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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想起了一句经过改编的话:
走自己的路,让他们去打车吧。。。

PS:
   图文不错。。。
当世界只剩下一座孤岛。而描述,都是旧的。
你感受不到旅行前,不安與幸喜。
你開始閉口不談,即到來的小小度假與逃跑。
秋乏的阻擾,如同一個密閉的玻璃器皿。隔外,陽光明媚。你屈卷一處,恐慌入睡。
你說,你膽怯每一步地行走。預感下一步便墜入夢魘,絕緣清醒。
或是落入那只象魚的巨大口嘴中。游潛深海,恣意死亡。
任何無蹤跡的走失,都如同一種奇妙的旅途,被徹底一起,變為空白。從此銷聲匿跡。
我們是連標識都不如的,留存僅僅幾十年,便不再為人所知。
抑或,我們唯一可以證明自己的存活,只有母親腹部的破痕,及被夸張撐大的皮膚印痕。
自殺,在此時,變成廢墟,幾乎更本完全,無法抵御生存。
再過冗長的文字,都只是扭曲變形的幻覺。寫作,無疑僅僅只是用來彌補你空白而龐大的幻覺。
于是,你終于放棄,將自己改造成一個理性主義的人,來試圖善待自己。
無論如何刻意,都會將自己的不羈打破,一而再,再而三的磨蝕結論。
這始終是件無望而艱辛的路途。
你會找到我嗎。在我們離散幾年,甚至幾十年后,找回我。
然后裝成彼此不識,再次錯身消失。
這是個異常眩美而綺麗的際遇,一次、兩次、多次,刺破盔甲,在一無所有前,傷痕累累。
你用冷水擊面,狠狠地,死死地,將眼淚逼回五臟六腑,焚燒。
什么也未發生,什么也不會發生,什么也不將發生。
你找不到適逢的對手,沒有人再次聽得懂你的潔癖怪論以及罹難偏激。
她們只是,如常般生存。活著。說著言語。然后忽視彼此。
一切旖旎燈色彷徨中,被延綿入你的眼眸中。被黑色,緊密擁抱,吞沒。
無事無愛。
第53頁。逝月第二日。空事。書簽正正好好的卡在適當的位置。
你終于明白了。什么是下賤。什么是純潔。什么是純潔的賤人。
就如那個被印烙的黑體標文。我就是那個純潔的賤人!
你說,每次你看到這句話,你總是會想到那個孩子。
那個很純潔的賤人。有著消瘦的身形,和跳躍的思想。一直亢奮而頹廢的孩子。
當然,還有他突兀的手指骨,和他吸煙的姿勢。
一個月前,你重新看到了這個孩子。和他新染的發色。依舊囂張無常,依舊純真無謀。
他躲在那些人群里,不讓你發現,然后,悄悄走進叫喚你。
響亮的聲音,讓你無措而彷徨。你就這樣被完全地暴露和擊毀。
這真不愧是個可愛而堅強的孩子。其實,你一直佩服這個孩子的倔強與高傲。以及下賤。哈。哈。
你上周幾乎每天跑去學校的書店。你想在第一天便看見你愛的素年錦時。這仿佛是一種儀式,就像莉莉周禮,蓮見偷取莉莉周的CD一樣。
我想在一旁,看著它們被放入最明顯的書位,被羅疊成高高的一堆。被人撫摸。帶著幸喜而歡悅的神情。
你喜愛第一句話。春夢覺來心自醒,往事般般應。
般般應,如同一種咒語,輕而易舉撲獲我心。我們所有一段段被重復,用黑白陰影膠片,飛快掠過。
然后,刺破泡沫。我們變成人魚,淹沒在汪洋的眼淚中。
你會不會有一天找到這顆珍珠嗎。在璀璨之下,辨別那是我們淚與記憶。
我們總有一天會覺醒,放棄封塵。來到彼此身邊。互相點頭致意,微笑道。你好。
回復到最初,彼此際遇的第一天。你被陽光照射的半邊側臉,成為陰霾后,我唯一的記憶。
你記得素年錦時中。寫道。真正有趣的男子。他應該知道怎么處理草坪,耐心種一盆花,養活一缸魚,手工做一個木書架,或下廚煲出一鍋湯。
于是,那刻,你終于在你的意象中歸結成文字。凸顯而現。
這確實是有趣的男子。基于絕種。
你所愛的所有意象,都只是一場煙花。只愛盛開后絕滅的那一瞬。僅此而已。
無事無愛。
TO:
墨点的文章,
总是令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令人费解。。。
当世界只剩下一座孤岛。而描述,都是旧的。
你重看了。二三事。
這對于你來說是你給自己最殘忍而堅強的過渡。你說。你需要默哀每一步的成長與新生。
或許,素年錦時對于你來說,重要的超過了你的想象。
你如同曾經在文字中寫的那般,需求這樣的內心擺渡,從黑暗來自光明,再退歸黑暗,一場場輪復。
于是,你重看二三事。這是本讓你一直懼怕的書。
原由不明。你甚至無法看透她們,一次次被迫轉移視線,不再沉溺。
然,令你記憶最為深刻的便是,宋盈年。這個名字。
那時舊版的書,第一百九十九頁。唯一的兩個字。盈年。
這是你第一個愛上的名字。甚至在如今亦灼熱迷戀。你套用這樣的名字,來紀念這個被你一見鐘情的奇妙組合。
以至于即使重看二三事。你亦喜愛著那張篇章頁,仿佛魔力吸引你。
你記下了滿滿一頁的句子。你開始明白為何你會先愛上彼岸花一書。
所有文辭都如同一份成長,你需要明白每一停駐的意義,才會接近甚至愛戀上她。
蛻變需要耐心與堅韌的毅力來擺脫,陳舊與迂腐。跳過隔閡。于是,我們才會到達新生的土地,發芽盛放。
比如,從林和平到任沿見。你終于看清,其中本質。
他們本是一樣的男子。只是一個溫情,一個瑣碎。一個不羈,一個理性。卻都如同獸,堅信自己。
你亦明白,為何那時會不愛沿見的脆弱。
你的不成熟及偏執,使你遺忘在現實,林和平只是幻想,最終的悲劇亦說明如此。沿見的脆弱僅僅來源于生存。
這是本能。我們無法責怪。就像小阿姨說的那樣。即使是性愛,我們都必須承認,它們歸屬于我們的渴求。無法剝奪的,并非如你想象的那樣骯臟。
你看。你果真是懂的。只是遲遲不愿相信與接受。
你還是桃花救贖故事里,恐慌不安,疑神疑鬼的小孩子。寧愿閉鎖在無愛的巨大空虛城堡中。
我們沒有資格去責難任何人。因為我們同樣抱著如此骯臟面對生存。
你是無法逃跑的。真的。
站在這里。好好看著他們,然后長大就好了。好不好。
無事無愛。
貌似。今天廢話多了點。笑。
無事無愛。
TO:
那年深秋,我缠着你的衣角,固执地问你:如何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大人?你笑着看着我,和蔼地对我说:小孩子怎么就老想着长大呢?还是做小孩好啊.天真.烂漫.当你真正地长大了,你才会知道,大人的世界是多么残酷...
那时候的我不明就里,生气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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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后的一个晚上,我在幽静的小路上,走到你的坟前,眼泪哗啦啦地流淌着.
才知道大人的世界不是我所能闯入的,我,还是个孩童,仅仅还是个:未经历人事的孩童罢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来这里,而他们呢?
野边的狗尾巴草在风中摇曳,记忆又随之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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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最喜欢什么花啊?你匀称地笑脸上散发着优柔地气息.
夜不喜欢花!夜喜欢草,那,就是那个狗尾巴草.我指了指墙边的一株毛茸茸的,也是最平常,最讨人厌的草说道.
你楞了一下,问我为何.
我便滔滔不绝地说起我的长篇大论起来:
你们大人说的那些花,真地,都很好看,好看的让人不忍触摸.可是除了好看之外,它还能做些什么呢?它娇嫩得像个女子,需要你仔细呵护,如果你一不小心,它就会没了.
你微笑不语,我知道,你也是赞同我的观点.我也就安心地继续畅想着.
你看爱美自是不会有错,可这世界上,到底是这些花多,还是狗尾巴草多?你们都去呵护那高贵的花,爱着它们,宠着它们,可是那千千万万的狗尾巴草谁管?
这狗尾巴草丑陋、粗俗,你们走在路上,我估计你们看见它的样子都想踩死它。可你真地踩的死过它们么?
我将那株小草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拿起来的时候,却见这小草依然挺拔修长.
我们这些草根,生命力是最为顽强地,它根本不用你来呵护。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的.
我眨了眨我那双大眼,你还是不语,半饷,拉着我的手,说:好啦,我的小大人,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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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就只有你会同意我的观点吧,而那些所谓的大人......

耳边仿佛又出现你说的:小大人,小大人,小大人...
我笑了....
深秋的风,安静得出奇,我,还是一贯地走在孤独的小道上,回忆着你我的故事......
当世界只剩下一座孤岛。而描述,都是旧的。
你在学校偌大的电脑房中。一个人。与很多人。在某些情况下,意义是相同的。
自从庐山归来后,你开始轻微的失眠。习惯在凌晨某一时间点准时彻底清醒,天蒙亮初放阳,这是个寒冷而清澈的片刻。以某种绽放的姿态,仰望与祈祷。初生永远场奇异而绚目的,葬礼。
或许你是真的喜爱,不然,你怎会如此自然般苏醒,且心神安宁。
在清澈的季节下。你总会发现,你期望自己亦如此般,晴朗而透明。
朋友问你,什么时候把庐山的照片给你。
你才想起你小A中的照片依旧被封存着。你仍旧幻想着编号每一张照片与景物。起着你所爱或者你所习惯的名字。尽管这似乎有些不符合实际了。
仅仅这样,你也会骄傲地以为,这些才会是你的。彻底的,归附于你。
母亲看完照片后,第一回应是。为何没有人物。
我笑了。小K也是这样说的。他责难我的照片,象是出演场没有人物主角的话剧,只有不断的场景变动,与空洞的文字对白。
小K说。染,你甚至都不做他人的女主角。你永远都在逃跑镜头。
你喜爱在镜头的另一方,察觉你所爱的色块与明亮。
人只是一种道具,在这场平等的剧目中,他们与所有景物一同被放映与记录。这是你所创造给自己的凭借。
在这个微薄清寒的夜晚。你所能给予自己的除了寒冷。还可以剩余什么。
無事無愛。
你發現。就這樣,你變成了一個病孩子。
你的寒冷,只是寒冷,被拒絕在遙遠而寂愁的空間。獨自徘徊。
僅此而已。
其實,你并不冰寒刺骨,卻如此深刻而瘋狂地執念。
所以,你只是一個病孩子。
妄想,懼怕,于是,支離破碎。
無事無愛。
染,多休息。
不吝惜言辞,却不想让多余的字掩盖了第一行。
『...我折腾生活,大喜大悲....』...無双,如烟......子虚,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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