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2008.6.6 微凉 这么近，那么远]
两年前，后来我们突然就成为了朋友。
6月6日，6月7日，6月8日。时间铺展开来，成为一道分割符。
后来有很多时候，我想问你，你说，我们都错过了什么呢。
事实上，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今天早上收到你的短信，7点叫你起床。还是那么自我的语气，有时候真是叫人生气啊，呵呵。7点，是我现在的早餐时间，大概你想不到我已经有这么良好的生活习惯了吧。我可没有像以前一样，挣扎着醒来拨个电话给你，然后又倒头睡到接近迟到。打电话的时候，怀风正坐在桌子对面。没有想到你接了电话。一惊，问“请问大芃在么？”怀风直直地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并没有打算隐瞒怀风什么。大芃于我是怎样重要的人，大约他心里也有几分揣测。每每提起，他似乎总有几分不快。所以，静下来想想，也没理由因为丢丢去责怪怀风什么。每个人心里都会有那么一个人，永远会在心里某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哪怕永远不可言说。比如大芃于我，比如丢丢于怀风。
曾经我还真的以为，我们会有一些故事的。只是后来，彼此坦言起的时候，都已经只当笑谈。也许只是一开始就太坦白，反而掩没了真相。也许只是太相似，便注定越走越远。我记得曾经，我给你发心理测试，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你选的，是微风。你问我这个结果是什么意思。我淡淡地答，好朋友。
真实的答案是什么，我只能一笑而过。除了一笑而过，我还能说什么。是，我们都是太理智的人，该做什么从来都很清楚。对于感情，也都是放在现实之后的人，所以显得淡漠。后来提起那些并不旧却已无可更改的旧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一些些遗憾，也许没有吧，你总是比我冷漠和现实。可是，说实话，我有。
你曾经问过我，怀风和你，我更喜欢谁。我当时很想反问你，如果是你，你会和我在一起么。而我同你是如出一辙的倔犟。我只答，不知道。这定然是令你失望了吧，你大概以为我一定会说是你。你说，我知道了，你喜欢他。
只是后来的事情都超出了我的想象。甚至没有余地再同你讨论喜欢谁。怀风的直接，已经直接将我纳入他的生活。而你的直接，永远停留在精神层面。如你所说，我们是不是柏拉图式的爱情呢。或者已经近乎兄妹。
如今我们还是一样，有时联系，有时消失。自说自话，却依旧把彼此当作完全信赖的人。这种信赖亦不同于一般朋友。我们暴露给彼此的，使更加真实和本质的。而那些感性的，最基础而表层的性格反而被掩盖。我们可以交换人生规划，近乎冷漠的感情和婚姻观念，我可以告诉他那些我最为深藏的无情的本性，他亦甚至不掩藏“想找女人上床”之类的想法。我很少刻意隐瞒什么，却也绝不会干扰或者探究你的生活，或者给你看我写的诸如此类小女生的心情。我们一向习惯如此，而你却反而觉得我并不关心你。你似乎很少把我当女生看。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的交谈更像两个男人。
在所有被失落袭击的时刻，我还是要感谢你，尽管你是吝啬于给我任何怜悯和容忍的。我只是想感谢你给我的所有信任。在那些微小的过往里面。
你距离我，总是这么近，却那么远。也许我们只有这样，在相似和矛盾中，才可以平行得更加长久吧。
因为我们已经错过了那一段时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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