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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子。
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写像样的日志了。
总是驻留在空白页面,久时,然后离开。
虽仍会为空间换歌,却始终跳不出那个圈子。sia,hecker,mandalay等等。低吟浅唱,如丝缠绕。
不愿换模板,依旧烟雾缭绕的寂寞。
慢慢说。染同学。有空把你的空间换换吧。真像葬礼。
是呀。墨染的葬礼场。便是我的主题。
我要埋葬过往。你可记得,我说过,我要过眼云烟的记忆,而非念念不忘。
那日找以往的日记或是札记。翻到曾经写的信,那或是唯一如今可以让我落泪的文字了。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自己脆弱易碎,却迟迟不肯示弱。我们并没有这么多眼泪让我们挥霍,当疼痛化为利器割伤你我的时候,唯一可做的便是麻木不仁。
或许是我错了。将决绝误作麻木,一再伤害。

总是在大学校园中,看见这样的情景,男生低头吻向女子的唇。或羞涩,或镇定。
我是习惯被动的孩子。总觉得若是主动,如同乞求爱情。
于是,如此别扭。即不会相信他人的喜欢,亦不愿付出般等待。
请不要说,那些未遇见什么的话。
我不曾相信这些遇见与离开的关系。
或许我该做的只有,等待自己的改变。
我的决绝个性,即使多么不舍与不愿,亦不会将他们复收回我的身边。
我说,走开,走开。我讨厌你们。然后开始落泪。
藕断丝连一直是我惧怕的。
他们离不开我的记忆,于是,我亲手剥离撕裂。
如此狠心,如此冷漠。

每当头发开始蓄长很长的时候,便厌恶了它们。
重复剪短。我或许不是个安定的人,一直不甘相同。

不说感谢。但说安好。笑。
無事無愛。
盆子。
若只是如此看着,满篇的言语,零落翩翩。
确是有种幸福而愉悦的心情在其中。不记,有多久未曾如此写欣悦地写下这些片语。
曾和独白孩子共开一个博客,就像如今这般。乐于回复彼此留下的言语。说共同的话题,或争吵某个质点。那是我最爱的过程。
却被我有意地阻断。像是个别扭的孩子,将最爱的宝贝埋葬。
有人曾说,孩子,你是如此喜欢和他人说话时那种对击的乐趣。

小K同学说,写日志只是给别人看的。无所谓内容。
不少人附和。而我却咬住唇,不愿出声。
此后,将空间没于阴霾,不轻易示人。
我就是乐于将自己挖掘而出,来试探他人是否能看懂或是猜疑得出所想为何,所感为谁。
笑。这对于我而言只是个游戏,不会太担心是否被看透,那是让我自傲地认为不可能的事情。
我寻找一个宣泄口,将他人不爱或视为垃圾的情感,存储某处,等待某日一并提取。

盆子。不知是否有类似。高中每次独白孩子将他新买的碟借予我,无论如何赞扬它,我都熟视无睹般地说,这很好听吗。然后将独白孩子气绝。我喜欢的音乐向来平和。即使听上几十上百遍,亦记不得歌词。只会听,辨别自己所喜爱的声线,仅此而已。
某次,姐姐曾恼怒地将我的耳线拉去,怒道,染,为何你如此喜欢用耳线,那样像是将自己阻绝在内,不愿示人的孤傲。
自后,便是有不断的人说,染。每次你拿起MP3都让我一时恐慌,那是你心情恶劣的第一反应。
我只是一笑。不为辩解。
再多的言语也无法说穿一个人,何况我亦无法探清自己。
只是习惯,拿起音乐,遮掩自己。

并未认为自己是个可以敢爱的孩子。
你可记得染染小朋友里,如此逃避独和。或是那是我本性的选择。
然,却不敢肯定是否最终会给自己不逃跑的理由。
一再地被认为是个喜欢逃避的孩子,喜欢说再说。
点诺孩子曾说,看你的字,便知你是个明明没有长大,浑身幼稚,却依旧模仿成熟的孩子。
字如其人,相由心生。
而我希望的只是,在转身逃跑的时候,不会落泪。

在放Bandari的迷雾森林。
父亲说,我们要归顺平和。
無事無愛。
盆子。
我叫得出的孩子名字也只有这些了。
当那日同寝室的孩子疑惑地询问我们,该如何打给久而未联系的熟人。
我确是哑口无言了。对于这个问题,我从来都毫无选择地逃避。
你看,我是如此胆小。竟然连过往都不敢面对。
我回说,若他/她不曾联系我,我亦不会伸手说,你可好。
我不愿自己成为主动,亦不肯将尴尬的可能留予自己。
那孩子模糊地说了声哦。然后拨通了电话,开始侃侃而谈。
那刻,我是如此羡慕她。至少给了自己机会去挽回自己失去却心疼的东西。而我却依旧如小时候那般,一旦遗落,便不再决意伸手拾回。
苹果那孩子曾说,我觉得,染,你应该找一个健康开朗的男孩。
我困惑问缘由。苹果说,你看你那么颓废与抑郁。当然应该互补。
我吓到说,不要不要。我最恨互补。并且,我并不颓废。
以前小时候数学中,最厌恶的就是补角。明明两个独立个体却偏偏要拼合成呆板的平面。
我始终是要找个知我的人,不是吗。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笑。确是说偏了。

记得小时候,和表哥一起向外婆学折纸。
那时真的是学的不少。可如今已不记得任何。
却仍忆得那时外婆总说我,总自以为是地草草学完,即如做数学题目般,以为有了公式便万事无愁。
如今想想,确是缺了顺然与耐心。
这仿佛我一直所欠缺而无法改变的性情。
無事無愛。
盆子。
当我手脚忙乱地制作计算机网页作业的时候,
看见你的留言,确是一片幸喜。
请原谅,我的语无伦次。我的思维依然在盲目的计算机考试复习中,深陷不出。
今天本是要去独白孩子的空间,虽已有半年不曾对话,却依然会留意动态,暗自不让人知。那个孩子正在写剧本。虽是我不喜欢的哥特风格,却还是如常般奇骏思维与华丽文字。
我不喜欢给他人留言,那是件需要费神的事务。不可言多失态,亦不可少言尴尬。却偏偏所有孩子都有说,墨。你一定要去为我踩空间。无奈,于是每篇留言都象征性地写道,签到。
一次次,像是小学时候早上点名般,无误偏差。

关于。女为悦己者容。我还想说些什么。
笑。慢慢同学的经典语录中,曾如此解释。女为悦己者容,于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容。
你看,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孩子的原因。
我们不能奢望所有人能知你,那必不是真正幸福的事情。
然,当一切飘渺无定的时候,确是有力量支撑继续前进的时刻,只有自己是无法剥离的。

说不动了。一切混乱。
無事無愛。
盆子。
没有蜡的意思,是早先就明白的。
那时,我们还会试着做些很简单的变化。比如without wax 比如xjuipvu xby
虽然答案似乎很少变化,却还乐在其中的样子。
如今看看确是有嘲弄与幼稚在其中。笑。
你并不需要觉得做错什么。
是他 面无表情,是我 无言而对。我们都是一样寂寞而骄傲的孩子。
在最后的时候,是无人肯放下自尊,低头说,对不起。
有时,我是痛恶文字的,如此冷漠,冰冷刺骨。
像是炸弹,毁去我所有理性,与之狂妄较劲。
即使,如今也不敢,亦无法平静的对那孩子说,你可好。这般的话,犹如鱼刺,哽咽在喉。
可是,这又如何。盆子,世上必然是有很多事务,是我们无法挽回的,不是吗。
当决意放弃的时候,便已下定决心了。回不去的,依旧只能尘封入忆。
那日回看以前日记与散记。看见曾写,我们必然会如此坚定地维系下去,这如同亲情的情感。
你看,这多么嘲讽与刻毒。

大学同学,曾笑说,我与她们是有代沟的。
原因是,我因早读书的关系,比他们小了两岁。
那时,坚定否认,并不认为这样的年龄可构成什么威胁。
而,如今是真的发现,有不同了的了。
她们总说,孩子,为什么你需要如此颓废呢,人生如此美好。你这个标准80后孩子。
我摇手说,没有。没有。我如此乐观向上。
从未觉得自己悲观或颓废。我只是不喜欢小女生那般情绪,一致抵触而已。或许,我真的不怎么喜欢那些孩子说爱情时候,如此憧憬的表情。
笑。当我把自己标榜成大人的时候,是否是缘由自己未长大的心态呢。

我是无意是否有人来到我的空间。
却是喜爱那些不熟识的孩子留下的无关琐碎的话。
那样似乎是很轻松的事情,不需要担心他们是否会窥探我心。
陌生人。是层让人喜爱的安全感。
就像,我从不将自己写完的小说随笔日记拿给父母。
我确是怕吓到他们。
于是,他们只知道,他们的孩子喜欢写东西,或许还不错。
却不曾知道,那些是什么。
我是不是有些自私,连这些自豪感给予他们的都是如此不完整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今日是父亲节。
节日快乐。爸爸。o(∩_∩)o
無事無愛。
当桥边红萼,年年知为谁生。
可我,却无法将最后的念从你的身中剥离。
你会怨我吗。如此支离破碎。

当我把口头禅从某某孩子,改成亲爱的某某小朋友的时候。
几乎所有的小朋友,都反抗说,染染,你这个孩子。我们都比你大。
我说,我知道。我知道。也就大两年而已。而且小朋友很好听啊。
盆子。你说,我是不是有些无药可救。
可是我是如此喜欢称她们为小朋友。
在三楼窗口对着楼上喊道,妮妮小朋友。把我的文学史笔记还下来。
或是,拉住她们的手说,小朋友,你说怎么办啦。我的考试。我的考试为什么这么多。小朋友,你说她们是不是欺负我们。
她们总说。染染除了你,我们这里真的再没小孩子了。
我吐吐舌头说,没有没有。你们都是小朋友。
为什么她们都不愿意承认,她们依旧保留幼稚与孩子气呢。

最近看完了My depression。这应是一本还是不错的书。
除了那有些荒谬的价格,配着整本漫散的图画。
当我觉得自己如同强迫症一般,懦弱或是逼迫自己的时候,确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抑与无奈。
我从未否定过自己内心需要诊断的隐晦与黯淡。
却始终惧怕抑郁症。这是需要药物来抵制的疾病,让我抗拒,我依旧和小时候一般,讨厌药物的气味。
记得,某个曾从抑郁症中,恢复过来的老师曾说,只有相信活在当下,才能望见原来自己并非寂寞。
这是我唯一深记的。
你可知。当年我问起是否会被遗弃与厌恶的时候,带着的是一种万念俱灰的觉悟。

你们可以从我身上取走任何一部分。包括思想。
这是这周突然辑录的一句话。来自大野扬子。
無事無愛。
盆子。
泥鸭孩子曾对我说过这样一个孩子。
她曾将手腕用刀片割开。她曾说,为什么动脉如此跳跃,却依然如此心灰意冷。她曾将发辫留长到膝盖,厚厚地结为辫子。
那本应该是与我相遇的孩子,却因为她卓越的成绩而转校。那时泥鸭孩子说,如果你们遇见,那会怎么样。染。你说她会不会喜欢你呢。
我说,泥鸭你看,她是多么优秀的孩子。她的高处,我们都无从知晓。
那时,我还未曾想过,她与安生如此相像。她们都有原始的生命力与创造毁灭力。以至于如今看《莲花》时,在纪善生的记忆中,苏内河幼时长而密的头发。一时间便想起了那个女孩子。
可是,那确是在我印象中,第一位,抑郁症的概念。包括歇斯底里。
我抵制这样的情感,是惧怕自己是否会因为好奇而落入漩涡。我应是自知,无勇气自我脱离贫瘠与寂寞的。脱离这场纠结需要的不仅仅是救赎。

她们近乎天天问我。染染。你还有多久十八岁。还有多久成年。
我说,快了。快了。还有几个月。
她们总说,哈。那时你就不可以扮小孩子了。知不知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如此无赖地依靠这最后的年华,来四处寻求童年最后的记忆。
盆子。可能我实在太欠缺一些记忆,于是如此贪婪地弥补。
我不记得旋转木马灯光下,我的影子是否斑驳快乐。
亦不曾记得风筝在高空下,彼此追逐投落下的笑容。
在窗前的风铃,不是我的,却叮铃为响,捋起初夏。
我不是孩子,却依旧孩子气。
那日某个孩子问我,墨。你最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
我思绪半刻说,要善澄,要孩子气,要执着,不要那种小女生性情过多的。
这或许本是我应该要求自己所做到的。

有人曾说,染你就像是个蜗牛,窝藏在你的壳穴中,不愿探头而出,自然得乐。
或许,哪日我会背着我的窝,一同晒太阳。
無事無愛。
盆子。
我喜欢看这样一篇篇短小却堆砌满满的文字。有种小小的幸福埋葬其中。
虽然这周意味着的是四门连号考试。却依然整日带着平和与自然的态度。
上海的天炎热,且带着闷燥的情结。
却在某日早晨六点清醒的时候,看见如此翠蓝的天色与宿舍前大片的碧草相隔一线,顿然心情愉悦起来。
盆子。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我依旧有些小女生的性情,尽管我如此不喜欢这样。笑。
那日,晚饭后,寝室里的孩子,突然开始有了兴致,讲自己以往在某某杂志,或某某网址上看到的让其印象深刻的短篇小说故事。一个接一个,象是抢话般,不甘示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角落,啃着苹果。末了,慢慢说,染染小猪,该你了。我挠了挠头,说,慢慢噶,我不记得有什么故事可以讲的呀。
这是真的。我所知道的故事,总是最平凡与最普通的,几乎众所周知。
我像是在潜意识中便认定那是虚假的,无法相信的一般。不带感情。
记得,某天下午,饭饭吵着让我跟她讲,美女与野兽的童话故事。在经过一系列磕磕绊绊后,饭饭说,其实,染,你蛮适合说故事的,可你却从不敢说。
我似乎总相信,自己的口头表达能力远远不如文字所带来的效果。

笑。洗澡去咯。
無事無愛。
盆子。
想是我无法在今日前再写一篇了。你可知我如何懊恼。
无论如何,盆子你应该自豪,不是吗。
你看,一打开羽翼,便是满目的征文,是如此之多的孩子,喜欢对着自己说话,无论那时懵懂或是暮年,都亲切自然,带着平静与感恩。
或许这已无关文字,而是内心。
某孩子曾说,我多么希望,有个自己坐在我的身边,对着我笑。
于是不免想起《双生花》里,那个孩子对她的父亲说,我总感觉有另个自己的存活,仿佛是告之我,我并非孤单地生活着。
无奈,这样的电影,在如今依然让那些心存寂寞与阴潮的孩子,狠狠地爱着,并且想象自己并非无助孤单。
呵。似乎说远了。如今脑子里几乎全是我的营销策划了。笑。

盆子你说,你亦不愿参加那些聚会。
呵。这似乎已然是我的习惯了。每每那些孩子打电话而来,说,孩子,某日,我们聚下吧。你能来否。总是很认真的回答他们,让我好好想想。那真的是很认真地考虑,从早到晚,总在想,或许我能遇见谁,或许我只是一个附带品。然,每次总在最末,打电话回绝说,不好意思,等等云云。编糟糕的理由来搪塞。某次终于有个孩子说了。染,若不想来,不需要说理由的。一句话狠狠地回绝了我。哑口无言。后来独白孩子说,染你看,即使我们如何相类,还是不同的,在喧闹中我可以感知快乐,而你却习惯自得其乐,与其相避。
我始终无法习惯参加超过五个人的聚会,那对于我而言,似乎带着压抑与别扭。并非无法合群,只是不适应,我像是应该躲在角落中,翘首端倪的角色。

她们已然开始策划,那日,慢慢孩子说,染,你十八岁的时候,我们为你开个成年仪式好不好。未等回话,已然被所有人认同,他们自得其乐地开始遐想那时应如何如何。
呵。他们似乎比我更关注十八岁的生日。
我并不喜欢节日,人们总是妄图用时间来纪念失去,却依然于事无补。
但,或许我会喜欢我的十八岁生日。这似乎说不定呢。
笑。
無事無愛。
呵。樱桃小丸子。
天知道,有多少孩子喜欢这个带点傻傻孩子气的可爱女孩。
盆子。在六一的那天,几乎所有人都说,染,在这里大概只有你一个人有六一可以过了。她们都已成年,并且已过十九。
可我不管,我说,不管不管,每人必须一根棒棒糖,我要柠檬的。
于是,那是唯一一次,没有水枪,没有气球,只有很多很多棒棒糖的六一儿童节。
她们说,染。你还真是小孩子。
可,她们怎知,这是我第十七个儿童节,在我已然不是儿童的时候,我是如此想念以往的孩子。那刻,我厌恶,她们说我是小孩子的表情。竟让我觉得带着嘲笑。
我是不是很恶劣。如此歪曲他人。

昨夜无眠,却清晰地记得有梦入记忆。
我坐在话剧的第十五排十座。
女主角涂抹着金银色交替的浓妆,说着怪异的台词。
冗长,却并非十分枯燥。
却在即将落幕后,转头,发现,整个剧院只剩下,我和另一个孩子。
像是镜子般,对我微笑的孩子,有着深褐色的痣在左眼角。
干净,绝非惊艳的美。却是让人觉得安心与喜爱。
我喜欢这个梦。是不是总有一天,我会写部这样的剧本,没有情节,没有观众,只需要一场幕布与浓艳装束。
自娱自乐。

看薇罗尼卡的双重生命是高考后,
觉得是部不需要太费情感的电影,随意地在其中起身倒水,走开,拿水果,并非不是不喜爱。
只是觉得这是如流水般转动的生活,平常得让我相信,我们不是孤单的。

天气炎热。祝安。
另,胃早已恢复正常,谢挂念。
無事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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