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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和盆子要说的话一样。。。
墨要多注意身体啊,随笔还靠你呢。
当世界只剩下一座孤岛。而描述,都是旧的。
突然間。你面對你自己滿頁的文字。很是難過。
這樣的難過,壓迫著你。死死的,幾乎窒息。
你想說絕望,可是你記得,某個孩子叮嚀你,即使死也不要說自己絕望。那是最愚蠢的形容詞。
那么你只是很難過。很很很。難過而已。
依舊沒有眼淚。你找不到契機逃脫這個黑暗。這個只對于你張開巨大口腔的黑洞,你躲藏在里面。找不到出口了。
你說。你要死了。
他說。不準胡說。
然后。你掉線了。他就找不到你了。
無事無愛。
你感受到你的喉嚨里,生長了一顆海藻。
它的存在彌漫在你整個身體里。你的味蕾成為了它的視覺。
它的觸角抵在你的牙齒上,興奮而跳躍地探知這個為所欲為的世界。
盡管你并不喜歡這略帶侵略性質的窺探。
但是,你依舊熱愛這顆墨蓝色的海藻。它會是墨蓝色的。抑或是水蓝色的呢。
你只是好奇這株植物如何在你的身體中茁壯生長。并且,它是否會依舊腐爛在你的身體中,成為尸體與化肥。
當一個人頹廢的時候。只是想離開這個世界。
你沒有幼稚到,幻想離開地球表面。那是欺騙孩子而設想出的蹩腳童話。
同樣,你沒有墮落到,用自己阻隔世界,妄想離經叛道。
你依舊是個好孩子。不逃課。不抽煙。不喝酒。只是變得頹廢了一點點。
這是個極好的詞匯來形容你這周的所作所為。
你沒有生氣。沒有煩躁。沒有怪癖。
你只是很簡單地疏離了所有人。一切簡單地只是,若即若離。
這是你如何都無法逃脫而出的困境與現實。除了欣然接受,甚至沒有理由去反駁抗擊。
你并未怨恨或者討厭任何人與事物。
感冒在今夜加重。你忘了帶上厚外套。
你記得在十月初的時候,開玩笑地對某朋友說,你預測十月你必然會感冒生病。
于是。你就這樣很服帖地成為了這場沒有理由根據緣由的玩笑,唯一的替代品。
裹緊被子。好好睡覺。
無事無愛。
TO:
有时候,
躲避何尝有不是一种悲哀。。。
但躲避又是一种明知的选择,
让别人永远触摸不到真实的你。。。
当世界只剩下一座孤岛。而描述,都是旧的。
你被认为是,秘密最多的孩子。你只是摇头,却无法反驳答应。

并非不愿提及,只是不说。无人问及,便无言可对。

你是只寻找对手的兽类,就如以往一般,这是从未改变的陋习。

你不会主动剖析自己予别人观看。你喜爱搏斗,互相厮打后伤痕累累的姿态,那是你自认最为原始而坚韧的样貌。

血腥在彼此的利爪下是一道道的契约。

浓烈深刻,这是你所偏爱的方式。只是代价沉重。

你已不希望有人再次陪伴你完成这场无阻隔的疯狂游戏。

你不是赌红眼的劣徒,不需要侥幸的胜利。

那是上帝施舍给你的,可你宁可不要。

你被要求用词汇或句子形容自己。且命令用文字表述。

你写道。内敛。女性。自卑。黑指甲油。沉默。矛盾。18岁。

即使过了五年,你依然在这个游戏面前表现拙劣不堪。

将纸撕碎扔去。


你不再在寒冷的季节挑战纵容你的胃。那是奢华无度的事情。

你不会再如十五岁那般,每日咀嚼冰块,舔舐冰淇淋。

听寒冷在你的身体中撞击,猛烈地出击所发出的瑟瑟声响。

风鱼贯而入你的眼中,凝固成泪。被炙热的表层覆盖清冷。

那些仅仅都是,遥远而深刻的过去。在某个恰好的契机下,才会隐隐发瑟的鸣叫。

你依旧在想念。如痴如醉。如花如梦。而他们却从来都不知道。

这场蜿蜒成河的痕迹,最终也不过只属于你一人罢了。


你又开始失眠,或者说那仅仅是衰弱。

以半小时的频率苏醒,入眠,苏醒。来回往复。如同一个谎话般的夜晚。

你睁开眼,死亡般盯着这片黑暗。

它们轻柔地包裹着你,将你揽入它们的怀中,轻打你的背脊,像是母亲催哄婴孩入睡般。

可是你却寒冷地将自己蜷缩成团,掩埋在手臂间。

如同一个叛逆而执拗的孩子,将自己困束在幽闭而阴霾的角落,逃离人群。

你的梦,成为全新的故事,重新演绎。你再未曾梦见那个男子和他的烟。

你突然发现,他夹烟的姿势很漂亮。是纯粹而直白的漂亮。并无点缀。而这亦是烟的生命。

可什么,是你的生命。


冬至。惨淡天色。不是黯淡,而是惨淡。

仿佛是被人狠狠地用刀割裂的污秽,晕划成无垠的边际。驱散不去。

你说。这是适合,末日的颜色。苦涩而决绝。浓郁而稠密。

像是这场被雨淋透的日子。浮肿而枯味。
無事無愛。
又是一个白色圣诞节
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只想把该结束的都放在身后
明年
也许有个轻松的开头

过完节
我滑雪去:m-happy:
习惯了无聊,不无聊时才知道无聊是多么的不无聊。
TO:
我还是去长城滑旱冰算了。
(我说的长城是南京这里的。)
冬天来临了,春天,也就不远了。。。
当世界只剩下一座孤岛。而描述,都是旧的。
反胃。呕吐。贫血。感冒。鼻炎。
纠结在同一天内。往复排练。于是掉入Dying陷阱,自我囚困。
消匿的视觉与听觉感官,像是条漫长而蜿蜒的河流,泛着萤黄的光亮,逐渐远去。
我伸出手,试图拦截。水流从手指间流淌而过,带着轻笑。
这是个绝然静谧与黑暗的世界。疼痛与麻木互为抵触。存在,仅仅只是一种信念与本能。
蹲坐在街口的石阶上,头深埋入手臂间。这如同无人可以救赎的罹难。
终于明白,为何会喜爱MH这个忧郁温柔的男人。和他只有一句歌词的Dying。
这是属于自己最为私密的底线。无法暴露与予人分担。
我们注定将,给予自己更多更多的孤寂来支撑自傲。
物方生方死。从诞生的那刻,便已濒临死亡。这本就是个公平的衡量。
無事無愛。
在夢里,你不斷嘔吐。扶著石墻,帶著污穢,及血腥的氣味。無法停止。
仿佛是傾盆大雨,聲音磅礴。可,你只看得到自己斑駁而落寞的影子。
這是場。漫長而欲生欲死的幻覺。
你說。你的胃中生長了新的生命,他逐漸吞噬你的食欲。并且保持脹痛。
你不餓,一點都不。你每天僅吃簡單的食物,水果或是清水。用以維持那單薄可憐的生命。
你說,你又開始犯病了。自私決絕,冷淡尖銳。在這刻被清晰地剖解暴露在他人眼中。你無力偽裝乖順。
和眾人冷漠。你會緣由許多原因,而喜愛很多孩子。可是你唯獨很難持久而長時間地喜愛任何一個孩子。
你是無法輕易給予人長久而寬厚的信賴。這本是缺乏安全感的體現。
可如今已成為無法更變的決痕。
你就是一個怪胎。無人懼怕。無人理睬。
無事無愛。
寒冷
冻僵了我的感觉
机械地
敲打着记忆
习惯了无聊,不无聊时才知道无聊是多么的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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