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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是你嗎?」「你是誰。」
「我是我。」「你是我。」

正式排練。劇本是一個并不知名的小說改寫的,故事并不復雜,很是簡單干練。聞人和邵言都認為并無需要去挑選經典且關系冗雜的來演繹。而劇本是邵言改編的。

“聞人。我要做男主角。”

“聞人。你看我做導演多有架勢。”

“聞人。聞人。聞人。你有沒有聽啊。”

聞人推開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邵言。暫放手下的工作,抬頭,哂笑說。“誒。邵言,今日我才發現你有如此表演天賦。”

邵言小喜,湊近耳旁,道。“聞人,你終于明白我的好。”姿勢曖昧,神態深情。

聞人略皺眉,下意識向后移退小半米。笑道。“邵言。我缺少一個演員配音烏鴉。”笑容依舊莞尔。

邵言退后,佯裝怒斥。“聞人離。”而對方依是笑。道。“我在。”

對視良久。邵言搖頭苦笑,道。“聞人,我錯了。”聞人擺擺手,低頭繼續看他的注意事項。邵言拍拍他的頭,走了。

紙張粗糙泛黃,印制油墨印粘在手心,像是扭捏的蚯蚓。


放學后,在二樓的會議室開班長會議。

之前課間,聞人打了電話給母親。

“媽。今天要開班長會。”

“恩。會晚點回來。”

“恩。回來吃飯的。”

“知道了。回家會小心的。”

“上課了。我進去了。恩。媽。再見。”

掛了電話。依舊是老套的對話,幾乎每日都會重復。莫名覺得輕松幾許,舒了口氣。轉身回教室。

漫長的走廊,光僅僅從對角的窗隱射而下,像是一縷綢緞,落入眼眸。匆忙從後門回到班級,恰至打鈴,撞至桌腳,一本16開墨綠色螺線本翻落在地。俯下身,硬質本的右下角用銀色筆豎排寫著,涂菀輯,蘇染錄。不經想起了薛濤笺,以及那如畫般固執聰慧的女子。

聞人抬頭的時候,數學老師立于他五米外,額外溫柔地朝他莞爾笑之。蘇染從他的手中抽過本子,對他點了點頭,說,謝謝。聲音如舊,輕微而不露聲色。

不露聲色。卻像是一枚石子落入寂河,響起漣漪。

【未完】

我開始怨念,聞人這一姓氏。
蘇染。緩慢進行中。極度極度地,緩慢。
無事無愛。
話說。染染應是從這裡開始叫的。
傳言。應該是從盤子這裡開始的。
以前叫什麽都差不多忘了。

蘇染的TIPS寫了一長串,卻遲遲寫不了文。
最近被“聞人事件”,搞得有點煩倦。
真沒想到,真的有孩子複姓聞人。誒。

最近閒暇想研究刺繡。翻至墨綉。
想起兒時,被母親拉去看得墨綉展覽。
那或許是小時候認為最華美的殘忍。
無事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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