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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變成啞巴。
你發消息給K,說。昨天實話說多,被上帝懲罰了。
天發白的病態,這已是一場災難。變得眾志成城。
某孩子說。過年就要十九了。你開始討厭這個數字。
就像左手討厭右手一樣。
你對K說。你下定決心要在零捌,好好對待你的胃,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這或許是你所能做到的最大的讓步。
可,這將持續多久。
無事無愛。
你夢見一個倔強的孩子。整日躲在鉛鐵的巨大匣子里。
你坐在他右邊。整日整夜與他說話。
他很漂亮,如同狐貍。墨黑的眼眸和蒼白的面色。
他說,他只屬于這個匣子。
他說,是這個世界不要他的。
他說,他會很快樂。
醒來的時候,開始有些想念那個匣子。那隔絕人世的倔強孩子。
K那日說,其實,你是個堅強的孩子。
你笑了。你說,從未有人如此恭維。K反駁說。這是事實。
你仍是如此開心。你說。那你亦只不過是你一個人的事實。
我們需要自知之明。但偶爾可以自欺欺人。

T。我未曾痛苦。只是偶爾,泛泛牢騷。
還有笨孩子,我已然一個人好好過了十八年。并不在乎再多十八年。抑或更久。
無事無愛。
最近落入了夢中。
你將每個故事排列序號,放入柜子。等待終有一天的懷念。
凌晨兩點。遠處的空地有人放煙火。
你趴在窗口,目睹了這場鬧劇。那瞬然而逝的繁華,像是征兆。
一幕幕地塵埃落定。
其實,你從未喜歡過煙火。小時候如此,如今依舊。
可,宛若習慣。每每皆會安靜而無奈地看完。
此景無變。若錦燦爛。
K問你。若死了后,你會如何。
你笑著嚷道。做狐妖,做狐妖。跑到深山老林去。
他苦笑道。如此沒理想。
你說。你要去找你的狐貍孩子。和他的鐵匣子。
那是你,最喜愛的童話。以及狐貍。
偶爾聽到,BJ的Make a memory。難得的溫柔。似水纏綿。
高一的時候,你將所有BJ的碟都送給他人。
你叫嚷著,這個魔鬼,茲造聲響,侵擾神經。
被某孩子嘲笑。狠狠地嘲笑。
往事如斯。
無事無愛。
天有些暗了。水開始腐爛了。我不是貓。
你該學會放棄一個地方,銷聲匿跡地活著。你盤踞在這裡有些久得乏味了。
你夢見很多尸體粘在你的窗口,腐爛成粘液。一切依舊平靜而安和。
第二日起來的時候,你開始擦窗。狠狠而奮力地,抹殺痕印。
你不喜歡那個夢。你厭倦肮髒。
零柒。你聽過的最悲涼的話,人本離觴還寂寞。
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會在最後,依舊相信,決絕。
可笑的是,這些都不是你的堅強。你只是,不肯認輸,罷了。
某某說。你不適合聽Tamas Wells的聲音,儘管如你所愛般溫存。
那是沒有絕望的,像個孩子般,會笑的溫存。你無法將自己泯滅在,幻想中。
你想笑,笑若燦花般。可卻留不下印象。嘎止于最始音符。
此墨無痕。
無事無愛。
遇見一個喜歡花的男子。
在整個日誌面前,盡是黑白,耀眼的花。
於是,這是你第一次聽瑪麗蓮曼森的聲音。
十年魔鬼,十年神。你喜愛這個稱謂,介於黑白。
歌特的造型。以及,那首狂暴的Narcissus Narcosis。被放大在深夜的寂寞里,有些隱隱作痛了。
他說過,你是用冷漠來維繫人際。而你們彼此差異在此。
你理文件的時候。重看了E的風寧和獺瀨的涂。
其實,你從未仔細看過他們寫的文。
你只知那些都是,疼痛而細索的文字。以及沒有盡頭的悲哀。
在獺瀨的涂里,你不斷地看見自己。
你不記得你會在這個固守小島的孩子眼裡如此重要。
你所記得的是,你們互為爭執時,你懦弱而倔強的表情。

聽Keren Ann的Lady & Bird
有趣的臺詞。
Bird : Lady?
Lady : Yes Bird?
Bird : It's cold
Lady : I know
Lady : Bird... I cannot see a thing
Bird : It's all in your mind
Lady : I'm worried
Bird : No one will come to see us
Lady : Maybe they come but we just don't see them
What do you see?
Bird : I see what's outside
Lady : And what exactly is outside?
Bird : It's grown-ups
Lady : Well maybe if we scream they can hear us
Bird : Yeah, maybe we should try to scream
Lady : Ok, Bird
Lady & Bird : Heeeelp, Heeeelp
Can you hear us now ?
Hello !
Help !
Hello it's me
Hey
Can you see
Can you see me
I'm here
Nana come and take us
Hello
Are you there
Hello
Lady : I don't think they can hear us
Bird : I can hear you lady
Bird : Do you want to come with me lady
Lady : Will you be nice to me Bird
Lady : You're always be nice to me because you're my friend
Bird : I try but sometimes I make mistakes
Lady : Nana says we all make mistakes
Bird : Maybe we should scream more
Lady : Yes, Bird let's scream more
Lady & Bird : Help ! Help us ! Come on ! Help
Hello !
Help
Hello !
We're lost
Lady : I think they cannot see us
Bird : Nobody likes us
Lady : But they all seem so big
Bird : Maybe we should just jump
Lady : What if we fall from the bridge and then nobody can catch us
Bird : I don't know let's just see what happens
Lady : Okay
Bird : Come with me
Lady : Shall we do it together
Bird : Yeah
Lady & Bird : 1 2 3....Aaaaaaah
Bird : Lady?
Lady : Yes Bird
Bird : It's cold
Lady : I know
Lady : Bird...I cannot see a thing
Bird : It's all in your mind
童真的聲音。沒有悲苦與憐憫。
卻在經脈中埋入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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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無愛。
你終於懂得,在這個世界面前,你的堅持如同紙屑。
廉價得如那雙被折斷的筷子,你什麽也改變不了。
她們嘲笑你,如此耿直,那些是本就是無人注意的事情。
你念叨了整整一日。你說,你不服。
可是無法更變。你卻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為一雙筷子而默哀與憤恨的孩子。
在夢裡,你被分裂成支離破碎,穿插在不同人的生活中。
那是你做過的最破碎而分割的夢魘。你只記得整夜清冷以及輾轉聲響。
那日,阿暖拉你看樓下新開的迎春花。僅是三兩朵的明艷。
你卻偏偏想起仲夏那夜,夢見的滿是明艷小花的野地,以及你許久不用的單車。
無事無愛。
【点绛唇..】
那本是铜镜后的女子。云鬓,凤眼,皓齿,以及朱唇。
可是你梦见了铜镜和它的眼睛。于是,你看见那女子,轻抿口唇,嫣红而笑。
纸醉金迷,并不需要浮华。而此时,这个女子的唇艳若桃色。
女子对你笑时,眼睛半瞇,细长而深邃。你恍然记得,阿暖曾对你说,这般眼睛,如属妖媚。
铜镜前,你看不清她的耳烛,只是依稀觉得,那对镂空金属在烛灯下,发出轻鸣,像是嗫语,在耳边细索而下。
是夜,那若血色漫溢的朱红,沉溺在你的梦里,如同一片香艳的红海。是,有些醉了吧。
点绛唇,你看见,那点殷红在嘴角,被舌尖轻轻舔去。
無事無愛。
夢見,一個男孩捧著一堆棒棒糖站于面前。六七歲的樣子,或是更小。
笑容明媚溫情。說,想請你吃棒棒糖。明眸皓齒。
你煞是歡愉。一掃幾日的陰鬱,從他的懷中開始挑選棒棒糖。
那是你從未看見過的形狀與色澤,堪稱完美。
最後男孩將一個冰晶蓮花狀的棒棒糖塞在你的手心。
他說,這或許是你會喜歡的。
於是醒來時分,天色微微魚破白般初亮。
阿姨說,她從未知道,你竟如此喜愛棒棒糖。
你說,你亦不知自己連孩子都不如。
他的笑以及他滿手的糖果,像極了那個站在二十四樓頂臺俯瞰的孩子。或許再年輕十幾歲或者倒退十年。
可是你自知,他們差別的是那句臺詞。而岔開了彼此。
你無力等待下一個十年或者十歲。
這一世,你的機會,只會有一次。
無事無愛。
我怨恨一切妄圖改變我生活的人。
包括我喜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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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做夢,將某孩子家的水晶燈罩打碎。
惶恐不安地看著滿地的碎片,藏入手心,不予示人。
幸好在夢中,疼痛成為情感,唯獨憶得的是一片細瑣而尖銳的晶瑩剔透。
將雙手背于身後,依舊佯裝尋常。
就像小時候那般,一模一樣的場景與人物。
終有一日,那個孩子拉過我的手,硬生生地掰開手心。
無限仔細溫情地將手心中的碎屑挑出。一粒一顆。在殷紅下,驚心動魄。
記不得,那是怎樣一個孩子,只記得他俯身挑揀地動作而已。
清晨起身,下意識地攤開手心。
一片潔白。與一粒暗痣。
挑了《山楂樹之戀》與《惜春紀》,未知的悲劇。
鬧鬧先前借去了前者,翌日返還大聲宣誓要嫁于老三。
從她的手中接過書,只是莞爾,隨手擱置在床頭。
這便是悲劇最完美的結局。我們都有被虐傾向。
看惜春紀的那夜,慢慢在鄰桌看她的小說,一夜七落淚。
可一厚本閱完,依舊只是憐愛那份偏執以及淡漠。
所謂悲傷,不過成為姿態。
而那等了一夜,卑微而吝嗇的眼淚,卻只能被遺棄在往後的角落。
即使連那刻寫滿的書評亦在幾日后,被凌亂吹灰湮滅。
仿佛早已自知,這一切本既是遠離自我的花朵。無可采擷。
無事無愛。
我們總要知道,什麽才適合自己。
以及,自己喜愛什麽。
無事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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