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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约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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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7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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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对不起，请让我任性。
整理书房，电脑桌的第二个抽屉，叠放着厚厚的手稿，有许多，早至三年前的第一篇小说，晚至两天前的手稿。那么多的手稿，一些编入电脑，得以保存，然而更多的随着时间的消磨而被侵蚀。我不是个勤奋的人，没有习惯整日抱着电脑，没有兴趣放弃用黑蓝色钢笔在条状的厚纸张的畅意，亦没有感情去再次玩弄已放弃的文字。一页页的翻看，似乎别有情趣。好似长大了，不再故弄玄虚，有丝许淡定的味道。蓦然发觉，几乎所有的手稿，只需是小说或日记，都会有老白的评论，用蔚蓝的钢笔，写着龙飞凤舞的字迹，近乎皆是些不着际的评论。那般繁样却大气的字迹，与自己如小孩子的字相照，很是有讽刺的意味。有时说，看小说的时候，又没有听英语课。亦或，和父亲闹别扭，这周只能每天开半小时电脑，所以要拜托帮他打日记。亦或，在反面，画上他的特有的漫画，说以慰彼此。就这样一字一句，不是很多，却溢满我厚厚的手稿。我问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动，是不是应该放弃固执，是不是应该去说对不起，抱歉，我错了，妥协。
想起几天前的争吵，为了某些问题。且被命名为双方最后一次。随你讨厌吧。这样的话说出口的时候，竟然没有胆怯，平易异常。此般傲气，必然会引起老白的自尊受损吧。即使相处了十年，曾经如此相知。结局还是这样，不是吗。即如写给他的留言一样，这样的结局是在写完《并非》开始，就必须去逼迫自己接受的。只是如今，他依旧什么都不知道，依然强硬地去控制，自以可以去控制的人与事。他说，你变了。而我只是笑，黯然。那些变化是相应的，无论是他的，还是我的。任何相互的变化都致使了这如同命运注定般的离别。想起老白推荐听《离歌》时，那般的固执。歌词如同现在处境。心静无念。我不曾试图挽回。这次的吵架，不会再有退步。我们不能永远心存愧念，却依然只等着对方的道歉，再说对不起。这样的孩子气，是不是过时了呢。彼此的固执，竟如此的相象。老白是唯一不曾说我是小孩子的人，应该也是如此吧。因为相似的改变，所以必然离别。这种因果关系，似乎牵强，却真实存在。
对不起，我感动，但这次我不想让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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