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约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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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23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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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怨恨一切妄圖改變我生活的人。
包括我喜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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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做夢,將某孩子家的水晶燈罩打碎。
惶恐不安地看著滿地的碎片,藏入手心,不予示人。
幸好在夢中,疼痛成為情感,唯獨憶得的是一片細瑣而尖銳的晶瑩剔透。
將雙手背于身後,依舊佯裝尋常。
就像小時候那般,一模一樣的場景與人物。
終有一日,那個孩子拉過我的手,硬生生地掰開手心。
無限仔細溫情地將手心中的碎屑挑出。一粒一顆。在殷紅下,驚心動魄。
記不得,那是怎樣一個孩子,只記得他俯身挑揀地動作而已。
清晨起身,下意識地攤開手心。
一片潔白。與一粒暗痣。
挑了《山楂樹之戀》與《惜春紀》,未知的悲劇。
鬧鬧先前借去了前者,翌日返還大聲宣誓要嫁于老三。
從她的手中接過書,只是莞爾,隨手擱置在床頭。
這便是悲劇最完美的結局。我們都有被虐傾向。
看惜春紀的那夜,慢慢在鄰桌看她的小說,一夜七落淚。
可一厚本閱完,依舊只是憐愛那份偏執以及淡漠。
所謂悲傷,不過成為姿態。
而那等了一夜,卑微而吝嗇的眼淚,卻只能被遺棄在往後的角落。
即使連那刻寫滿的書評亦在幾日后,被凌亂吹灰湮滅。
仿佛早已自知,這一切本既是遠離自我的花朵。無可采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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