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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本不该有女人

世上本不该有女人
                             
   明末清初文学家李笠翁说:人生如戏,历史如戏。戏台上只有两个人在唱戏-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演戏之初,上帝造人之时,先造的是男人。上帝为什么后来又造了女人,我不
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准是上帝见他造的男人日子过得悠闲,毫无烦
恼,胜似神仙,于是生了妒嫉之心,便又造了个女人。有了女人,男人便开始变傻,
变痴,变烦躁,变寂寞,变得无所适从……总之,男人开始有了麻烦。而女人是男
人最大的麻烦,是一切麻烦的源泉。
"多少女人,多少跳蚤,
多少跳蚤,多少痒痒----
她们暗暗给你罪受,
而且叫你不好嚷嚷。"
  女人就是这样,她们折磨着男人。折磨男人,这是女人的天生的专长。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要数春天的男人最难熬。因为在刚刚过去的冬天,
凛冽的寒风使女人们很不情愿地把身上的一切优缺点都包个严实。这样,男人也就
少受了很多折磨。即将到来的夏天,又会让女人不得不把一切优缺点都暴露无余。
  只有在春天,女人可以精心地掩盖住自己身上的缺点,充分地暴露自己身上的
优点。所以,春天的女人最活跃,她们经过涂脂抹粉地打扮后,打着春游、夏景、
追蝶、散步等等的幌子,频频在男人眼前招摇过市。男人偏偏不争气,一见到单身
漂亮女人,就会忙得不知所措,夜不能眠。连大政治家王安石也曾被"春色"折磨
得死去活来,他只好借诗《春夜》感叹道:
"金炉香烬漏声残,
剪剪轻风阵阵寒;
春色恼人眠不得,
月移花影上栏杆。"
  王安石毕竟是一个体面的有身份的人,把这事说得阴晦、高雅。而我们这些凡
夫俗子却不行了。在晚上难于入眠之时,却只好借着月光,恬不知耻地对着中北楼
大叫道:
"啊!我真愿变成一张小板凳,
供我的心上人搁脚,
任她怎样踏我,踩我,
我也绝不抱怨,喊叫。"
  男人都是贱骨头。
  平时男人们也爱闲聊。男人们闲聊开头时,总是有一种"小小寰球""胸罗文
章兵百万","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的气势。但闲聊聊到最后,往往要聊
到女人。一说到女人,男人的脸色就变得暗淡无光,语气也软了许多。一个真正的
男人,没有不上女人当的。上了当,还不能说。因为世间有一条千古规则:好男不
跟女斗。即使斗赢了,也不是件光彩的事。
  于是,男人天生好象就要被女人骗,不被女人骗,反而会觉得浑身不自在。上
当受骗后,不能多说,只好唉声叹气,互约上酒馆去喝上两杯。所以酒馆里喝酒的
男人十有八九是为此。男人喝酒,酒到酣时,男人们就会不由自主地唱起罗大佑的
《爱的箴言》:
"我将真心付给了你,将悲伤留给我自己;
我将青春付给了你,将孤独留给我自己;
我将生命付给了你,将岁月留给我自己;
我将春天付给了你,将冬天留给我自己;
…………"
  酒是越喝越多,一杯接一杯,越喝越快。酒喝到颠时,男人又回到了演戏之初。
这时的男人最清醒,清醒的男人是要痛骂女人的。骂到恨处,男人便要对上帝大叫
道:"世上本不该有女人,把女人除了,我要做神仙……"
冷雨夜 莫犹豫 一段得失乐与悲 梦幻岁月休沉醉 薄雾天 再相逢 每份耕耘汗与血 心底故事惜只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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