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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爱的无奈

因为寂寞,所以幻想爱情,可这个时候爱情会让人更加寂寞。
     
           爱的代价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
    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
    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一曲《爱的代价》触动了多少情人灵魂最深处的秘密。很佩服李忠盛这个词曲人——著名的词曲人。有时在想:如果能与他交谈一番,想必定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于是情不自禁地有一种向往;可是有时也会有一种突然的畏惧:这个连女人心思都快看穿的男人,如果真要是嫁给了他,那将是幸福还是不幸呢?
不过这一切都是如果,都是我偶尔的一阵遐想。因为现实中能与李忠盛交谈的概率几乎为零,而嫁给李忠盛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
    想象归想象,现实是现实,现实永远跟不上想象翅膀飞翔的速度,而想象永远敌不过现实的残酷。
    想象与现实最完美的结合与最后的妥协就是听李忠盛的歌,学李忠盛的歌。但李忠盛绝对不是我的偶像,我的偶像只有一个:他就是周润发。为什么呢?
很简单:发哥帅。
    李忠盛犹如荷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其实人人都好色,不光男人,还有女人,男女平等。男人都渴望能娶到一位美女佳人,女人都奢望嫁给一个如意郎君。对女人而言;嫁给一个相貌平平甚至是丑陋的男人的原因只有两个:要么自己也是相貌平平甚至是丑陋,要么就是怕自己守不住漂亮男人,这是下策。基因突变的特例就是这个女人神经有问题。不可否认;我也好色,尤其是年少时。甚至你可以这样认为:前面的一大堆话都是一种掩饰——掩饰我内心的那份矜持与虚伪。
    现在我已经是机关的一名科员了,按照物质标准,在我们这个地方生活算是富裕了,虽然我还有一大笔债,但是以我现在的工资,很快会把它还完的。然而我的精神世界却是空虚的。在他人眼中那灿烂的微笑也许就是灵魂的出卖与意念的扭曲的最明显表现。周围的男人,要么是那种下个月儿子结婚的叔叔伯伯级人物,要么是天天早晨送儿子上学的贤夫良父,留下几个住宿的都是楼道歌手,天天在走廊里嘶吼《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无奈,在这种心灵创伤指数直线上升的情况下,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会回忆往昔的男友;或者偷偷拿出暗恋很久的帅哥的照片独自回味;抑或直接现实一点:把鱼钩放到别的单位,所谓“全面撒网,重点培养”。幽雅一点,这叫兼顾全局,自私来说,这叫以备后患。
    女人天生是一种怕寂寞的动物,她的化学性质极其活泼,极其不稳定,呈酸性。我也不例外,虽然整天忙得连头躺在床上的时间都少得可怜,然而内心中却也期望能有一种呈碱性的东西能中和那到处游动的电子,让彼此相对稳定。“是不是不管爱上什么人,也要天长地久求一个安稳”,唱的很对。可是在化学课上,我的实验失败了。至今我仍孤零零一个人,淹没于寂寞中。
    现实的残酷总是让人试图去逃避。因为人都是有惰性的。
    在沉闷的天空下,我只好打开尘封往事,步入回忆的殿堂,寻找幸福的片段。也是那个曾经让我心动、心醉、心碎、心痛的地方。
    永恒的东西在时间的腐蚀下通常都带着酸酸涩涩、甜甜咸咸的味道。美好与快乐都被希特勒这个纳粹分子划入偷袭的短暂中。纳粹分子在战场上也曾耀眼于瞬间,可是无论怎样,他们战场的胜利并不代表情场上他们也可以辉煌,成为凯旋者。感情的事是唯一不可以勉强的。也许你强烈反对此论点,可我告诉你:你错了。
    经过漫长而艰辛的十二年,我们终于怀揣着希望与豪情来到盼望已久的大学。可是中国教育制度的一个必然伴随结果就是导致精神过度紧张的这群孩子在进入放松状态时竟有些不知所措了。脆弱的自治力与理想的空前失向放逐了许多。时间的虚度与痛苦、迷茫等字眼通常都是联系在一起的,这种希望逐渐转变成失望。象牙塔中的景色永远都不能得到阳光的沐浴,显得有些缺少生命力,就像夏日墙角那一株永远看不到太阳的向日葵,迷失了方向,渐渐枯萎,渐渐死去。
    一旦这种命运降临在你的头上,你就将被空虚与寂寞笼罩,而改变这种窘境的最好办法就是:打发空虚与寂寞。
    要么参加社团组织,要么找个异性朋友,或者更直接地说找个大学时代的玩伴来解闷还是可以的。至少以后在这两方面,你就不会象刚上大学时显得那么幼稚与无知了;再就是学习,准备考研;最后的选择就是喝酒、抽烟、打牌、上网聊天,如此也可打发时间。总之,千万别闲下来,什么也不干,那真叫痛苦。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悄然轮换。我最爱的是飘着雪的傍晚。雪花,一片一片,轻轻飞舞,漫漫扬扬,似白莲花在空中绽放。无声无息,默默落下,渐渐堆砌,堆砌出白色的外衣罩在大地母亲伟岸的身躯上,颇为壮观;堆砌,堆砌成厚厚的回忆,堆砌成纯洁的天堂。一个人漫步于雪中,整理凌乱的思绪,当咯吱咯吱的声响舔着你的鞋底时,一切都渐渐变为宁静与安详。洁白而迷茫的颜色将一切残酷的棱角抚平,当思想被冻僵了,人的本能唤起了条件反射,说:该回家了!看看围巾、衣服上那白色的精灵,静静地趴在上面,偶尔还会有几个调皮的家伙钻到你的衣袋里,不过一进家门,它们就都溜掉了。
    一九九八年十月十三日,东北的吉林省长春市下了第一场雪,在没有任何提示,没有任何暗示,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下了。
    今天是星期五,下午校园里一片安静,基本上教室里仅留一两个守门人。
    大一的男生都处于极度欲亲和期,一个寝室、一个班级一起拉出去啜一顿,似乎要借酒来抵御寒气,或是装一把潇洒,把平时不敢说的话都说出来,或许这也是男人沟通感情的一种方式吧!这种情况下的男生似乎更可爱,拿掉自我保护意识,“原形毕露”一次也蛮好的。至少没有了平时的装酷。大一的女生则真有些让人怜惜,一个个都特恋家,只要一下课,就拎着书包往寝室冲,仿佛只有那里才是唯一可以暂时躲避的地方。
    大二的学生对学校了解多了,开始试着去改变什么,生活变得有条理了,各有各的想法,逐渐分出几个类型:学习,为数不少,但真学的不多;参加活动,跃跃欲试,忙得不亦乐乎;玩儿:“人生在世要HAPPY ,何必苦苦STUDY ,找个LADY ,生个BABY 。”刚上学时便有耳闻。平时逃课都一愣愣的,何况现在?
    大三大四的则一副自信的面孔,寻找自己过去影子的同时,也在寻找被尊敬。女生寝室偶尔看见有人在织毛衣,大部分在听歌,或是看言情、写日记,几个不怕冻的时尚的追求者到街上购物。几乎看不到写作业或是看课本的,这是不是一种奇怪的现象呢?
不,答案是否定的。
    我与同寝的周曼冒雪来到距学校最近的宽平商场——这个档次很低的地方去买化妆品:口红、眼影、眉笔,三个加起来也不过十五元。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无知的人通常都异常勇敢,质量差的化妆品除了带给你很不自然的面庞以外,还会在你的脸上留下大量的铅,终于沉淀成岁月的痕迹——雀斑,然而那时却是快乐的 ,甚至是兴奋的。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化妆,但着却是为去舞会第一次化妆。对于化妆,至今我依然在进行着,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在先天很多缺憾的情况下,为什么不化妆呢?不但是为了别人的眼睛舒服,同时化妆也能宣泄一个人的心情乃至性格。今天心情好,妆可能化得比较明亮;心情低落,可能色彩就显得比较暗淡。
    今天晚上我的妆化得很幼稚,现在想起来那时终究是太幼稚了,化妆技术如我的思想与心理一样都是不成熟的,院学生会民族部欲搞一场少数民族舞会,我是满族——第一大少数民族的一员,理所当然地获得了一张入场券,周曼跟大班的要了一张,于是我这个舞迷,只是迷,却不会跳,和周曼化完妆后在全寝室人过分夸张的鼓动下,来到了少数民族舞会的现场。
    舞厅灯光昏暗,却人头攒动,悠扬或劲爆的音乐充斥着每一个有蛛网的角落,在偶尔直射的灯光中你会看到群尘亦在乱舞。耐不住寂寞的我也加入了这个行列,也许人群中比较容易打发时光吧!
    周曼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女生,一头长发便令许多男生倾倒了,再加上她那翩翩的舞姿更是让她在整个舞会光彩四射。
    而我呢?畏惧让我躲在属于自己的角落与空间或是思考或者直接说就是在那发呆,远远地望着灯光中的人们,甚是羡慕,为什么我的裙子不能飞扬呢?
    无奈,畏惧让我选择了逃避,然而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而是一种方式存在。恶性循环之下,想必最后的结果当是放弃。
    我在犹豫着、徘徊着、期待着。强烈的节奏更加衬托出我的无助;沸腾的场面更加显示出我的孤独;昏暗的舞厅更加强化了我的寂寞。
    由陌生到熟悉的过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过程啊!
    周曼时不时跑出舞池,要我与她一起跳,可是还是被我拒绝了,一方面,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而让她玩得不尽兴;另一方面,我也不愿两个女生一起跳,仿佛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男生,哪怕是陪你跳一支舞的男生了。
    看着舞池中的人们,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像他们一样,那该多好啊!终于转过头,透过窗户的玻璃,我看到一颗流星划过天际,那么耀眼,但遗憾的是它在刹那间便消失了,还在期待着它的再次出现。
    忽然一个似乎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思琪,怎么不跳舞,一个人?”
    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我的“领导”——地平线文学社社长——林飞扬,迎身站了起来:
   “不大会,所以就在这坐了一会儿。”我笑着应道。
   “不会就学嘛!”他边说边伸出了手。
    因为他是我的社长,所以我犹豫了片刻;但他也是个男生,而且手已经伸出来了,所以在片刻的犹豫之后,我也伸出了手。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脚,生怕踩到人家。
   “没关系,踩不到我的,眼睛应放在我的肩膀上。跟着我走就没问题。”
一下被人看穿了心思与担忧确实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脸有些发烫: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运动,也许,也许是因为与林飞扬离得太近。我的脑子终于不再听我的使唤,仿佛是空白的,林飞扬问了我关于学习、生活以及在地平线文学社的感想,我都吱吱唔唔地回应着,仿佛根本没经过大脑的思考。
    直到舞会结束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整个晚上都湿漉漉的。
    最后林飞扬对我说:“思琪,你以后要经常锻炼,这样才能把舞跳好。”我点了点头。
    回到寝室,大家都忙着洗漱,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偷偷地回忆着当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直到周曼喊了一嗓子,我才回过神儿来。卧谈会上海妮最“三八”了:一会儿盘问周曼,你是不是让徐震给发现了;是不是徐震又吃醋了;是不是你又看好谁了。周曼可不是什么面包,一针见血:“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舞会监督我,你能保证我说的话都是TRUE ?”见周曼是问不出问题了,继而把矛头指向了我:“思琪,你呢?有没有什么进展?”我佯装生气地反问道:“海妮,你的考研进展得怎么样?”海妮竟然上了我的钩。“考研?我没有准备考研呀!”“是啊!我也没有开始呀,又怎么有什么进展呢?”海妮终于明白自己跳进了自己设的圈儿里了。
请给个面子吧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的THANG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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