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碎语之初初与七七[另附文《张初》]

墨染月媛

初初与七七

瑞七七将她的小说《张初》给我看的时候，说。记住，叫我瑞七七。我笑了，因为我这让想起了我的十七。想起那个会固执地说，不要十七岁的十七。而眼前的瑞七七不同，她不会放弃她生命里的花季雨季，那些是被植在生命里的奇葩。亦只有傻傻的我和十七会抵触。

瑞七七的张初是她的影子，这是在看完小说第五段的时候，便深信起来的事实。这个将初恋的伤痂埋得很深的女孩，从一开始，她爱过的只有一个人。无论是影子还是真身。故事很简单，言情的构思与套路，文笔简单却有不泛华丽的外表。在一旁看的漫漫撅嘴说，不喜欢这个结局。不免笑出声，这个喜欢看言情却偏偏不喜欢有第三者插足或悲剧的爱情的孩子。故事的结局，在第一页就预告了，因为有着太多的如果。如果他先说，初初，对不起。如果他在门后先注意到她；如果她从一开始就记得他……没有太过深的爱恋，一切简单异常，这样的故事不会支离破碎，但仅有一条小小的缺口，亦是不完整的。

初初亦是个喜欢吃柠檬棒棒糖的孩子，但不同于染染。她不是乖巧的孩子，叛逆固执张狂，有着几乎完全背离我假象的所有性格。只是还是淡淡的爱上了，那个不喜言语的男孩子。我问说。七七，也喜欢吃柠檬棒棒糖吗。瑞七七回应笑道。没有啊。只喜欢吃瑞士巧克力。原来故事只是故事，我暗嘲自己的无聊与愚蠢。怎么说张初呢，她只能说是可爱的。她爱了，却若同无爱。依然是爱自己与爱他的游戏。她的如果告诉她应该分多一点爱给他，可是如果又怎么能胜得了事实呢。这是可悲的，亦是这个故事必然的挫败处。七七说，他是送过瑞士巧克力的，那是带着手心炙热温度而微微融化的。我笑了，这确是个唯美的故事。亦是如此，才能写出初初这样的孩子吧，不会让人厌，反而可以被给予同情怜悯。

七七确是个可以写文的孩子，不同于我，她的文字是有让人有阅读兴趣的，不存在过多冗繁的步骤与思维。所以不需要猜想什么，因为他们是玻璃城下的孩子，带着微微暗愁的眼神，却可以平宁幸福生活。这确是让我稍稍嫉妒了。只是，老白说过，我们不需要相象任何人，因为那不是我们的。相信自己是自己的，岂不最好。

我不能说，我爱初初，只能说喜欢这个故事。就象，我只能说爱小白骨精，却不爱那个《竖琴白骨精》。一个人不是一个故事。初初是有痛的，但不足以成为伤疤走留几世。七七说，墨墨你果然是只能喜欢浓郁色调的孩子。不能习惯平淡的，安详的，尽管有时会憧憬。是吗。应该是的吧。那些如水的爱情，却只能成为孩子幻想爱情的游戏。而只有那些浓郁惨烈的，才能最后不被记忆消损，存活下来。七七是和她的初初一般的孩子，简单带着可爱，具有如水的情结，却终究还是会带着伤痕等待下一场爱情烟火。

无说轮回，无关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