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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鬧說,她要和我一樣做拜金主義。
她說,有錢才是王道。物質永遠比精神來的顯示。
我對阿姨說,如果你給我兩億,我就和i你朋友談戀愛。
阿姨佯怒,嗔道,錢錢錢。這個孩子落入錢眼里去了。
那刻,我想起K曾說,你明明沒有那么愛錢,哪次出去你死皮賴臉讓我請客。卻不知你為何總是假裝貪斂。
我只笑,不言語。
或許,我不知道自己將要什麽。
所以,如果可能,我寧願用磅礴的物質來做無法替代的倚靠。
小學的作文,一直是母親在旁邊說,自己一個勁地記。
母親總在末時說,下次你可知道該如何寫了。一個勁地點頭。
卻在下次重複這般順序。並且樂此不疲。
到了四年級快了吧。就抄作文書。一二三地原文搬動,很是恣意。
什麽時候以及為何開始自己寫文差不多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只是那時不斷地在周記里寫不實際的東西。放大,再放大,那些莫須有的細小,以及摻雜微薄的情感。
即使到了高一,亦拿著初三寫的周記魚目混珠。來博取滿冊的優秀。
高二,因為輸去一個關於天氣的賭約。而寫了一年的日記。
仿佛一切都是如此不經意,以及不情愿。
以至於重回學校,竟不敢直面那時總愛讓我評論作文的語文老師。
自問,這次還會逃跑嗎。
若有可能,還是會的吧。
那么,不如放棄好了。
我們總會或多或少地擁有小私心。
即便無辜而善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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