诩堊斫鹈缘倪^往里嬉笑怒駡。
有人對我說,她為我們的執拗而難過。
可是,我不明,你亦。爲什麽錯失就必定遺憾悲傷,並且傷痛他人。
執拗是個過程,無論反復多少次的懊悔都將是這個結局,無可阻礙。
你對我說,我們踏向兩個極端,癲狂與安詳,用迥異的方式,試圖握住彼此的手。
卻在伸出手的那刻,被影子覆蓋視野,無動於衷。
可是只有我獨自知曉,其實我們已然連握住的心念都割捨丟棄。
我千方百計的為我的難過找出相應的理由,騙取他人的鬆懈與無視,
不是我不想快樂,不過我為何需要時時快樂以應眾樂。
我想起某句話,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能擁有兩萬次陷入愛情的機會,
而我們便是在錯失與錯愛中,才適時驀然回首。
我等了五年,等來的是幽蘭操,雖略有可笑,卻依舊滿心歡喜。
你看,五年便已然一個輪回。當年被你嘲笑喜愛隱沒女子的我,終究還是等到了重見光華的時日。
只不過,那個用濃豔妝容隱去傷痛的女子,已念滿了心經以善待她愛的人。
在夢底,我一直相信我們放開了執拗交叉的手,狠狠地推開彼此,
而徹底的,善待自己。
這是我真正所念想的。
---2010.01.18 壹盛---
Re狐狸:
其實我不哀傷,一點不。
只是看待這些文字的人哀傷了。
沒有人捨得把它們想得快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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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狗狗:
爲什麽所有人都說看著我想起小孩子。
姐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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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兩個心臟,同時跳動,帶著輕微的噪音,換取平衡。
左邊,左邊,左邊。溫情柔軟,不可一世。
流動著激越而憤恨的血液,從左眼流入右眼,殷紅一片,
於是我的世界只剩豔麗。
我習慣著左邊的床,左邊的視力,左邊的傾倒,
以及站在左邊的你。
以至於,我做不了單人床的夢,無法用右眼看清遠方,打不好右邊的轉彎,
以及擺脫不了自怨自艾的情節。
於是一遍遍回放悲痛亢奮與麻木不仁。
當它疼痛的時候,就像生命抽離出我的命撸莺莸貕嬋霚Y低,
腐化的血液就此般暢快凜冽的洶湧而出。
我夢見一個男人,他匍匐于地,神情劇痛,
他死死扼住我的腳踝,他說,為何放棄背離他。
他流出的淚變成墨蘭的藤蔓枝葉,滲入泥土變成咒語,反反復複,終究化成噩夢。
那刻,我蒼然無力地死死握緊左手,掙扎清醒,一室清寒。
右邊,右邊,右邊。落拓凜冽,漠不關心。
凝固著哀傷而纏綿的情愫,從右手連向左手,環繞成圈,
於是我的世界局限在淡漠及詭秘。
我喜歡著右邊的聲音,右邊的視野,右邊的氣息,
以及站在右邊的自己。
以至於,我執拗地朝與你相反的道路前進,而不捨得向左回顧,握住你左邊伸向我的手,
於是我便也就習慣了冷暖自知。
當它悲憫的時候,宛若在身體深處埋入虛無,寒冷而無畏的空想,
流竄的悲傷便肆無忌憚為割破內臟而叫囂。
我夢見一隻貓,落入我的懷抱,蝸居在那局促的溫暖中,
它溫熱地舔舐我的手掌,它問我,什麽算是不離不棄。
它橘紅色的舌頭帶著倒刺,仿佛變成一張無形的網,禁錮了我的言行,不得妄動。
這時,右手的手心被割裂,粘稠的血仿佛畫契,濃郁纏綿。
我說,我右邊的心臟疼了。
所有人都說,無礙無礙,那是錯覺。
而你卻說,那麼請摸摸左邊的。
---2010.01.19 壹盛---
尤瑟納爾說,這世上最骯髒的,莫過於自尊心。
而這卻是我唯一不願放下,亦不捨得拿起的。
我辨不清看到這話時,我是愉悅,還是悲傷,抑或幸福參雜了抑鬱。
只是仿若,內心硬生生地堵塞了某些情感,溫暖並且生疼。
我依舊記得很久之前的一個夢。
我背叛了影子,將它們獻給上帝。於是你離開了我,我離開了你。
什麽都變得漸行漸遠,模糊不清,遙不可及。
距離多么可恥,以至於我想你的時候,只捨得面對鏡子。
你說過,我們就如同鏡像,所以我們關心彼此,只不過我們抵不過自私自利。
在鏡子里,是同樣生硬的神情和蒼白無力的面容,
我對鏡子說,這是我,那是你。
隨後,牽起了鏡子里的手,輕輕地握起,
義無反顧的向有光的方向前行。
我清晰地記著這個夢的一點一滴,
始終溢滿決絕而粘稠的味道,消匿不去。
我不想被人嘲笑脆弱,雖然那已成事實,
於是我強行霸佔快樂,不放手。
於是,當他們說,親愛的,你笑起來真好看。
我始終抿了抿嘴唇,不言語。
十年,這已成太遙遠的字眼,
我連四年的情感都掌控不好,害怕輕易流失與逃走。
他們說,你要相信,會有個人能容忍你的沒心沒肺與肆無忌憚。
我不知道是什麽給他們如此的信心,來依賴莫須有的他人,
而這飄渺的信心卻鼓勵了他們投入一場再一場的相愛與離別里。
他們說,你別介意世俗,這是你逃不掉的。
逃不掉的?我什麽是逃掉了的。
晚安。親愛的們,
我沒有責難你們的意思,一點都沒。
只是有些累了,而力不從心。
---2010.01.24 壹盛---
【壹】
這是如同震荡的年月,仿佛一切輕微而沉重,不可承受之輕,
人生偌大的話題就直白地放在面前,冰冷虛偽,而目空一切。
我安慰不了別人,亦撫不平自己跳竄的不安,就這麼一直循環惡意下去。
於是難過,便如同病毒,悄然的氾濫成災,無可挽回,
敏感被放大成無可忽視的疾病,即使隔離千里,亦生生疼痛。
我的無助,她的忍耐,與他們的空虛,
疊加起來,一層層堆壘,在頂點的時候,轟然坍塌。
宛若,身處廢墟,一無所適。
地鐵呼嘯,撲面而來的,也只有這座城市腐蝕而潰敗的氣息。
我們拒絕不了,被踏平的自尊與物質的妥協。
【贰】
你見,或者不見我,
你就在那裡,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裡,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在你的手裡,
不捨不棄。
來我的懷裡,
或者,
讓我住進你的心裡。
默然。相愛。
寂靜。歡喜
——倉央嘉措《見與不見》
她對我說,倉央嘉措的情詩就這麼細膩而悲傷,讓人無可抵制,傳唱至久。
於是我便記下了這首,我不明白為何一個脫離紅塵的人,
被人記住的只有那些支離破碎的詩詞。
僧人的詩恰似與詩人是不同的,它們天生帶有悲天憫人的基調以看盡萬物,
好似讀禪一般,伴著平寧的心態,有著忘我而有我的心境,一笑世事。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不免想起張愛玲的話來,
閱盡清卷紅塵,沒有什麽不懂,亦沒有什麽知了。
這樣的詩里,有了你我,也有了萬物,無所不含,又仿佛僅剩你我,偌大而細小,
這是詩人沉溺憤慨與墮落世間所不能比擬的清澈與決絕。
所以,我只能說,倉央嘉措的詩很美,但不得我心。
獨立于世間的情感,仿佛洞悉了一切,沉郁而平和,無所記念,所有都融入那寂靜之中。
缺少激越的憤慨,亦缺少執拗地抑鬱,在沒有意象跳躍組成的句子里,平緩劃過,
沒有得失。
理想之國再美好,卻還是抵不過現實輕輕呼出的一口濁氣。
我們庸俗得,無可避免。
---2010.01.29 壹盛---
昨天我掉了兩篇日誌,隨後我做一個夢。
來去如此,雲淡如風,花鳥嚶嚶。
或許我還是習慣用委婉柔情的文字,說些沒有意義的話,來聊以自慰,自欺欺人。
如果被你看到,一定又是大肆誇耀般嘲笑。
有人問我,爲什麽我們捨得彼此刺傷,卻不捨得互相珍視。
當我們什麽都看不到,現實阻絕了距離,在狹小的方位里,感受彼此。
喘息在即,伸手可及。若知若覺,若隱若現。
你應允我,不離不棄。
可我依舊會懼怕你不在那頭,以同樣的情感期待我伸出手,握住彼此,
我沒有了信任,沒有了信念,亦就沒有了心愿。
我說,我想從你的眼眸里找到我的存在感,可是那裡只有影子,飄忽不定的,深浅不一的。
你說,你需要的不是我,只是另外一個你。我們相似,卻不同。
我也不想這樣,什麽都留不住地放任似水年華,天涯海角。
我想寫出的是被意象填滿的大氣空曠文辭,寫著前世今生,宿命暗示,精妙乖戾,是非無常。
可是我做不到,我的內心荒蕪虛偽,而情感的脈搏卻細弱易碎,在不該膽小的時候懦弱退怯。
你希望我能改變,變成你我心願的那個孩子,無故無慮,與你相隨。
可惜,我做不到。
而我也已忘了,那是什麽聲音才適得這般勇氣来擺脫你。
相見不如懷念,這本就是上帝排演的一場華美殘忍預郑瑳]有因果,結果赤裸。
盛世光年下,我們僅學會了執愛自己的姿勢。
這是世事教會我的故事。
---2010.02.11 贰泯---
是不是緣分太過奇妙,
所以我們伸出了手,卻始終抓不住它們。
你對我說,你厭倦了一而再地愛自己,好似沒有盡頭的循環往來。
於是,你說,在某個陰霾的微雨天,嘗試努力地想念一個人。
從醒來到入睡,你努力地為一個人而相愛,你說,心懷念想,清清淡淡。
可是我至始至終都不知道你在想念誰,熱愛誰,以及感念誰。
一切仿若雲淡風輕,未曾了然。
你對我說,我們心中的愛微薄而寬廣,無法持久的愛著他人,
於是,我們只能心懷自己,試圖不離不棄。
新年伊始,有人對我說,希望我們好好愛自己。
而那刻,我開始想念你了。
我實在是疲倦了。你明白么。
這座我們曾共同摯愛的城市,如今宛若一個密封蒼老的鐵銹匣子,牢固不可破。
而我連抬望的氣力都被磨滅,在喃喃自語的默哀里,化成煙灰,一泯無痕。
是什麼樣的幻覺,讓我相信我們存活在同一平面的世界里,
你握著我的手,我們持續向著前方。
微弱的光,傾滿了整座城市,凜冽地喚醒悲傷。
我夢見,你孑然一身地行往一片滿是荊棘,但有著幽深湖泊的秘地,
濃郁的松香和茉莉味,在昂藍的湖面泛起此起彼伏地碎花,
美得不可一世。
你赤裸著雙足,尖銳的倒刺劃破你的雙眼,郁紅就此氾濫,
我不忍地呼喊了你的名字,時間如同被釘凝一般,你的血就那麼蔓延開,
你回望我。
帶著我從未見過的愉悅與興奮,你張了張嘴,卻未發出任何聲音。
我就那麼醒來了。好似空白的什麽都想不起,卻又記憶清晰。
初春,醒。
我想念那個春天,我們看到的那片燦爛而豐饒的油菜花。
明晃晃的,大艷大俗。
---2010.03.11 肆初---
我開始想念,所有我贈予你的東西。
那些如同花絮般輕微不可及的東西,終究在時光的磨礪下,變得銳利而豐腴。
我已經無法意會那些執拗青春下的悸動與彷徨,
它們脆弱得如同眼淚,輕緩的整顆落下,不留痕跡。
悲傷其實不過一個潮濕纏綿的洞,我們盡己所力試圖填滿,
卻在無可奈何之際,覆水難收,傾其所有。
什麽才是刻骨銘心,我想你,你想我,可是然後呢。
我夢見我買了條,紅橙色及踝長裙,裙擺開滿炫目燦爛的羅紋花,乾燥的棉質觸感就如早春的細草。
細瑣的陽光宛若棉絮,緩緩而輕柔的落下,
在我的眼裡變成金素的光隱射在這世界里。
你摸著我若乾草的碎髮,你對我說,依舊往昔。你的聲音即如少年,青澀而叛逆。
我想轉身抱起你,卻只摩挲一道光和一陣風,
仿佛是從一個盡頭落入另一端,是無極,又是有限。
夢醒後,我便開始哭,好似又回返到了年少時刻,脆弱而堅強,似是而非,無怨無悔。
我抱著電話哽咽,你在聽筒那邊平緩呼吸。
我不知道我是爲了自己而哭,還是爲了夢的虛無,或者連這些都說不上。
這個世界如此緊湊,我習慣了在一連穿的故事里死命獲得生存,
以至於你在哪,你在做什麽,你會想我么。對我來說,再無意義。
我不再想你,不再悲傷,不再躊躇,她們說,你不愛他了。可愛又是什麽。
我想寫封信給你,寫給沒有地址的你。
我想用雋永的詩詞告訴你,我的生活和意義,它們在前行,沒有停息過。
或許你會明白,或許你會嘲笑。
我不想回頭,和你一樣。我們都懼怕轉身后,背後一身空白的寂冷。
我們都是拋棄了世界的人,那麼拋棄彼此又有何難。
愛自己,愛自己,愛自己。
隨後,我們就會愛彼此。
----2010.05.10 伍焯----
我不知道爲什麽我會哭,我以為我失去了這種情感,
以至於夢醒那刻,我抹去手背的淚后,陌生得無可是從。
我不記得我夢見什麽了,只是依稀有一雙乾枯萎靡的手伸向我,牢牢地握著我的手腕,
尖銳諷刺的聲響不斷地落入我的耳朵,那般刺骨彷如死神,
我想尖叫,我想逃走,卻又自知無法逃脫,只是怔怔的看著前方。
N說,你一定是鴨梨太大,被自己困擾。
她說,我們每一個人都需要有一顆像蘋果一樣堅強的心來面對鴨梨。
是我太柔弱了,揣著廉價的玻璃心,一觸就碎么,
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你在哪裡。
你驀然消失匿跡,不言一語地抽離我的世界,
你能不能體諒我的恐慌與無助,我在空無一人的玻璃城市里,看著自己醜陋又醜陋的徘徊。
你應該知道,我比任何人都能接受孤獨,亦是比任何人都懼怕寂寞,
我連張口發音的勇氣都不具在,恐怕連回聲都顯得突兀與可悲。
我仿佛又再一次落入那個空無一物的世界里,漫漫冰雪覆蓋了我赤裸的雙足,
靜謐得只剩死亡,而我只是漫無目的,前行。
這是夢。
但我卻心痛了一次又一次。
連我都不清楚,我是爲了自己的懦弱而悲憫,還是爲了你抽離那刻的無助所慌亂。
可我確確的心痛了,猶如被玻璃扎入指尖那般,劇烈而持久。
我數著用隱忍換來的日子,一日復一日的計算著,
或許真的有那麼一日,我能騙到自己相信這一切都是自己想要的。
我總覺得我在遠離什麽,或是自我,或是夢想,虛無縹緲的東西,卻異常重要。
我的未來,我的生活,我的故事輕微得如此彈指可破,
只是你不知,我堅忍的多么辛勤與刻苦,我一遍一遍的深呼吸,告誡自己。
卻始終,還是無濟於事。
我想我是恨自己的,就那麼愛恨交織著,
終有一天我會崩潰,爲了那些許無可復從的安全感,獲得解脫。
你在哪裡。
救我。
---2010.08.27 捌隕---
一架鋼琴,落滿了塵,
像是被掀起的過往,靜靜地佇立在那裡,等候一年復一年的約定。
它不一定是被遺忘,或許只是無法物盡其用,在一個不屬於它的地方,休眠、醒來,反反復複。
誰也不知道,它在誕生的那刻,是否也懷揣夢想,登上演奏廳,光輝而燦耀地裹滿榮耀,
這些都不重要,真的。
它應該有點悶,並且稍許走了些音,雖然這些對於我來說都沒有意義,
我的樂譜里只有音符,沒有旋律、節奏,甚至曲調,只是音符加上音符。
你以前總嘲笑我是個只懂分辨好壞的音癡,
而你不知道的是,我只喜歡黑鍵,就像我只喜歡聽鋼琴,卻從沒有彈過它們。
我生怕,我會毀了它。
你第一次彈琴的時候,我在你旁邊,或許你不記得了,
那時,你才十歲,而我則九歲零八個月。
我看著你翻著曲譜,一遍又一遍的練曲,仿佛落入了一場循環,那種沒有盡頭的感覺讓人恐慌,
直至夕陽落幕,聚會散場,你關上琴蓋,這個世界仿佛又安靜了。
後來,我不曾記得你還為我彈過琴,只是十五歲那年你需參加比賽,而我被拉去陪練,
你明知我是不懂的,卻還是那樣一遍復一遍的問我,有什麽問題,哪個小節快了抑或漏拍了。
在那半個月里,我看到了你一瞬而過的自卑,以及不願示人的倔強,
你對我說,鋼琴黑白太分明了,仿佛一條逾越不過的規線,你被死死地刻在那裡,跳不出那層約束。
我以為,你是說你自己,
卻沒發現,其實那是我們彼此。
我做過一個夢,很久之前的事了。
紅色的屋子,從屋頂到地板都被漆刷成明紅的色調,在白熾燈的光下,猶如一場血祭,
屋子的中間,一架鋼琴,落滿了塵。
一雙手牽起我的手,輕輕地按在了白健上,那雙手骨很長,指節較寬,它握著我的手,
鋼琴突然鳴叫,聲音撕裂地響起,宛若我們扼死的過去在尖叫。
落滿了塵。
---2010.08.30 捌陨---
爲什麽你還能記得我。
我不應該是藏在過往里的一段恥辱么,
爲什麽要把結痂的傷口刺破給我看,
是告誡我不應該這樣對你,抑或只是想起了我呢。
你不應該記得我的,我們可以想念,卻不能示人,你明不明白。
我們應該對自己好一點,再好一點,
這樣,我們才捨得在那些無奈而又僵硬的時刻里,狠狠地傷害自己。
一定沒有人告訴過你,很多傷害是自己給的,要捨得疼痛,才能活下去。
這兩天我總是在做夢,是有那種能讓人沉溺的溫暖人心,好似一張帶著甜膩的大網,
將我纏纏綿綿的捆綁著。
在夢裡總有一團橙紅色的燈,繞著我轉,一圈又一圈,所有人都仰著頭對它笑,
一切顯得善澄與美好,那時候是不是真的想過,一直躲在那層光暈之下,就算永生被遺忘的活著。
可我當看到你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地,叫了你的名字。
你回頭對我笑,那刻的笑容仿佛是真的屬於我,而不是那澄艷的光束。
適時,想起的是那句“我們的生活就是經歷苦難而發現快樂。”
夢,永遠是那麼無可挑剔的美。
當我唯一無法離開的理由,只剩下懼怕你找不到我,
我們是不是可以無休止的等,等一個諾成真,等一個人放手,等一份愛變淡。
你看,最後我們的咄咄逼人也只不過害了我們自己。
我原諒你了。
那麼你呢。
爲什麽你還能記得我。
---2010.09.01 玖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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