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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
这样的文为什么不发在随笔?
落叶随风  我心如是
她也许有羽翼初展的感觉吧
习惯了无聊,不无聊时才知道无聊是多么的不无聊。
你突然覺得。古代漢語是咒語。滿頁都是你不識的文字與對話。
這是場日夜顛倒的戰斗。你從未如此精疲力竭。
下周。偌大的學校僅僅剩余個別的專業。
于是,再次留下你們。這群每年像是被人遺棄的孩子。獨自高歌。
夢見一場電影。散場時。你說。這是僅放給一人看的。
然后你哭了。和電影里的孩子一樣的姿態。一樣的聲音。
你不記得,這些是誰給你的故事。
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守在旁邊,佇足觀看。
終究。你被證,仍是個對這個世界充滿幻想的孩子。

隨筆版看多了。換個版看。
綠色。调節視力。。。
無事無愛。
染有选择的权利...自由是她文字得以呼吸的养分..
无论在哪.....盆子都支持...
『...我折腾生活,大喜大悲....』...無双,如烟......子虚,乌有...
我說。我不喜歡下雪。它比下雨更可惡。
你哂笑道。為什么。
我說。它長得難看。比雨陰冷潮濕。
你說。可南方的孩子應該都喜歡看下雪的。
我說。所以我不喜歡。
然后你笑了說。原來。你只是一個叛逆的南方孩子。
我隔著窗外,看未落在地面,就已然融化成水澤的,白色晶體。
它們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國度的。它們倔強得讓我有些厭倦。
你站在陽臺,攤開手心。如同那些小說故事里的孩子一般,面色潮紅,若帶微笑。
夢里。男人趴著俯望著女孩。姿態曖昧生疏。
然后。眼淚從一個容器落入另一個。精準無誤的詭異。在燈光下,如同血珠般矚目。
有對白。有臺詞。男人像個孩子般的語態和偏執激動的表情。熔化在昏黃的幕景中。
女孩,并無驚艷的容貌,只是睜大眼睛。那是雙無望而深黑的眼睛。妖媚而純摯。艷美異常。
這是場無聲電影。從始至終。連眼淚延皮膚滑落的觸響都被遮掩。我們什么都不會被告知。
妖聽蘇打綠的歌而像個孩子般瘋狂流淚。我說。你看。我們都要老了。你都二十歲了。
蘇打綠的歌是緬懷二十歲聽的。這如同紙浆般粘稠而易碎的年華。
錦瑟年華誰與度。
無事無愛。
找到一年前的廢棄的博客地址。刺葵蓮藹。
那時原以為,可以與夜游會同時兼有的域名城堡。
可如今像是荒草,任人丟棄。
被堆放了,很多很多。甚至讓自己驚異的圖片。
你從未有過圖片控。你對美好的東西,僅僅只是會表示喜歡,很少有習慣記錄,或者存檔。
你不想被迫留下那些本身妖艷且絃目的美麗。這是彼此的自由。
博客的首頁,你很用心地寫文,像所有類別文都會有的標識語。證明他們的歸屬。
內容幾乎只有圖片和僅余的兩篇轉載。你習慣將所有想寫的文字歸類到夜游會。那里的文字好似被漂白水浸染過,刺骨地潔凈。
你想記住每一件事情的表露。你想留住每一個博客的痕跡。你想思念所有你際遇的孩子。
可是。一切都是空的。那時,你不應將僅存的密碼丟棄,獨自離開,那扇門久閉未開。
很多人都自以為然地相信你會喜歡蓮。比如蓮藹,比如隱蓮。這些都像是廣告標語般,注明著這個夸大的解釋。
你不習慣辯解,你會做的往往是等待他們自己發覺錯誤。畢竟你并不討厭蓮。這個錯誤便被縱容糾纏起來。
直至某日,飯飯一本正經地對著你說。染,你的感覺像是蓮。帶著清高,不可一世。如同墨蓮。
那刻,你終于明白為何自己始終都無法喜愛蓮。因為它本有的驕傲。
你抵觸了同類。
從奶奶家歸回的途中,車上。父親問,你是否厭惡我們。聲音輕緩而略為平易。頓了頓,說。為何,感覺你總在排斥我們。輕笑而諷刺。
你沒有說話,將頭轉向窗外。有時雨大得可產生幻覺般的醉生夢死。
很久很久。你把頭靠在父親的肩旁,緩緩入睡。
沒有人知道,你只會把安全感留給所愛的人。
盡管你的愛有時,平淡靜謐得無法承受。
無事無愛。
此夜。天如此謐墨。
你要等待的人,遲遲不見蹤影。
這是個被黑暗嘲笑的謊言。
無事無愛。
你討厭他們嗎。那他們會討厭你嗎。
親愛的,你已經十八歲了。卻依然對十五歲那個幼稚的問題而念念不忘。
可是這次不會再有人,柔聲地罵你的胡思亂想。
你看,你還是想念那個孩子的。盡管,你亦曾將那個孩子鎖在門外,奮力地趕跑他。
哈。你果然如那些人所說,是個怪物呢。
你想起的。卻是那句,若即若離花。
這是你給自己留下的最后卑微的距離。
無事無愛。
你是個失憶病孩子。
你用明日來忘記今天,用今日覆蓋昨天。
如此往回輪復,或許這便是為何你會每日寫字的原因。
你想把他們送給某個年日。并且一直延續而下。
被忘記或被記憶都不是你所喜愛的事情,所以你把選擇留給別人。
被動的,接受每一次的交替。
你想起,水仙和那個美少年。或許亦是你曾最喜愛的少年。
英文課本最后一篇,寫著,the sin of Nacrissus。
這是一種罪孽,自戀罪。于是他縱身入湖,永生永世沉溺在那靜謐之下。這便是懲戒。
可你寧愿相信,用那樣的姿態落入水中,亦是種愛慕。
此般死亡讓你曾如此著迷,沒有人會像這個美少年般,如此連貫而完美地將死亡融入自己身體中。
你堆砌了一層再一層的墻瓦,站在塔頂,隨風而墜。
當死亡是自己親手給予的時候,相比而言,更為快樂。
無事無愛。
只有在這座城市的繁華中心,你才能微弱地感受到。
這座城市所具有的無助以及清冷。它并不如那些表象般,紙醉金迷。
找錯車站。半小時,在站臺看著霓虹燈色澤變遷。
這是神奇的城市,吞吐容納微小而強大的生命。
它如同通明而冗長的容器。覆蓋了所有情感與物質。
你發現其實你并不是拜金主義者,你是伊壁鳩魯的享樂主義。
在巨大的玻璃窗下,流光閃爍。你只是喜愛它們的快樂。
無事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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