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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约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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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7-6-7 14:32
| 只看该作者
大一前夕的那段流氓岁月 Ⅱ
对 面坐着一对情侣,自从我睡着以后他们就再也睡不着,我高分贝的呼噜声另整个车厢的人都很警醒。女的翻来覆去睡不着,男的显然有些不快。他站起来拍拍我,伙计,借个火。谁知他半支香烟没抽完,我又睡着了,喝——呼——。男的没辙,他只能在我发出“喝”声后轻轻加一个“尿”字来出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迷糊听到对面梦呓般的叫,“尿”、“尿”,就像沙漠里奄奄一息的人对水的渴望。我故意加大了声音,我终于体会到武侠书中的“狮子吼”对人的杀伤力。女的很烦躁,将盖在身上的衣服蒙在头上,护花使者又站了起来,他的手刚触摸到我,没等他开始施展“化骨绵掌”,我猛的瞪大双眼,他惊的一屁股坐下,然后拉着女的落荒而逃。走吧,离了我你丫去钻木取火!我轻声嘀咕。
你醒醒,醒醒,打呼噜的快醒醒,我支撑不住了。一个女孩在对面吵。我以为又是一个被我呼噜声逼疯的人,懒的理她,翻身继续睡觉。
快醒醒,你的包要掉下来了。女孩站在座位上带着哭腔绝望的叫。我刹那间睡意全无,打了个激灵做直了身体,往上一看,啊!完了。我的一个包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我的额上。下意识用手去摸被砸的地方,感觉到温暖的湿润,拿到眼前一看,血,流血了。
女孩紧接着大叫一声,从座位上跳下,我去帮你找医生,她顾不得穿脱在旁边的鞋急匆匆跑去。幸好并无大碍,医生帮我上了药,在我头上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对不起,我再坚持一下,就不会伤到你了。女孩满脸的愧意。
小意思,我刀里来剑里去的,这点算什么。我往上推了推纱布,仔细看那女孩。齐肩的长发,简单的穿着,唯一的装饰品是挂在胸前的一块钥匙形状的绿玉。眼睛很大,扑闪着光,一幅学妹的样子。我特意调她,你看我这个,几厘米长,差点没挂。我掀起衣服给她看肚子上的伤疤。
她只一眼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那么严重,让人拿刀砍的?
可不是,去年得阑尾炎,让医生捅的。
你真逗,西西。
她突然一脸狐疑的问我,你包里是什么东西啊?那么重!
哦,罪魁祸首是我的两件武器。
武器?什么武器?
我从包里拿出两块红砖来,就这东西,我的武器!
她更加惊异了,你带这东西做什么?
知道我在家绰号叫什么?“板砖大王”。知道我这个绰号怎么来的吗?我打架时最得心应手的就是板砖,高一时我一挑四个小流氓,他妈的他们都拿着钢管,我双手挥舞着板砖密不透风,左挡又闪,全被我砸趴下了。一个小子丢掉三颗门牙,还有一个被我一板砖下去,头上喷水一样血哗哗的流,当时就昏过去了,我说你小子诈死,刚要砸第二下,那小子爬起来比兔子跑的还快。
她听的全神贯注,不时的吐一下舌头,殊不知一个人就两颗门牙。我暗暗发笑,现在的女孩真是一块未开发的处女地,你种什么就能收获什么。不过这也正是处女稀少的原因,借问处女今何在,牧童遥指幼儿园。
火车停靠在四周长满荒草的小站,列车员说,芜湖到了。正在看站台边一个男子撒尿的我惊的跳起来,四大米市之一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说怎么把我这样的垃圾收了,原来是让我来给他造肥料。我气呼呼的准备下车。
你也在这下车?你什么学校?新生吧?女孩问我。
偶是新来的,师大,MM你也到这里?缘分啊!我拉起她的手紧紧握住,一边装模做样的擦眼泪。
呵呵,我是医药高专的学姐,大二,你出了站会有人接你。她指引着我出站。前面往右拐。
我故意不分左右乱撞一通。她在后面使劲把我往右拖,是不是砸傻了,你这人怎么不分左右啊!
走过黑漆漆的地下通道,出来站,果然看到一个人举着师大迎接新生的木排挡在脸前,草,还不好意思,接新生又不是让你丫拉皮条。我四下望了望,火车站不仅他妈小,而且破败不堪。站外不大的地方摆满了高校接新生的遮阳伞。工作人员穿着各自统一的服装不停的穿梭忙碌。形形色色像我一样的学生背着沉重的行囊茫然注视着这个陌生的城市。
发什么呆,你们学校在那么边。女孩看我傻傻的样子,痴痴的笑。我走了,拜拜。
我回过神来,MM,你叫什么名字?电话多少?我脑袋要留下后遗症找谁去?
我叫童非,电话写给你。女孩递过一个纸条,她知道我在开玩笑,天真的笑。我去那做公交,拜拜,留下后遗症找我,我是学兽医的。
我将纸条胡乱塞进包,占我便宜,非拉你做我马子。童非,不错的名字,可惜不是俺喜欢的类型。我盯着她背影恨恨的说。
我完全曝晒在江南热辣辣的阳光中,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就彻底领落了什么是南方,南方他妈的就比我家离太阳近,一个字——热。我是一个惧热的人,汗簌簌的往下流。谁眼泪能流成我这样,真比豆蛾还冤。在接待处作了登记,看我是个伤员,机个接待的同学热情的帮我提起行李,把我推进一辆除了窗户不透风别的什么地方都透风的公交车。座位是别想了,妈的没一点素质,什么狗P大学生,不知道照顾伤员。我一屁股坐在发动机盖上,立马我就捂着屁股站了起来,日,屁股烫糊了。我呲牙咧嘴吸了口气。几个周围的新生以为我头上和屁股都有伤,四下后退,给了我多一点的空间。我暗暗想:原来屁股也那么多感觉神经,曾经的兄弟,不是我对不住你们,要怪就怪你老爸太很,怪你自己他妈不争气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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