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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某夜下,梦见自己卧躺在素白的棉质物上,从背后开始浸湿血液,殷红而浓稠。像是诡异的墨画,染遍双目。
醒来后,和曜白就这样说起,才发觉自己从未有过的幸喜,对于血液,对于生命,对于这场运动。
我们亲近自己的血液如同亲近自己的孩子。温情而谨慎。
它们浓郁而寂寞,被幽闭在黑暗中,日日重复同样地轨迹,独缺自由。
当某日,它们将从身体深处流淌而出,会不会如同生长翅膀般,脱离宿体,用仅存的生命来获得自由。
从脱离到凝结成块,从嫣红到墨红,它们停息在死亡的末尾,如同盛开不败的花束。
没有悲哀。没有伤痛。它们是自私自利的梦魇,无法触手可及。

本人很喜欢看血的颜色···不要以为我精神不好··是因为我难过的 时候···喜欢看见它
.\"°;si\\\'-難過,無声無息 ,冇些話說卜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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