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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3日,为你更新的文字。

周末,阳光灼眼,万雪尽残。
次日,大雨瓢泼,
其后,空混阴晦。

幸福如临大敌,
被消磨殆尽。

夜,男人大醉,紧攥住她的手,
目光迷离闪烁。
带着酒醉后独有的奸笑,
对着她喃喃自语。
他说,她有什么了不起。
他说,我对她那么好,她还是离开我,她会后悔的!
他说,我现在也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女朋友了,让她结婚去吧!!
他瞪大的双目,让她惊恐。
他说,我也很幸福。我随时可以结婚。

次日,他们携手选中一套郊区的房子。
诡异的决定。
她问我,至死的纠结,是不是没有存在的意义。
事已至此,她别无选择。

你告诉我,你受尽了委屈,被误解,不被信任。
爱情带着年轻的饱和,冲动的催化。
婚姻本来就是一件长途跋涉才能坚守的使命。

不能清醒,亦不能随意接受。
不能任性,亦不能轻易推卸。
3月27日,自我折磨。

想了很久,如何安排关于两个人关系的初始。
这种关系的建立,必须是彼此平等,并且彼此不弃的。
但需要怎样的交集才可能让一切变得坚决,却如何都考究不出来。

男人和女人思维的交错,是一个脑袋和两个半个脑袋的区别。
一个直接了当,一个始终存在着并存的,牵扯相抵的错综复杂。
不要考验一个男人,因为他的想法其实并没有女人那般冗繁。
或许他并非不爱,只是他的爱就是这般简单,不需太多口是心非的东西。
男人因着女人变得小心,因为女人总是太多敏感,
稍不留意便会在一个不知死活的陷阱里被淘汰出局。

或许女人不应该太过聪明,这种聪明让她们理智,
理智让她们越发地严苛。
这种严苛并非有意而为,只是一种无奈的自我放纵,
因为她们都已不能左右自己的决定,只能跟随感觉去走。
4月3日,凌晨。

轻易被一段音乐感动,被一些语言感动,被一个理念感动,
被一些熟悉的人或画面纠结或者是缠绕。
扎啤曾经说过,我的文字是一种虚空。
很多情况下,是的。不明就里的。
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
既没有哲学,也没有分析,分明是一种自我观望。
其实,很多时候写文字不过是一种自我宣泄。
有些时候,聚集的感情,痛苦,暴躁,无人诉说,亦无从诉说。只有抒写得以缓解。
只是这样单纯的理由。

可不可以是没有时间,地点,人物单一,情节简单,素净默然的。。。
像卡夫卡的无题散文,或是杜拉斯的广岛之恋,
只是直接的自我交谈。

彼此熟悉的气息,相互吸引的磁场
不会因为经年的岁末而消散减退。
或许我们都可以没有彼此。
生活依然如故,平静祥和,不被记起,不加惦念。
或许我们都是对方的琐碎,被有意或是无意忽略的。
或许我们都是彼此的魔障,诱惑和抗拒同时并存,
就像神经的兴奋和抑制一样,彼此牵引较量。
赢了,我们海阔天空。输了,只能两败俱伤。

信徒,信念。
不是一个信徒,因此不能虔诚地虚守一个缥缈无望的神志;
然而,执着。内心顽固。崇尚的理念,无可摒弃,因此愈加绝望。
背弃的并非一个存或不存的质体,背弃的,是自己。
这算不算是禅机。

无稽之谈的稽。
浅笑,语无伦次。
『断念』

断一,关于同情

我曾经问你,如果我一个人,没有人要了,你会不会收留我。
你说你不会,你说你亦不同情,
因为你知道我不需要同情。

可怜一个人意味着,我们正站在一个比对方高的角度俯视她。
我是一个自尊心何等强烈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接受另一个人的同情。
人的自尊心有时候是约束一个人前进的根本,只是,即使清楚地知道,亦不能轻易地改变。

断二,关于可爱。

我是否依然年轻,有时候我很质疑。其实无须质疑,或许那就是事实,也或许,那只是一种自我欺骗。
《相约星期二》里,莫里哀老人说,我不羡慕你的年轻,因为我也经历过那样的阶段。
然,又有几个人可以像那深邃的老人,在被病痛慢慢折磨推向死亡的时刻,依然乐观洒脱,风度翩翩。


然而我羡慕。
并且怀念。


童年的纯真,年少的激情四射,年轻的意气风发。
等我再老一些,不再固执。不再这般自傲且自卑。面对人世,不再抗拒和惊恐。
或许那时,我会再怀念这时的自己,尖锐且深刻。


如今依然眷恋,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面朝阳光,转头看到某个怜惜的眼神,轻言,尚且可爱。



断三,关于自傲。


当你面对强盛的文字,你会发现自己的脆弱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不堪。因为那些文字无论如何强大,亦无法排挤你内心一点点的不安。你的不安,始终只有你自己知道。



你时常为自己的自傲感到羞愧,但亦清晰地知道,这种姿态才能让你找寻到自己真实的存在。

这种姿态抑制你内心更为强大的自卑。
这正如你在黑暗中歌唱,嘹亮宽广,其实你的心里惶恐不安。



你一直无法得到自足。事事总是不能按照预期的方向发展,你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无所不能。
但你决心要继续伪装。你习惯在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时候,控制自己的情绪,事后独自害怕当时面临的处境。
你并非强大,只是不知道如何向人求救。



断四,关于感恩。



很想拥抱每一个人,和他们说谢谢。
那些爱过我的,我爱过的,伤害过我的,我伤害过的
突然很想感激他们。


每个让你铭记的人都是组成你生命的一个部分,没有他们便没有你的生命的存在,无论他们是善是恶。



断五,关于爱情。



即使会形同陌路,我也依然想念。
念想不会因为和你远隔千山万水而改变,
不会因为经年的空白而消逝。
很多年以后,你的面容模糊,但想起你时,我依然心感幸福。
发现关于的话题,是个很好入手的话题。那么,继续吧。

断六,关于交谈。

两个人的交谈,需要一个契机。

这个契机的开始,往往显现出不同的方式。并且交谈的本身往往是不同于你与另一个人进行时呈现的存在。
我曾经一度怀疑人的真实性。在不同的人面前呈现出不同的假象和状态。这让我异常厌恶。
但我后来发现,其实人的真实正是在于他呈现出的这种不同,只要这种不同不存在着欺骗的成分。

但也许欺骗才是最难让人分辨的东西。每个人遇见他时,都看到不同的形状和颜色。
有些形状和颜色也只是一种保护色,我们便信以为真,以为那就是欺骗的颜色。
所以我们都被虚假的欺骗所欺骗。

有时候我们自大。更糟糕的是,我们并不自知。
因此我们相信并且坚信自己的判断。
所以一开始,我们就不愿意去接纳另一个人的世界。
其实每个人的世界都很宽广,并且游离着五光十色的故事,
问题是我们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有这个冲动去敲开那个世界的门。

断七,关于宠溺。

我曾经问过一个男人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我说,女人同男人交往时,得到可信赖的依靠,无微不至的关心,甚者有钱财的倚仗,分手了至少也能赚回一件秋衫。
男人同女人交往时,必须被作为依靠,懂得关心,为了表现自己的大度,必须挥金如土,分手了只能落得人财两空。
那么,男人难道都是笨蛋吗。

其实,宠溺有时是一种恩赐。无论是被宠溺的,或是宠溺对方的。
男人在宠溺中找到真实的自我存在。而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种存在是极其重要的。

断八,关于谅解。

在我发呆的时候,有人问我,你在想什么。
在我独自深居简出的时候,有人问我,你在做什么
在我情绪不高保持缄默的时候,有人问我,你在恼什么
我在苦想着如何构建我的答案时,突然有个人说,每个人都有他忧愁的事物,有时无法倾诉。
我用相当感激地眼神望着他。

断九,关于机缘。

我这两天碰到一个人。她说她会隔断时间就清理一次qq上的人。
我记不清上次和她说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奇迹是,我居然没有被清理走。
我突然在想,她每次浏览list的时候,是如何越过我的名字的。
她抱怨说我冷落了她。
然后,
我们开始了交谈。

很多人未必被人时刻记住。我猜想每次大概只有在她清理list的时候,她才会碰巧很生气地想起我。
但是抱怨,有时候也可以成为一种开始。

断十,关于矛盾。

我有时觉得自己的迂腐极其可怕,甚至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
例如我对自己喜欢的事物和人,都有着清晰的界定。必须是限定于某个框架以内的。
这或许有很大部分来自于自我催眠一样的自我暗示。但糟糕的是,我容易被自己蛊惑,并且变得无法接纳框架以外的事物。
这种抗拒,就好像我吃生鱼片会是一种享受,但生吃牡蛎,我就一定落得上吐下泻的下场。
抗拒的衍生是我强烈的自私。不能接受自己的事物被别人触碰或是使用。而我是相当不喜欢自私的人的。

我习惯娇纵我喜欢的人。
只要她们的要求合情合理,并且不带有炫耀的色彩,或是有目的性的考验,我就愿意尽我所能让她们得以满足。
正如一个人可以是可怜的,但不能是假装可怜的。

然而我一直都不是太喜欢任性的小孩。这个要求或许太过严苛。
在溺宠的同时要求她们不能侍宠而骄,这样约束的放纵又该如何权衡。
但我后来发现她们的要求其实一直都必须是以我为出发的原点。
因此,我娇纵的并非是她们,而是我自己。




关于的文字,暂时就先告一段落吧。
『纯文字』

6月11日。

据Google的logo故事来看,是法国一个著名的海底摄影师Jacques-Yves Cousteau的百年诞辰。1997年逝世。和香港回归是同一年。想来其实离我们也不算太过遥远。面容和谐,看起来是个相当温和的老头子。大抵有大成就的人,长的都比较有亲和力。在事业上有绝对高度的人,追求的一定不仅仅是金钱和名利。他们的思想远比我们来的宽广许多。

我从Google的logo上学到很多琐碎的事物。

搜索一下。法国海军军官,探险家,生态学家,电影制片人,摄影家,作家,海洋及海洋生物研究者,法兰西学院院士,名号不少。其实他最大的成就大概就是在1934年和艾米尔.加朗研发了水肺。这项发明使得人们可以自由地潜入水底10米以下的地方维持2个小时的操作,非常伟大。不过,我还是以海底摄影师的头衔给了他一个开场白。大概是因为这是他最吸引我的地方。我曾经看过一个关于海底摄影师的访谈,人物的名字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那个摄影师带着他的工作团队每天轮番潜入海底,三年时间就为了拍摄一个不到一个小时的海底纪录片。有一个珊瑚产卵的镜头很是破人心魂。很多个像那样罕见而短暂的瞬间,有时候都是花费几个月的时间潜心等待所交换所得。我崇拜这种抛弃现实因素,用巨大的时间,金钱和精力去追求人生梦想的人。他们也是幸运的,他们的付出得到了价值。最终这个纪录片由美国的Discovery频道购买并且从此名声大震。

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幸运,也并非每个人都知道这种幸运背后必须存在的一个实而无华且经得起反复时代考验的闪点。幸运不难,难的是对于幸运可到来的判断以及此种存在的坚决性。破釜沉舟有时候可以变为无稽的冥顽不灵。

最近重读《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我喜欢米兰.昆德拉的文字。当然,这些只能是译文。但从中亦可以看出他的整个写作风格。我喜欢他对于文字的编排,就像是一块巨大的拼图。他将其区分为几个大块,然后不分先后地并列排序穿插,最终的样子,必须从一而终才能了解。文字穿插着对某些词汇的深刻理解。故事情节又在其中自由穿行。怎么说,就像构建一个城市一样。那些词汇就像是沉稳坚实,屹立不动的建筑,剧情的发展就是流动的风,穿梭的人群,奔驰的车流,跳动的音符。既无序,又显得自然且顺畅。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我对很多书的很多故事前后有时都忘的很快。有时候,你看一本书,或许一句话就能说完整个故事,但要说明你在阅读时所享有的那种感觉,确是无论如何都很难描述清楚的。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及一个人。她推荐小野丽莎给我。她说,“清枫,你知道小野丽莎吗。我觉得她很像你。” 她不说我像小野丽莎,而是说小野丽莎像我。真是让我惭愧的说法。这样,我最近的这一段时间都在听小野丽莎的歌。声音轻柔婉约,总是可以用她淡定自然的声音诠释任何一首经典歌曲。可以将经典歌曲唱出自己的风格,那是很不容易的事,况且,她可以做的如此不带一丝牵强。

她在博文中发了一篇关于我的文字。她说四年前我曾跟她说过一番话,让她决定在这几乎毫无任何更多交集的四年里保留我的qq号。而她是一直都有定期删除整理好友list的人。我们开始热络或许也就是最近才开始的。我们的开始从她和我说,“你是坏人”开始。我曾问她,每次她略过我的名字时,想的是什么。她说,她还留有一丝希望。我们或许都没想到有一日竟可以这样自然地交谈。我亦从未想过,四年前的那句话,竟然让她铭记至今。其实我对于那时的话已经并无记忆。她是一个会保留聊天记录的人。这样的人通常都很重情。她问我很多尖刻的问题,常常搞的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向来不喜欢对别人撒谎,所以很多时候都只能选择隐瞒。不想回答的问题只能选择绕路,她有时非常坚持。这偶尔让我觉得极其窘迫。

她说这几日她才觉得我是真实的。我说,之前呢。她说之前觉得我就是生活在外星球的。她说从前的我高傲高傲的。她重复了两次高傲,并且在此后的交谈中多次提到。其实这让我很是费解。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高傲的人,并且应当是相当平易近人,难道这是我的自我错觉。Anyway,我们继续交谈着。我曾经觉得她是有着许多自傲的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她必然不会轻易放低自己的身段。不知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错觉。或许正如我对自己的错觉一样,我的感觉都是麻木的。但我后来发现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纯真,且懂得心存感激的人。我喜欢一个人的单纯,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偶尔让人感到糜腐的世界里。保持纯真的人,往往容易受到伤害,但我相信也会得到更多等同回应的爱。

她那天跟我说,清枫,你帮我的博文想个题目。一个问题把我给难住了。我最差的估计就是写命题作文,或者是给作文命题。同样的,有些时候不知该如何结束一篇文字,正如今天。

就此搁笔。
『想念,在彼岸』

时常翻看你的文字,猜想你写下字句时的心情,哪怕只是突兀而简短的。

当你在暗处对一个人说想念。

或者那只是一时的激情澎湃,或者,在那一刻,你顿觉你的世界寂寞地土崩瓦解。

当我的文字被掩埋在几千万年之后的尘土,你是否还会循迹而访。

你一遍遍地翻阅,查看,那些不再被加深加长的片段,将一切印在脑中,却还嫌不够。

不够填补一丝一毫对过往的眷恋和空洞。

你知道伤痛不会无疾而终,他带着泾渭分明的理由,在这场风化中经久不衰。

我看着你的文字心痛,却无能为力。

怎样才能抚平你的那席不安,那顿起的寂寥,那疯涨的感动;

怎样才能淡定地观望,期盼着你寻到一条幸福的道路。

我真的很害怕,我这赎不清的罪孽。

我们在彼岸,遥遥相望。

如果为你十指交叉,是否就可以用这虚假的虔诚安抚你泪流满面的伤痕。

想念,即使近在咫尺。
这帖子沉多久我都能把他挖出来。
只是平时闲写的,不是长篇。所以也不用佩服了。
古文是不会玩了,所以只能写点罗嗦的东西。
就我这更新速度,大家看完还记得前面发生什么就不容易了。
需要每次从不同的感情中潜入再挣脱。。

往往没有足够的时间沉静下来,这才是关键。
『凌晨两点,为你而文。』

凌晨两点,被一个电话吵醒,于是再也无法入睡。头脑清醒地开始担心你的安危。
你说你决定北上,因为对她的思念已经决堤,你毅然决定在这样神思恍惚的夜里开去她的住所。
天亮以后,六七个小时的车程。你却毫无一丝犹豫。
我该怎么办。
对于一段早已知会结束的感情,你却如此执着。
你不是拼命想挽回,你只是拼命地想要让这样的悲伤和眷恋得以解脱。
我又怎么会不了解你。可我却从未如此语塞过。
你不愿意和我提起那些伤痛,不愿意一次一次地去证实那既定的事实。
你曾经一再告诉我,你和她是无论如何无法走到一起的,只是感情的牵绊太深,你们还无法分开。
你告诉我那时,语气何等洒脱。
如今,她开口了。你却一下犹如被打入地狱的孤魂,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这半个多月以来,你神情糜腐地让人害怕。
当那一天这样真实地到来时,再不舍,除了接受,你亦无法说出半分理由。
即使爱,亦经不起周遭的人带来的巨大压力。她喘不过气了。
可是你呢。不愿意再给她更多的压力,于是,让所有的痛苦自己背负。
其实,我这段日子,时常在想,她是否也会想念,如你念她一般。
她是否也会这般生死无觉。
若她爱你如你爱她那般,或许,她会被这样的牵绊所感动,亦未尝不可。
连我都已经如此妄想,更何况是你。
只希望你一路小心,天亮以后,或许一切都不会改变,但至少,你的思念可以得以宣泄。

盛夏落幕的爱情,希望秋临的时候,你亦可以拾掇心情,重新出发。

凌晨2:36,短字,赠  威。
希望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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