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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20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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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巴人】——许巍,还在
许巍的青春倒下了,但他却站了起来。年龄的皱纹并没有掩埋曾经,它的音乐经过岁月的菩提树,依旧盛开着轮回。
坐在艺术上打坐的人,个个小名都叫:江郎,没有谁能够做到每一个作品都永垂不朽。他们的火花大多来自经历,来自经历的伤口结疤的瞬间。这火花,燎不燎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闪动,有人看见。
许巍,只是个歌者,音乐其实是他生存的饭碗,他不需要先锋,不需要领路,他的肩没有必要扛着什么劳什子旗帜。因为走下舞台,他的脚踩着的东西,是土地,不是碑座。
不止许巍,对于所有的“许巍”们,音乐,不过是一个折子。封面或许是飘飘的“民谣风”,封底可能是滚滚的“摇滚潮”,但是,里面夹着的却是购买明天的本钱。他们其实和在坎坷的路上PK的人们一样,为了生存,挺胸不见得自豪,低头不见得懦弱。
他们不是太阳,光环,只是来自职业。他们也会骂娘,也会吐痰,见到擦肩而过的窈窕,同样会脸不红的幻想一下脸红的事。他们是人,睡觉的时候,或许隆隆的呼噜声,就像宿舍里睡在上铺的兄弟。
当今的中国流行乐坛,“歌手列表”不是贴在纯音乐的殿坛,檐下是一块艺术的匾。它是挂在社会的墙上,被世俗的风吹出哗啦的声音。我们大可不必一门心思的为他们披上“完人”的外套,或者戴一顶英雄的冠。
在这个银子打造的世界里,“冻死迎风站”早已变成了童话。如果留意一下自己的身边就会发现,“口粮”的旁边站满了“竞争机制”。许巍当初拒绝包装,其实是青春的棱角在发言,和旗帜无关,从坎坷中中寻找风景到靠着一棵大树成为风景,谈不上变节,只说明成熟。崔健也曾一边拍打着青春一边舞动着摇滚的旗,见到南墙,不也在星星还是那颗星星的夜晚,悄悄地到三里屯酒吧用他《红旗下的蛋》换点散碎银两?骨气摆不上餐桌,这就是生活。
《论语》有这样一段对话:子贡问:如果有一块美玉在这里,是装在木匣子里收藏起来?还是找个识货的人卖了它?孔子说:“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卖了它!卖了它!我正等着出好价钱的人呢。圣人尚且如此,何况许巍?也许,许巍的东西只是块石头,但是EMI愿意埋单,它,就是玉。是玉,当然要卖。
音乐,是一种抽象的玩艺儿,它的模样是美是丑全在于理解,根本没有必要用一种规矩圈一个方圆。许巍的音乐和赵钱孙李“巍”们的音乐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都是感性的表达。假如面对音乐,我们非要用一双理性的耳朵去“《头文字D》”,我想,乐将不乐。
仁者见仁,不智者见不智,其实,音符里也流动着青菜萝卜。贝多芬的《英雄》就曾被人试图当作孬种送上绞架,卡尔卡西们的古典吉他和弗拉门戈的扫弦吉他同样被听者推向华山论弦。偏爱不是错误,关键是要知道对面也有一个视角。
听歌的人大多是沿着各自的经历向音乐靠拢,沧桑也罢,缠绵也好,心情说了算。拥有十七岁的晴朗,或许不会感慨林志颖的“雨季”,朋友没有离别,可能也不会感动吴奇隆的“顺风”,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当脸上刮着春风的时候,没有人会琢磨着把红尘看透。
许巍,还在。因为他曾经的音乐和现在的年龄没有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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