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回复 发帖
拨开云朵,天空有你的微笑,心里有你的温度,这些就够回味了。
三月了,春天真的到了
那一次的遇见,成全了我的,碧海蓝天.生命,从此长出牢牢的根系,不变不迁.
清枫。
欢喜你的文字。
即如欢喜这细琐的生活。
無事無愛。
那你们找到知音了~

今天天气奇好
不出去走走都罪过了
习惯了无聊,不无聊时才知道无聊是多么的不无聊。
染染,
欣喜于你的欢喜,
欣喜于欢喜多过喜欢。
一切如故,行走的人们,或许学习,或许工作。

曾几何时
踏着清晨微寒湿露,挣扎着是生存还是死亡的问题,惴惴不安;
经过隔壁班,男孩倚在走廊观望,于是你羞涩地低头快步经过;
那天的语文小测安全过关,然后一天的心情都很舒畅;
放学时缓缓经过某个小饭馆,店里香味四溢,肚子咕咕直叫;
某个大雨滂沱的傍晚,有个人撑着伞站在你的身边,彼此缄默无语;

你,会不会也有这样或是那样的瞬间。

恍惚间,充硕的阳光从叶缝漏下,
那些年轻的回忆便成了过往。
那些鲜嫩纯稚的,那些踌躇满志的,那些曾经的。。。
也许一边写着海报的文字,脖子酸痛,眼睛干涩,
也许看着文字的下一秒遇上另一个微笑,
也许看着骤然放晴的天空在一瞬间想起一个人。
也许,那就是生活。
1

评分次数

在等待将来的那个瞬间
慢慢忘了还有过去
习惯了无聊,不无聊时才知道无聊是多么的不无聊。

『隐戒』

三月,开始觉得苍老。积雪消融,雨季来临。北方依然寒冷。

连日熬夜,体力已不胜从前。终于在某日下班之后,冲过热水澡,懒洋洋地圈进被窝。不觉合眼,直到天亮,梦魇却依旧不断。

遇见一个中年女人,在前年去云南的路上。独自一人,素妆净面,身形笔直纤瘦,身子微弓,端挺着一部Canon相机。古镇的石头拱桥上,姿势优雅,亦不失沉稳刚毅。女人说,可以帮我拍张照吗?我欣然答应。六月,夜,小镇依然喧闹,成串的红色灯笼倒映在清澈的小河里,人们倚着河畔的椅子,谈笑风生。女人被风吹乱的长发遮住她的眼睛,嘴角微微上翘。镜头里的她,恍若异世。

多么神奇。一面之缘的女人,当她在梦境里重现的时候,显得极其诡异。我蜷缩在桥栏下,她在我的身边,端坐于桥栏上,晃动双脚,笑容温婉。四下漆黑,没有声响。我说,我害怕。然后,我一直哭。直到醒来。

之于梦,人的意志薄弱得可怕,任其摆布。疲乏,痛苦,尖叫,恐惧。伤害无可救药。

七日,隐戒。

信誓旦旦地决定不再碰咖啡。空杯悬置,生活依旧。开始泡制红枣茶抵制肌肤渗透的冰寒。索然无味。有人搅动瓷杯里的热奶甜糖,铁匙划过杯壁,酝酿出一股芳香。当倦怠的神经无法清醒,咖啡的意义或许只在于嗅觉的诱惑和温暖的渴求。无论如何,亦无法轻易摒弃。

七日,自制力不过如此而已。

总有一些事物在控制我们,总有一些时候我们无能为力。不选择隐退,就必须选择更加强大的生存下去。

或许,世界的外面是更大的世界,世界的里面却只有我们自己。
『雨夜。基调反复。』

三月雨季,玻璃车窗模糊。突然想听刘若英的音乐。突然地理所当然和顺其自然。

谁让我拥抱,

谁让我再一次心跳,

就算爱情让我再次地跌倒,

伤痕也要是一种骄傲。

。。。。。



这场声势浩大的洗涤,掏空了日积月累的温情。车厢内空气稀薄,外面的城市灯火通明。瞬间的默然足以粉碎一个假装坚强的灵魂。温暖的声音因而不可或缺,文字不可自知,或许此时的自己早已处于隐醉的状态。

当相识成为反复吟唱的基调,所谓的寂寞和孤独都成为麻痹神经的理由。你说生活亏欠你一个恩赐,一个带着怜悯的恩赐,恩赐一个相遇的瞬间,相识的瞬间,相爱的瞬间。可是你太贪婪,你要的太多,苛求的太多。你说生活从未亏欠你,因为你根本不应该被给予。我是这样地心疼你,疼痛铿锵有力,泪水满溢。

我们背靠着背,彼此牵引。或许只是一场独白。由此及彼的。在一场场被安排的可笑偶然相遇中,虚言奸笑,尖刺般扎进我的眼里。我痛恨一切的欺骗。我还是如此地不成熟,还是不能无动于衷,心若止水。你用一切的事物诱惑我,让我分不清事实的真相。你要我感动,带着虚伪的感动。我依然理智,理智地将自己抽离这满是伤痕的躯体,遥遥相望;理智地分析着其中的真假,纠结挣扎;然后,依然理智地找寻不可或缺的爱情,即使已经开始怀疑他存在的始末。

我知道这本不该是一场彼此的撕扯和较量,我不企图改变,只是不能轻易接受。为什么不能给彼此一场宽容的邂逅,为什么一切终将演变为伤害。

我很想说我累了。真的。
挣扎在这无望尖酸的言辞中,迷失在虚假狰狞的人皮面具中。
他们试图扼杀我真实的存在,扼杀我拥有的一切鲜活的因子,他们用看似温馨的动作,一下一下削刮我坚硬的灵魂。因为没有血肉模糊,他们变本加厉,执意要将我刻画成他们的形状。

其实我真的很想离开,你知道吗。
可是,我还可以告诉谁,还有谁愿意收容我。当你也将我抛弃,我早已经无所遁形。
怀念雨季,那是我们最美丽的开始也是最凄美的结束。
从有形到无形,最后沉默了。
在一个天气开始回暖的下午,
开始想要找回遗失的喧嚣,
你说,这会是一座我建起的乌托邦吗?

我缄默着堆砌这一块一块亘古不变的青砖,
亦步亦趋。
我用最虔诚的姿态等待你的归来,
这样,是否值得被你感动。

你从远方向我走来,
擦身而过的转瞬,轻唤我的名字,
安静地伸出手臂,不带迟疑。
或许我们看见的只是彼此的背影,
但只这一眼,足以让我紧紧攀住你的腰身。

有时候,我想写一个故事。
关于我与你,关于你与他,关于他与我。
关于那些激情澎湃的,那些颓废沮丧的,那些痛苦绝望的。
然后我们一起忏悔,为我们的年少无知,为我们满腹离骚的青春,
为我们逝去的
      -------无足,轻重。

这样,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将自己抽丝剥茧,
赤裸裸地回到我们的世界。

你说,我们都应该学会自我宽恕。
在你身上的,在我肩上的,我们为自己套上太多的枷锁。

你把眷恋写成一首情歌,
格萨尔一般传唱我们的爱情;
你用浓烈鲜炽的唐卡,
描述我们永不褪色的青春;

你在香格里拉的大草原,
宣告我们的

    ---------海阔,天空。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