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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岁的时候,参加葬礼。我躲在妈妈的衣后,慢慢落泪。
妈妈说,那天,我哭得很厉害。我说,我知道,我知道。那是场不会被消磨的记忆。在那个血亲关系隔了四代的棺木旁,我只知道,有东西在外涌,可能,并非悲哀,而只是真正的恐惧。
高一的时候,小E给我看他带有伤痕的手腕,轻轻触碰的时候,蓦然害怕。我说,在割开的时候,会害怕死亡吗。小E永远只给我个不置可否的表情。他不知道,或者他根本就不想知道。
想起一句,似乎萨特的话。一个人一直想着自杀,因为这个明确的目标,他活了下去,并且很久。
無事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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