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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轻轻地品尝过时光的味道

当你说,宝贝,我们在相识4年零一个月的日子结婚吧,
我突然感知到了时光流逝过,轻轻地石子磕在心上,仅此一次,我就感知到了,最初的感觉……

我理解了所有的人物,那些影子,原来我们都不会忘记,有那么些人,有那么些我们被感动的瞬间,
几经周折,我还是妥协了自己,
想想是我不愿意过一种算计的生活,考量他什么时候回家,为他做点什么,他快乐吗,有烦恼吗等等,其中当然还有更多的我愿不愿意,快不快乐。

婚姻经就像装了一篮子的沙子,沉在水中,提起就会流逝了许多,
我记着你说不轻言的放弃,继续做你的快乐宝贝。

呵呵,如此,我果然无声地钻进了你的故事,还湿润了眼眶,我们都在坚持什么,似乎都是显而易见,却有常常视而不见。

抱抱。亲亲。
『...我折腾生活,大喜大悲....』...無双,如烟......子虚,乌有...
你说,有个小家的念头起了很久了。你问我,可以吗。
但你却从未和我提过。
你便是如此,知我是个低调的人,不喜那些做作高调的东西。
你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的种种。

这些日子以来,我跟着你把幸福的招牌扬得风生水起。
诚然,我喜欢看着你快乐的样子。
四处呼朋引伴,与人勾肩搭背,
然后再温温蕴蕴地回到小家,
缩在我身后说着种种的快与不快,
喃喃地说着你还是最爱我之类大言不惭的话。

你说你就知道我要收山了,说得一副不舍的样子。
你知我还是习惯那样不温不火的调调。
但我真的喜欢有小家的感觉。
至少我知道我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本想写个简单清爽的故事,
一章一章的,简洁分割的,相辅相成的,
不觉间又让自己搅的荤七素八的。
跟着感觉,毫无章程地往下写,
故事如何发展连自己也不知道。
那些情愫,点点滴滴,故事而已。
(五)

那天夜里,她梦见志纶。预料之中。

她看到十二年前的自己,身着鹅暖黄宽大v领薄棉衫,淡蓝色格子裙。他说,你太单薄。温柔的眷恋从那汪深泉中不露声色地化开。她于是乖巧地对他笑。她不再是那个沉默惜字,神情冷淡忧郁的孩子;不再害怕陌生的人群,不再手足无措;脸上的肌肉不再只是僵硬的抽搐,紧张的时候不再把手背压在大腿下面。他说,你是一个漂亮的公主。她微微一笑。脸颊因为娇羞,泛起淡淡的红晕。他转过身,将双手交叠在背后,不回头,尽自伸开手掌朝她晃动了两下。她像从前那样顺从地将手放进他的掌心,任由他带她去到任何地方。

她看着他的脊背,她说,志纶,你不会不要我的,是不是。他回过头略微躬身地看向她的眼睛。他说,是,不会不要的。可他说完,眼里尽是泪水,然后阳光刺穿了他的身体。他来的那样仓促,消失亦是如此。

她从梦里醒来,夜里三点半。这回又是什么。突兀的消失,带着惨淡的笑容吗。她似乎已经开始习惯,习惯这种想念,习惯这种周期性的症状。她的例假都没有来得这般有征兆过。

他在那个世界是不是生活得不好。

她这样想着,感觉胸口紧绷绷地。不能再悲伤,不能再难过,不能再痛苦。但越是如此,越是无法抑制,她很想哭,可是不可以。她告诫自己,她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可她分明看到他那张消瘦的脸,他落寞深陷的眼睛,他惨白单薄的笑容。她觉得有只手狠狠地深进她的胸口,一下一下收紧,捏碎她脆弱的心脏。她疼痛地无法呼吸。血,或是泪,让她选择吧。一定需要一个出口。


然而,她还可以选择吗?她还可以任性吗?他不会允许,他不让。他要求她这样,那样,然而,他又何尝不任性。任性地将她置之不顾。

梦里,他依然年轻。他永远年轻。他们的记忆只能一直停留在十二年前。

如果他会再老去十二岁,如果现在的他在她的眼前,如果他已开始长出浓密的银发,如果他还可以是他。。。。然而,她只能深邃地疼痛。并且必须隐忍,直到筋疲力竭。她幡然醒悟原来自己早已脆生生地在他离去的那一刻将青春付之与共。

这样错裂的光阴。
那只是一场梦
梦中的你我都毫无瑕疵
时间停留了
抱着你永远不要醒来
(六)


她曾经是何等任性的人,蜷缩在志纶的护翼之下,为所欲为。于是,如今依然这般我行我素。志纶,若不是你的宠溺,我又何至于此。我这般刚毅不可强求,自信自大又自卑的灵魂,如今还能屈服于谁。

十二年里,每次收到亚伦信的那几天,她便再忆起志纶一次。每到这个时候,她就紧锁房门,把肖邦的各种曲子都依次放过。她强迫自己睡觉,严重的时候连一点进食的欲望也没有。像是一个怀孕的女人,情绪波动地厉害,半夜需要开着灯才敢入睡,并且常常惊醒。次次如此,反复折磨。亚伦在日渐成长,而她的苦痛却未有一分增减。若不是志纶生前时常叮咛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亚伦,她怕是也不想再独活下去了。直到有了子澈,这些症状才得以缓解。她像一个精灵一般,悄无声息地救赎了她扭曲病态的生活。

她记得第一次发作时,子澈焦急地一直敲她的门。人到了脆弱的极限,可以任性的昏天暗地,无所顾忌。她不予理会地将自己裹进被子,一整天什么也不吃。半夜开门时却见子澈蜷缩着睡在门边。被她的开门声惊醒,她抬头望着自己,眼睛逐渐明亮起来,裂开一个大笑。她说,子言,我肚子饿了。子澈何尝是一个需要她为她煮饭照顾的人,大部分的情况下,恰恰相反,常常都是子澈煮了饭菜等着她的。这分明是一种变相要挟。要挟地楚楚可怜,并且十分有分寸。子言自那之后,便开始控制自己。无论如何,她也都不再是一个人了。

她还能要求什么。早已把这般那般的照顾变为一种责任。
这是一种救赎,对生命的救赎,对她自己的救赎。
我们在被根深的爱情中不能自拔
宠溺,惯坏,只是一个代名词
即使我再努力反抗,我也顺从了你
精神上已经寄托了你。
卷二   细水长流

(一)

怎样的女子才能练就这般坚硬的躯壳,这般寂寞的心脏,这般---千疮百孔的灵魂。

女人没有留下,她果然是特别的,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她是如此沉着冷静的一个女人。有那么一刻,她单薄弱小的背脊微微颤抖,他可以感觉的到,当他轻轻将她削瘦的肩胛骨贴近自己的胸膛。女人个子不高,小小的脑袋正好搁在他的下巴底下。他们都沉默着。女人没有挣扎,他迟疑了一下,拥在她身前的双手顺着她手臂的两侧缓缓向上,只稍稍停顿便圈住她的细小的脖子,将她紧紧碾碎在自己的怀里。

女人不再颤抖,似乎在那一刻将一切都弃之不顾了。她突然柔软起来。她不说话。他一如往常地不去试图猜测她的想法,妄自揣测倒不如就跟随着自己的感觉,等待她的说辞。该不该把这个瞬间描述成一种融洽温暖,彼此依赖的画面,他很怀疑自己的感觉。那个时刻,他甚至已经失去了感知的能力。他的心脏猛烈地撞击着骨骼,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一样,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他好像一个失去记忆的病人,努力拼凑脑中窜显的支离破碎的画面,极力组织一句话来铭记这个时刻。越是如此,越加混乱。

“放松点,这样。。。我很难受。” 她艰难地道。冰凉的双手轻轻抚上圈在脖上的坚实的手臂。他这才惊觉自己太过用力,立即放松了手臂的力道。
“仲年。”她轻轻唤了他的名字。第一次,不带姓氏,不带后缀,不称先生或是同志什么的。
“恩。”他答应着,微微低头用脸颊轻蹭她柔软棕灰的齐肩短发。

“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愿意收留我。”

“那么,你愿意让我收留吗?”

“不知道,我怕你收留不起,我怕你厌倦,我怕你的收留会杀了我。”

“别说的那么可怕。我等待这样的收留,等了很久很久,你不会明白。我摆脱不了对你无法厌倦的心思。我试图将你扼杀在我的世界,但我知道机率微乎其微。“

子言后来才知道仲年说的话字字真迹。他确实等了很久,而她,在当时的状态下其实是真的不明白的。

但他们之间的对话,似乎在一瞬间静若止水,本该走向陌生道路的两个人,在决定彼此依附和存在时竟又是那般突兀且悄无声息。他们似乎一下就认清了对方的样子,并且早已熟知一切。

女人轻轻扳开他的手臂,转身面向他,微微低头。他因此看不清她的眼睛。她稍作迟疑,将头靠向他的胸膛,双手无力地环上他的腰。
半晌,低低轻叹道:“仲年,我累了,我想回家。我必须回家。”
周末在某人家里看了《大鱼老爸》一直很想看这个片子,自从在某人的电脑里找到。某人把电脑连接着电视屏幕,让我很享受看电影的乐趣。

很经典的老片,我想我不会忘记里面的一句敲醒我恐惧一切的台词,大概是这样的,他说“一切看似邪恶的东西,不过是自己缺乏交际能力”,我明白过往一切,既自知,又无奈,我的性格里流动着孤寂的血液,然而在最难以自拔的时候,喧嚣又是躲避孤寂的唯一去处,自制是一个女人最美丽的魅力,却是伤害女人最狠的武器。

流言蜚语也罢,市井有其可爱的淳朴,也有其让人厌恶的东西。没有一个地方会让自己满意的,除非,躲在了心爱的人的港湾里。
『...我折腾生活,大喜大悲....』...無双,如烟......子虚,乌有...
周末在某人家里看了《大鱼老爸》一直很想看这个片子,自从在某人的电脑里找到。某人把电脑连接着电视屏幕,让我很享受看电影的乐趣。

很经典的老片,我想我不会忘记里面的一句敲醒我恐惧一切的台词,大概是这样的,他说“一切看似邪恶的东西,不过是自己缺乏交际能力”,我明白过往一切,既自知,又无奈,我的性格里流动着孤寂的血液,然而在最难以自拔的时候,喧嚣又是躲避孤寂的唯一去处,自制是一个女人最美丽的魅力,却是伤害女人最狠的武器。

流言蜚语也罢,市井有其可爱的淳朴,也有其让人厌恶的东西。没有一个地方会让自己满意的,除非,躲在了心爱的人的港湾里。
『...我折腾生活,大喜大悲....』...無双,如烟......子虚,乌有...
细水流长。。。
真若可以真的做到,那是要用时间证明,还是要用人心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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