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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雨天,沉闷的气氛
把所有框条定格了
那些关于的零零碎碎,愈发清晰。
发现关于的话题,是个很好入手的话题。那么,继续吧。

断六,关于交谈。

两个人的交谈,需要一个契机。

这个契机的开始,往往显现出不同的方式。并且交谈的本身往往是不同于你与另一个人进行时呈现的存在。
我曾经一度怀疑人的真实性。在不同的人面前呈现出不同的假象和状态。这让我异常厌恶。
但我后来发现,其实人的真实正是在于他呈现出的这种不同,只要这种不同不存在着欺骗的成分。

但也许欺骗才是最难让人分辨的东西。每个人遇见他时,都看到不同的形状和颜色。
有些形状和颜色也只是一种保护色,我们便信以为真,以为那就是欺骗的颜色。
所以我们都被虚假的欺骗所欺骗。

有时候我们自大。更糟糕的是,我们并不自知。
因此我们相信并且坚信自己的判断。
所以一开始,我们就不愿意去接纳另一个人的世界。
其实每个人的世界都很宽广,并且游离着五光十色的故事,
问题是我们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有这个冲动去敲开那个世界的门。

断七,关于宠溺。

我曾经问过一个男人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我说,女人同男人交往时,得到可信赖的依靠,无微不至的关心,甚者有钱财的倚仗,分手了至少也能赚回一件秋衫。
男人同女人交往时,必须被作为依靠,懂得关心,为了表现自己的大度,必须挥金如土,分手了只能落得人财两空。
那么,男人难道都是笨蛋吗。

其实,宠溺有时是一种恩赐。无论是被宠溺的,或是宠溺对方的。
男人在宠溺中找到真实的自我存在。而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种存在是极其重要的。

断八,关于谅解。

在我发呆的时候,有人问我,你在想什么。
在我独自深居简出的时候,有人问我,你在做什么
在我情绪不高保持缄默的时候,有人问我,你在恼什么
我在苦想着如何构建我的答案时,突然有个人说,每个人都有他忧愁的事物,有时无法倾诉。
我用相当感激地眼神望着他。

断九,关于机缘。

我这两天碰到一个人。她说她会隔断时间就清理一次qq上的人。
我记不清上次和她说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奇迹是,我居然没有被清理走。
我突然在想,她每次浏览list的时候,是如何越过我的名字的。
她抱怨说我冷落了她。
然后,
我们开始了交谈。

很多人未必被人时刻记住。我猜想每次大概只有在她清理list的时候,她才会碰巧很生气地想起我。
但是抱怨,有时候也可以成为一种开始。

断十,关于矛盾。

我有时觉得自己的迂腐极其可怕,甚至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
例如我对自己喜欢的事物和人,都有着清晰的界定。必须是限定于某个框架以内的。
这或许有很大部分来自于自我催眠一样的自我暗示。但糟糕的是,我容易被自己蛊惑,并且变得无法接纳框架以外的事物。
这种抗拒,就好像我吃生鱼片会是一种享受,但生吃牡蛎,我就一定落得上吐下泻的下场。
抗拒的衍生是我强烈的自私。不能接受自己的事物被别人触碰或是使用。而我是相当不喜欢自私的人的。

我习惯娇纵我喜欢的人。
只要她们的要求合情合理,并且不带有炫耀的色彩,或是有目的性的考验,我就愿意尽我所能让她们得以满足。
正如一个人可以是可怜的,但不能是假装可怜的。

然而我一直都不是太喜欢任性的小孩。这个要求或许太过严苛。
在溺宠的同时要求她们不能侍宠而骄,这样约束的放纵又该如何权衡。
但我后来发现她们的要求其实一直都必须是以我为出发的原点。
因此,我娇纵的并非是她们,而是我自己。




关于的文字,暂时就先告一段落吧。
所有的相交的两条线永远只有一个焦点,然后无限延长
你看,我们的共同话题就是这么少。
关于的文字,暂时就先告一段落吧。


时刻期待续文。
『纯文字』

6月11日。

据Google的logo故事来看,是法国一个著名的海底摄影师Jacques-Yves Cousteau的百年诞辰。1997年逝世。和香港回归是同一年。想来其实离我们也不算太过遥远。面容和谐,看起来是个相当温和的老头子。大抵有大成就的人,长的都比较有亲和力。在事业上有绝对高度的人,追求的一定不仅仅是金钱和名利。他们的思想远比我们来的宽广许多。

我从Google的logo上学到很多琐碎的事物。

搜索一下。法国海军军官,探险家,生态学家,电影制片人,摄影家,作家,海洋及海洋生物研究者,法兰西学院院士,名号不少。其实他最大的成就大概就是在1934年和艾米尔.加朗研发了水肺。这项发明使得人们可以自由地潜入水底10米以下的地方维持2个小时的操作,非常伟大。不过,我还是以海底摄影师的头衔给了他一个开场白。大概是因为这是他最吸引我的地方。我曾经看过一个关于海底摄影师的访谈,人物的名字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那个摄影师带着他的工作团队每天轮番潜入海底,三年时间就为了拍摄一个不到一个小时的海底纪录片。有一个珊瑚产卵的镜头很是破人心魂。很多个像那样罕见而短暂的瞬间,有时候都是花费几个月的时间潜心等待所交换所得。我崇拜这种抛弃现实因素,用巨大的时间,金钱和精力去追求人生梦想的人。他们也是幸运的,他们的付出得到了价值。最终这个纪录片由美国的Discovery频道购买并且从此名声大震。

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幸运,也并非每个人都知道这种幸运背后必须存在的一个实而无华且经得起反复时代考验的闪点。幸运不难,难的是对于幸运可到来的判断以及此种存在的坚决性。破釜沉舟有时候可以变为无稽的冥顽不灵。

最近重读《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我喜欢米兰.昆德拉的文字。当然,这些只能是译文。但从中亦可以看出他的整个写作风格。我喜欢他对于文字的编排,就像是一块巨大的拼图。他将其区分为几个大块,然后不分先后地并列排序穿插,最终的样子,必须从一而终才能了解。文字穿插着对某些词汇的深刻理解。故事情节又在其中自由穿行。怎么说,就像构建一个城市一样。那些词汇就像是沉稳坚实,屹立不动的建筑,剧情的发展就是流动的风,穿梭的人群,奔驰的车流,跳动的音符。既无序,又显得自然且顺畅。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我对很多书的很多故事前后有时都忘的很快。有时候,你看一本书,或许一句话就能说完整个故事,但要说明你在阅读时所享有的那种感觉,确是无论如何都很难描述清楚的。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及一个人。她推荐小野丽莎给我。她说,“清枫,你知道小野丽莎吗。我觉得她很像你。” 她不说我像小野丽莎,而是说小野丽莎像我。真是让我惭愧的说法。这样,我最近的这一段时间都在听小野丽莎的歌。声音轻柔婉约,总是可以用她淡定自然的声音诠释任何一首经典歌曲。可以将经典歌曲唱出自己的风格,那是很不容易的事,况且,她可以做的如此不带一丝牵强。

她在博文中发了一篇关于我的文字。她说四年前我曾跟她说过一番话,让她决定在这几乎毫无任何更多交集的四年里保留我的qq号。而她是一直都有定期删除整理好友list的人。我们开始热络或许也就是最近才开始的。我们的开始从她和我说,“你是坏人”开始。我曾问她,每次她略过我的名字时,想的是什么。她说,她还留有一丝希望。我们或许都没想到有一日竟可以这样自然地交谈。我亦从未想过,四年前的那句话,竟然让她铭记至今。其实我对于那时的话已经并无记忆。她是一个会保留聊天记录的人。这样的人通常都很重情。她问我很多尖刻的问题,常常搞的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向来不喜欢对别人撒谎,所以很多时候都只能选择隐瞒。不想回答的问题只能选择绕路,她有时非常坚持。这偶尔让我觉得极其窘迫。

她说这几日她才觉得我是真实的。我说,之前呢。她说之前觉得我就是生活在外星球的。她说从前的我高傲高傲的。她重复了两次高傲,并且在此后的交谈中多次提到。其实这让我很是费解。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高傲的人,并且应当是相当平易近人,难道这是我的自我错觉。Anyway,我们继续交谈着。我曾经觉得她是有着许多自傲的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她必然不会轻易放低自己的身段。不知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错觉。或许正如我对自己的错觉一样,我的感觉都是麻木的。但我后来发现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纯真,且懂得心存感激的人。我喜欢一个人的单纯,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偶尔让人感到糜腐的世界里。保持纯真的人,往往容易受到伤害,但我相信也会得到更多等同回应的爱。

她那天跟我说,清枫,你帮我的博文想个题目。一个问题把我给难住了。我最差的估计就是写命题作文,或者是给作文命题。同样的,有些时候不知该如何结束一篇文字,正如今天。

就此搁笔。
清枫的文字还是一如既往
被放逐在寒冷的边际,去学习暧昧不清不是甜蜜,不再理所谓的不公平,静静的离去,轻轻的闭上眼睛!我会微笑继续向前走,我忘了说谢谢你爱我!
如果反视自己的情感
你有来自外星的感觉吗?

这世界这样的纷杂
善良纯真
也许是心灵唯一的滤镜
习惯了无聊,不无聊时才知道无聊是多么的不无聊。
善人 自有善报
恶人自有恶人磨~~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骑射定乾坤。
你成哲人了
习惯了无聊,不无聊时才知道无聊是多么的不无聊。
『想念,在彼岸』

时常翻看你的文字,猜想你写下字句时的心情,哪怕只是突兀而简短的。

当你在暗处对一个人说想念。

或者那只是一时的激情澎湃,或者,在那一刻,你顿觉你的世界寂寞地土崩瓦解。

当我的文字被掩埋在几千万年之后的尘土,你是否还会循迹而访。

你一遍遍地翻阅,查看,那些不再被加深加长的片段,将一切印在脑中,却还嫌不够。

不够填补一丝一毫对过往的眷恋和空洞。

你知道伤痛不会无疾而终,他带着泾渭分明的理由,在这场风化中经久不衰。

我看着你的文字心痛,却无能为力。

怎样才能抚平你的那席不安,那顿起的寂寥,那疯涨的感动;

怎样才能淡定地观望,期盼着你寻到一条幸福的道路。

我真的很害怕,我这赎不清的罪孽。

我们在彼岸,遥遥相望。

如果为你十指交叉,是否就可以用这虚假的虔诚安抚你泪流满面的伤痕。

想念,即使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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