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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突兀地看到你的字迹的时候,
还是会在想,呀,这个孩子又回来了。
有时觉得很神奇,或者是熟悉。
我们在这样错落的时光里,自由的空间里,
毫无羁绊地彼此牵引。
即使是在此端和彼端的擦肩而过,
相遇的时候依然倍感亲切。
你和你的文字,我和我的文字,
冷然,顽强,缄默,
工作,生活。

大概只想说,哦,回来了。一切都好吧。

一架鋼琴,落滿了塵,


像是被掀起的過往,靜靜地佇立在那裡,等候一年復一年的約定。


它不一定是被遺忘,或許只是無法物盡其用,在一個不屬於它的地方,休眠、醒來,反反復複。


誰也不知道,它在誕生的那刻,是否也懷揣夢想,登上演奏廳,光輝而燦耀地裹滿榮耀,


這些都不重要,真的。


它應該有點悶,並且稍許走了些音,雖然這些對於我來說都沒有意義,


我的樂譜里只有音符,沒有旋律、節奏,甚至曲調,只是音符加上音符。


你以前總嘲笑我是個只懂分辨好壞的音癡,


而你不知道的是,我只喜歡黑鍵,就像我只喜歡聽鋼琴,卻從沒有彈過它們。


我生怕,我會毀了它。


你第一次彈琴的時候,我在你旁邊,或許你不記得了,


那時,你才十歲,而我則九歲零八個月。


我看著你翻著曲譜,一遍又一遍的練曲,仿佛落入了一場循環,那種沒有盡頭的感覺讓人恐慌,


直至夕陽落幕,聚會散場,你關上琴蓋,這個世界仿佛又安靜了。


後來,我不曾記得你還為我彈過琴,只是十五歲那年你需參加比賽,而我被拉去陪練,


你明知我是不懂的,卻還是那樣一遍復一遍的問我,有什麽問題,哪個小節快了抑或漏拍了。


在那半個月里,我看到了你一瞬而過的自卑,以及不願示人的倔強,


你對我說,鋼琴黑白太分明了,仿佛一條逾越不過的規線,你被死死地刻在那裡,跳不出那層約束。


我以為,你是說你自己,


卻沒發現,其實那是我們彼此。


我做過一個夢,很久之前的事了。


紅色的屋子,從屋頂到地板都被漆刷成明紅的色調,在白熾燈的光下,猶如一場血祭,


屋子的中間,一架鋼琴,落滿了塵。


一雙手牽起我的手,輕輕地按在了白健上,那雙手骨很長,指節較寬,它握著我的手,


鋼琴突然鳴叫,聲音撕裂地響起,宛若我們扼死的過去在尖叫。


落滿了塵。

---2010.08.30 捌陨---

無事無愛。
弹了一段有你的琴韵
等你来接续填谱。。。。
我想对一个孩子说“哦!你就是秘密”
那孩子却跑远了,惊恐回望,
我觉得我是不能去说穿了别人的心思的,假使看穿了,也不可说,
秘密藏在每个人床榻边的书柜上,
有时候也会出现在深夜的日记里。。
『...我折腾生活,大喜大悲....』...無双,如烟......子虚,乌有...

爲什麽你還能記得我。


我不應該是藏在過往里的一段恥辱么,


爲什麽要把結痂的傷口刺破給我看,


是告誡我不應該這樣對你,抑或只是想起了我呢。


你不應該記得我的,我們可以想念,卻不能示人,你明不明白。


我們應該對自己好一點,再好一點,


這樣,我們才捨得在那些無奈而又僵硬的時刻里,狠狠地傷害自己。


一定沒有人告訴過你,很多傷害是自己給的,要捨得疼痛,才能活下去。


這兩天我總是在做夢,是有那種能讓人沉溺的溫暖人心,好似一張帶著甜膩的大網,


將我纏纏綿綿的捆綁著。


在夢裡總有一團橙紅色的燈,繞著我轉,一圈又一圈,所有人都仰著頭對它笑,


一切顯得善澄與美好,那時候是不是真的想過,一直躲在那層光暈之下,就算永生被遺忘的活著。


可我當看到你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地,叫了你的名字。


你回頭對我笑,那刻的笑容仿佛是真的屬於我,而不是那澄艷的光束。


適時,想起的是那句“我們的生活就是經歷苦難而發現快樂。”


夢,永遠是那麼無可挑剔的美。


當我唯一無法離開的理由,只剩下懼怕你找不到我,


我們是不是可以無休止的等,等一個諾成真,等一個人放手,等一份愛變淡。


你看,最後我們的咄咄逼人也只不過害了我們自己。


我原諒你了。


那麼你呢。


爲什麽你還能記得我。


---2010.09.01 玖殤---

無事無愛。
玖殤也会过去
对于感情,我从不能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理解
亦不期待她能理解
习惯了无聊,不无聊时才知道无聊是多么的不无聊。
这个社会很少有人能陪我们走到最后,我们还是别轻易交换那廉价的友情…不如笑一笑,然后洗洗脸涮涮牙,接着为自己的事业打拼。
难忘注定成为记忆的经典!
我们能够知道的
太少了
没有交集的
太多了
你明白的,我懂的
都分叉了
所以还是得这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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