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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也有人愿意陪我错下去
可是,我的错始终要自己努力挽回

我应了古老的魔咒。哪怕你的决定是一种错误,我也愿意这样陪你继续错下去。
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将错就错的孩子~
习惯了无聊,不无聊时才知道无聊是多么的不无聊。
如果不错下去,那就会心疼
改掉某些习惯是带血的疼痛
错下去痛会更深!
我只是希望有人可以容忍我的过错,陪着我……连同我的错一起拥在怀里
男人有宽容的肩膀
不一定有宽容的心
女人有善良的心
不一定有善良的举动

对与错
其实是无人说得清楚的
习惯了无聊,不无聊时才知道无聊是多么的不无聊。
(十三)

那日他们更像一对普通的夫妻。她在浴室冲澡,而他在厨房煎蛋。他们下楼买日用品的时候,经过一家面包屋,她像是已经饿了好几天似的,兴奋得点着各式糕点。他从未见过她像那天那般笑的那样稚气未脱。她的样子本就比实际年龄看起来小上许多,只是因为平日里严肃淡漠的神情添加了几分忧郁与成熟。但那天她更像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女孩。一切都显得纯真且浪漫。

早餐很简单,两杯牛奶,几片奶香面包。他煎了两颗蛋,仅此而已。她就坐在吧台的对面,穿着他的白色衬衫,长袖被卷至手肘位置,宽松的衣服使得她的身形越加单薄。湿润的头发自然地搭在肩上,她的身上透着初出浴室的新鲜香气。其实一切都很平凡,只是在他看来,一切都变得不再寻常。至少,那个时刻她坐在吧台前面,就在他的对面,这一切和他无数次幻想中的场景惊人的契合。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她会那样开心地笑着,吃着他煎的蛋。

她笑得很灿烂,灿烂得不像是她。

早餐后,他陪她逛街。他们去了衣服店。她买了一套很可爱的hello kitty睡衣,和一件类似他白衬衫那样的女士薄棉睡衣,以及一条宽松的长裤。她买衣服的速度很快,看中就试,试过就付钱。一气呵成,没有做过多的考虑。大部分的时间,他们都停留在一些家具及灯饰商场,或者是一些小型简单,甚至是僻仄的精品屋里。她有着时刻携带的职业本能。看到那些风格独立的家私灯具的时候,她的神情会立时变得严肃起来。有兴趣的物品,她会拿着把玩一会,上下左右地翻看着,目光里带着欣赏和欢愉。

她看着那些饰具,他看着她。有些难以置信。

晚上,他们一起看影碟。她抱着膝盖,蜷缩着坐在沙发椅上,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的宽屏水晶屏幕。他握着两杯咖啡,坐在她身侧,将她的那杯放在茶几上。她自觉地倾身向前端起咖啡,这期间视线没有从屏幕上移开过。

《fifty first kisses》,相当老旧的一部美国电影。她说她很喜欢的,而且不只看过一次。故事发生在夏威夷的浪漫海滩。一个男人认识了一个女人,他们迅速地相爱,拥抱,亲吻.但女人因为车祸患有很严重的失忆症,她的记忆只能保持在24小时。于是他们在相爱,相忘和再次相爱的循环中持续着每一个24小时。在女人看来,她每一次与男人的亲吻都保持在第一次亲吻时的感觉。当女人知道自己得病的真相之后,毅然决定离开男人,她要给他自由去寻找他要的生活。在他们决定分开的前一夜,他们一起围坐在火堆旁。女人一页一页地读着她与男人相识后写的日记,然后一页一页地将它撕下,扔进火堆。女人哭着,男人陪着她哭。

她看着这一幕,慢慢地歪过身子,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他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秒僵硬地像一条作古的僵尸,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她轻轻地说:“其实,如果可以这样爱着,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我们永远都不需要去担忧所谓的未来。每天都可以是甜蜜如初的。”他想着他其实很想告诉她,无论未来怎样,他都愿意陪着她。可他始终难以启齿。

电影的尾声,女人从睡梦中醒来,闯入她眼帘的是放在枕边的一卷录影带。她将录影带放入机子,屏幕中出现了她与男人相识,相爱,然后结婚的幸福镜头。她起身带着疑惑走上楼梯,发现自己竟是置身于一艘行驶中的游艇,围绕着她的是广阔至蓝的大海,她的男人和女儿正微笑地着看着她。 电影的最后,结束在一个海上日出的美丽景致中。

他低头看着身侧的女人,她已沉沉睡了过去。眼角有些许湿润。他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慢慢拖住她的脑袋,想移出自己的身体。但刚一动,她已经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他轻声道:“到床上去睡吧,会着凉的。”她呢喃了一句。自顾起身走进他房间爬到他的床上,自觉地缩到一侧,背着他,拉过被子,倒头继续睡去。

他踌躇着是否应该睡在客厅的沙发。终于还是关灯走向床铺,在另一侧躺下。他在黑暗中感觉着她在另一侧深陷的身体,她平稳的呼吸,和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然后,她动了动,翻过身子,将头靠着他的手臂。他便伸过手臂,将她轻轻搂进怀里。

那一刻,他觉得满足。
『...我折腾生活,大喜大悲....』...無双,如烟......子虚,乌有...
原来跑到最上面来了,害我一直没找到。
一口气看完了,很精彩。
一直很喜欢清枫的淡然和坚持,我相信你会写完的。
期待续文。
那一次的遇见,成全了我的,碧海蓝天.生命,从此长出牢牢的根系,不变不迁.
我幻想将来
你幻想过去
耐心
痴情
谁赢谁输?
习惯了无聊,不无聊时才知道无聊是多么的不无聊。
(十四)

他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子言已经不在身侧。他盯着身旁褶皱的床单,分明是有人躺过的印痕。他确定昨天发生的一切不只是他的幻想。但也可能那些印痕只是他自己反复翻腾留下的。你必须原谅他的神经质,当任何幸运的东西突然向人走来的时候,通常都伴随着两种状态----怀疑他的真实性,和惧怕这种真实性的消失。此时,仲年就在这两种状态的冲击下失魂落魄。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缓慢且专注地辨认着关于房间内的一切陈设,仿佛自己是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梦境。简洁的白色双人大床,紧挨着的亮黑色床头柜,杏色原木地板,延伸至天花板的内置大衣橱,橱面是精致的手绘雕花;他一路摸出房间来到客厅,超宽扁平水晶电视,黑色真皮沙发,暗褐色茶几,书房微开的门,然后是书房与客厅间的手绘隔墙。慢着,书房的门是微开的,他一直习惯退出房间时关好门。他退回移开的脚步,定立在门前,紧盯着手柄,稍稍用力往前推开沉重的枫木门。

蜷缩在单人沙发椅上的,不是那女人,又会是谁。

他是不是在重复做着同一个梦。或者,这个梦太过真实。这个梦,充斥着真实的颜色,气味,温度,甚至是安静的声音。既然是安静,又怎么会有声音,那么或许就只是一个梦吧。他的思维有些飘忽,身体像是已不再受自己控制那般,自行向女人的方向走去,然后缓缓地伸出上,抚上她的脸颊。他就像是灵魂出窍一般,清晰地看着自己进行着一切。

然后,

女人从睡梦中醒来,活动了一下惺忪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他。

她微微一笑,道:“你起床啦。”

这难道不该是一场梦境?!

仲年突然快乐地笑起来,嘴角渐渐上扬,然后是开怀大笑。很长很长时间,笑声没有停下来。那笑声舒展而通透,带着孩子般的稚气,像是获得了一场较量许久的胜利一般,让他无法抑制。

子言有些莫名,疑心是不是自己的某些举动有所过失。她一把抓起披在身上的毛毯往他身上用力抛去,大叫一声:“先生,你笑完了吗?!我睡觉的姿势让你觉得这么好笑吗?!”略翻了一个小白眼,她放低双脚,迅速地从椅子上起身,气呼呼地走过仲年身边,朝房间门口走去。

他忽地收起笑声,转身猛地拉住她的手臂。由于太过突然和用力,她一下往后,背朝着他跌进了他的怀里。正如所有电影的镜头一样,这是一个暧昧发酵的瞬间。而在他看来,这个电影回放的,是她拥着他流着眼泪的那个夜晚。

他低头贴着她的耳朵极度温柔地解释:“我不是笑你。我是笑我自己。”他顿了顿,用异常柔软地声音道:“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她闻言,停止了欲挣脱他的怀抱而晃动的身体,呆立在那。

他开始啃咬她细嫩的颈脖,轻轻的,一点一点。然后转至她的身前,玲珑的下巴,光滑的脸颊,坚挺的鼻子,娇小的额头,然后是她微闭的眼睛,再一路往下,最后,在她的嘴角稍作停留,然后,含住了她略微干涩的薄唇,轻碾慢转,细细地品味着从她口中流淌出的甜美味道。

她不自觉地闭着双眼。

仿佛自己又回到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志纶坐在她的床边,轻抚着她的脸颊。

志纶说,“子言,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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