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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狱风波》续——作者:泡泡虫

别墅是中式风格,四四方方的围墙围起的一片空地,中间是一张麻将桌。符合中华民族朴素简单的作风。
四个人,两男两女,头上都在冒烟,行家一看就知道到了至关紧要的时候。
那还在唱歌的(不知道能不能叫做唱歌)豁然就是雨翼,那张脸是只要见过一次就叫人忘不了的,是张能迷倒大多数男人和女人的脸(无法用词形容),完全能掩盖其声音之不足。只是三围看起来变了很多。似乎是36,24,36,看来下次彩票号码不能以她为准。不知她为何不逃走,还有心情打麻将?
左边边坐了个瘦不拉鸡的老头,白发白眉白胡子,身后还立了个葫芦,比他人还大,中间伸出一个吸管接到嘴里,手抖抖抖的洗牌。莫非此人便是人称荒野醉客的步拉稀?看来今天有些棘手。落在此老儿手里,不贿赂3、5缸酒别想溜掉。
对面坐了个怪人,头上长角,绿袍加身,屁股还有东西一动一动的,莫非是尾巴?非常大条,坐在地上都比步拉稀来得高。眼睛睁得老大,显是非常气愤,似乎要把人吃下去。
右边是个女人,长发披肩,一身白衣,头上还束了条金带,嘴里叼着一根红色茶花。三围似乎是29,23,31,看来下期的一百万着落在她身上。肌肤胜雪,从背面看不超过二八年纪。不知此人是谁?
只听长角怪人说道:没想到吾卑鄙龙竟会连输499把!难道老天爷一点都不怜悯我对莫云的一片痴情?...听牌了。
说完打了张三万。
荒野醉客道:说好五百把你只要能赢一把,就可以将雨翼带走,否则乖乖回龙宫去,百年之内不能出来为害人间。这是最后一把了。
说完很阴险的冷笑,狠狠的吸了一口,突然一声大吼,竟然是正宗的佛门狮子吼!
正在众人错愕的时候,这老儿不知道扔了张什么东西出去,卑鄙龙恨恨的说:又来这套,每次都逮不到你。
雨翼摸了一张,又唱起歌来。
大家摇了摇头,继续摸牌。仔细一看,雨翼已经有二十来张牌了,看来这家伙是只摸不打,宁可相公,决不放炮。
白衣女人摸完牌后对着卑鄙龙笑了笑,一只手放在嘴上对卑鄙龙做了个飞吻,当卑鄙龙兴奋得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一只手迅速的在两腿中间摸了一把,打出一张三万。
好久卑鄙龙才回过神来,继续摸牌。
悻悻的打了出去。
突然,白衣女人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只见她缓缓的举起右手,取下嘴里的那支红茶花,似乎是做了什么非常动人的表情,花在嘴上,颈上移动,当所有人目光都停在她的脸上、颈上,左手飞快的换牌,好高明的分心二用之术。
“胡了”,她说。
“啊!又输了!”卑鄙龙大叫一声,仰天栽到。
念起诗来:
由来英才遭天妒,
彩票股票通通输。
为救莫云打麻将,
输了两个二百五。

说完倏地不见。
荒野醉客说道:好象快要下雨了,我回去收衣服了,多小姐,后会有期。
几个起落,消失在黑暗中。
白衣女人咯咯笑了笑,“敢跟我打麻将,也不打听打听我红茶泡末多加水是什么人?”
转身对着独臂人的方向说“朋友可以出来了。”
(未完待续)

Re:预

劫狱风波(续)——作者:泡泡虫

多加水的那张脸!!!
独臂人惊呆了,这不正是他十六年来日思夜想,魂萦梦牵的小龙女!
思绪回到十六年前...
绝情谷中,小龙女身中情花巨毒,泡泡虫用九阴真经里的疗伤篇为她疗伤,没想到三天过去,一点起色都没有,泡泡虫憋了三天没上一趟厕所,又不敢随地大小便唐突佳人,于是跑到百米外的大石头后狠狠的拉了一泡。
没想到竟成了和小龙女的永别!
只见在石头上刻了十六个字:十六年后,在此相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旁边留了一朵红色的茶花。小龙女已不见。
于是,十六年来,泡泡虫找遍了大江南北,山里海外,逢人便问,有见到过小龙女吗?竟被路人认为是白痴。更别想能泡到妞了。女人见了都惟恐躲避不及。
......
忽觉得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问道:“泡儿,甚么事不痛快了?”这声调语气,抚他头发的模样,便和从前小龙女安慰他一般。
两人呆立半晌,“啊”的一声轻呼,拥抱在一起,吸起了田螺。
过了良久,泡泡虫才道:“龙儿,你容貌一点也没有变,我却老了。”
小龙女端目凝视,说道:“不是老了,而是我的泡儿长大了。”
“龙儿,我好快活”,又吸起了田螺。
......
忽然觉得头被什么东西打倒,才惊觉原来是南柯一梦,口水差点流了下来,发现是被一个一筒打倒。
“嘿,你干嘛这样看人?”多加水眉头微皱,一付少女薄怒的样子。
“太象了,太象了...”泡泡虫喃喃道。
旁边雨翼轻哼了一声,“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泡泡虫深吸了口气,想到自己是来救人的,朗朗说道:在下复姓泡泡,单字一个虫字,人称神雕大泡。今天是来劫狱的,请让在下把雨翼带走,我也不为难你。
多加水冷笑道:今天你是第28个,说好第一百个的幸运顾客才能把他带走。你没看报纸吗?
泡泡虫尴尬的笑了笑:那倒没注意。
多加水接到:要不然得先过了我这关。说完拍了拍肚子。
只见肚子鼓鼓的,听那声音竟然全是麻将,怪不得起先牌是清一色筒子,竟然胡了卑鄙龙的清一色条子。
“那就得罪了。”
泡泡虫开始运气...
多加水也不闲着,手上也不见什么动作,竟多了五张麻将牌。
四周寂静无声,连雨翼也停止了唱歌。
......
一触即发
(未完待续)



((雨翼回帖——看看咱泡泡虫,只顾盯美人,只顾吸田螺,只顾时光倒转,那里知道我的苦处?

这监狱还得呆?!这麻将还得搓?!
既然有空,就再给大家来俩麻将馆经典楹联:

穷鬼哥快进来,莫要纠缠小弟;
财神爷请进来,何妨照看晚生!

任凭尔能说会道,到此大瘾发时,还有力否?
须知我不赊不欠,且把长衫褪下,快数钱来!

回卑鄙龙——《情为何》续集、大结局

卑鄙龙绝对是很有诚意地寻找雨翼莫云茔妖的。

首先去了俩人初识的上心茶馆,就差把所有店小二拷打和哀求一遍;然后去了她的驻点谈天说地,人事经理也爱莫能助,雨翼只是闲云野鹤,没有任何资料存档;龙儿又依照记忆去了当年同压马路时她随手指过的父母家,二老天聋地哑,只说自己有个儿子去了美国,没有任何女儿孙女外甥女侄女之类;想着去派出所报案,可是又怕被警察叔叔盘问得哑口无言,最终要蹲在局子里找人保释。。。 。。。龙儿不止一千次后悔,那个月夜真该头脑清醒地揪住雨翼问到底,到底她是人还是妖,骗走了我的人我的心。

唉,原来龙儿对她是一无所知的。龙儿开始怀念媒婆的好处,起码她说来的姑娘能保证是人,而且知根知底的。

只好掘地三尺,牛犁田般把漳州小城翻新开垦了几十遍——30 年眨眼匆匆过,胸中杀气早已随时光流逝淡化飘远,龙儿只想弄清楚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妖怪、到底为啥子三十年前那么对我而已了。

苍天在上,没有编故事,不是聊斋的翻版,也不是无巧不成书的爱情故事,是确实的、结结实实的,龙儿迎头碰见了雨翼——还是在那茶馆——除了头发长了点,她几乎一点没变,一万多个日子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腰身还是那么玲珑,笑起来还是那么慧黠。龙儿张口结舌,状若雷轰!

楞了三秒钟,大喝一声:“妖孽!你给我站住!”她完全没有听从命令,拔腿就跑——这充分证明龙儿没认错人——紧追猛冲,终于在龙江畔把她逮着。

接下来的发展完全没有意想中的责问解释或接吻和好,龙儿抓住她的胳膊喘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雨翼淡淡瞪着他,也是一言不发。离得这么近,龙儿可以清楚看见她的长发在江风中如何飞舞,她的眼神里的倔强无奈和一点点微笑歉疚让人回味起曾经年轻的岁月。。。 。。。

龙儿突然明白了,她是个妖怪,她所想的所要的和人们是不一样的,她要的故事是人们不能给她的,或许她来到柴米油盐的人间,只是来让人类知道自身的无能为力的。。。 。。。

龙儿再次莫名放开了她的胳膊,这次是自己猛然掉头就走,没有回头,但清晰感觉背后一双妖怪的眼睛在盯着,或许还有点泪水。。。 。。。

龙儿终于能脱离妖法了,呵哈呵哈,龙儿终于脚踏实地找了个不是妖怪的女孩,过上了龙的幸福生活。

回泡泡虫——雨翼的牢狱生活

雨翼嘴里叨着:“寂寞难耐,寂寞难耐。。。 。。。”两眼巴巴望着铁栅根根的窗外,一块脚掌大的灰蒙天空——我的娇娃们那~~~~~~~~~你们可都安心在家严守妇道?可有廿四小时刻刻催促泡泡虫救我于水火?可天天来局子门前骚扰帅呆的110干警?你们千万闭眼哭闹就好呀,别被英武的将士给我拐了一半个哟,阿门,保佑我下半生依然拥红戴绿莺歌燕舞。。。 。。。

越思忖越不对味,雨翼算是真切领略了井底之蛙的苦闷无奈了;只好左手粘来一支盐鸡腿,右手擒来一坛女儿红,伸出左脚小指摁开了空调的开关,两耳太空旷,又挪挪右腿打开了34寸纯平彩电,总算有了点儿生活气息。又趴回舒雅牌席梦思,思量着明儿个叫娘子们送啥来好呢?对了,应该来颗鳄鱼的心,一副秃鹫的翅膀,一对猫头鹰的眼睛,一个蜥蜴的胃;再叫她们准备点情人的眼泪给我炖碗汤来。。。 。。。

腹稿罢明天的菜谱,蹦下床来,一脸严肃地正对着窗外操场中央迎风招展的的镰刀锤子郑重立誓:“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我一定不仿效那乐不思蜀的阿斗,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我温暖的家!”再十指交叉低头虔诚祷告:泡泡虫呀泡泡虫,我心急如焚期待你的降临,我要在你耳边细语呢喃——不要畏忌那手榴弹机关枪冲天炮,军械装备何所惧,自小毛主席教导我们人定胜天!——出去后,我教导你如何栽培妻妾成群!

回泡泡虫——搓 麻•求 救

跟我讲麻将?嘿嘿,栽我手里了——
想那日与某自命帅哥的家伙缠绵于网上,正心神荡漾之际,其突问:“汝之余暇皆耗于网络乎?”我不需经过大脑就给了他一个干脆利落:“错,吾爱蟀蛤,更爱麻将!”

追溯到遥远的学龄前儿童时期,由于祖父酷爱此技,我三天两头立其身侧,耳濡目染,就渐晓这方城之戏的其中奥妙。甚至可以说,我的启蒙教育就是在麻将桌上接受的,至少我相比同龄人更早认识了“东西南北中发白”、“壹贰叁肆伍陆柒”这些复杂汉字。

可恨麻将历来为广大正人君子所不齿。——都怪那万恶的旧社会,把麻将与吃喝嫖紧紧相连,导致了习惯思维里我那可爱的它代表了赌,代表了腐朽没落的的生活方式;解放后,更被归为“四旧”之行列!
冤枉那——!
放眼咱地大物博的神州国土——凡有井水处,皆闻麻将声。连梁启超都说:“我只有在打麻将的时候才会忘记读书,只有在读书的时候才会忘记打麻将。”麻将分明就是有文化底蕴、老少咸宜、妇孺皆适的活动嘛!

终于!终于!麻将人从此站起来了!
前年,国家体育总局正式为其平反昭雪,列为竞技比赛项目!众多麻友为之奔走相告欢欣鼓舞!
俺!骄傲地告诉大家——还加入了麻将协会哩!

泡泡虫,你听不懂俺嘴里念叨着啥,告诉你吧:我是为集中注意力秘密背着“死盯对家、严看上家、紧防下家”的口诀那!红茶醉客都别胡就让我来胡,我不胡也别让茶客们胡。我是时时设防处处制肘,好牌绝不轻易出手!
本想在499之外的这把孤注一掷,使出二十年来的看家本领,哪料那卑鄙龙最终敌不过美色的骚首弄姿!

我功亏一篑,还得把这牢底坐穿!

泡泡虫呀泡泡虫,你到底是何居心,磨磨蹭蹭始终不出手,这里瞄瞄那里瞧瞧,如今好象又被统治者收买了?
我,,,我,,,望穿秋水~~~~~~~你别是要让我在倒下的刹那高呼“共产党万岁——!”作为80 周年的献礼吧~~~~~~~~~~

劫狱风波续集

劫狱风波续集——作者:泡泡虫

泡泡虫败了。
无论如何他不会对一个女孩子动武的,更何况是一个跟小龙女如此相似的一个姑娘。
当多加水微微向他一笑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败了。
无论是玄铁剑法、九阴真经或是威力更大的黯然消魂掌,都无法另她不受到伤害。
真气慢慢泄去,泡泡虫伸手抱拳说道:我输了。

瞥了瞥一旁莫名其妙的雨翼,望着满脸得意的多加水,突然唱起歌来:
人生就是吃,吃完还要拉,拉完还要撒,人生就是吃拉撒...
只见多加水脸上出现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脸抽搐了两下,似乎是一口气吸不上来,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
泡泡虫脸上没有表情,这绝招失传了近两百年了,最后的一次是唐伯虎点秋香时代的事了。那时侯一干女侠客在华府上空施展凌空飞渡的时候,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管家华福施展此绝招,一个个从天上掉了下来,晕倒在地。试想,当辛辛苦苦的打败对手后突然发现对方是个白痴,那是一种什么心情。此时到了神雕大泡手里,更是炉火纯青,对真正的高手用此绝招更是得心应手。
望着躺在地上的多加水,泡泡虫心里一点得意的心情都没有,越是看她,就越想起小龙女。
现在象小龙女那样好的女孩几乎是已经绝种了。雨翼就算是三妻四妾,估计也是没那么好的。又漂亮又贤惠的。
不过话说回来,有总比没有好。
泡泡虫总算找到了一点活下去的理由,抬头深情的忘了雨翼一眼,微微说道:走吧。

【原创】预 审 笔 录

对 雨 翼 的 预 审 笔 录


时间:2001年7月12日星期四自19时30 分开始至20时50 分结束  
地点:漳州八达谈天说地道观派出所
预审员:心镜、华山老道
审问被告人:雨翼

问:你叫什么名字?
答:(怯生生)雨翼。
问:性别?
答:(苦恼)恩~~~~~~~不知道。
问:你必须如实回答。
答:(拼命辩白)我不敢欺骗两位大人。我的身体构造医院证明是女的,可俺老公说俺不像个女人,网上和我说话的人也都摸不准我的性别,所以我自己就不知道是男是女了。(激动得站起)大人,我句句实言那,我态度非常端正那。
问:趴下!啊,不,坐下。有没有曾用名?
答:有。莫云、茔妖,正在使用中。
问:为什么?坦白交代。
答:(懊丧)那天在听雨小轩里被人指控为潜藏漏网的****分子,所以我不得不隐姓埋名、不断改变形象以隐蔽自身。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虽然我从没见过那轮子是圆还是扁。
问:年龄?
答:记不太清楚。我从16岁到66岁都冒充过。大人,我有罪,我欺骗漳州小男孩和老一代。
问:(相视摇头后)文化程度?
答:流氓,哦,不,文盲。
问:籍贯?
答:漳州八达谈天说地。(再次站起恭身)求求大人看在同乡的份上,不要拖我去挨枪子儿。
问:(口气有所缓和)我们是按条文办事的执法人员,不要乱套近乎。好好回答。知道我们的政策吗?
答:(忙不迭)知道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问:(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答:掌嘴掌嘴!对不住大人。是我多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问:你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
答:(低下头眼珠子滴溜溜)我,我,我,我实在不知道那里得罪了老大。
问:还不认罪!!!在我派出所里还妄图耍赖!!!八达人民对你的罪行已递交如此多的举报信!(俩人取出累计一丈厚的信笺)事实面前你还抵赖!!!
答:(滑溜一声,摊倒在地,赶紧爬起,坐回矮板凳)我,我,,我,,,我全交代~~~~~~~~老总您请提示我从哪条罪行交代起。。。 。。。
问:先从你的作风问题交代起。
答:Yes,sir!
我先是找了个机会和卑鄙龙拉关系,让他死心塌地在我石榴裙下转悠;后来发现了小小0,就企图独霸,为此我搜肠刮肚击败了网中之龙,让他继续守光棍日子,他现在确实不再出现了;为了守住小小0,我一遇到窥视小小的王80,就经常飞起一脚把情敌踢出小轩,想象着那些抢我所爱的家伙像皮球一样滚出小轩,我就把手掌拍得叭叭响彤彤红;我的雄姿招来了自投罗网的雨翼的老婆,我顺机在小轩公然宣扬我歧视配偶的婚姻守则:我睡觉你拖地,我洗脚你倒水,我吃饭你洗碗,我瞪眼你发抖,我微笑你撒欢——我确实深深毒害了小轩淳朴善良的人民。我认罪。
问:还有!
答:(大惊失色)啊?你们全知道了?那,,,那,,,那我再说。
我还啵过易鹰;还勾引过酷爱龙;还对望洋暗示恨不相逢于君未娶时;甚至鼓动他积攒私房钱准备聘礼;我对不起望洋的夫人。
问:今天上午你所犯的最新罪行!
答:啊?!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
问:不许耍贫嘴!
答:是,我交代。
    今天上午,我看到望洋又来小轩鬼混,我就怂恿他和我跳舞。他让我弹他的肋骨伴奏,我居然放肆地嫌弃他的肋骨质量不咋地,只能发出弹棉花音。先生大度不予计较,让我传授他斗牛舞,我居然在大众场合堂而皇之拉起他的手狂蹦,一会儿嫌他靠得太近,呼吸打湿了我,一会儿恼他离我太远,嘲弄我的孤独——大人,我错了,错在根本不注意影响,败坏了小轩儒雅斯文的优良传统。
问:你今早又再次纳妾!
答:啊?那是最后几分钟的事了。是小小浪花。我经过对她几天来处心积虑的培养感情,寻了个机会和她贴身打斗了一场,被我一招“屁股朝后平沙落雁”降伏后,她羞答答告诉我,她最擅长武艺,看过的言情不超过一个巴掌的指数。我揣摩着她连这个秘密都肯告诉我,估计能被我专有。我就先试探她:我现在已经有了七姨太。她没斥责我,反而羡慕非凡,我就乘机叫她darling,她欣然接受,于是吃饭时间我就含情脉脉牵着她的小手离开了小轩,还没进一步培养就被两位大人拘捕于此了,555555555~~~~~~~~~
问:不许干嚎!你那里来这么的大狗胆,一再犯重婚罪?!
答:(哭嚎嘎然而止,据理力争)不知者无罪!我只知道婚姻自由!
问:文盲!你早已构成网络重婚重罪!还有,这封举报信揭发你犯有教唆树妖破口骂人罪。
答:哦?我想想~~~~对,对,对,有,有,有~~~~事出有因,是一个叫※※1979的男孩子老对我不尊,我骂他不过,就暗地里支使树妖出面,我假意充当裁判,其实是搬张矮板凳,买包葵花子边嗑边看热闹边起哄。我很无情地撕下了菩提一贯道貌岸然的伪装,激发其内在渴望骂人的一面,我不该!
问:还有,有人举报你最近的板砖是盗窃而来!
答:(张嘴结舌)我,我,我,,,,,
问:(一声怒喝)说!
答:我说,我说,我小时候就听过“天下文章一大抄”的至理名言。我承认,我经常闷头把人家的文章苦读几遍,然后“啪”的一声,很响的把人家的文章扣在桌上,托起下巴,苦思冥想,盗窃人家文章中独辟蹊径的新鲜点,再用自己的语言包装成一个更新鲜的故事,
问:以上说的都是实话吗?
答:(哆哆嗦嗦)都是实话,雨翼绝没有向政府撒谎的胆量。

问:虽然事实上全部未遂,但你早已触犯网络犯罪的种种条例,再鉴于你虽一再抵赖,但最终暴露鼠胆的认罪态度,我们可以考虑你保释待查看。
现在你可以按手印了。


以上材料我看过,和我说的一样。
雨翼(指印)
记录员:易鹰
2001年7月12日星期四


[以上为雨翼在漳州八达聊天室“听雨小轩”与论坛“谈天说地”的活动近况,其中人名皆为文友名称]



Remind:此消息由云中燕在05-13 02:08:04做过手脚,呵呵……

菩提(树妖)的回帖

菩提(即:树妖)的回帖


急急如律令——閩漳字八大府第柒三玖零號

各縣州八百哩快馬送刑部:

蓋!漳州縣雨翼人士,年方壹拾三公歲,日間常棲息八達嶺聽雨庵————后院。

因常年未曾下山,食不知甘甜,色不分雌雄。

那夜因偷得無味紅茶道姑之九陰真經,一時走火入魔。翻牆下山。不小心見龍江河中有一圈公牛靜衣寬身沐浴修身。因雨翼不久将入世(大人,此入世非WTO也)。因而顺手兜去沐浴之公牛悬挂于树上的皮囊。(正是由于此缘故那几只公牛目前仍无法上岸,那里面就有本官托管之公牛也)。

大人,正是因为个中缘由,才造成集市上闲杂人等走眼看花花乱飞,公牛皮囊足金莲。才报于刑部以为山中克隆不清的非雌非雄的山妖下凡,实乃冤枉也!

今天下官特呈请大人开恩开恩再开恩,念及雨翼家中尚有7房太太需要调解(嗯,打翻天正好浑水摸鱼),能否放雨翼一条生路,让下官在州府内好好管教(其实是人才不想外流,经验还未学成)?下官保证今后雨翼一定不出漳州府界一寸。如若重犯,当鞭打不赦!

(对了,大人,雨翼家中7房太太特送来亲自栽种的漳州府迷死牛荔枝三吨和追死你醉客酒300坛,交两位大人府上。)

府衙大印:漳州府不提兽王

情为何

[卑鄙龙的回帖]


夜。今夜。今夜有月,不但有月,而且有灯。

这个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固忽然在旦夕间死了的漳城,今夜又忽然复活了,死黑的长街上,又变得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卑鄙龙带来的人,在夜色初临时,就已经在这个城上每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都躲藏起来。
仍然有风,又已有灯,却还是没有人说话声,所有一切可以象征生命跃动旋津的声音,仍然全都没有。

长街依然哀如墓道,只有一个人默默的在街上踱步,从街头踱到街尾,从街尾踱到街头。没有声音。 卑鄙龙穿绿袍掩盖住长长的尾,用一种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很不舒服的姿态在这条长街上来来回回的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遍,走走停停,看来看去,在两旁的舍屋店铺里穿进穿出,谁也不知道他在于什么,谁都看他不顺眼。

可是他一点都不在乎。

生命是如此可贵,为什么又会常常变得如此卑贱。

莫云(我想还是叫莫云好一些,因为那个名字太让我伤心神):
这个
不男不女、不老不少、
不公不母、不好不坏、
不三不四、不那不这、
不奸不傻、不软不硬、
不真不假、不谋不合、
不宜不交、不必不恨、
不知不云、不折不扣、

是个
不可救药、不言而喻、
不知所云、不可思议、
不知所措、不可否认、
不可一世、不打自招、
不折不扣、不择手段、
不学无术、不受欢迎、
不胜坏举、不切实际、
不劳而获、不该求活。

卑贱的生命是该杀还该留,杀之可惜:是个不可多得的怪才。留之可恨:粘花惹草,移情别恋。

夜色渐深, 卑鄙龙抬头瞧见一个黑影飞身进了一个豪华的宅院,看那背影定是新泡泡虫无疑,不由得恶从胆边生,恨得呀!!!
些人留不得,当为后人除害。

他毫不在停留的翻身进院墙,却发现里面静的出奇,没有一丝的光亮。卑鄙龙生在北方长在北方对这南方的宅院向来不熟悉的,这一刻多少有些后悔没有让弟兄们跟进来。
卑鄙龙忽然笑了,挺起胸,大步向前走去,嘴里又唱起了儿歌:
丢手绢呀,丢手绢。。。。。找呀找呀找到一个好朋友。。。。。。

这一句还没有唱完,突听旁边有个人呻吟着道:求求你,饶了我吧 !
声音是从一间小木屋里传出来的。 一间灰白色的小木屋,在这黑黑夜色里,一定要很注意才能看得见。

他终于看见了 只看见了这间小木屋,并没有看见人。呻吟声还没有停,卑鄙龙忍不住问:你受了伤?”
“没有受伤,却快要死了。”是莫云的声音,快要被你唱死了。
“你既然在这里,当然也是个死人,再死一次又何妨?”
“你唱的这种歌连活鬼都受不了,何况死人?”
卑鄙龙大笑。
声音又在问:你是来救我的?”
“当然。”
“一点也不错,是你最好。“她的笑声很甜。可她不知道这回真的要死了。知道了就不会笑得这么甜了。
他慢慢的走过去,屋于里却忽然沉默了下来,过了很久,才听见莫云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我以往那么对你,你不怪我吗?“
卑鄙龙道:“这一点你倒用不着担心,我想你还来不及那!“

他忽然推开门,闯进了屋子。在外面看这屋子已经小得很可怜了,走进去之后,更像是走进间鸽子笼。可是鸽子虽小,五脏俱全,这屋子也一样,别人家的屋里有些什么,这屋子里几乎也一样不缺,甚至还有个金漆马桶。

卑鄙龙并不是个会对马桶有兴趣的人,现在他注意这个马桶,只因为他走进来的时候,这个穿红衣服的莫云正坐在马桶上。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马桶上,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卑鄙龙。他的脸有点红了。
不管怎么样,一个女孩子坐在马桶上的时候,男人总不该闯进来的。
可是既然已闯进来了,再溜出去岂非更不好意思?何况对她也无许客气。

卑鄙龙又笑了,笑得很奇怪。
莫云瞪起了眼,道:“你敢笑我?”
卑鄙龙道:“我不是笑你,我是在笑我自己。”
他笑得不但有点奇怪,还有点悲哀:我活了三十年,没想到却让这个坐在马桶上小姑娘玩了一回。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莫龙门已封住了他的嘴用自己的嘴封住了他的嘴。
她的嘴唇冰凉而柔软。
两个人的嘴唇只不过轻轻一触,她忽然又一拳打在卑鄙龙的肚子上。
她的出手又硬又重。
卑鄙龙被打得连腰都弯了下去,她却吃吃的笑着,溜了出去。
他用左手揉着肚子,用右手抚着嘴唇,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就这么样,他就糊里湖涂的让她跑了,糊里湖徐的又放过了她,也许他根本就没想杀她。

不过他知道他还会去找她的,不管是让她死让她活,卑鄙龙都要找到她。。。。。。

劫狱风波

[新泡泡虫回帖]


嗖,嗖,嗖,
月光下,一条黑影,转眼间已经越过几间楼房屋顶,来人轻功甚高,旁人只以为是一阵微风吹过,人已不见。
再仔细看,此人肩上站着一只大雕,一只衣袖被风吹起好高,似乎没有手臂。
突然他停了下来,感觉一股杀气袭来,立即眼观鼻,鼻观心,手臂微微抬起,进入无招胜有招的境界,杀气越来越近了,3丈,两丈,一丈......他随时准备出手。
杀气倏止,“高手”,他暗赞了一句,却不敢分神。一声刺耳的“嘀”打破了沉静,“操!要不要上车啊?”
原来是一辆的士,“知道漳州野兽监狱怎么走吗?”
“知道,上来,哟,把你那大公鸡放后车斗吧!”
......
下了车。抬头看见建筑物的横匾上豁然写着:漳州市野兽监狱。左边柱子上写:恭喜发财。右边柱子上写:进监狱来。
阴森森的感觉扑面而来,心想,“那雨衣和我有一面之缘,虽然爱欺骗小女孩,却也不失为一条汉子,(哦,也不知道是不是男的,三围是27,28,29,刚好是上期彩票号码)老婆有7,8个,而吾孤家寡人,非请教他不可。里面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救他出来。
越过墙去,发现糟糕,监狱这么大,要到哪里找他?乎听歌声传来: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辣辣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妹子辣辣辣,辣妹子不怕辣,辣妹子辣不怕,辣妹子吃辣拉的也是辣......声音变调,有如厉鬼。
打定主意,先过去看看。
(未完待续)

好大一个监狱!
循声追去,歌声越来越近,但似乎也越来越难受了,那歌声犹如巫峡猿蹄,子夜鬼哭,忽而又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忽而惨厉凄切,忽而柔媚婉转。
那独臂人心中一荡,脸上发热,险些栽倒。心中赶紧默念清心咒,嘴里轻哼我想我是海。
忽然一个踉跄,似乎踢到什么东西,仔细一瞧,却是小小浪花,鼻里还有气,已经晕了过去。
无暇顾及其他,继续往前居然又有些武林低手躺在地上,都是驿站的旧相识,依次是小小O,王80,雨翼的老婆,易鹰,酷爱龙,望洋和他的夫人,哟,树妖也躺在地上?
哈,这狗腿整天就知道欺压百姓,鱼肉乡民,仗着的就是红茶泡末是市长情人的朋友的同学,没想到也会有今天?
想到兴奋处“哈”了半声,发现不是在自己家,赶紧收口。继续往前。
忽又倒了回来,机会难得,“拍拍”打了他两巴掌,然后伸手拍了拍肩上的大雕,比了比树妖,“咕咕”叫了两声,只见大雕转过身子,拉了一泡。
继续前进。
歌声原来是从离大门约一公里的别墅里传出来的。
走近一瞧,发现居然有人在里面打麻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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